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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毒妇从良记 作者:帘卷朱楼(起点vip2013-12-19正文完结)-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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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小辈呢。

    这世上,除非是天真稚气的孩童,否则大部分的人都难对着天神说:自己一生处事都是公平公正,对得起良心。

    每个人内心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年纪大的人,看到同龄人被小辈忤逆,不管谁对谁错,难免兔死狐悲,先就在心里将那小辈否决了,而年轻些的人,则为了表示自己是个孝顺的,自然也会鞭笞那忤逆的人。

    况且一家子骨肉,外人谁能闲着没事听你在那里陈芝麻烂谷子地叨叨出前后始末来,就是听了,一句“她到底是长辈,年纪又大了,能活几年,一些不要紧的事,你就让着些吧”,能活活把人噎死,总之,这不孝的罪名就实打实地落在自个儿头上了,想要翻身,真是难于上青天。

    没过几日,沈夫人便带着程秀梅来六皇子府做客。

    虽然六皇子府的下人们大多是沈秋君带来的,也知道六皇子对女儿极好,不过做母亲如果不亲眼所见,总不是很放心。

    至于带着儿媳前来,也是沈夫人的一片爱女之心。她认为程秀梅是个有福气的,刚一定亲,沈惜君就怀了男胎,如今程秀梅也被诊出是个男胎,便想也给女儿添添喜,免得沈秋君也随了她两位姐姐子嗣艰难。

    到了府里,见女儿将府务处理的井井有条,沈夫人心里很得意,又看到下人们对沈秋君恭恭敬敬,六皇子又时刻缠着女儿,不由得越发放了心。

    娘几个说起家常话时,程秀梅听说六皇子如今被皇上革去月钱,不由想到自己父母身上,倒有些为小姑子担心,不过沈夫人却不以为然。

    这世上总有些没怎么见过钱、心性又不够豁达的人,看到妻子嫁妆丰厚,便免不了自卑,花着妻子的银子,又怕被人说成吃软饭,遮遮盖盖的,心里便不正常起来,一朝得志,便怕人知道自己落魄,恨不得当年的知情人都赶紧死去,这样自己才能心无妨碍地享受他人敬仰的目光。

    六皇子生在皇家,虽不得皇上喜爱,却少不了他的银子花,自然对银子一事不算太重视,而且这又只是暂时的,皇上不可能一辈子不封赏六皇子的。

    更何况他还有曾是天下巨富的外祖田家,田家一介商贾到底是什么德行,沈夫人倒是略知一二的,相信在六皇子落魄时,他们定是上赶子来送银子,以求他发达时好提携一把。

    沈夫人所料不差,田家兄弟知道六皇子恼恨容妃,如今落魄正是暖他心的好时候,自那日被赶走后,他二人便隔三岔五来求见六皇子。

    六皇子才没心思搭理他们呢,直到三五次后,看他们彻底软了下来,这才勉强一见。

    田家兄弟急忙抓着机会表示疼爱之心,并适时将银子递上,盛情难却,六皇子这才勉为其难地收了下来,回头就将银子给了沈秋君。

    沈秋君笑道:“你这才叫得了便宜还卖乖呢。”

    六皇子不搭这茬,反问道:“我今天早上听说你要染指甲,怎么一天了,也没见你动手呢。”

    沈秋君解释道:“那个染了,得包好几个时辰呢,不如等夜里吃过饭,收拾妥当,染了包好,一夜就好了,也不耽误做事。”

    六皇子笑道:“你一个夫人能做什么事?不如教教我,我帮你染,吃饭时我喂你,到夜里睡时,时辰也就够了,夜里就着灯光,粉嫩嫩的正好看。”

    沈秋君不由暗翻了个白眼,也不知以前什么时候,就让六皇子在灯光下看到自己染的粉红指甲,这几日就一直叨叨着让自己再染一次。

    六皇子是个执拗的,沈秋君无法,只得叫人拿了凤仙花来,放在钵里捣碎,又加入些别的东西,放置一段时间,六皇子就迫不及待地拿来帮着沈秋君染。

    一时染完包好,六皇子却还未能尽兴,便要沈秋君除了鞋袜,给她染脚指甲,沈秋君从未染过脚指甲,便不肯答应,六皇子却道:“还剩下许多,不用就浪费了,这可是我亲手捣的,总不能便宜那些丫头们吧。”

    这时,小头头在外边说道:“爷,周侍卫来了。”

    六皇子这才想起,自己曾命周少泽今日过来问话,只得暂时放下手中事,叫过周少泽来,问道:“这些时日,可见贤王府和城安伯府有什么动静没有?”

    周少泽在外间答道:“没有,一切如常。”

    六皇子便对沈秋君说道:“那日听说李氏曾不顾闺誉,欲提醒你小心,我还以为她变好了,真怕我出力不讨好,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

    沈秋君奇道:“为何如此说呢?”

    六皇子冷笑道:“当日为了解北蛮太子所提之事,城安伯府临时寻门有份量的亲事,也是情有可原的,可如今北蛮人早就离开了大齐,按说就该趁着这个时间,立马将侧妃一事抹了去,这样大家都知道是权宜之计,李氏的名声不会受多大的损失,而贤王则得了救人于水火的美名,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可如今却不见两家有所动静,原来竟是郎情妾意啊。”

正文 第一八二章 假设之事

    沈秋君听六皇子如此一说,倒是觉得真是这么个情况,看来李瑶琴是舍不得前世与贤王的那些情分,虽然可以理解,但沈秋君却不由得在心里低看了李瑶琴,毕竟当年她深为自己身居侧妃之位而懊悔,如今重生一次,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况且大姐可不是自己。

    沈秋君看着六皇子心中似有了主意,便笑问道:“你如此关注他二人,是打了什么主意?”

    六皇子笑看着沈秋君说道:“贤王既然敢算计我的人,我自然也要让他难受一回。眼睁睁看着要嫁给自己的人嫁给了别人,也够他憋屈一回的了。”

    沈秋君忙问道:“你这是要设计李氏嫁给他人?”

    “不错,”六皇子洋洋得意道:“我也不是那坏到骨子里的人,这回就做一次好事给世人看看。倒是便宜了林景周那小子啦,说到底也是个窝囊废,自己喜欢的人不去争取,我也做回冰人,成全他们二人。”

    六皇子在贤王府及城安伯府都安插了人,林景周对李瑶琴有情意,也是能察觉的到的。

    沈秋君说道:“方才你都说李氏与贤王郎情妾意,如果真促成了她与林景周,又怎么算是做好事呢,再则那李氏至少也曾有救我之心,倒不好算计于她。”

    六皇子笑道:“那李氏是个脑子拎不清的,等过上几年长了脑子,就该知道,以她这样的身份给人做妾,才是自甘下贱呢,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帮她。一个侧妃怎么能及得上国公夫人威风?况且再是侧妃,也就是个妾,做个寻常人家的正妻也比这个强啊。什么情不情的,若是那人没有妻子。她看上了硬沾过去也算是个真性情让人敬佩的女子,贤王都有正妃了,她还凑上去做妾那就是下贱了。”

    沈秋君笑道:“吾之蜜糖;彼之砒霜,如果贤王有朝一日登上大宝,这侧妃最次也是个妃位吧,说不得还能做贵妃呢,国公夫人的品级就算不上什么了,将来还得跪拜于她的。”

    六皇子冷笑:“只要有我在,贤王就别想那好事。做个贵妃又如何,还不是得在皇后面前立规矩。一生都在她人之下,就算是级别比其他贵夫人要高,又有什么用。她能随意出宫接受众人的跪拜吗,逢年过节也是去跪皇后的,她就是想炫耀,也没地方。而这国公夫人在家里是人人尊敬的主母,出去做客。也是人人礼敬着。孰好孰坏,一目了然。贤王又是个做不成皇帝的人,将来只怕她得日夜烧高香感激我们呢。”

    沈秋君原本就打算离间贤王与林景周的,如今六皇子一番言论下来,倒让她为自己连带着算计李瑶琴找了借口。

    沈秋君想了一下,说道:“你的想法倒是好的。只是林景周向来对贤王忠心,只怕不会配合你的,这事倒是有些难度。”

    六皇子见提起林景周。不由轻蔑道:“那就是个窝囊废!自己喜欢的女人也往别的男人怀里推,如今北蛮之事已了,还不赶紧地想法子将李氏抢回来,就知道去痴望,管屁用。”

    沈秋君叹道:“他也算是个痴汉子。如今李氏名分已定,既然娶不到她人。或许能守望着所爱的人,只要她幸福,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幸福吧。”

    六皇子嗤道:“也就是他那样的窝囊废才会有此狗屁想法。自己的女人,当然是在自己跟前疼着才会幸福,指望别的男人来疼,算不算是个现成的王八?”

    沈秋君想起前世,六皇子与林景周也算是公认的难兄难弟,如今见他一脸轻视模样,不由问道:“如果是你的话,抢又抢不来,该如何做呢?”

    六皇子大笑道:“你我都成了亲了,还说什么抢不来?根本就没那回事。”

    沈秋君忙道:“我是说,假设你是林景周的话,方才看你将他贬得一无是处,我倒想听听你会如何做,才算是条真汉子。”

    六皇子皱眉想了想,说道:“首先决不能再给贤王卖力,最好是站到敌对方去,不然天天看着自己的女人靠在别人怀里,谁受得住这份煎熬。而且将来贤王上了位,他只能瞪眼干看了,倒不如想法子将其扳倒,把人抢过来。人都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对于贤王,怕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倒了的,天长地久,她二人真生了情,将来抢了来也不太好办,嗯,在保证她安全的情况下,最好从中挑拨二人关系,让他们彼此怀恨,将来贤王倒了,也不会太在意,此时再以百倍千倍的好来打动她……”

    难道一个人的想法是一回事,而真正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前世六皇子是站在贤王对立面不假,可是他与林景周也是一样的,可都是在帮着李瑶琴固宠,虽然贤王因为六皇子之故也与李瑶琴闹过几次矛盾,但感情却是越来越浓厚。

    沈秋君打断六皇子的话,问道:“夫妻是世上最亲近的,你一个外人又如何能挑拨得了,况且既然站到对立面,他们又怎么会信你的话呢。”

    六皇子闻言愣了一下,点头道:“玉姐姐说的有理,这事倒真不太好办。”

    一时又笑道:“也不难,到时找个靶子就是了。夫妻间闹个矛盾算什么,自然要恩断义决才成。而要如此,莫过于有人离间他们。可以扶持个靶子,帮着她吸引贤王的注意力,世上多少夫妻貌合神离,大多只怕都是因为中间隔着别人才会如此的。不然怎么会宠妾灭妻呢?”

    沈秋君闻言如被雷击,前世,前世到底是怎么回事?

    六皇子看到沈秋君怔然出神,以为是自己最后一句话吓着她了,忙拉着沈秋君的手笑道:“玉姐姐放心,我说过,我不会纳妾侍的,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

    这时外面的周少泽不由咳嗽了一声。

    这半日他夫妻二人说话,他一个做侍卫的不便插口,没想到就沉默这一会,就被人给忘记了,如果只是说话亲密些就罢了,不过周少泽已经成了亲,知道夫妻腻歪起来是没底限的,不得不出声提醒一下,屏风后还站着个活生生的人呢。

    沈秋君心里惊涛骇浪一般,也没理会六皇子又在那里摩挲着她的手,六皇子见此情景,以为是自己感动了她,正想趁机揽过她的柳腰来,忽闻周少泽的一声咳嗽,忙忙收了手。

    坐正身子后,六皇子清清嗓子,说道:“你让底下人好好盯着李氏,只要她出门,一定要来禀报,这事儿咱们不好出面,还得是林景周出面才好,不然这离间的效果要差得远了。”

    周少泽又与六皇子商议几句,忙忙告辞出去了。

    沈秋君见周少泽走了,对六皇子说道:“有些乏了,我想歇会儿,你先去忙你的吧。”

    六皇子忙让人服侍沈秋君睡了。

    沈秋君躺在床上,想起前世之事,总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又一时悔一时恨的,又象心里有了依仗,心不由慢慢放宽了,不知不觉中便睡了过去。

    正睡意朦胧中,忽然得有些不对劲,沈秋君猛然睁开了眼睛,果见身旁坐着一个人,沈秋君心中一惊,手便下意识地摸向枕边。

    那人觉出不对来,忙一把按住沈秋君的手,笑道:“玉姐姐别怕,是我。”

    沈秋君此时也已经看出是六皇子,不由恼道:“我和你说的话,你怎么不记得了,一声不吭地就坐在这里,也不怕我伤着你。”

    六皇子忙笑道:“青天白日的,又不晚上。我看你睡得挺沉的,这才坐过来的,已经有老半天了呢。”

    沈秋君此时已看到包着的脚指头,才知道:原来六皇子趁自己睡着了,竟然真就将脚指甲给染了。

    她不由红了脸嗔道:“什么时候染不了,非得趁着我睡着了,你就不怕你正专心染时,我冷不防醒来伤了你?”

    六皇子笑道:“放心,我又不是傻子,一过来就将匕首收了起来。”说着,自身边取过匕首递给了沈秋君。

    沈秋君这才发现自己果然睡得有些沉,竟到了掌灯时分,只是如今手脚不利落,也只得在床上伸几个懒腰。

    六皇子见沈秋君已经完全没了睡意,这才让人将饭菜摆在床前,自己果真喂沈秋君吃饭。

    沈秋君有些不好意思,六皇子却觉得喂沈秋君吃东西极有趣味。

    这边缠绵温馨,城安伯府里李夫人却极不高兴。

    李夫人倒是与六皇子的心思差不多,当日既然是权宜之计,如今北蛮人已经走了,得赶紧地将与贤王的亲事退了,不然时间长了,再退婚倒让人觉得有猫腻了。

    故她在前几日就让城安伯与贤王说明白了,赶紧将事情澄清了,哪知几日下来不见动静,心里便沉不住气了,于是今日晚饭时,便直接问丈夫是何打算。

    城安伯叹道:“这事咱们不好先提啊。先时是贤王好意相帮,如今事过了,总不能就马上过河拆桥吧,还是得贤王那边先提才好。”

正文 第一八三章 退与不退

    李夫人知道这是丈夫的推托之言,不由急怒道:“老爷何必做此自欺欺人之语!不过是舍不得贤王这个可能的未来皇帝女婿,可就算贤王将来能登上大宝,女儿一个侧妃,将来也只是个贵妃的命,一个贵妃不能带给李家多少荣耀,可堂堂伯府嫡女作侧妃,却可将李家的百年清誉赔了进去。”

    城安伯被妻子揭了底,不由红了脸,冷声说道:“我是没法子,既能退了亲事,还能不打贤王府的脸面,夫人既然有主意,那就请夫人一力作主吧,瑶儿难道不是我的女儿,我岂会不盼着她过好日子?”

    李夫人着着拂袖而去的丈夫,心底不由深叹一口气,她一个内宅夫人有什么办法?

    当日既然是贤王主动与丈夫提起的,如今还该着落在他二人身上才好。

    可她实在与一个亲王说不上话,若说寻他人透点消息给贤王府,且不说这种事,让第三人传话,意思极易弄拧了,事情又再传出去,只怕到时真就与贤王府闹翻了。

    去找打贤王妃说吧,她的身份有点敏感,就是为她自己的贤名,只怕本还想着这门亲事黄了,现在少不得极力促成,以显示她的贤名。

    李夫人左思右想,总没个好主意,这时想到女儿素来聪慧,说不定她能有好法子解了这次事件,且女儿又极得丈夫的疼爱,由她哭求一番,也许丈夫就心软了呢。

    李夫人想到此,忙叫人去叫了李瑶琴过来,将事情利弊说了番,问她是何想法。

    李瑶琴早就有了打算,此时便只恭谨答道:“自来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女儿一介闺阁女子,自然只听父母之命。”

    李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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