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倾城:皇上,请自重!-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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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倾城不由有些头疼,这出戏太过真实了,想来王兄还有蓝邪应该都误会了。
她心叹:九哥哥啊,争取在王兄面前博取一个好印象吧,否则,她的王兄怎么舍得把他唯一的妹妹交给你呢!
……
……
另一边,容九歌刚刚下朝回了御书房。
“阿嚏……”龙椅还没焐热呢,他就觉得鼻尖一阵虚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若是寻常,苏德胜说不定早就狗腿的上前关切一番了,但是皇上自从下朝之后脸色一直就不太好,他如今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了。
容九歌心中烦闷,将面前的奏折猛地合上。
他冷眸扫向一旁缩在墙角里的人,冷不丁的讥讽一笑,“苏德胜,你这是想当乌龟了?要不要朕让内务府的人做个龟壳给你背着?”
苏德胜,“……”
得,这站着不动也是罪。
苏德胜咧着笑走近前,一边讨好一边答非所问,“皇上,可是要早膳了,今日御膳房做了娘娘近日来最爱吃的红豆圆子?”
听到提起玉倾城,容九歌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
他冷哼一声,冷声道,“不必了,告诉未央宫的小厨房,这红豆圆子不可多吃,容易积食,若是娘娘和小皇子出了事,朕便拿他们试问。”
苏德胜嘴角一抽,连忙应声,“是,奴才遵旨,奴才待会儿就立马派人去未央宫传话。”
第911章 摄政王的名讳和朕的一个故人很像()
容九歌靠在龙椅上,捏了捏疲惫的眉心。
他冷不丁的开口,“凤仪宫那儿如何了?”
苏德胜一惊,道,“萧贵妃好像也受了不小的刺激,奴才送避子汤去的时候,她冷着一张脸就给喝下去了,什么话都没说。”
“昨晚,容天泽是何时出宫的?”
“这……奴才不清楚,毕竟冥王若是想在宫中行走,暗卫们是探不到行踪的。”
闻言,容九歌眼眸微垂,视线落在手指上的扳指上。
良久,他才淡声道,“西苑那边?”
“北辰国的两位王爷也很安稳,没有任何动静。”
“嗯。”
苏德胜拿不准这个‘嗯’字是什么意思,只好默默的退去一边,继续站着。
过了片刻后,门外传来了北辰国摄政王求见的声音。
玉子澜目光平静的走了进来,因为他在北辰国的身份尊贵,且北辰和南越从前并无往来,所以也不需要行跪拜礼。
他朝着龙椅上的年轻帝王微微颔首,“南越帝。”
容九歌勾了勾唇,“摄政王请入座。”
苏德胜连忙让宫女们端上茶水,又将宫人们全部赶了出去,自己也关上殿门守在了御书房外,不让旁人过来打扰。
看着这一系列的动作,玉子澜浅浅一笑,“皇上身边的大总管很会做事。”
容九歌嘴角也挂着一抹微乎其微的弧度,听到他的话并未应声,而是想起昨日残影与他说过的有关眼前这个银发玄袍的摄政王。
沐子澜,沐子澜……
呵,这个名字到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不知倾倾知道之后会不会也觉得诧异。
御书房忽然间陷入了一片沉寂。
偏偏殿内的两个人好似毫无察觉一般,依旧静静的坐着,好像一切都事不关己。
许久过后,玉子澜放下手中的茶杯。
他语气平静却又带了几分冷意,“皇上可否能猜到,本王今日来找皇上所谓何事?”
容九歌抬眸,目光紧锁着不远处坐着的人。
听到这话,倒也没急着回答,而是颇有几分答非所问的味道开口,“摄政王的名讳和朕的一个故人很像,除了姓氏不同。”
听到这话,玉子澜依旧没有反应,薄唇轻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知皇上口中的故人是谁,澜可有幸见一面,毕竟……名字相同也是不小的缘分。”
“呵。”容九歌轻笑,“可惜了,朕这位故人仙去多年,说来也惭愧,朕与他……也只有一面之缘罢了。”
他口中的故人其实就是玉子澜,当年定国公府的大公子年少有为才华横溢,被先帝亲笔御下‘南越第一才子’的封号。
可惜英年早逝,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定国公府子孙辈就还剩下了玉倾城一人了。
想到这儿,容九歌墨瞳一沉。
他在想,他的倾倾何时才会将压在心底的事情统统告诉他,难道真要等解决了容天泽她才愿意说出来吗?
玉子澜自然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也自然是知晓他口中的故人便是自己。
只是……怕是他永远不能以玉子澜的身份出现在南越了。
第912章 深仇大恨……呵,也差不多吧()
定国公府被‘灭门’,很显然,这一场戏倾儿并未告诉眼前的年轻帝王。
正因为如此,定国公府玉氏一门在南越国已经彻底算得上是彻底销声匿迹了。
既然他们都已经成了‘死人’,那又何必再一次‘活’过来呢。
况且,若不是容天泽在这里,怕是此生他也不会再次踏入这片故土了吧。
玉子澜沉静的双眸注视着龙椅上的人,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与审视。
他淡淡开口,“皇上,名人不说暗话,昨晚的宫宴本王看得透彻,皇上与冥王之间……怕是有些非比寻常的仇恨吧。”
话音刚落,一道凌厉的视线便落在了他身上。
玉子澜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本王这次来南越国的目的便是冥王,容天泽。”
容九歌墨眸眯起,语气冷沉而又疏离,“摄政王怕是搞错了,冥王是朕的皇叔,我们之间又怎么会挂上‘仇恨’二字。”
闻言,玉子澜轻笑出声。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刮过一旁的茶杯,温润的声音沁人耳畔,“皇上不必试探本王,本王的目的很简单,只是要冥王的性命,仅此而已。”
“摄政王好像与朕的皇叔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容九歌嗓音低沉。
虽然每句话都看似十分轻松而又平静,但是每个字却都能透出摄人的煞气。
很显然,他们之间有仇。
况且昨晚宫宴之上,那一系列的争锋相对,也都是证据。
玉子澜面具下的凤眸闪过一道寒芒,声音凉凉,“深仇大恨……呵,也差不多吧,总之他的武功如今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你与我合作,有利而无弊。”
说到这儿,他已经不再用‘皇上’和‘本王’二字,而是‘你’和‘我’。
容九歌自然是察觉到着微笑的变化,身上冷冽的气息也渐渐收敛,谨慎的眸光也收回,只是面色却依旧冷若冰霜。
毕竟,提到容天泽这个人,他想到的全都是一些深痛恶觉的糟心事。
沉默了片刻,少顷,才幽幽开口,“你对他了解吗?”
“甚是了解。”
“……”这个答案,显然实在容九歌的意料之外的。
他略微诧异的看着玉子澜,似是对他这坚定的语气有些不解。
玉子澜也只是嘴角勾起,“他身上有蚀骨蛊,是南疆的蛊王之毒,当今世上,能解此蛊的只有我。”
此话一出,容九歌薄唇渐渐抿成一条直线。
这番坚定的话语,很显然的告诉他,这是实话。
倾倾曾经跟他说过,蚀骨蛊在人体内只能存活十年之久。
容天泽身上这个已经七年多了,也就是说,如果一直放任他不管,也就不到三年,他便会死了。
只是,令他惊讶的是,这个蛊竟然还有解。
玉子澜也知道这个不算是好消息的消息有些让人难以接受,但是还是开口提醒道,“其实蚀骨蛊虽然是蛊王之毒,但是却对练武之人有一个好处。”
“什么好处?”容九歌连忙开口问道,他潜意识觉得下面的话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第913章 兵权远远没有他的倾倾来的重要()
果然——
“因为蚀骨蛊发作起来需要饮用大量的人血来压制,配合内功修行,每隔三年便可涨一个甲子的内力,所以……容天泽现在武功修为你我联手都不一定是对手。”玉子澜淡淡道。
不过,显然他找的这位盟友没有让他失望。
至少,听到这个坏消息之后,并没有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
容九歌快速转动着手指上的扳指,似是在思考着什么一般,表情十分凝重。
一时间,整个御书房除了能听到外面打扫宫人们来回走动的脚步声以外,安静的可怕。
许久过后,容九歌抬眸,用着几分坚定的语气开口,“既然是三年一涨,也就是说他如今除了自身的修为另有了两个甲子的宫里,既如此,我们之间的胜算你认为有多少?”
闻言,玉子澜与他的视线对上,淡声道,“你我加起来只有六成的把握,不过……若是邪和安王殿下一起,应该有九成。”
听到这话,容九歌再一次沉默了下来。
说实话,这件事情与性命有关,他本身是不太想告诉容安歌的,毕竟若是以十四的性子,保不齐到时候会做出什么舍身取义的举动。
还有……
“蓝小王爷怎么没与你一同来?”
玉子澜一怔,倒是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蓝邪。
想到那还躺在床榻上默默生气的人,他不由失笑,“没什么,只是连续坐船数日,他有些水土不服,身子受不住罢了,休息两日便好。”
容九歌并未当回事,说到底也是与他漠不相关的人。
他点点头,该有的客套还是有的,“既如此,稍后便让太医院的太医去看看。”
玉子澜没有拒绝,但是很快就岔开了这个话题,“既然我们已经算是盟友,那也算是朋友了,虽然彼此之间还不是很熟悉,但是我们之间的共同敌人是个大麻烦,我希望三日之内,可以将容天泽解决。”
容九歌抿了抿唇,默了片刻,“可以,只是……我希望将他活捉而不是当场毙命。”
如今他对容天泽的仇恨是有增无减,只因他是杀害倾倾父母以及兄长的凶手,而且他也答应了小妖精,不管如何,都会把此人捉到她面前,让她亲手解决了他。
玉子澜听知琴说过,玉倾城已经将一小部分的事情告诉了容九歌,所以他自然也是理解这么说的目的。
只是,他有些不太能理解容九歌身上到底是有什么东西深深吸引了他的妹妹,竟能让那样高冷孤傲的小公主为他驻足,甚至……生儿育女。
想到这儿,玉子澜也便开口问了,“我曾经派人打听过,容天泽的手上掌管着南越国大半的兵马,你是想让他亲手交还兵权?”
容九歌勾了勾唇,“非也,只是……他得罪了我的倾倾,不能让他死的太简单了。”
其实,兵权固然重要,但是只要容天泽死了,虎符自然而然是他的了,更关键的是,兵权远远没有他的倾倾来的重要!
第914章 皇兄,嫣儿她明明还活着!()
“呵……”玉子澜似是无奈的笑出了声,“这两个字好像是皇贵妃的闺名,皇上和皇贵妃的感情看来真的很好。”
容九歌眸中染上了柔色,并未再多说什么。
一炷香之后,该说的都说完了,玉子澜便起身告辞了。
他离开御书房之时,正好碰到了容安歌,二人无声的对视了一眼,擦肩而过。
苏德胜擦着头上的冷汗,不知怎么的,他就是觉得北辰国的这个摄政王看起来仙气飘飘不染凡尘的,但又总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唉,用深不可测四个字来形容,也不为过。
这一头的银发,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怎么地!
容安歌轻步走了进来。
他看着坐在龙案前低头认真批阅着奏折的皇兄,低声开口道,“皇兄和北辰摄政王都说清楚了?”
“嗯。”容九歌头也不抬的应了声。
容安歌自顾自的坐在了一旁,他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漫不经心的说道,“臣弟已经将孙太医带回来了,皇兄不必让子轩日。日留守在未央宫了。”
闻言,容九歌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扫了他一眼,“王府里最近可还安稳。”
“一切都好,夕儿的胎像稳固,孙太医说十有八九是个男孩儿。”似是想到了那未出世的孩儿,这几日面带愁色的容安歌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虽然苏夕不是他心悦之人,但是他知道这个女子适合待在他身边,安王妃之位怕是不能给她了,但是安王世子之位却是能给那个孩子的。
容九歌放下毛笔,拿起手边的茶盏抿了口茶,淡声道,“肖若水那儿,如何了?”
“这些日子都很安稳,臣弟派了暗卫看守着,许是上次臣弟训斥过有了作用,知道收敛了。”
“很好,等她生下孩子之后,便寻个由头处死了吧。”
听到这话,容安歌把玩玉佩的手一顿,更是下意识的握紧,踌躇再三后开口,“皇兄,臣弟想替她求个恩典。”
见龙案前的人只是用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头皮发麻,继续说道,“肖若水在臣弟身边待了三年,她对臣弟也的确是真心实意,臣弟想看在孩子的份上留她一命,届时皇兄下一道圣旨将她贬为庶人,赶出王府可好?”
容九歌勾唇讥笑,眼神扫过紧握着玉佩的手上,“十四,若是朕留她一命,她有继续出来作乱,怎么办?”
容安歌神色一凛,默了片刻,坚定的开口,“若是真有那时候,臣弟定然会亲手处决了他,绝对不会再放任她出来害人。”
“好,朕便给了你这个恩典,但同时朕还要提醒你一句。”
“皇兄请说。”
“昨日朕让残影去了西域,顺便带去一封书信给西域王,上面说了安王妃嫣公主因照顾太后不幸染上恶疾,已经去世了。”容九歌语气平淡的说着。
闻言,容安歌一下子站了起来,满眼的不敢置信惊呼道,“什么!皇兄,嫣儿她明明还活着!”
第915章 他,想她了。()
他这些日子以来不断的在秘密寻找贺兰嫣的下落,虽然是徒劳,但终究也是有迹可循的。
容九歌冷眼警告了他一眼,沉声道,“十四,你既是南越国的王爷,就应该知道你身上应该背负的责任,你也应该知道朕如此做的目的是什么!”
“皇兄,我……”
“十四,要朕再提醒你一遍吗,你与嫣公主之间是没有夫妻关系的,她从未上过皇家玉牒,除去大婚的礼节以外,根本就算不上是你的王妃!”
容安歌身躯猛地一震。
他眉眼有几分薄怒,但也只能压下,瘫软的坐回椅子上,“皇兄,臣弟知道您的意思,且不说这件事本身便是我们做的不对,而且嫣儿她留下的那一纸和离书若是曝光也会让臣弟名声扫地,皇兄这么做是为了保护臣弟的颜面。”
容九歌眯了眯眼,凉凉开口,“朕和沐子澜已经商量好要对付容天泽了,也许会需要你的帮忙,这几日不要乱跑,好好待在王府里。”
“是,臣弟明白。”容安歌自然分得清什么事大什么事小,所以也渐渐收回了那些所谓的儿女情长,面色凝重的思考着对付容天泽的事情。
他感觉得到,皇兄有些不冷静,想来……这次应该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加的棘手,否则皇兄也不会同意让他与他并肩作战的。
……
玉子澜离开御书房后,便独自回了西苑的使馆宫殿。
甫一进门,便听到不远处的软榻上传来了一道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