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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殊爱-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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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南禾道,“你不过是给我打了个电话,又不是下一秒就出现在我面前了,有什么好显摆的啊?”

    腾夜幕道,“激将法,我不上你的当,你想让我说,信不信我马上过去香港?我偏不说。”

    沈南禾忍不住轻笑,然后道,“你有没有想太多啊?”

    腾夜幕道,“你就说我敏不敏锐吧?”

    两人说话的功夫,沈南禾就乘电梯来到了楼上,回到家门前,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然后径自道,“我回家了啊,不跟你啰嗦了,谢谢你陪我度过这段无聊的步行时间。”

    腾夜幕喂了一声,然后道,“你这么卸磨杀驴,真的好吗?”

    沈南禾打开房门之后,下意识的往前跨了一步,但却没想到,竟然在玄关处,看到了摆放好的男士皮鞋。

    沈南禾一惊,第一个反应就是,怎么会有男士的皮鞋在她家里面?但是随即,她看到那鞋子上面的精致logo,意大利纯手工制作,一年才出几双,除了江祁沅这种喜好奢侈的人之外,一般人都没这个时间等。

    心里面咯噔一下,沈南禾也顾不得腾夜幕在电话那头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了,她径自挂断了电话,然后脱下鞋子,迈步往屋子里面走去。

第五十六章 小舅病倒了(加更三)() 
第五十六章 小舅病倒了

    客厅之中,一切摆设都如她临走之时的样子,沈南禾感受着落地闻针的静谧,只觉得诧异,江祁沅到底在不在这里?

    拿着包包,沈南禾扶着二楼的扶手,一路往上,主卧的房门,她记得走之前是开着的,可如今却是关着的,眼睛微瞪,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呼吸不知何时已经屏住,沈南禾轻手轻脚的来到主卧门前,然后吸了口气,伸手按下门把手,房门被她一下子推开,她一眼就看到趴在她床上的颀长身体。

    主卧中拉着窗帘,光线昏暗,借着外面的光,沈南禾看到主卧中一片凌乱,沙发上零散着江祁沅的衬衫跟西裤,皮带掉在地上,床头柜处是四五个饮料瓶子,还有一些五颜六色的药物颗粒?!

    沈南禾看了看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江祁沅,又看了看现场,她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他死在她这里了吧?

    如此想着,沈南禾几乎是几步就跨到了床边,然后单膝跪在床上,伸手推搡着面前的江祁沅,出声道,“喂!喂!江祁沅,你醒醒!”

    江祁沅身披着她的白色浴袍,在沈南禾这么大力的推搡之下,江祁沅终是闷哼了一声,几秒之后,他微微一动。

    沈南禾从床边退回到床下,瞪着趴在她床上的男人,她皱眉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说完之后,沈南禾又觉得自己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江祁沅想要去哪儿,还管她换不换锁?

    深吸一口气,沈南禾又道,“你烦不烦啊?我不在家,你倒是鸠占鹊巢了,你要是真的这么喜欢这房子,那我送你,我走!”

    说罢,沈南禾转身大步往外走去,她一口气顶在胸口,一直下到了一楼,本想继续往门口走的,但是忽然发现,身后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的几乎令人头皮发麻。

    沈南禾站在一楼客厅,足足等了五分钟,果然,江祁沅没有下来。

    沈南禾想到刚才她去推搡江祁沅的时候,他身上滚烫滚烫的,难不成他生病了?

    十分钟之后,沈南禾重新回到了楼上,站在主卧的门口,她看着床上趴着的江祁沅,他似是跟之前的动作一样,像是没有动过似的。

    呆呆的看了一会儿,沈南禾终是忍不住迈步上前,站在床边,她弯下腰,伸手摸探江祁沅的额头温度。

    眼睛一瞪,竟是烫的吓人!

    沈南禾出声道,“哎,江祁沅,你怎么回事?生病了不去医院赖在我家里面干嘛?”

    江祁沅一声不吭。

    沈南禾站在床边,把能说的都说了,能骂的也都骂了,但是到了最后,她才不得不承认,江祁沅是真的生病了,而且还很严重。

    无论多大的仇恨,沈南禾也总不能让江祁沅死在她这里不是?拿出手机,沈南禾想要拨打120,但就在这时候,一阵死气沉沉的江祁沅却开口道,“别打”

    沈南禾垂目看去,只见江祁沅还是闭着眼睛的,他是算卦的吗?他怎么知道她要打电话的?

    几秒之后,沈南禾出声道,“我也懒得打电话,你赶紧走吧。”

    江祁沅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道,“你去哪儿了?”

    沈南禾皱眉道,“不关你事,你赶紧穿上你自己的衣服走,别逼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江祁沅趴在床上,侧着的半张脸,烧的有些发红,他声音低沉,出声道,“我去了丹麦在克里斯蒂安堡前面,等了你一天一夜”

    闻言,沈南禾瞪大了眼睛,什么?江祁沅真的去了丹麦?他明知道她不过是随口一说的。

    江祁沅烧的糊涂,连眼睛都睁不开,迷糊之中,他呓语着,“手机我拍了照片给你”

    沈南禾瞥见江祁沅放在床头柜处的黑色手机,见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她径自迈步走了过去,拿起他的手机,她找到了相册,相册里面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她放大了其中一张,然后瞳孔就不由得骤然缩小。

    照片之中,是江祁沅穿着白色的衬衫,站在克里斯蒂安堡前面,对着镜头展露笑颜,他笑起来的时候,是那样的灿烂夺目,仿佛往生花盛开一般。

    照片的背影一片雪白,香港正值夏季,而丹麦却是冬季,江祁沅的头顶一片毛茸茸的细雪,而他却真的只穿着一件最薄的白色衬衫。

    沈南禾拿着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眼前的视线,已经模糊,让她看不清楚照片中江祁沅的笑容了。

    原来他真的去了,还完全按照她说的那般做了。

    怪不得他会发烧的这么严重,傻子!

    沈南禾看了看掉在地上的药盒,上面写着治疗感冒,发烧还有嗓子发炎的,沈南禾一样拿出几粒,然后跪在床上,把手送到江祁沅唇边,他烧的整个人都糊涂了,沈南禾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心里面何止是五味杂陈。

    掰开江祁沅的嘴,硬是把十几粒药都塞了进去,沈南禾本想不管江祁沅的,但却终究不忍心,还是努力见他翻了过来,这一翻身不好,江祁沅是披着沈南禾的浴袍的,与此一来,他的整个前胸,便这样赤。裸的暴露在沈南禾的面前;当然,还有他完全没有穿西裤的下半身

    沈南禾一惊之后也顾不得其他,因为他真的很热。

    沈南禾在美国的这几年,学会了不少的生活常识,她也多少知道,人在发烧的时候,就是要蒙上被子,出一场大汗就好了。

    拽过床内侧的被子,沈南禾把江祁沅从头到脚蒙了个严实,一切都弄好之后,她发现她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江祁沅真是作死,明明发烧,但是屋中却开着空调,沈南禾抬手将空调给关了,去楼下冰箱中拿了一个冰袋,放在江祁沅头上,这才转身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沈南禾身上缠着一条浴巾,来到床边,她把江祁沅头上的冰袋拿走,然后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手上的温度比较高,所以她就觉得江祁沅不发烧了,这样试温度不对,所以沈南禾低下头去,额头抵着额头,这样试。

第五十七章 本性难移() 
第五十七章 本性难移

    沈南禾低下头,把自己的额头抵在了江祁沅的额头之上,他的额头在冰袋的作用下,温度果然降低了不少,但是沈南禾还是感觉到那股从寒气下上涌的蒸腾。

    “南禾”

    江祁沅闭着眼睛,忽然呓语起来,沈南禾闻言,心底猛地一颤。

    缓缓抬起头来,她看着床上躺着的江祁沅,因为发烧,他满脸都是薄汗,嘴唇的颜色也难看的吓人。

    不知道是不是梦见了什么,他一直是眉头紧锁的样子。

    印象中,江祁沅无时无刻不是光鲜亮丽的样子,一句话总结:衣冠禽兽。

    沈南禾这么多年,如果真的说服了谁,那就是江祁沅,对于他,她是沉迷,眷恋,憎恨,愤怒,所有极端的情绪,都完美的体现在一个人的身上。

    江祁沅对她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可就是这样,她依旧爱他。

    江祁沅从未把这么无力的样子展示给她看,这也是第一次,沈南禾看到他这幅要死不死的模样。

    他在睡梦中叫着南禾,她坐在床边,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眼中的情绪复杂到她自己都看不懂。

    爱么?

    不爱么?

    为什么要爱?

    随着年龄的增长,沈南禾不可避免的学会了权衡利弊,当年那一眼钟情的笃定,早在这漫长的四年中,因为他的无情,因为她的无理取闹,逐渐淡漠的只剩下逃避跟怀疑。

    到了现在,沈南禾自己都觉得迷茫,她到底是爱江祁沅?还是爱上他那种不爱她的态度简称为,她想要征服?

    因为太过迷茫,沈南禾的心情压抑到极致,她甚至不想再看到床上的人。

    站起身,她来到楼下,静谧的客厅之中,她站在厨房,径自煮上了冰糖粥,然后又弄了几个清淡的小菜。

    端着托盘来到楼上,沈南禾见江祁沅仍旧一动不动的躺着,满头大汗。

    将托盘放到床头柜处,沈南禾拿过毛巾给江祁沅擦汗,低头试了下温度,果然降低了一些。

    人在生病的时候,一定要努力的吃东西,这样就算不吃药,都能好上三成。

    将盖到江祁沅脖颈下的被子,往下面拉了拉,沈南禾给江祁沅的脖颈也擦了汗,伸手穿过他的脖颈,将他拽起来,她出声道,“江祁沅,起来,吃点东西。”

    江祁沅迷迷糊糊的,轻哼出声。

    沈南禾拽着沉重的江祁沅,想给他身后的枕头垫高,但江祁沅却一下子趴在了沈南禾的身上,脑袋垂在她的肩头,霎时,沈南禾只觉得一座大山压了过来,而且全身都带着炽热的温度。

    沈南禾刚洗过澡,身上清凉的很,江祁沅似是贪恋上这样的感觉,他竟是伸出千斤重的双臂,缓缓地将她圈在了自己的怀中。

    沈南禾皱眉推着江祁沅,出声道,“你干什么?放开。”

    江祁沅迷糊中的力气都是那么的大,他抱着沈南禾,一动不动,只是很低的声音道,“南禾我好想你”

    沈南禾听到这一句,浑身犹如万道电流窜过似的,霎时就定在了原地。

    许是过了半分钟的样子,沈南禾才重新回过神来,因为江祁沅的整个后背,都是裸露在空气之中的,他浑身都是汗,她怕他再着凉了。

    如此想着,沈南禾愣是整个人往前一使劲儿,将江祁沅重新压到了床上,他是躺下了,可他的手还是紧紧的抱着她,沈南禾试了很多次,也骂了不少,但他就是闭着眼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几次三番,沈南禾身上都觉得火烧火燎的,可见江祁沅的身上该有多热。

    她压在他身上,他的手臂和肩膀都露在外面,沈南禾实在是没辙,只能维持着趴在他身上的动作,然后用手拉过一边的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她没有病,但却要抱着个火炉,盖着床棉被,汗水,很快就下来了。

    这份煎熬,不亚于在六月天的蒸汽房中盖着棉被。

    沈南禾整个人昏昏欲睡,把头垂在江祁沅的肩头,恍惚中,她要睡着之际,心中却想着,也就是江祁沅这样,她才能陪着他一起遭罪

    这一觉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屋中已经完全黑了,沈南禾缓缓睁开眼睛,有片刻的恍惚,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的,直到,她听到头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道,“醒了?”

    沈南禾全身滚烫,就连呼吸都带着异样的灼热,闻言,她慢慢抬头看去,昏暗的光线下,她就这样对上了江祁沅那双璨若星辰的漂亮眸子。

    四目相对,江祁沅勾起唇角,俊美的脸上,露出了堪称天使一般温柔的笑容。

    沈南禾还处在刚醒时的朦胧期,所以她眼看着江祁沅垂下头来,她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江祁沅睁着眼睛,侧头吻在了沈南禾的唇瓣之上。

    沈南禾的呼吸之间,满是江祁沅身上的好闻味道,足足过了十秒钟,不,应该是他企图用舌尖撬开她唇齿的时候,她这才回过神来。

    想要伸手将江祁沅推开,但却忽然发现,她现在是被他禁锢在怀中的状态,她才刚刚想要用力,江祁沅就收紧双臂,将她搂在了怀中,他的吻,瞬间就恢复了以往的霸道,略带蛮横的撬开了她的唇齿,然后毫不留情的长驱直下。

    沈南禾觉得自己坠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她浑身都是汗,跟江祁沅接触的皮肤,也带着粘稠的滑腻,很是不舒服。

    江祁沅半压在沈南禾身上,让她完全呈现出砧板上的鱼肉之势,只能任由他宰割。

    “唔”

    这一声是沈南禾发出来的,不多时。

    “恩”

    这一声是江祁沅发出来的,他忽然停下动作,几秒之后,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微敛,他一眨不眨的看着沈南禾,沈南禾瞪着江祁沅,红唇开启,出声道,“没咬断你的舌头,是看在亲情的份儿上。”

    江祁沅是疼极了,所以半晌才说出话来,“你还是睡着的时候好,一开口就让人火大。”

    沈南禾同样的表情回道,“你也是要死不死的时候更好,睁眼就让人倒胃口!”

    江祁沅跟沈南禾四目相对,两人身上的气场极其相似,但却是冰与火的极端。

    许是沉默十秒,终是江祁沅先压了了这口气,他出声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南禾只想要冷笑,事实上,她眼中的嘲讽,已经间接的说明了一切,唇瓣开启,她出声道,“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如果你真的很喜欢这里,那你留下,我走,我可不想一打开门就看到丧气的东西。”

    江祁沅强忍着怒气,他出声道,“我去了丹麦,你呢?”

    沈南禾佯装无意的道,“什么丹麦?”

    江祁沅目光微沉,声音也带着危险的前兆,他开口道,“这几天,你去了哪里?”

    沈南禾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道,“我去哪儿,需要向你报备吗?”

    江祁沅揽着沈南禾的手臂,忽然一紧,沈南禾眼睛不由得瞪大,江祁沅终是沉着脸,看着沈南禾道,“你最好别惹我。”

    沈南禾感受到他浑身的炽热跟肌肉的坚硬,跟男人硬碰硬,向来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沉默数秒,沈南禾不答反问道,“你是病好了?病好了就赶紧从我这里离开,我没空也没精力跟你周旋。”

    江祁沅不为所动,他径自道,“少给我扯开话题,我问你,这几天你去哪儿了?”

    沈南禾面对江祁沅的质问,忽然有那么个瞬间,她觉得很是疲惫,沉默数秒,她开口道,“你真的不知道我去哪儿了?”

    江祁沅微微皱眉,从沈南禾的眼中,他似是看出了一些他不想要听到的消息。

    薄唇开启,他出声道,“我去了丹麦,你知不知道?”

    沈南禾淡淡道,“我去了澳门。”

    闻言,江祁沅眉头一蹙,不由得道,“你耍我?”

    沈南禾道,“我是耍你,但也是被耍的那个。”

    江祁沅见沈南禾一脸的冰冷,顿了一下,他开口道,“你什么意思?”

    沈南禾道,“你先放手,我再告诉你。”

    江祁沅皱眉道,“你别给我耍花样。”

    沈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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