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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殊爱-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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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南禾道,“你先放手,我再告诉你。”

    江祁沅皱眉道,“你别给我耍花样。”

    沈南禾道,“实话告诉你也无妨,我就是单纯的讨厌你碰到我。”

    江祁沅闻言,脸色难看的还不如发高烧的时候呢。

    不过他真的想知道沈南禾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也知道在这个房间中,她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所以江祁沅缓缓松开了钳制她的双臂。

    沈南禾的身体一得到束缚,她立马掀开被子,一个转身就坐到了大床的另一侧。

    江祁沅起身,被子顺着他的胸口下滑,他不着一物的精壮胸膛,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沈南禾眼前。

    薄唇开启,他声音低沉的道,“说吧,你去澳门干什么了?”

    沈南禾坐在床上,长发因为汗水而沾黏在脸庞,让她看起来像是小时候打水仗一般的狼狈,跟江祁沅四目相对,许是过了十秒钟,她这才异常平静的回道,“去相亲了。”

第五十八章 第二次正面对峙() 
第五十八章 第二次正面对峙

    沈南禾异常平静的回道,“我去相亲了。”

    声音落下的瞬间,江祁沅的脸上,有短暂时间的面无表情,不过只是五秒钟的晃神,他很快便阴沉着一张脸道,“你说什么?”

    沈南禾淡淡道,“没听清?要我再说一遍?我说,我,去,相,亲,了”

    她拖长声,声音还没停下,就只见江祁沅猛地伸过手来,虽然她本能的眼睛一瞪,想要躲开,但江祁沅的速度还是足以将她拽住,拖着她的手臂,将她重新拽回到自己身边,江祁沅怒视着她道,“你再敢给我说一遍?!”

    沈南禾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要被他捏碎了,一甩长发,她怒视着他道,“我说我去相亲了!你聋了是不是?!”

    闻言,江祁沅一手扣住沈南禾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面向他,薄唇开启,他几乎是咬着牙道,“沈南禾,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你开玩笑也给我有个限度!”

    沈南禾照顾了江祁沅一小天,结果他醒来之后就原形毕露了,沈南禾觉得心里面像是炸了一般的愤怒,倔强的瞪着江祁沅,她挑眉道,“谁跟你开玩笑了?不相信你回家去问外公啊,他亲自安排的!”

    闻言,江祁沅的瞳孔,骤然一缩,他终于懂得,沈南禾的那句‘我耍了你,但也被人耍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南禾趁着江祁沅晃神的功夫,她使劲儿一扭头,把下巴从他的手中脱离出来,然后伸手推了他一把,抽出自己的胳膊。

    不敢再跟这么危险的人坐在同一张床上,沈南禾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床,跟江祁沅足有两米的距离,沈南禾这才底气十足的道,“江祁沅,你以为你仗势欺人的赶走了阿洛,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吗?我告诉你,你也是被人给耍了,外公从来都只是利用你而已!他回头就给我介绍了澳门赌王的儿子,我们现在是光明正大的谈恋爱,这一次,我看你还用什么拆散我们?!”

    沈南禾愤怒的声音,令江祁沅本是微垂的视线,一寸一寸的抬起来,两人四目相对,她眼中充满了挑衅跟愤怒,而他眼中则是骇人的冰冷。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祁沅才出声道,“光明正大的谈恋爱你答应了?”

    沈南禾清楚的感觉到江祁沅的怒意跟弥漫在空气中的危险气息,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是本能的选择去逃避的,但沈南禾天生就是不服输的人,尤其是在江祁沅的面前,她从来都是越挫越勇的。

    扬起精致的下巴,沈南禾看着江祁沅道,“答应了,我为什么不答应?腾夜幕又有钱长得又帅,而且我跟他合得来,我想认真的跟他交往看看,我”

    沈南禾的话还没说完,江祁沅就一把抄起床边的玻璃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霎时,水珠四溅,玻璃应声而碎。

    江祁沅身上滔天的愤怒,就连沈南禾都给震慑住了,她深吸一口气,屏气凝神的站在原地。

    江祁沅气的脸色阴沉,他一把掀开被子,然后迈步下床,沈南禾很怕他会朝着她走来,所以她的眼球转动,迅速的在周围寻找可以反击的武器。

    但是令沈南禾惊讶的是,江祁沅下床之后,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这样穿上了自己的衣裤,然后迈步出门。

    事情发生的太快,以至于沈南禾听到一楼传来砰地一声摔门声,她才恍然大悟,原来江祁沅走了,就这样走了,走的莫名其妙,让她心里面像是缺失了一块什么似的。

    江祁沅是第一次这样,脱下之后的衣服还重复穿,并且带着一身未干的汗,他出门之后就径自回去江家。

    佟伯看到江祁沅回来,不由得笑着道,“二少爷,您回来了啊?”

    江祁沅面色难看,出声道,“爸呢?”

    佟伯看江祁沅这样子,心想到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他赶紧道,“老爷在三楼书房呢。”

    闻言,江祁沅二话不说,大步往楼上走去。

    江祁沅来到书房门前,刚要敲门,房门却从里面打开,江宇晟出现在门口,看到江祁沅,他微愣,随即道,“祁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祁沅之前去了丹麦,但是对公司内部却说去了英国谈合同,他也确实是从英国转去的丹麦。

    闻言,江祁沅强自稳定心神,出声回道,“今天刚回来。”

    江宇晟哦了一声,然后道,“爸爸在里面呢,进去吧。”

    江祁沅跟江宇晟擦肩而过,迈步走进了书房。

    江守恒正坐在书房的办公桌之后看文件,江祁沅进来,他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道,“合同谈的怎么样了?”

    江祁沅薄唇开启,出声回道,“谈成了,已经交给下面去拟定具体事项了。”

    江守恒嗯了一声,然后道,“还有什么事吗?”

    江祁沅看着低头工作的江守恒,几秒之后,他出声道,“您带南禾去澳门了?”

    闻言,江守恒依旧淡定的嗯了一声。

    江祁沅眉头一蹙,咬了下牙,他出声道,“去相亲?”

    这一次,江守恒终是抬起头来,他放下手中的金色钢笔,然后身子往皮椅后面一靠,看着江祁沅道,“你想说什么?”

    江祁沅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出心底的愤慨,因为面前的人,是江守恒,是他敬畏了了这么多年的爸爸。

    强忍着随时都会喷涌而出的愤怒,江祁沅攥着拳头,出声道,“您怎么能带着南禾去相亲呢?!”

    江守恒面无表情的道,“你到底想说什么?难道我带南禾去干什么,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江守恒的声音没有提高,但是字里行间,已经透露出明显的不悦。

    江祁沅不管那些,他只是径自道,“难道您让我打发了黎洛,就是为了让南禾去跟澳门赌王的儿子联姻的吗?!”

    江祁沅的尾音带着严肃的质问,话音落下,江守恒沉下脸来,出声道,“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与生俱来的帝王威严。

    江祁沅几乎是下意识的降低了声音,然后道,“我只是不明白,您不是很爱南禾吗?为什么要逼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江守恒看着江祁沅,出声道,“你真的只是不明白?还是不甘心?再者谁告诉你,我逼南禾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了?你跟我都知道,南禾是什么样的性格,如果她不喜欢,她会在澳门停留一个礼拜之久吗?”

    江祁沅本能的反驳道,“她这是报复!”

    江守恒冷哼了一声,然后道,“报复报复谁?是你还是我?!”

    闻言,江祁沅瞪着的眼睛中,终是逐渐的泛红。

    江守恒见状,他直盯着江祁沅,一字一句的道,“江祁沅,我看你真是疯了,两年前,我可以说你们都还小,不懂事,难免一时糊涂,做出了逾越的事情来,但是现在看来,两年之后,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还敢跑到我这里来兴师问罪,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江祁沅垂在身侧的双手,早就紧握成拳,忍着眼眶的滚烫,他出声道,“您一早就知道,所以才利用我赶走黎洛,然后把南禾推给另外一个男人是不是?难道在您的心中,我们都只是被您利用的棋子吗?!”

    话音落下,江守恒愤怒的骂了一声,然后气的站起身来,瞪着江祁沅道,“你个混蛋!”

    江祁沅道,“我是混蛋,但是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不对,我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当初为了所谓的隐忍,而放弃了她!”

    如果他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他知道他当时的那个决定,会让现在的沈南禾,连看到他都觉得排斥的话,他绝对不会放手,更不会狠心的伤害。

    他们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江守恒听到江祁沅的反驳,他气的抄起身边的东西,就朝他砸了过去,好在那些不过是成袋的文件,有些不到江祁沅身边就已经落地,有幸碰到江祁沅的,也就是蜻蜓点水,丝毫不会痛。

    但这些,却代表着江守恒的盛怒。

    他怒视着江祁沅,出声道,“你是翅膀长硬了?还是想存心气死我?!”

    江祁沅道,“我只是受够了”

    江守恒沉声道,“你受够什么了?我养你二十四年,让你享受这世上最奢侈的一切,你吃最好的,穿最好的,上最好的学校,受最好的教育,结果你回过头来,做出最伤害我的事情来,然后你竟然说你受够了?!”

    江祁沅红着眼眶,忽然低声道,“爸就当我求您了,别再逼我们了,好不好?”

    倔强如江祁沅,他能说出这种话来,已经是把全部的自尊都抛下了,他拼尽全力,想要赌一次,赌江守恒会心软,就算他不是江守恒的心头肉,但是沈南禾还是,江守恒忍心看着他们两个一起遭罪吗?

    江祁沅话音落下,江守恒沉默,没有马上回答。

第五十九章 父子交代底牌(精)() 
第五十九章 父子交代底牌

    许是半分钟,许是更久,久到江祁沅以为江守恒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却唇瓣开启,声音不大,但却透露着无限坚决的口吻道,“你别做梦了,不可能。”

    声音不平,不是愤怒或是命令,只是简单地陈述。

    江祁沅闻言,整具身体的肌肉都因为情绪暴躁而收缩起来,皱眉看着江守恒,他出声道,“为什么不可能?就因为我们顶着一个名符其实的舅甥关系?!”

    江守恒看着江祁沅,出声回道,“是因为你们身上背负了二十年的舅甥关系!从南禾下生的那一刻起,你们的关系就已经被注定,没有人会在意你们是否有血缘关系,大家看到的,就是生活在一起十几二十年,叫了对方十几二十年侄女和舅舅的两个人在一起了,有时候道德的框架,往往别真实更加残酷,尤其是在我们这样的家庭,你到底懂不懂?!”

    江祁沅懂!

    他怎么能不懂?

    如果不懂,当初就不会那样拼命地推开沈南禾,不会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因为他知道这个中厉害关系,所以他不想去承担,所以宁愿不爱。

    可到了现在,他终于懂得,为何当初的沈南禾,会像疯子一般的不顾一切,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吗?是,但是更多的,那是源于对一份爱的执着。

    真的喜欢了,所以才会那般的不计后果吧?

    江祁沅如今懂了,但是似乎,一切都太晚了。

    眼眶中的眼泪决不流下来,红血丝在逐渐满眼,江祁沅倔强的看着江守恒,一如七八岁时候的叛逆小孩。

    就在江守恒以为江祁沅会妥协的时候,他却缓缓开口,出声道,“世人的骂名,我已经准备好接受了。”

    跟江守恒一样,当这对父子已经作出决定的时候,说话的语气,往往平静的吓人。

    江守恒忽然眼睛一瞪,气的伸手指着江祁沅,“你”

    江祁沅坦然,或者说是豁出去一切的看着江守恒,淡淡道,“我知道您一向把江家的名誉和地位,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您放心,我不会连累江家,您早些年不是经常要赶我走嘛?这次不用了,我自己走。”

    江祁沅话音落下,只见江守恒气的站在原地,瞪大了眼睛,似是半晌没缓过气来,某一个瞬间,他直直往后倒去。

    见状,江祁沅瞳孔骤然一缩,几乎是刹那间就迈开长腿跑了过来。

    好在江守恒身后是皮椅,他一下子坐上去,倒也没有伤到哪里。

    江祁沅来到江守恒身边,急声道,“爸”

    江守恒有很严重的心脏病,江祁沅看到桌上明显位置摆放的救心丸,他赶紧倒出十几颗,然后给江守恒吃下。

    似是过了三五分钟的样子,江守恒的脸色,这才逐渐缓和过来。

    江守恒今年已经七十八岁了,无论他坐拥多少,哪怕是古代的皇帝,也终有不得不服老的那一天,如今的江守恒,时间已经不能按照年来计算,加之他身负疾病,不知道哪一刻,突然就撒手人寰了,这也是为何他要这么拼命的拉开江祁沅跟沈南禾,因为他知道,如果放任两人继续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父子连心,看着江守恒这样,江祁沅一直困在眼眶中的眼泪,终是忍不住掉了下来。

    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江祁沅出声道,“爸我求您,别再逼我们了,好不好?”

    江守恒微垂着视线,呼吸刚刚缓过来,闻言,他唇瓣轻启,出声回道,“不可能只要我活着的一刻,你就不要痴人说梦了。”

    江祁沅的眼泪涌出来,他本是弯腰站在江守恒的椅子边,忽然的某一刻,他膝盖一弯,然后缓缓地跪了下来。

    “爸,我求求您,真的求您,不要拆散我们从小到大,我从没求过您什么,您让我努力做得事情,我也做了,可唯有这一件,我做不到”

    江守恒三个儿子,江宇晟自是不必说,因为年长,从小跟在江守恒身边,耳濡目染,完全是帝国继承人的模子一般;可是林夕生下的这两个儿子,江郅浩就是单纯的可以,无论长得多大,都像是小孩子一般;而江祁沅则最让江守恒头疼,因为他的叛逆已经不止步于青春期了,像是与生俱来的一半,以至于江守恒曾经说过一句话:不知道我们上辈子是不是冤家。

    倔强叛逆如江祁沅,当初江守恒把他弄去瑞士,是知道他不乐意的,但江祁沅愣是什么都没说,收拾行李就过去了,那年,他才十岁;后来江守恒逐渐发觉,他跟沈南禾之间的关系不像是正常舅甥的那般,所以他一直明面上不说,但是暗自里却有了自己的计较,两年前安排江祁沅跟庄陌桐订婚,江祁沅自然是不乐意的,但他还是答应了。

    江守恒本以为江祁沅已经任命,却不料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江祁沅,江守恒终是忍不住皱起眉头,咬牙切齿的道,“为了这种事,你竟然跪下求我?!”

    江祁沅挺直了背脊,哪怕是跪下,他也是下意识的保留自己最后的一份尊严。

    抬眼看着江守恒,江祁沅一字一句的道,“爸,没有南禾,我真的会疯掉,我不知道我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所以趁着我还没做错什么的时候,您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

    江守恒沉声道,“你在威胁我?”

    江祁沅红着眼睛道,“不是威胁,只是恳求,恳求您让我们在”

    在一起的话还没有说完,江守恒就一个巴掌扇出去,江祁沅的脸微微一侧,视线也不由得垂下,三秒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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