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房东-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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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牛哥,你也没喝酒,怎么脑袋就发烧了呢,带个比疯子还要恐怖的人来这里,还搞得如此隆重,刚才我都怀疑自己耳目失聪了,这也是看您面子,要是换作其它人,我”趁张小龙坐在镜子前修剪头发,大波妹把赵习牛拉到里屋,腻在他身上委婉的发着牢骚,不满道:“刚刚你也看到了,众姐妹看他的眼神都不太自然,亏你还让我亲自去招待,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这根本就是风马牛羊不对路嘛,瞧瞧他那粗犷模样,还有那双长满老茧的手,看人眼光如刀,跟他说话又死不搭理,你说这种人到了床上,万一把我给伤着了怎么办。”
“嘿嘿。”
赵习牛阴沉一笑,与站在蒸笼前卖包子时的老实熊样完全判若两人,此刻的他显得相当城府,不经意间抬手给自己点了支烟,轻轻吸了一口,斜眼瞄向大波妹:“波妹,怎么,连你也怕了?”
“不是啦,我只是觉得”迎上那双并不是很大却如利箭穿心般的眼睛,大波妹欲言又止。
“那你是觉得我犀牛的眼光有问题了?”赵习牛沉着脸,大波妹全身生起鸡皮疙瘩脸色微红再也不敢出声接话,她十分清楚眼前这个卖包子男人的底细,仅管他三年前不在道上走了,但余威还在,特别是与现在统管振兴街的光哥更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关系只增不减丝毫不亚于当年,如果不是赵习牛这两年来和善改性自降身份平易近人,大波妹又哪敢这么随意的跟他说话。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赵习牛正值壮年,年不过三十五岁,如花似玉极为水灵的老婆老是唠叨劝说他换一种活法,如果不是当年被人暗算腰骨受到了重创他还真不会如此轻易退出。几年过去伤是好了,平静的日子也已经适应了,威望没失又能赚点小钱他也乐得清闲。什么不干选上搓拉面团卖包子,可见赵习牛两年来磨练出了一种平常心态。大波妹只是振兴街众多小姐中比较突出的角色,总的来说跟赵习牛不是一个级别上的,赵习牛兴致来时偶尔来和她真刀实枪干上一仗,时而开开玩笑,久而久之也就变得极为自然。此时赵习牛动了真格,大波妹早已麻痹的神经总算清醒过来。
瞧她那低头吱吱唔唔的样子,赵习牛又轻笑道:“算了,你看不上人家,说不定那小子还不愿意呢!波妹,我要提醒你,今后最好是收敛一下你那高昂姿态少以貌取人,别以为你那屁股翘得高就天下无敌了,这世界卧虎藏龙,春城又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大城市,指不定哪天就冒出一个不起眼的人把你招牌给掀了。就好比我今天带来的人,绝对是一位隐藏极深的高手,身强力壮家伙自然也不会小对,你也有看到他的眼神了,我敢肯定他一拳绝对可以打爆你的脑袋。”
大波妹瞳孔一缩,诚恳老实点头,道:“犀牛哥,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嗯,去,你现在去步行街给张房东买几身衣服回来,就按他那身型去买,大一点没关系但千万不能小,当然,还有鞋子也要,皮鞋和运动鞋各买一双,这笔帐回头记在我身上。”
赵习牛抬了抬手,大波妹扭着她那动人的屁股出了门,心里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
张小龙坐在靠背椅上尽情享受着头部双手带来的快感,睁大眼睛望着镜中自己,这是他第一次
第3章 螺子还是马()
张小龙在来的路上也曾幻想过能碰上好人给自己指点迷津开阔视野,被人骗过之后便隐藏了那颗冷落的心。他心存戒心,压制着性子。怀着好奇心来到楼上,被那叫小贝的女人领到了一间带有浴池的桑拿按摩室里。这是一片私人空间,小贝把门一关,对正在四下环顾的张小龙面露职业性笑脸,手指小型浴池,道:“房东哥,脱了,进去泡泡,回头我帮你按摩按摩。”
说这话时她心中有些忐忑,她恐惧对方那双粗糙的手掌,可怜那精心护养的肌肤很快就要被糟蹋,却又无能为力。缓步来到浴池旁解开了衣服。张小龙在四下打量房间装扮设施一时没注意到她的动作,回头一看,眼睛瞪得滚圆,只见她已褪掉了外衣,露出洁白肌肤与那诱人曲线,翘挺的屁股正好对着自己,使之小小失了一会神,正当她要解那粉红色杯罩扣时,一个震人耳鸣的声音响起。
“喂,你在干什么。”
张小龙自然知道男女欢爱,无数个夜间他也有过多次幻想,甚至和小莹曾经也有过亲呢举止,纯然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竟是如此直接,开放大胆,完全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没有在女人肚皮上享受过快乐的他很是难以接受。放在别人眼里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可张小龙却被对方的举动给吓着了。
“我”
小贝也被他给吓了一跳,入行不久的她没有‘天天吹’发廊里其它姐妹的圆滑,更没有四川大波妹那种能颠倒众生迷倒天下男人左右其行为的身姿和嘴脸,被张小龙这么一喝,慌神之下,她脸上顿时起了一片绯红,不知该如何是好。做小姐靠脱衣服出卖**赚钱还脸红的女人恐怕整个振兴街也只有她一个,如果让其它老嫖客看到非骂她假正经,不过在张小龙眼里却不这么看。其实真正假正经的还是他。
“干你老母个井。”见对方一副委屈神情,张小龙把后面几个字生生咽了下去,“干你老母个井”是他15岁时去小镇上购买米粮时在一个不务正业的猥琐男嘴里学到的一句台词,回圣山村时,一路上他正正有词的念着这句话,后来就记在了心里。直至过了半年琢磨懂了这话的真正含意才没有再用,只有受到别人欺负时才骂出这句口头禅。
“行了,这没你的事,出去,别再来烦我。”
张小龙有些不耐烦,本身是个粗人,装正经有些难为情了,一有不满便要发泄,说话张口就来,从不讲究什么矜持情调。从小到大也只有在糟老头面前低下过头颅,只有那个叫小莹的女孩才能让他露出天真和善的笑脸。可如今这二个人都死了,那还有什么人能压制他?用张小龙自己的话讲,要不是因为还没了解这个陌生城市,恐怕早就海阔天空无拘无束的跳出了云雾海之外,哪还会听由赵习牛这种居心叵测的人摆布。
张小龙虽然没接触过什么人,可他见过的畜牲和野兽比人还要多,他总觉得了解人就要跟了解野兽和牲口一样,有些野兽、牲口还通人性,但有些人却比畜牲还畜牲。这是他来到春城后体会到的真理,譬如那骗取自己钱财的苏周周,还有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就对着自己脱衣服的女人,无疑都成了他眼中的牲口。以往他对付野兽时,直接用弓箭猎杀或是用长枪刺死,而这时他那隐藏着凶性的眼神使不熟悉他的人不敢对视。
小贝见到这种眼神,心中捣鼓得厉害,再也顾不得赵习牛交待给她的任务,拾起衣服穿也不穿就往门外跑去。
“大都市里不但骗子多,骚娘们也多,糟老头说的一点没错,面对她们,迟早有一天俺会失去坚守多年的贞操。蒸了又操,刚才那小贝娘们的屁股还真是圆,奶*子也够大,我一只手刚好抓得下来,比小莹的奶*子可要大多了。”张小龙望着热气腾腾的水池泛着遐想,嘴角溢起一丝邪恶笑容。
这时头上还来不及冲洗的泡沫已化成水滴流下来,他抬手一抹,脱掉粗布衫光溜溜的跳了进去。
享受着热水浸泡肌肤神清气爽的张小龙丝毫不知道自己伤透了小贝的心。老话说的好,行有行规,敬业乃为人之本。身为卖b小姐,如果脱了衣服客人不肯要她,仅管省时省力,但自尊多少会受到打击。刚刚入行不久的小贝此刻正是如此,她抱着衣服跑出门外,哽咽着泪水夺眶而出,正好撞到了刚刚上楼的大波妹身上。
大波妹见她如此慌张,心头一凛,诧惊扶住她,先是朝二楼大厅沙发上光着膀子裹着浴巾反过头来观望的几个男人歉意笑了笑,赶忙拉着她来到了一旁房间,小声问:“小贝,怎么了?张房东把你抓疼了?来,让我看看。”
小贝摇头不作声。
“到底怎么了,你说啊,是不是他那东西吓着你了?”
赵习牛的话显然给大波妹留下了阴影,看到小贝如此慌慌张张的从房里跑出来,回想之前张小龙的粗犷模样以及那生人勿近的冷酷神情,她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小贝哭哭啼啼,她心生怜惜,但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去安慰。
“**姐,他没对我怎样,我也不知为什么,我才刚脱掉外衣他就把我赶了出来。他那眼神很吓人,比我们老家那野狼崽子的眼神还要吓人,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小贝缓了缓情绪才把实情道出,说着说着她又哭起来了。
“我还以为你被他的大家伙给吓着了呢!”
大波妹心头轻松,拍着她肩膀安慰道:“小贝,好了,不要哭了。瞧你,**姐都被你给弄慌神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要知道,干我们这行是要面对各种各样不同要求的男人的,他不要你并不是因为你不好,据我估计他可能还是个圆球,见不得女人呢!”
“真的吗?”
小贝似乎不太相信,睁大眼睛望着对方:“**姐,你说这个张房东还是个圆球?”
女人也跟男人一样,内心总想着对方献给自己的是不是第一次。作为小姐,她们都以碰到处男为荣。大波妹这么一说,刚才还很委屈的小贝好受不少,心中更是升起了一丝期待。
“是不是圆球要试了才知道,小贝,快把衣服穿好,你赶紧下去坐*台,回头犀牛哥要是问起来,你就照实说。我去会会那张房东。”
简单的安慰了小贝几句,大波妹出了门。来到张小龙所在的贵宾桑拿室门口,上下瞄了一眼自己那对雪白巨胸,她还有些犹豫。不过转念想到对方可能还是个圆蛋,便一鼓作气的扭开了门手柄走了进去。
关门的时候,她故意弄出了声响。只是,没想到的是,当她转身那刻,一个全身**双手虚挡着下身的高大男人正冷眼冰冰的盯着自己,好似野狼盯着羔羊一般使人心怦怦直跳。
“房东哥。”
大波妹灵机一动,立即换了副嘴脸。娇媚含情,扭着腰身屁股靠了过去。
“干你老母个井。”
张小龙大喝一声,猛然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吓得大波妹脸色瞬间一阵煞白。本以为对方要先奸后杀自己十八遍而后快的大波妹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双眼,没由来的手脚都在发颤。
张小龙那只满是老茧的右手气愤伸到她脖间,闪了闪最终没有抓下去,俯视着她,怒声吼道:“不是让你们别来烦我吗,怎么又来了,贝贝壳痒了是不是。我治不了你们,也不想,找其他人去。”
“我犀牛哥让我来”
大波妹睁开眸子,一副怕怕的表情。张小龙做了个插眼的手势,吓得她立即闭了回去。
“滚犊子!”
“那,那我帮你去拿衣服。”
大波妹哭丧着脸,灰溜溜的跑了出去。糗大了,身为天天吹发廊中的招牌玫瑰又何曾这样狼狈过,就是以往那些隐姓埋名开着名贵跑来前来玩弄自己的纨绔子弟也照样被她神臀摆尾弄得软爬下来,可今天一个貌似野人的愣头青却把她整得窘迫不已。这要是传出去,那她大波妹在顾客面前也抬不起那高昂头颅。
“犀牛哥,你干脆让我去死算了,我大波妹混到今天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接待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我真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伪男,他简直比野兽还难侍候,真是见鬼了我。你知道吗,小贝进去被他臭骂一顿,我就差一点点被他给掐死他光着身子一个箭步冲来,二公分的距离我都能感受到他下身的饥渴,但是”
“犀牛哥,我怀疑他根本就是个玻璃,真的,要不是我机灵,我这双媚眼差点就没了,估计就见不着明天的太阳见不着犀牛哥你了。”
一楼里屋会客厅,大波妹像是更年期到了的怨妇,喋喋不休夸大其词的讲述着自己的遭遇,听得赵习牛大眼瞪小眼,差点就信以为真。
当然,赵习牛不是傻子,见多识广的他自然了解风尘女子常用的那副嘴脸。
摸了摸鼻子,笑道:“波妹,看来你这千年媚骨功也不管用了,再好的功夫得不到发挥,真是可惜!放心,逼良为娼赶鸭子上架
第4章 叫声光哥()
西郊某别墅内,客厅沙发上坐着一名年过半百的男人,板寸平头,花白头发,眼神如黑洞般深邃,整个神态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在他旁边是一个穿着打扮都很简单的年青女人,只见她那不施任何胭脂水粉的脸庞上戴着一副黑框平光眼镜,身姿坐立自如手里拿着本时尚杂志默默翻阅,恬静到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美得让人窒息。
黄永光很不自然。面对这对不是亲生却胜过亲生的父女,身为春城振兴街掌管者,手下统管着百余名小弟的他每次来到这栋西山别墅如坐针毯,但却又不得不来。在别人眼里他是大哥,甚至被人背地里称之为黑道教父,可这一切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在整个滇西地区,甚至在藏龙卧虎的省会春城他不过就是一只弱不经风的蚂蚱,眼前这个老人随手一挥,手指轻轻一弹就能使他灰飞烟灭,能轻易的把他打压得爬不起来。
“侯老,您交待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快办妥,还请您放心,快则三天,慢则十天,十天内我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年轻就是资本啊!说话底气十足,比我们这些黄土埋到半腰的人要洪亮得多。”
被黄永光尊称为侯老的半百男人感叹道:“阿光,你有这份心就好,也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办好了自然是好事,实在不行我也不会对你怎样。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我就是喜欢你的勤恳,诚实,没野心又有一小点能耐。死守这么一条街还干得有声有色,说实话,这年头像你这样的人已经不多了,这世道想要生存下去太难,想要生存得比别人好更是难上加难,你比其它同辈人做得都要好。不过,你我之间终究有代沟!真是可惜了。”
“感谢侯老这几年来对阿光的照顾,阿光永不敢忘,只要侯老您有所需要,阿光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黄永光明白候老为何感叹,自己在振南街称霸一方,甚至在春城也小有名气,但他黄永光死守成规没多少宏图大志,说白了也有那么一点贪生怕死的意味。活到三十几岁能有这样的成绩他自己已经很满足了。拿一个很抽象的比如来形容那就是螺子跟马的区别,生梨与熟桃的不同。百万身家与亿万身价有着本质性的价码,他这点成绩放在东南亚地界中都有着极大威望的侯军眼里真的不算什么。“可惜”一词用在他黄永光身上一点也不冤。
“没那么严重,你也别把事情想复杂了。去,要是找到那个人,你也不用向我汇报,你知道该怎么做。”
侯军说话很是随和,却蕴藏着一种让别人不可抗拒的威慑力,只见他不动声色间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这个轻微动作让见惯了脸色的黄永光立即站起身来,恭敬弯腰行礼,退了下去。
两人对话的时间只有十来分钟,自始至终,旁边坐着的年青女人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也没有看坐在他对方的男人一眼,神色自如的翻看着杂志,好像身边无人似的。直至黄荣光离开,她才举止轻柔的合上杂志。
“小莹,你这不讲时尚的小丫头总喜欢装模作样的拿本时尚杂志做幌子旁听别人谈话,还一副梦入神闲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