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想谈个恋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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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妍生气归生气,但她却很清楚尤鸟倦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今日把他得罪死了,若是不斩草除根,来日必有麻烦。所以她准备带着鲁妙子一起去追杀尤鸟倦,以免留鲁妙子一个人在这里被石之轩抢走邪帝舍利。
她刚追出去不远,就瞧见已经在视野中变得很小的尤鸟倦身影忽然从极速奔逃变得往前扑倒在地,隐约还能见到一道绚丽的剑光。
尤鸟倦竟然被人一剑给杀了!
祝玉妍站在原地,看着一道白衣飘飘的身影走出来,正是她一直以来的对手梵清惠!
梵清惠此时衣裳有点凌乱,显然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她手里还拿着一柄如秋水般的长剑,刚刚尤鸟倦就是猝不及防的死在这柄长剑下的。
鲁妙子站在祝玉妍的身边,看向梵清惠,轻声道:“玉妍,是梵仙子!”
祝玉妍没好气的道:“当我眼瞎啊?我当然知道是梵清惠那女人!”还梵仙子?装模作样的女人!哼!
裴矩遥遥看向梵清惠冰冷的脸色,想到自己之前隐约听到的那边动静,基本猜出梵清惠脸色难看的原因。
刚才丁九重逃走,多半是逃往周老叹和金环真对战梵清惠的战局处,然后联手两人,他们三人一起对付梵清惠,让她吃了一个不小的亏。所以她刚才不惜偷袭杀死尤鸟倦,以泄心头之恨。
梵清惠实力固然厉害,却还年轻,根本不可能打得过三人联手。她如今好端端的出现,看起来并未受什么伤,想必是丁九重等人急于逃走,并未与她多纠缠。
看来邪帝向雨田收的四个作恶多端的弟子,如今只剩下三个了。
梵清惠靠近后,目光从裴矩祝玉妍身上扫过,最后落到鲁妙子身上,正义凛然的道:“鲁妙子,邪帝舍利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你应该很清楚。这东西若是流落到江湖上会引起极大的风波和伤亡,我希望你能把邪帝舍利交给我慈航静斋毁掉,还江湖一个太平!”
鲁妙子微微摇头,他那么喜欢祝玉妍,祝玉妍那么渴求邪帝舍利,他都没有露半点口风出来。怎么可能就凭梵清惠一句两句轻飘飘的话就背弃他对邪帝向雨田的承诺,把邪帝舍利交给慈航静斋?
鲁妙子这个当事人早已习惯了别人对邪帝舍利的贪婪,并没有因为梵清惠的这段话生气。
但祝玉妍很气啊!简直气到不行!
第49章 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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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些情绪实在少得可怜;但他尝过拥有情感的鲜活滋味儿又如何愿意继续无尽岁月的寂寞孤独冰冷无情下去呢?
于是他就创造出了一个智能系统代替他继续按照惯例掌控轮回者;自己则是跑去混在人类社会中感受人类的感情。
据他所知,人类最让人印象深刻最美好的感情就是爱情了,所以他封印自己的记忆投胎转世成一个普通人萧瑥;又设置智能系统带他穿越其他言情世界攻略女主体会爱情。
但万万没想到做了这么久的任务他一次真情都没动过
经历了二十多个世界他攻略的女主也有许多了;但完全没有达到体会爱情的目的。
萧瑥在恢复记忆后也没打算再继续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做他的主神,他决定再次封印记忆穿越其他世界。
不过这一次他特意叮嘱了负责他穿越的智能系统,让他第一世投胎到一个注定会找到真爱的人物身上。
他之前穿越那么多次都没能动真情爱上谁;一定是因为他穿越的男配是注定得不到真爱的人物;所以才会一直得不到爱情。
于是萧瑥再度进入了轮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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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蒙之中意识模糊的诞生了;他本着身体本能的发出了婴儿哇哇的哭声。
耳边传来忽远忽近不太清楚的声音:“恭喜郎主!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所以他这是穿越了?
但什么是穿越?
他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很多东西,但又记得很多东西。
他应该是有个前生的;那么他现在是投胎转世重新为人了?
他没有前世的记忆,不知道自己前世是谁;不知道自己经历过什么;但本能的对一些事情很清楚;就像他还只是个刚出生的婴儿,却听得懂旁人说话;也知道自己这种情况是不能暴露的他或许是投胎转世时喝孟婆汤只喝了半碗;所以他有失忆的成年人的思维,虽然不记得前世,但也不是纯粹的婴孩。
他本能的没有暴露丝毫异样;伪装成他认为婴孩该有的样子慢慢长大;不动声色的收集着身边的信息。
谁也不会防备一个出生不久的孩子。
所以他从周围人的谈话中整理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知道自己如今是闻喜裴氏五郎裴讷之才得的嫡子,名矩。其实在他之前还有一个嫡长兄,名樊,可惜早夭。于是他裴矩就是裴氏五郎唯一的嫡子。
他母亲早先便因兄长裴樊早夭心中悲痛,又勉强生育第二个孩子,生产后身子便虚弱了下来,如今虽然平安,却只能时常卧床修养,裴矩就少有得见亲娘之时,只被乳母和众多仆人照顾着。
他的父亲裴讷之是官身,只除了他出生那段日子在家中见过,之后便忙于公务再也不得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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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岁时,裴家为他举办了极为隆重的周岁宴,他是在参加周岁宴那日第一次被乳母抱着走出了后院。
半路上遇见一个莽莽撞撞的小男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乳母见了他面露厌恶,不过却什么也没说,只抱着他避开了那小孩。
这让裴矩感到奇怪,他身为裴家五房嫡子,地位极高,他的乳母在仆人中也极有脸面。什么时候见过对待其他仆人有些高傲的乳母这样避让过一个孩子呢,还是穿着仆人衣服的孩子。
所以裴矩好奇的扭过头去看那孩子,七八岁的小孩脸蛋有点脏兮兮的,但五官却有点眼熟。
这时乳母将他的小脑袋挡住,不让他去看那孩子,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只用厌恶的语气轻声道:“小郎君不必理会那庶孽!”
裴矩马上就明白了,那个孩子的眼熟是因为很像他那个很少见面的父亲。
在裴氏这种世家大族中,只有嫡系子弟才算是家族血脉,庶出的只有优秀的才能被赐予族姓,普通庶出都是与奴仆无异的。
裴矩虽然是嫡次子,但他只是他母亲生的第二个儿子,嫡长子是早夭的兄长裴樊。其实他的父亲裴讷之在他之前有过好几个庶子庶女,但都是当仆人养着,连正式裴姓都没有赐予。
显然刚才那个穿着仆人衣服却又不算正经奴仆的孩子,就是他的某位庶兄了。
七八岁的孩子这么可怜,裴矩觉得他应该同情他的,但不知为何他的心情却平静得很,既不同情庶兄,也不为自己投胎成嫡子而庆幸。他想他前世应该是个极厉害的大人物吧,所以才会对这些不屑一顾。
周岁宴上,裴矩第一次见到了许多裴家人,不过可惜并没有人向他一个刚满周岁的孩子介绍亲戚,所以他除了父亲裴讷之和曾见过一次面的大伯父裴让之,谁也不认得。
周岁宴裴矩应该是主角,可他这个奶娃娃只需要乖巧的卖萌就好,一系列抓周流程过后,他这个主角就被迫退场,被抱回了后院。
裴矩还在慢慢数着日子长大时,一个噩耗传来,他那个很少见面已经做官做到太子舍人的父亲裴讷之竟然病逝了!
随后他本就病病歪歪的母亲也大病了一场,得长久卧床休息,根本无暇照顾儿子。
本该在父母关怀中长大的五房唯一嫡子裴矩就这样年幼便遭遇父亲病逝母亲又病重。
只是裴矩于刚出生便有了成人思维,对自己这一世只见过几次的父母实在没有多少感情,只担忧未来无父亲护持,母亲看起来也不长命,他都不知能不能好好长大。
毕竟五房的财产将都由他来继承,上头祖父祖母也都不在,他担心其他四房心怀不轨。
好在他不过襁褓婴孩,即便没有表现出悲伤也无人指摘不懂事的孩子。倒是一直陪着他的乳母十分难过,郎主去世主母病重,无人顾及尚在襁褓中的小郎君,她身为小郎君的乳母,实在心中惶惶。
在父亲葬礼之后,乳母忽然有些压抑着兴奋开心的抱起了他,小声对他道:“姊姊的小郎君,以后咱们就要去大房那边了,你可要乖乖听话,早日长大呀!”
裴矩装作听不懂的咿咿呀呀几声,心底却在思索着自己在大房该如何表现。
如今正是乱世,皇朝建立很快覆灭也很快,他的祖父裴佗就是北魏官员,但他大伯父裴让之却是东魏官员,北魏早已灭亡,谁知道这东魏还能撑几年不被灭呢?
裴氏家族乃是望族,在这乱世应该不会内讧,那么大房大伯父裴让之并无嫡子,他身为五房嫡子,虽有生母尚在,但襁褓之中便养在大房,表现得出色些,或许能得到大伯父的全力栽培。
而这两种情况一般取决于对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若是不亲近的人,自然是爱面子的情绪占据上风,自己会有第一种反应;若是对方在自己心里有很重的地位,那么面子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碧秀心当然是第二种反应。
她本来一直努力维持着自己在男神面前的形象,可这场意外的出糗让她干脆放弃了形象包袱,展露出真实的一面。
没有刻意伪装模仿的原主温婉优雅,她活泼开朗的围在裴矩身边叽叽喳喳,不再掩饰自己对他的爱慕和上心,清澈的双眸中倒映着他挺拔修长的身影。
哪怕裴矩再怎么郎心似铁,面对天真活泼的美丽少女毫不掩饰的爱慕追求,也不禁有点软了心尖,因此她纠缠着非要与他同往扬州时,他无奈的答应了。
得到男神准确回答的碧秀心笑嘻嘻的比了个剪刀手:“耶!”
勾搭男神第三步:死缠烂打
裴矩看着碧秀心那与众不同的动作,心里淡淡的熟悉感挥之不去,他的眸色深了深,脸上淡淡的微笑丝毫不变。
碧秀心自从在甲板上与裴矩一起赏江景出意外被大风吹得长发糊一脸,出糗后的她在裴矩面前就有些放飞自我了,大概就是女神进化成女神经了
一直跟着她的齐婶看到恋爱后性情大变的姑娘,心里忧心忡忡的想道:“这石之轩究竟给姑娘灌了什么迷魂汤了?怎么害得好端端的姑娘成了这个模样?”
不过好在碧秀心也知道人设是不能随便崩的,她也就在裴矩和齐婶面前稍微放飞一下自我,在其他人面前还是端着慈航静斋仙子的范儿,而且有慈航静斋的功法效果在那里,哪怕她表现得不如人意也能弥补一番。
只是裴矩有点低估了自己和慈航静斋新下山的仙子的知名度。
他们刚下船,还没转道去扬州,便在半路上听到满天飞的慈航静斋仙子与魔门花间派传人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慈航静斋仙子的知名度高,但其实碧秀心的知名度并不高,甚至很多只听说过传言的人误以为跟石之轩传绯闻的是慈航静斋的梵清惠。
而莫名其妙被卷入碧秀心和石之轩绯闻中的梵清惠在做什么呢?
她也在忙着制造绯闻!
第50章 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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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上他没吃什么东西;出来后在附近找了家看起来还算有档次的酒楼;点了几个菜,慢悠悠的饮酒吃菜,心情也平复了许多。
酒楼里人气很旺;但客人素质不错;聊天都是压低声音,并没有大声嚷嚷影响其他人。
但以裴矩的武功,便是蚊呐声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这些客人们私底下聊的话题值得他注意的并不多。
倒是距离他不远的一桌两个客人提到了一个让裴矩侧目的名字——岳山。
邪道第一高手;霸刀岳山。
“听说了吗?天君席应不自量力挑战霸刀岳山;结果输得很惨呢!”
“不是说只输了一招吗?”
“说不定是灭情道为了席应的面子故意这样传播呢!要不是输得惨,席应为什么要趁岳山不在家时杀光他的家人?还不是记恨岳山又不敢和岳山正面交手!”
“你怎么知道?我没听说席应还做了这种事啊!”
“还没传开呢!我也是听知道内情的朋友说的。”
裴矩不动声色的举杯饮酒;脑海中却在想刚才听到的事情。
灭情道传人天君席应挑战霸刀岳山结果落败的消息他知道,之前花间派的情报消息送来时里面就有这一战的详细情报;但席应杀岳山家人的消息却还没传来;他对此抱有怀疑。
霸刀岳山身为邪道第一高手;天下第一刀,实力绝不容小觑;而且为人性格还很好打抱不平;只是不够圆滑又出身邪道,才不为白道所容罢了。
席应能只在岳山手下惜败一招,实力也很不错;若是刚才那两人客人私下聊的内容是真的;那么席应此人当真是睚眦必报的小人。
裴矩想起自己出师没多久;灭情道席应便送来的邀请帖子,心中有了一番想法。
他与席应没正面接触过,只听闻过席应此人看起来似乎是文质彬彬年轻书生的风格,为人处世似乎很文雅。更深入的内情他也没查出来,但出身魔门灭情道的席应,他想也知道不可能那么简单。
裴矩心里沉思时,突然感觉到一股耀眼强烈的丝毫不弱于祝玉妍梵清惠等人的生命气息出现在酒楼门口,他回神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清俊青年背负大刀跨步走了进来。
这青年穿着一身普通的深蓝衣袍,但衣服面料上佳,做工精细,他长相清俊甚至有些清瘦,衬得背后的大刀更宽更大了,但他走起路来给人一种龙行虎步的压迫感,一双眸子点漆有神,目光极为凌厉。
在裴矩的敏锐感知中,他那一身霸道但内敛的刀气几乎可以达到直冲云霄的地步。
显然此人在刀道上造诣极深。
若非霸刀岳山成名多年,如今起码也过了而立之年了,他几乎都要以为这个才弱冠之龄的青年就是天下第一刀——霸刀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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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矩看着那个刀道造诣极深的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忍不住多注意了一会儿。
他的目光被青年注意到了,两人四目相对,目光对视,顿时裴矩的气机被青年身上的刀气牵引而出,两人不可避免的就在这家酒楼开始比拼起了无形的气势。
高手气势的比拼,轻则令旁人感觉压抑,重则波及旁人令人重伤。
裴矩和那青年比拼气势并不是一蹴而就,而是慢慢提升,因此酒楼其他客人刚开始觉得两人身上传来的压迫感越来越重时,就知道自己遇到了江湖高手,连忙匆匆离开,以免殃及池鱼。
酒楼为之一空后,裴矩和那青年也放开了,气势频频攀升,最后裴矩身前的桌椅和那青年脚下的石砖都开始出现龟裂,裴矩才忽然加大气势将对方猝不及防的逼得后退一步然后就收回了气势。
他微笑着起身,对那青年笑道:“相逢即是有缘,阁下可愿共饮一杯?”
那青年盯着裴矩的目光炯炯有神,沉声道:“好!”
裴矩看了一眼面前已经被刚才两人气势比拼破坏得不成样子的一桌酒菜,他找到躲起来的掌柜的,给了大笔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