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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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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绝不会在属下面前表现出来,他淡淡看了张化一眼,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张化的眼睛霎时像点了火一般蹭蹭亮了起来。

    主子不否认,那就是默认。

    他激动啊,主子终于开窍了,知道关心别人的感受了。

    不过,主子与莫姑娘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他期待的两眼精光直冒的看着陈芝树,可陈芝树这会已经垂眸,一副入定老僧的模样凝神看书了。

    张化无奈,只得自顾自在一旁猜测道,“如果主子真与莫姑娘闹了什么不愉快的话,那得先将原因搞清陈,为什么她会不高兴啊。”

    说着,张化有些茫然的搔了搔头,“俗话说得好,对症才能下药。”

    陈芝树垂眸专注看书的姿势还是纹丝未变,不过张化看到他盯着的书页好像一直停留在同一页上。

    心下兴奋莫名的暗暗笑了笑,面上一本正经道,“属下也没有哄姑娘的经验,不如待属下跟其他人取些经验回来,再跟主子你说说。”

    陈芝树似是皱了皱眉,然后抬头淡淡掠了眼张化,目光又转落到那扇安静稳重的门上。

    对症下药吗他哪里惹她不快了

    张化摸了摸鼻子,讪讪的笑着退了出去。

    心想虽然主子不赞成他这么做,可灵活变通也是为人下属的基本职能之一。

    同一时间,太子府的议事厅里。

    太子居中坐在上首,下面分列两旁坐着的是他平日倚重的幕僚。

    “相信大家都看过手中的资料了,各位都说说,对于方同被人陷害一事有何看法”

    坐于太子下首左边的是一位清清瘦瘦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名叫何超。平日最得太子倚信,此刻见太子目光落在他身上,他沉吟片刻,才缓缓道,“禀太子,属下认为这事极有可能是莫府的大小姐莫安娴所为。”

    太子眯了眯眸子,显然对他这个推测觉得十分意外。

    “莫安娴不过一个寻常闺阁女子,何先生从何推测这个结论”

    何超低头翻了翻手中资料,才抬头看着太子,对他抱了抱拳,道,“调查的资料显示,方同出生地暗中修建宅子之事,本来是秘密进行。后来突然被参到陛下跟前,完全是因为神策营与禁卫军在大庭广众下斗殴这事牵连引起的。”

    他顿了顿,见太子在倾听,又道,“方同被参私下假传圣旨修建行宫,完全是因为在那所富丽奢华的宅子前树了两根九天蟠龙柱,但据调查所示,那两根柱子完全是他人悄悄弄进去栽赃的。”

    “虽然目前尚未有证据证明那两根柱子是她所为,但属下之所以会推测此事是莫府大小姐所为,是因为她完全具备这个动机。”

    “动机”太子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她的动机在哪”

    何超搁下资料,恭谨的看着太子,问道,“不知殿下对曾经在八里长街护城河畔发生的一件命案还记不记得”

    太子皱了皱眉,原本俊俦的脸多了一抹阴沉,“你这么一说,本宫倒是记起来了,似乎那一回方同跟人看上了同一个青楼女子就在那起了冲突”

    何超道,“正是,其实那天与方同起冲突的男子正是莫安娴庶出的弟弟莫云起。”

    太子不以为然的勾唇笑了笑,他自己就是正宫嫡出的身份,虽然面上与其他兄弟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可实际上在他内心里,他从来都不认为那些庶出的配跟他称兄道弟。

    嫡出的敌视庶出的,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他才不相信那个莫府大小姐会为了区区一个庶出弟弟,费大力气去陷害方同。

    而且,他也不认为凭她区区一个寻常闺阁女子,有这本事与手段去设计陷害一个皇宫内侍大总管。

    何超沉吟了一下,才又继续分析道,“属下并不是从这件事认为她有这个动机,而是从往常她做事的蛛丝马迹来看这事的。”

    “殿下请看,方同被栽赃陷害一事,表面上看与她没有任何直接关系。”

    “可属下记得,因为莫云起一事,方同曾放言羞辱过莫府,甚至羞辱过莫尚书。”

    何超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太子,“莫安娴此女对庶弟没什么感情,但极其维护父母。况且,这件事表面看,是以方同被秘密处死终结,可实际上,后来神策营遭大起底清查,甚至昌义侯府被降爵,都是这事延伸的结果。”

    何超凝重的摊了摊手,“殿下你看,这些事情,没有一件不与莫府有直接或间接关系的。”

    太子听得一阵云里雾里的,“怎么跟莫府有关”

    作为幕僚,就是要注意细节,留意到常人留意不到的细微之处,才能从细处分析出更接近事实的准确结果。

    这一点,何超一直做得很好。

    “殿下有所不知,方同之死,可以说是莫安娴为维护莫府给她父亲出气而造成的结果;而通过陷害方同引起的后续结果,比如说陛下决心清查神策营与禁卫军,其中在神策营中有一个小军官叫严或时,也曾与她诸多纠葛。”

    “至于昌义侯府,这恩怨就更加直接明了,原本昌义侯府的大少爷与她从小订有婚约,后来却因为一个外室,昌义候府上门大闹退亲。”

    尽管何超分析得头头是道,可太子打心底不怎么相信莫安娴一个柔弱女子能有这番能耐。

    他没有直接驳斥何超,而是点了点头,目光往另外一个幕僚递了过去。

    那人叫金水,就坐在何超对面,有趣的是,这人的身形长相也与何超有着明显对比。何超清瘦,长相严谨。他则白白胖胖,一脸笑眯眯和善的弥来佛模样。

    迎上太子投来的目光,他眼珠转了转,立时笑道,“殿下,属下认为这事极有可能是离王所为。”

    太子立即挑了挑眉,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略略侧身往金水方向认真倾听。

    金水笑了笑,慢条斯理分析道,“因为离王殿下最具有栽赃陷害方同内侍大总管的能力,更因为”

    金水瞄了太子一眼,接着慢吞吞道,“他有打击太子的前科,而且据属下所知,他与莫府大小姐关系密切,甚至连自己豢养多年的爱宠都转送给了莫大小姐。

    “就如刚才何超所说,莫大小姐非常维护莫府与她父亲,属下认为离王极可能为了讨她欢心而出手对付方同。”

    为搏佳人一笑暗中掷两柱砸方同

    太子微微摇了摇头,陈芝树那个人就跟座冰山一样,陈芝树若懂得怜香惜玉讨美人欢心,这太阳大概都要打西边出来了。

    据他所知,陈芝树虽然豢养那只小狐狸多年,但一直都是他的属下在养;陈芝树并不亲近那只小狐狸,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多年,谁又看见陈芝树跟任何生物亲近过

    所谓转赠爱宠给佳人的事,依他看,不过是陈芝树不想养那只狐狸随手将它丢掉而已。

    虽然这前因后果分析得不怎么上道,不过他觉得,栽赃陷害方同一事,还是陈芝树的嫌疑最大。

    太子抬头,下巴朝另外一人点了点。

    那人叫高阳,极具辨识度的额头宽宽的亮亮的与他极窄的下巴非常不协调。

    他沉吟半晌,才小心恭谨道,“禀殿下,属下认为此事也有可能是昌义候所为。”

    太子眉头一扬,这见解倒是新鲜了。

    “何以见得”

    “昌义候自愿请求降爵这事,起因不是他的大公子裘天恕参与到私下搜罗运送材料吗”

    高阳摸了摸下巴,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他大可以利用这个便利条件,瞒着他家大公子悄悄做下这事,然后再以他家大公子不知情为幌子摘清责任,再请求陛下降爵。”

    “他这么做的理由,就是他早知陛下要给昌义候府降爵,不过这主动心甘情愿请求降爵,与日后被动削爵,结果虽是一样,但其中可是两码事。”

    主动自愿请求降爵,陛下心里还记得这个臣子识相;被动等着削爵,到时万一惹怒圣心,可就不仅仅是削爵如此简单了。

    太子从小被作为储君培养,自然深谙其中的道理与差别。

    这个推测听起来有理有据,不过可信度不高。

    太子挑了挑眉,斜眼又朝另外一个幕僚望了过去。

    那个人坐在最末座,叫信方,面目阴沉透着郁郁晦暗之气。

    “殿下,”他抬头,朝太子抱了抱拳,慢慢道,“属下认为,这事我们可以反过来从谁最终获利最大来入手分析。”

    太子笑了笑,露出感兴趣的模样侧头看着他。

    “前面何超分析过了,方同这件事,从神策营与禁卫军在大庭广众下斗殴开始,至后面大举肃清两军重新安插人员为止,方同不过是整件事中的一环,也可以说是某段引子。”

    他顿了顿,瞥见太子若有所思的垂眸沉吟,又道,“据我们调查的结果可以知道,整件事获利最大的是右相夏星沉。后面负责清查神策营与禁卫军底细的人是他,重新洗牌在重要职位安插人员的人也是他。”

    “不过,”信方说着,微微低了头,“大家都清陈右相是陛下一手提拔起来的人。”

第150章() 
换句话说,就是陈帝的直系亲信阵营中人。

    太子面色沉了沉,右相最后安排进去的人,表面上来说是隶属于右相夏星沉一派的人,但实际上,却是他父皇直接安插进去的人。

    两军中原来重要位置上的人物大多是他的人,如今这一撤换,几乎全换成了效忠父皇的人。

    太子眉头渐渐蹙起,心情烦躁的同时也隐隐忐忑不安起来。

    如果这事果真是父皇授意,那么父皇一早就洞悉了方同被他收卖的事实,一直隐忍不发,就是为了一举将他的势力连根拔起。

    父皇,这是对他近来作为极度不满吗

    这次议事讨论来讨论去,也没有明确一致的意见与结果,太子懒得听他们继续争论下去,便一挥手让人散了。

    凤栖宫。

    富丽堂皇的大殿中,皇后端坐凤座,身穿一袭绣着大红牡丹的宫装,彰显得她越发雍容华贵万方。

    她眉目低敛,没戴护甲的圆润手指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精美瓷盏,静静听着站在她跟前不远的太子综合幕僚各种分析后的结果。

    半晌,她才抬头瞥了眼神情忐忑的太子,“你自己认为,是谁在背后栽赃方同”

    她声音轻轻的,甚至平静得不带一丝情绪起伏,可太子听闻这样可称之为温和的声音,反倒宁愿听到她冷声对他怒斥。

    越是平静温和,暗下蕴藏的越是强烈的不满。

    在皇后无形积压的气势下,太子连抬头直视她的勇气都没有,只敢垂着头战战兢兢道,“母后,儿臣认为右相的嫌疑最大,其次是离王。”

    皇后似笑非笑掠了掠他,“哦,敢问太子一句,你知道右相是谁的人吗”

    太子心中咯噔一下,虽不知她这问话何意,不过却不敢迟疑,只好硬着头皮答道,“右相是父皇直接越级提拔上来的。”

    皇后笑了笑,冷艳的脸庞因这笑容而暖意流漾妩媚动人。

    她看了眼太子,依旧极平静温和的说道,“那是你从何处看出你父皇不满你这个太子,想要换储君的”

    这平淡好说话的询问语气,太子惊得头皮一炸,当即脸色一白就跪了下去。

    “儿臣知错了。”

    皇后扫他一眼,笑容一收,冷声哼道,“你身为太子,作为从小培养的储君,该学会从大处远处看问题,这本不错”

    “但是,”皇后声音陡然又冷了一层,“光会看远处望大局没有用,因为往往影响大局甚至起决定性作用的都是不起眼的细微之处。”

    太子将头垂低,回想这段日子以来朝政大小事务及陈帝的态度,他心中越发惴惴不安起来。

    也许是一直待在太子这个位置上,所以他越发战战兢兢谨小慎微,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联想到储君之位上头。

    他倒是忘了,只要他这个强势的母后在,父皇无论如何也不会动他的。

    想到此处,太子又不禁在心里不情愿的苦笑一下。

    是她太强势,还是他依赖成习惯

    皇后见他面露悔意,又低声哼了哼,才不冷不热道,“现在再跟本宫说说,你还有什么发现”

    太子缓缓站起来,惭愧的看了她一眼,“是,母后。”

    他想起了自己府里幕僚何超那一席细微分析,沉吟了一会,便将那席话简明扼要的说了出来。

    皇后听罢,眼里流彩闪了闪,挑眉有些意外的看了看他,“太子也认为莫府大小姐莫安娴颇具嫌疑”

    听这语气瞧她神情,分明就是赞同的意思。

    太子心下紧了紧,连忙道,“这是儿臣府里一个幕僚的分析,原本儿臣觉得他看错方向,不过儿臣刚才仔细想了想,觉得他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皇后似笑非笑看着他,倒是不说话。

    太子知道,她这是考较他究竟对这事了解多少,真实看法又如何。

    他下意识暗中吞了吞口水,脑子在飞速的运转起来,在想那个莫府大小姐究竟还有什么能与这事扯得上关系的。

    这活动脑子积极一想,还真让他发现以往他一直忽略的事情。

    “母后,儿臣发现莫安娴这个人确实不简单。”

    皇后神色不变,淡淡看着他,漫不经心的口吻道,“如何不简单”

    “莫府唯一的姨娘及那姨娘所出的庶子女,在最近不到两年的时间陆续都死亡了。”

    太子停了一下,沉思了一会,又道,“以前他们一直相安无事,一定是因为之前他们没有触及莫安娴的底线。”

    皇后微微赞赏的看了他一眼,“依你之见,她的底线是什么”

    可以说,在太子的幕僚何超留意到莫安娴这个人以前,太子压根没留意个这样一个女子存在。

    但如今看自己母后这架势,分明就是有了准确消息八成肯定莫安娴是那个栽赃方同的人,才会一直借机考较他。

    太子作为皇后亲生儿子,其实内心里,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获得皇后认同赞赏。

    就算眼下他知道有莫安娴这么一个小女子存在,可对于这样一个与他毫无交集的女子,他哪里会去了解她的底线所在。

    可太子终归是太子,他的智慧头脑比普通人那是聪明不知多少倍。

    不过一直在强势的皇后面前,相比之下才显得平庸,才抬不起头来而已。

    心中一动,他略一思索就想起了何超分析时说过莫安娴十分维护她的家人。

    “母后,儿臣觉得她的底线就是她在乎的亲人,包括她的父母兄长。”太子默了默,瞄见皇后没有任何不悦的征兆,心下稍松,这才又接着说道,“儿臣觉得她会狠下手段对付府里的姨娘与庶出弟妹,一定是他们危害到她在意的亲人性命。”

    “此女狡猾之处就在于,她不动声色将那些碍眼的人一个个除去,但半点也牵连不到她本人身上,甚至每一个人的死都是意外的有其他直接凶手。”

    皇后瞥了他一眼,脸色微微缓了缓,“此外,对于莫安娴这个人,你还有什么了解”

    太子心下吃惊,难道这个莫安娴还干了什么让人侧目的大事

    皇后瞧他神情,就不由得失望的垂了眼睫。还以为他长进了,原来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自以为是。

    “你可知左相的掌上明珠成亲那天,出了什么意外”

    太子茫然,“意外”他掠见皇后冷沉下来的眉眼,心中一凛,连忙努力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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