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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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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大夫这会看莫安娴的眼神那一个贼亮,眼冒绿光大有相见恨晚之感。若非莫方行义父对他品性还有几分了解,这会都要怀疑是不是对他的宝贝女儿有什么想法了。

    莫安娴心里打了个突,陆大夫这是把她引为知己?

    虽然她深知学医的更高兴别人肯定他的医德而非医术,但她不过随口奉承两句,他不至于吧?

    悄悄退后两步,莫安娴掩下啼笑皆非的尴尬,作出惆怅姿态,“陆大夫,我听说病人的心情对病情康复举足轻重,不知是不是真的?”

    陆大夫正为这姑娘独到眼光激动,听闻询问,沉吟一会,当即露出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姿态,说道,“俗话说心宽万事轻,养病其实也是这个理。”

    莫安娴忙不迭的点头,露出受教神情,“健康的人都喜欢待在明亮通风空气清新的地方,病人自然是否也如此?”

    她说得极快,吐字却极为清晰,陆大夫不知是被她明亮眼神所染,还是被她笑容所惑,竟连连点头齐声应和,“大小姐说的不错,病人在通风明亮的地方养病,心情自然更为平和舒畅。心情好了,这病自然就好得快。”

    “真的吗?”少女眼神极明亮,笑容极甜,态度极诚恳,“谢谢陆大夫为我解惑。”

    说完,也不待莫方行义父反应,转身疾步往赵紫悦寝室走去。

    莫方行义父心中一动,看着她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让陆大夫见笑了。”语气似是无奈含着责怪,眼底却满是宠溺。

    陆大夫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大小姐天真率诚,甚是难得。”

    莫方行义父笑了笑,没有接话,回头吩咐下人将陆大夫送了出去。

    他赶到赵紫悦寝室时,果然见莫安娴利落的指挥一众下人将蔓帐拉开,紧闭的窗户也悉数打开,连同摆在寝室内数盆兰花也被人搬了出来。

    记得前世,莫昕蕊隐约透露姨娘的病与兰花有关。所谓封闭黑暗的环境更利于姨娘病情,全都是万太太暗中作梗的鬼话而已。

    莫安娴倒是希望有人跳出来阻止她,只不过刚才她询问陆大夫的事并非秘密,悦心居一众奴仆这会全夹着尾巴安分守己听她吩咐行事。

    她也不想没弄清真情之前打草惊蛇,倒也没露出怀疑模样。

    她看见莫方行义父满脸焦急大步走来,立时迎过去,张口就抢着道,“爹爹,我知道之前大夫吩咐姨娘的房间不许通风透光,但是……”

    “姨娘的病久无起色,我们何妨听听陆大夫的,兴许换个方式,姨娘的病会好起来也不一定。”

    “你这丫头,”莫方行义父脸色一松,摇着头失笑看她,“都占理堵住爹爹了,我还能不同意吗?”

    莫安娴笑着摇了摇他衣袖,撒娇道,“就知道爹爹最好。”她笑得纯真可爱,谁也看不见眼眸纯真之下深藏的凌厉寒芒。

    赵紫悦很久都没有醒来,莫安娴父女待了一会也就离开悦心居。不出莫安娴所料,莫方行义父后来果然找万太太为她出气了。

    当然他的方式很温和,甚至温和到奇特。

    据说莫方行义父相当给老夫人面子,也十分体贴万太太。大热的天,不好让万太太在日头下受罚。于是,他体贴的让万太太穿着单衣在冰窖里拣豆子。

    豆子不多,就是红豆、绿豆、黄豆与黑豆各一斤混在一起,万太太什么时候将这些豆子全分清陈了,就可以从冰窖里出来。

    据说,莫安娴知道这个主意后,憋着笑十分幽怨的道,“爹爹对万太太真是好温和体贴。”

    体贴到万太太挑完豆子出来,只剩下半条命。

    待宋妈妈被送回府,莫安娴才发觉她原本断掉的骨头竟碎成渣渣,也就是说,宋妈妈永远都没有机会再站起来。

    莫安娴表示,为了感激宋妈妈相护之情,非但不嫌弃宋妈妈反而好吃好住的将人养猪般供了起来。

    而万太太不是忙着自己养病就是照顾莫昕蕊养病,暂时还顾不上有了二心的宋妈妈。莫安娴便趁着万太太母女无法蹦达的时候,密锣紧鼓暗中做了些安排。

第25章() 
姨娘久病不愈极可能是中毒而非生病!她不是没想过将怀疑告诉爹爹,但思及万太太当家多年,早将莫府把持得铁桶一样。在没有确实证据之前,万一打草惊蛇反而更加不利,唯有忍耐佯装一切懵然无知。

    这天,终于到了兰园举办兰花展的日子。莫安娴带着病弱如风的赵紫悦出门参加兰花展去。

    兰园面积广阔,参展的兰花品种名贵多样。当然这种展会并不是人人可参加,想入内者须持有兰园主人发出的邀请函方可。

    莫安娴提防万太太,暗中自然做好准备甩去尾巴。她带赵紫悦参加兰花展,并不单纯因为自己姨娘喜爱兰花,而是为了暗中安排姨娘外出看病。

    入了兰园,青若与燕归便按照她之前吩咐,假扮成她们母女二人分两处引开万太太安排跟踪的尾巴。

    在兰园露了面转了一圈之后,莫安娴就准备带赵紫悦从暗处离开前往秘密房子看诊。

    但是,在离开之前,莫安娴却无意瞥见一道熟悉身影。

    眼神立时一冷,连身体都微微僵了僵。

    是他?

    他怎么能进兰园这样的地方?

    那个一心往权势钻营的男人,目前不过白丁之身,她万万没估到他有办法公然出入兰园。

    所以,她压根没提防会在这碰见那个男人。

    这个男人假若看见她,肯定会想方设法接近。

    眉头蹙起,莫安娴盯着严或时俊秀身影,目光顿时染了浓浓嫌弃与戒备,心却隐约泛起淡淡不安。

    莫安娴正烦恼如何提防不被那个讨厌的男人识破伪装,严或时却已在她扭头憎恶一瞥里敏锐察觉出异样。

    那是发现猎物的隐隐兴奋。

    他淡淡一笑,风度翩然转头,目光毫无偏差落在了花海人群中素淡衣裳少女身上。

    无论她如何低调伪装,她身上独特的神韵与气质,也能让他一眼就认出来。

    有句话说得好,最了解你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你的对手。

    莫安娴被他锃亮目光盯住那一刻,心里突然涌上这句让她无比厌恶的金科玉律。

    “去,引开那个男人。”莫安娴正暗暗思忖,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甩开那个苍蝇一样恶心的男人。兰园一角楼宇高处,优雅握着琉璃酒杯的冷漠男子,突然斜睨园中一眼,然后淡漠的对着同样面无表情的侍卫下了这么一个命令。

    冷刚诧异挑了挑眉,不过面瘫脸并没有多余表情。作为一个称职下属,只需严格执行主子命令就行。至于疑问困惑,主子不解释,身为下属就绝不应多问。

    自问绝对入列称职下属的冷刚,将眉间诧异压下,淡淡应,“是。”

    转身下了楼,瞬间不见人影。

    严或时认出伪装后的莫安娴,正不着痕迹往她那边挤去,费心想着如何做出偶遇的样子引她注意。

    忽然有人急匆匆迎面走来,严或时恍神瞬间,竟然被那人撞了一下。

    “哐当”一声,从那人身上掉下一块令牌。差点被撞翻的严或时心里正怒,眼角无意掠见那面令牌字样,怔了怔,眯起睛飞快打量那人一眼,随后敛了怒意,顺手将掉落草丛的令牌拾起握在掌中。

    “这位兄台,真是抱歉。”那人稳住身形,连忙伸手去扶严或时,“都怪我急着赶路,一时大意撞到兄台,不知兄台可还好?”

    扶着严或时站好,他连忙诚恳弯腰作揖致歉。

    莫安娴瞥见这一幕,眼睛微微发亮,不管那人出现是巧合还是刻意,对她来说这都是个好机会。

    “没关系,”严或时笑着摆了摆手,眉心略蹙,似是极力隐忍疼痛。目光在那人华贵衣裳上凝了凝,这才递出令牌,“这是公子的东西吧?”

    “啊……谢谢,谢谢。”那人错愕了一下,随后小心翼翼伸手接过令牌。

    就在严或时欲借着令牌与人攀识之机,莫安娴拉着赵紫悦飞快隐入人群,迅速往暗中安排好的地方去。

    那是与兰园相连的一座宅子,外表看着就似普通民宅。莫安娴为了秘密带赵紫悦外出看病,先是租下这座宅子,然后又重金聘来一位医术不错的大夫,特意暗中安排今天到宅子里给赵紫悦看诊。

    待莫安娴带着赵紫悦到达花厅,那六七十年纪却一脸顽童相的大夫已然坐在那里。

    “陈大夫好,”莫安娴含笑与那满身药香的大夫打过招呼,直接将赵紫悦拉到旁边坐下,“这位就是病人,烦请陈大夫给她看诊吧。”

    陈大夫抬头,瞥过赵紫悦苍白枯瘦面容,冷不丁凝见她艳艳生光红唇,眉心立即跳了跳。

    “手伸来。”敛去惊异,平淡的声音严肃得一丝不苟。

    赵紫悦缠绵病榻好几年了,拗不过莫安娴软磨硬泡才答应外出看病,其实在心里她对自己的病压根不抱什么希望。

    平静看了对面严谨的大夫一眼,将袖子往上挽了挽才伸出手去。

    大夫把脉半晌,然后又询问半天。莫安娴就守在旁边,见他问诊事无巨细,但眉色沉吟,面相严谨却又教人看不出深浅。

    莫安娴七上八下待在一旁,在大夫收手沉吟片刻,隐含殷切的盯住了慈眉善目的青衫老者,期望这个大夫真有妙手回春的本事。

    “嗯,夫人的病不是简单的伤根寒症,”陈大夫盯着赵紫悦过份艳红的嘴唇,黑瞳内有精光闪过,他一边捊着胡子一边慢条斯理道,“老夫还需采集夫人与这位姑娘的血液研究一番才能确定。”

    赵紫悦愕然,“我的病与安娴何关?”

    陈大夫没看病弱孤枝般的赵紫悦,眉眼上扬,精光闪烁盯着莫安娴不放,高深莫测的道,“老夫这么做自有老夫的道理。”

    莫安娴暗下翻翻白眼,果然有本事的都爱故弄玄虚。

    “姨娘,不妨事,”莫安娴安慰的笑了笑,看向陈大夫的眼神隐含不容质疑的确定,“估计陈大夫也就需要采集我几滴血液而已。”

    取她的血可以,不过仅限几滴。

    “对吧,陈大夫?”

    陈大夫咧了咧嘴,默默斜她一眼,估计他敢否定的话,这丫头大概一滴血也不肯让他采集。

    赵紫悦对于贡献自己血液倒不排斥,可要采集她女儿的血,情况就不同了。她愧歉的看着少女,犹豫道,“安娴,姨娘的病……”

    “姨娘别说了,”莫安娴打断她,撒娇的摇了摇她手臂,“你真的心疼我,就赶快好起来。”

    “行了,都把右手伸出来。”陈大夫趁着这当口,已经准备好两只干净的碗放在桌上。

    银针刺破指头,其实并无多大痛感。在莫安娴强烈注视下,陈大夫不敢多放她们的血,只从她们指头挤了几滴就悻悻收手。

    “那我们就等大夫的好消息了。”莫安娴付诊金的时候,背着赵紫悦,悄悄将藏在袖里一朵兰花交到了陈大夫手里。

    明亮的眼睛对着陈大夫眨了一下又一下,陈大夫咧了咧嘴,望了望前头那个风一吹就倒的女人,气哼哼将兰花收好。

    不想令赵紫悦徒添担忧,莫安娴将心中怀疑一并瞒着自己父母。

    看诊完毕,莫安娴也不多作停留,万一这时被那个恶心男人发现缠上就麻烦。现在最紧要先弄清陈她姨娘的病,暂时腾不出手来收拾,唯有先避着。

    莫安娴母女刚出了宅子,就有人信步进入花厅。

    那人眉目潋滟如画,举止行云流水一样淡然从容,但这样一个气度尊贵高华自生的人,神态却是跳出世俗的平静冷淡。

    他看向陈大夫,目光似飘忽的风又似寒冽的冰,陈大夫心头一颤,就听他声音漠漠问起,“药老,她中的什么毒?”

    “小姐,怎么办?”车夫压低的声音微带颤意,“前面的路过不去。”

    如果不是带着无法抛开的生死大仇,莫安娴真想为外面那个男人契而不舍的精神点赞。

    严或时为了顺利踩上她这块垫脚石,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刚才有对祖孙在巷口摆卖茶叶蛋,”少女低声开口,隔着帘子缓缓对车夫说,“被几个混混强收保护费,那对祖孙不给钱,他们就连人带物一起收拾。”

    少女笑了笑,隔着帘子,车夫可看不见她嘴角弯起的弧度满满讥讽。

    车夫诧异她描述仿佛亲眼所见,正激动张大嘴,又听得少女动听的声音娓娓道来,“祖孙被推倒受伤,杂物堵塞了路,危急关头来了个救苦救难的英雄,想必刚刚叱喝的就是他了。”

    这字字句句竟如亲见一样说得分毫不差,车夫差点佩服得五体投地,饶是隔着帘子,莫安娴也能感受到他崇拜眼神灼热温度。

    少女微带疑惑淡淡道,“这可是尽头巷,怎么会有人在这摆卖?”

    车夫傻傻重复,“是呀,这巷口鲜少有人经过,在这摆卖有生意么?”

    少女有些无奈的揉了揉鼻子,这个车夫可靠是可靠,就是太老实了些。她说得这么明白,难道他还看不出其中猫腻?

    “那位赶车的大哥,他们祖孙二人受伤了,能不能麻烦你帮忙送他们去医馆?”

    少女冷哼一声,来了。

    车夫傻傻道,“小姐,现在该怎么办?”

    随即心里一凛,对方可是打着正义旗号向他们求助。

    帮,影响了小姐与夫人闺誉,不帮,让别人看见定然指责他们没有冷漠无情。车夫望了望三三两两往巷口聚来的人,身子不禁抖了抖,万一让人认出这是莫府马车,后果严重呀。

    车夫紧张的望着巷口,焦急等着莫安娴拿主意。莫安娴皱了皱眉,一时并没有吱声。

    那个男人定然是怀疑她参加兰花展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才会在发现她从兰园消失后,迅速安排这个局将她堵在巷口。

第26章() 
严或时这么做,无非笃定她无路可退,定要将她逼出车外见证他是惩恶扬奸的英雄,继而借着“旧识”的交情与她的身份达成他的目的。

    毕竟,只要稍有脑子的人都该清陈败坏家誉是什么后果。

    如果他的目的仅止于此,莫安娴说不定不介意看他一场好戏。她侧目看了看裹着毯子睡得安祥的姨娘,目光转开便缓缓冷凝下来。怕就怕,严或时还存有其他心思。

    万一被他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进而影响到姨娘病情,这才是她万万不能容忍的。

    重活一世,她一定要将自己在意的人都保护得好好的。

    少女张目向外,眉目沉淀几分冰冷,淡淡道,“你朝他们大声喊句话。”

    “喊话?”车夫怔怔扭头,可惜隔着帘子,扭头也无法看到少女表情,“不知小姐让小人喊什么话?”

    “你就喊,”少女抿唇古怪的笑了笑,才缓缓道,“阿三倒的姿势正确点,压破蛋壳金主可要生大气。”

    车夫一脸莫名其妙,愣了半晌,扭头隔着帘子结结巴巴询问,“小、小姐,真这么喊?”

    少女轻笑出声,从她清脆的笑声里,车夫听得出她心情不错。

    “就这么喊!”

    “可是小姐,这么喊有什么用?”车夫纠结半晌,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疑团问了出来。

    “有什么用?”少女轻轻笑了笑,笑声似讥讽似冷哼,车夫正被她笑得头皮发麻,就听得那温和悦耳的声音轻轻透了出来,“你喊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车夫傻眼,瞪着前面那团乱摊,心都愁成了一团。

    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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