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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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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

    她声音依旧软糯动听,只不过言语中透着她自己也不觉的淡淡欢喜。

    黑暗中,陈芝树抿直的唇角似乎微微弯了弯,“好。”

第171章() 
声音仍旧冷冷清清平静淡漠,可莫安娴听在心头,却觉得有种无声自流的水样温柔。

    “上来,”陈芝树松开手,忽然背对着她微微弯腰半蹲了下去,“我背你。”

    莫安娴突然觉得自己眼前视线模糊了,水雾就这样突然的氤氲眼眶,一点预兆也没有。

    这一刻,只觉心底盈漾了满满感动。也不知是因为他竟然注意到她扭伤了脚行动不便,还是因为他毫无架子的突然从那遥遥冰山玉树染了人间烟火气,这一刻竟然自然而然的愿意为她蹲身弯腰。

    轻轻吸了吸鼻子,莫安娴没有矫情说不用他背。这个时候,避免麻烦要紧,什么羞涩娇怩统统都休眠去吧。

    趴到他背上,才惊觉这人看似清瘦,实则结实温厚。

    莫名的,鼻子又泛酸起来,也不知是他背部微热感染还是别的原因,她觉得自己整个人整颗心都暖暖的柔柔的。

    从来没有背过人的离王殿下,骤然与温软馨香的少女肌肤相触,浑身不由自主绷得紧紧的硬硬的。

    莫安娴轻轻攀着他肩膀,感觉他紧绷如石的肌体,心里只觉又感动又好笑。

    可随即,她心头骤然惊了惊,因为她手掌无意一滑,滑到了他左手臂上。而她瞬间感觉到手掌一阵粘稠湿腻,还有淡淡的血腥味飘入鼻端。

    原本她闻到血腥味,还以为是自己身上擦伤及那个灰衣人身上传来的。

    可现在,很明显她一直想错了。

    “你受伤了?”她声音压得极低,虽是疑问,语气却是肯定的。

    陈芝树浑身都似突然震了震,她此刻就伏在他背上,软软的淡淡的温热的少女馨香气息,就这样不经意的悄悄拂过他耳后。

    那是一种奇异的陌生的感受,仿佛有一团撩原的火在体内被人“篷”的点燃,可他却无助的发现,那团火在体内窜来窜去,无处可泄。

    几乎瞬间的,他胸口隐痛就化为了钻心的疼。

    默默叹了口气,身体又僵硬了几分。

    莫安娴不知所以然,见他不答,心下气恼本不想再理会他。可想了想,刚才乍见他时,他除了面容苍白担忧外露,气息还未喘匀,可见是十分焦急奔波来寻她。

    暗下叹了口气,告诉自己对待这种不食有人间烟火的冰山玉树要有耐心,起码要比对待寻常人更需有数倍耐心。

    “我们找个地方,先给你包扎一下,你的血一直流下去可不行。”

    她软软暖暖的气息又不经意拂过他耳后,陈芝树这会似乎连脚步都跄踉了一下,半晌,似乎才自齿关挤出一字,“好。”

    莫安娴终于意识到他不对劲,难免忧心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还受了内伤?”

    “要不,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吧。”

    陈芝树暗暗叹了口气,默默将胸口的疼痛压了又压,努力让自己语气保持一贯的平静冷淡,“没事。”

    莫安娴还想再问,可听到这明显不愿多谈的两字,她张了张嘴,最后将疑问与声音都掩在了肚里。

    可她却不知……。

    可莫安娴却不知,陈芝树策马狂奔,生生将原本需要走半天的路程压缩了一半时间;人累马乏还是其次,陈芝树自皇陵折返,自然遇上了冷刚他们,不过他没有多停留,简短问明莫安娴情况之后,留了一半庚卫帮助冷刚他们,然后他自己就策马继续往京郊大营方向追赶。

    路上又遇上落水寻莫安娴那个灰衣人,陈芝树恨极这些人将莫安娴逼迫至绝地险境,也不等他的庚卫出手,直接二话不说就诛杀那个灰衣人。

    但那个灰衣人绝非泛泛之辈,陈芝树急着去寻莫安娴,自然出手招招不留情,最后拼着自己受伤,终将那个灰衣人斩于剑下。

    待他那些护卫赶到,只来得及捕捉到他远掠而去的一片衣衫只影。

    但是这些,陈芝树不觉得有必要告诉她。

    只要她安好,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更何况,现在他身体不适并非因为受了伤,而是因为她他动了七情六欲。

    尽管陈芝树觉得钻心疼痛不停袭来,可他除了开始微微跄踉那一下之后,就面不改色的,稳如磐石般背着她一步步走下了山坡。

    确定莫安娴只是脚踝扭伤暂时不利于行之后,陈芝树将她护送回府又请了大夫过来,然后连喝口茶的功夫都没耽搁,只留了句“一切有我”,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莫安娴心里头对他虽然有那么一点念想,可在陈芝树没有挑明之前,她绝对不会自己先表露出来。

    知道他有急事要处理,他不说,她绝不会主动问。

    不过,在休息好之后,她便将红影唤到她闺房吩咐道,“红影,你给我查清陈,究竟这一路两次刺杀都有谁出手。”

    红影本来更擅长打探内宅之事,而对于刺杀之类的活,以前一直是由冷玥负责的。不过眼下冷玥也负了伤,所以红影立时乖巧的应道,“小姐好好休息,奴婢一定会尽快查清陈。”

    “小姐,这事还是让奴婢去查吧?”冷玥正好来到门外,听闻她吩咐,连门也忘了敲就走进来。

    莫安娴淡淡瞥她一眼,并没有出声指责她,而是目光一滑,落在她受伤的肩头处,“你该安心养伤。”

    “小姐,”冷玥垂眸,冷冰冰的脸上现出几分自责,“奴婢只是去打探消息,这点伤不碍事。”那天若不是小姐将另外两个武功高强的灰衣人引走,她与哥哥可能都无法活着回来了,眼下受这点伤又算什么。

    莫安娴瞅见她自责的模样,又看了看红影,默默在心下叹气。

    当时的选择是她自愿做的,与冷玥无关,这丫头自责什么呢。不过如今看来,不让这丫头做点什么来弥补,只怕这丫头心里一直都会觉得愧疚难安吧。

    红影瞄了瞄冷玥,立即露出为难的模样,诚恳道,“小姐,奴婢对这方面的事情实在不如冷玥有办法,还请小姐将这事交由冷玥负责,由奴婢从旁协助?”

    莫安娴想了想,笑道,“这倒是个折中的好办法。”

    冷玥眼神一亮,默默与红影对视一眼,感激又高兴的道,“谢谢小姐。”

    莫安娴见状,只有笑着微微摇了摇头。

    这一天夜里,莫安娴睡得并不踏实,似乎一夜都在梦里徘徊醒不来。就是梦里也不得心安,总觉得有双眼睛,一双熟悉又陌生的漂亮眼睛在黑暗中幽幽窥视着她。

    梦里,她仿佛还能感知那双眼睛流露出来的淡淡愧疚与安心,还有似有若无的低低叹息声。

    临近到天亮,才终于从那让人心情不畅的梦境中挣脱。莫安娴起身,下意识到窗边站了站,探头往外望,窗外光线模糊,当然,什么也没有。

    她垂眸望着窗外青青草地,似乎有小撮草尖上,并没有露珠。她皱着眉头沉吟片刻,随后露出若有所思的眼神来。

    而冷玥为了弥补之前自觉失职的愧疚,对查探这事倒是卯足了劲。不出一天,竟然真让她查到消息了。

    “小姐,”向来冷静自持的冷玥这会居然也兴冲冲的,带着几分兴奋急切的奔向八角亭子,“奴婢查到消息了。”

    莫安娴挑了挑眉,手里依旧捧着她的野趣。

    “第一拔刺杀的人是太子安排的。”

    莫安娴眼神深了深,这么说,还有另外一个主子了。

    顿了顿,冷玥兴奋之色掩去,透着几分狐疑道,“第二批,第二批杀手是左相安排的?”

    “左相?”莫安娴也诧异的挑了挑眉,随即垂眸,唇边噙出一抹玩味轻笑,“他会不会是弄错对象了?”

    或者是,有人希望她将目标定为左相。

    冷玥也有同感,“小姐,奴婢觉得这事蹊跷。”

    冷玥经常往外跑,她收集的都是关于朝堂时事消息居多,自然清陈左相这段时间正为叶灵儿与之前各种烂摊子忙着呢。

    他就算有这心,恐怕短时间也无法查出小姐在背后动了什么手脚,又如何能安排什么周密刺杀?

    莫安娴怀疑的理由,却与冷玥不同,不过不管她怎么判断,都觉得这事跟左相基本扯不上什么关系。

    有人,不过想借刀杀人而已。

    或者说,心里对左相不满,想卸磨杀驴。

    “先不管后面到底是谁派人刺杀,只要确定太子脱不了关系就行。”

    没法将她弄进太子府做侧妃,就干脆雇人灭了她?太子这手法是不是也忒直接简单粗暴了点?

    右相府,夏星沉悠然的在花园里抚琴,他跟前不远,矗立着一道淡淡的仿佛虚无在阳光中的影子。

    “已经查到消息,冒公子之名写信给夫人的是陈后,”那人顿了顿,似犹豫了一会,接到夏星沉掠来的慵懒目光后,才又道,“而且,还有迹象表明,十五年前的事似乎也跟陈后有关。”

    夏星沉闭了闭眼睛,拔动琴弦的指尖忽然飞快,原来悠扬悦耳的琴音便忽然拔高得尖利激愤。半晌,那急骤如雨的琴音才慢慢静止下来。

    他慢慢呼出一口气,唇角又漾着那自成风流的微微笑意,“再查。”

    十五年前,亲人一个个惨死眼前的情景,突然清晰如昨的浮现脑海。

    夏星沉笑容淡了淡,垂下的眼眸色泽一片森寒。

    难怪追查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线索,原来另一只黑手在那之后就蜇伏了起来,直到现在才又开始活动。

    是开始怀疑他了?

    不管那个女人与十五年前的事有没有关系,就凭她敢拿他的亲人作试探,他也不该对她客气。

    来而不往,非礼也。

    巍峨雄伟的皇宫里,朝臣非请不得入内的御书房。

    陈帝正在低头专注的批阅奏折。

    “报,八百里加急。”外面一声急报忽然惊扰到了陈帝。

    他皱了皱眉,搁下狼毫,望了望门口。

    四下升平,边疆也无战事,突然却来道八百里加急文书,可真够让他惊疑的。

    “传。”

    内侍立即便急急去开了门,将外头急送文书的将士领进御书房来。

    陈帝拿到文书,打量了他两眼,便挥手让内侍将人领走。

    一般情况下,传送这种文书的,基本都不知内情。而紧急公文个中内情,一定已经在文书里详述,所以陈帝连问也没问,就直接让内侍将人带了出去。

    “南域海面小港渔村附近发现大量死鱼浮面,初为潮浊所致,后逐渐积增量大惊人;又,渔民偶食活鱼,频频出现晕厥呕吐症状,目前已呈颓唐灰败垂死之像;臣疑为不明疫症,恳请陛下派医明断。”

    “啪”,加急文书合上,陈帝冷峻脸庞露了几分凝重。

    他捏着眉头,脑里反复思索的都是不明疫症这几个字。

    虽然目前情况来看,尚未出现明确人员死亡之例,但一片海面死鱼不断,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沉吟片刻,陈帝便宣了太医院院首到御书房。

    之后,又宣了几位大臣进宫。

    虽然这些人极力避免行色匆匆,引人疑窦,可他们面上的凝重之色却是怎样努力去遮掩,都不可能完全掩去。

    翌日一早,就有三名御医奉旨秘密出京;与此同时,陈帝还另外下了一道密旨给那小渔村附近的驻地将领。

    京城里面依旧一片歌舞升平繁华似锦的景象,千里外南域海面一个小港的渔村却悄然紧张起来。

    当地军防执皇帝密谕,悄悄调了五百兵丁在外围严密包围控防那个小渔村,所有人员,一律只准进不准出。

    不日之后,三名御医带着一批药材也战战兢兢的到达了渔村。

    既然是怀疑渔村的人染了疫症,又怀疑渔村相接那片海域的死鱼是疫症源头,御医们到达渔村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先去村中染病的村民家中,确认这些村民到底是不是染了疫症。

    幸好这小渔村人口数量不多,三名御医分别诊断,倒也不必费时过久。

    然而诊断过后,这些经验丰富的国手们,会合一处讨论半天,也没法拿出个确诊的结果来。

    一处干净整洁的小院里,一名姓陆的御医道,“依两位看,我们是先将目前这情况禀报陛下,还是如何?”

    另外两个御医相视一眼,其中姓郑的沉吟片刻,摇头道,“我看不妥,陛下让我们三人秘密前来,就是不希望惊动到附近其他百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可现在我们连结果都没诊出来,这样贸贸然上报只怕……”

第172章() 
另外一个姓陈的御医赞同的点了点头,“我同意郑大人的看法。”

    陆御医转了转眼睛,掩去底下精光,遂也点头,“既然大家都认为此时还不宜上报,那我们就再仔细诊断诊断。”

    “据说这片海域死了很多鱼,这些村民大多是因为食了那些鱼才出现目前症状,我觉得我们从人身上查不出什么,不如换个方向去查一查那些死鱼,如何?”

    “陆大人说得有理,”陈御医看了看郑御医,点头道,“我们先查一查那些死鱼,看有什么结果再说。”

    三人一合计,都暂时同意了这个做法,也就大家一齐去检查死鱼去了。

    其实陆御医提出这么个方法,也不过想着最后证实真是什么传染性的疫症,却因为延误上报误了时机,万一陈帝怪罪的话,有责任大家一起分担罢了。

    然而,连陆御医也没想到的是,他们去查那片水域和那些死鱼,反复查证几次之后,还真查出点苗头来。

    但这因由却跟会传染性的疫症并没有什么关系,他们反而从中发现了另外一些极重要的东西。

    因为事关重大,几人一合计之后,就决定将查验出来的结果与怀疑的可能连夜上报陈帝。

    御书房里。

    陈帝一脸冷肃的低头看着手里奏折,“怀疑可能是水质被矿石污染?”

    他敲了敲桌子,目光盯着这句话半晌没移开。

    他记得那个小渔村方圆十里,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矿脉。当然,也不排除附近存在矿脉的可能。除了那个临海的小渔村,周围都是罕有人迹的大山。

    但是,那个小渔村据说存在已有数百年历史,以前从来没出现过眼下的情况。这只能说明一种可能,渔村附近有矿脉,以前没有受到任何污染伤害,是因为没有人开采。

    而最近才发现有成群死鱼,连村民偶食活鱼也出现颓唐灰败垂死之像,综合起来更说明一个问题。

    那就是有人发现了附近矿脉,并且私下暗中开采。

    因为残渣处理得不好,大概通过水源流到下面,才让地势较低的海域与村民受到危害。

    想到这个结果,陈帝顿时怒火冲天,他面相本就冷峻威严,帝王霸气极重。此刻这一怒,目赤面青的,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冰冷严肃得让人心惊胆颤。

    他怒不可遏地重重一拍桌子,冷冷哼道,“好大的狗胆,竟然敢私下开采矿脉!混帐东西,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这是将朕这南陈江山都当成私有物品了。”

    这年头,还真有人胆大包天,只顾要钱不要命。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里的一群亡命之徒长了这狗胆!

    陈帝震怒之下,立即就暗中派人摸底排查去了。

    几乎同一时间内,刑部尚书也怒急攻心得大拍府衙桌子,“岂有此理,朗朗青天白日,竟然有如此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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