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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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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救命……救命啊。”

    李北川面无表情听着,觉得这尖叫声实在刺耳,正想加快脚步离去,忽又听得那道带着猥琐意味的男声响了起来。

    “叫吧,尽管叫。在这小巷子,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待会让老子爽够了,到时只怕你不但不会拒绝老子,反倒还要倒贴上来缠着老子呢!”

    这种赤果果透着暴力**的绝对威胁,李北川在军营里听得多了,多到简直麻木无动于衷。

    不过这男人后面一句话,却让他心中一动。

    脚步一迈,立时迅速的离开了,不过他离去之前,还往大理寺方向望了望。

    莫安娴,我李北川用人头发誓,一定要让你跪下来向我求饶。

    位于京城东南方向,与皇宫相距不远的太子府,这会正有几拔人抬着各种精致的盒子不停的从偏门进进出出。

    “卢侧妃,这是此次内务府所送物品的单子,请你过目。”

    前院一个花厅里,暂时掌管太子府内务的卢侧妃正接待着这次负责运送物品的一个嬷嬷。

    卢侧妃接过单子看了看,柔美的脸庞漾起了几分惊喜笑容,“想不到这次送来的布匹,还有紫绫纱。”

    那嬷嬷客气的笑了笑,恭维道,“卢侧妃体态娇美,这紫绫纱做出来的衣裳最适合你了。”

    卢侧妃掩嘴轻轻一笑,弯起的眉眼显然表示她对嬷嬷的恭维十分受用,“嬷嬷说笑了,我一大把年纪,哪里还适合穿这种飘逸轻纱的料子。”

    “卢侧妃尚不到双十年华,正是青春年少时;倘若你这样都算年纪一大把,那奴婢这把老骨头岂不是变成老古董了。”

    卢侧妃笑了笑,“嬷嬷这张嘴,什么时候都这么讨喜。”

    说罢,一个眼色,她身旁的婢女便立时拿了沉甸甸的赏银滑入那嬷嬷手中。

    “知道自己年纪一大把就好。”花厅外一对主仆恰好路过,恰巧将里面声音不低的对话都听了去。此刻,一脸忿然不甘嘀咕这话的是一个婢女。

    “小兰,”婢女所扶着的女子身穿淡杏衣裳,闻言立时严厉的低喝了她一句,“祸从口出懂不懂。”

    叫小兰的婢女立时垂低了头,可眼中还是荡漾着浓浓不忿,“是,奴婢知错。”

    待两人走得离那花厅远了,小兰才凑近那女子耳边,低声道,“可是小姐……”

    那穿淡杏衣裳的女子立时皱了皱眉,不悦斥道,“说了多少次,这是太子府,我已经不是过去的小姐。”

    婢女咬了咬唇,小声应道,“是,聂侧妃,奴婢失言。”

    “不过主子,那个女人说得没错,她连孩子都几岁了,哪里还跟你一样如花似玉风华正茂的年纪。”

    聂侧妃蹙了蹙眉,幽幽道,“红颜易老,青春难留,谁没有迟暮老去的时候。”

    “人当然都有老去的时候。”那婢女转着眼珠,藏下狡猾,又低声道,“可人老了就要服老,奴婢听说今天内务府送来的紫绫纱极为珍贵,皇宫里每年不过数十匹,而今天送来太子府的也仅两匹而已。”

    聂侧妃听得一阵心动,嘴上却十分不以为意的道,“这紫绫纱也不过料子轻薄舒适些而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婢女立时着急道,“主子,话可不是这样说。奴婢听说这紫绫纱能让人看起来更加柔美动人,那衣裳穿在身上既服帖舒适又飘逸灵动,就像用七彩云朵织成一样,可不是一般的料子可比。”

    “那又如何?还不是穿在身上的料子而已。”

    婢女大急,“主子,人们常说三分长相七分打扮,你本来就比那个女人年轻貎美,这样艳丽华美的料子就该你穿才合适;再说,她不过同主子你一样的品阶,别以为太子让她暂代太子妃掌管太子府内务,她就眼高于顶目空一切,将自己当正已经是太子妃了。”

    “按奴婢说,主子你就该将那两匹紫绫纱要过来,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让殿下看看,主子你并不输于任何女人。”

    聂侧妃一阵迟疑,“可我为了这么点小事直接到太子跟前说,这不太好吧?”

    这话表示,她现在已经对那两匹紫绫纱十分意动了。

    婢女听得心头大喜,只要小姐将料子要过来,到时候她也可以跟着沾沾光。

    “过几天不是夫人寿辰吗?”婢女心中早有计较,对那两匹紫绫纱已经存了志在必得的决心,眼睛一转,立时便积极献计,“你就说为表孝心要亲自给夫人准备礼物,到时去库房挑上那两匹紫绫纱……夫人一定会以色泽太过鲜艳为由转送给你的。”

    聂侧妃听着这计策可行,在心中又暗暗鼓了鼓气之后,便依从婢女之计前往太子的院子委婉的说明了来意。

第246章() 
当然,太子对这种事自是不在意的,听她这么一说,想起她的家世……,略一沉吟就点头同意了。

    过了几天,那两匹紫绫纱刚刚做好衣裳送进太子府,聂侧妃的婢女小兰却神神秘秘的将一封信交到了她手里。

    封套外面是空白的,聂侧妃接过手里,还一阵疑惑的看着她,“这是谁的信?”

    “主子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聂侧妃经不起她声声催促,挑眉打量了她一眼,便将信笺抽了出来。

    可展开信笺刚看到开头那熟悉的称谓,聂侧妃姣美的脸庞立时就一阵发白,她立即惊慌的将信笺匆匆往袖里一塞,然后抬头往四周看了看,确定眼下房里只得她们主仆二人,慌乱的情绪这才稍稍减了些。

    “小兰,你怎么……还替他传信?”聂侧妃寒着脸,满目责备,“你不知道我们身份有别,再也回不到从前么?你这样做,万一被人发现,害的又岂止是我与他两个人。”

    这事若被有人心揪出来,到时他们两家都要受到牵连。

    小兰这丫头,真是太胆大了。

    婢女略略委屈的垂下头去,“对不起,主子。奴婢之前并没有想那么多,奴婢就是经不起他哀求……主子你是不知道他有多么可怜……。”

    “够了,小兰。”聂侧妃白着脸,凌厉的打断她,“以后别再在我面前提起那个人。”

    “是是,主子别生气,奴婢保证以后再也不提。”

    聂侧妃见她吓得不轻,又是摆手又是保证,这才缓和了神色。

    可那婢女从小跟在身边服侍她,又哪里不明白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眼见她只责备两句,就将这一茬揭了过去,心思便又再活络起来。

    小姐与那个人已经没有可能,但她还没嫁人,她也不想以后随随便便配个小厮。

    她理想中的夫君,应该就是像那个人一般模样,不管她有没有嫁人,都对她痴心不渝……。

    想了一会,婢女又大着胆子道,“主子,那封信……奴婢都已经拿回来了,不如你还是看完了再烧毁吧?”

    “奴婢当时听他声声恳求,只为再见主子一面,他再三保证只是再见最后一面,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主子面前给你添麻烦。奴婢听他语气,似乎萌生了死志,所以奴婢才自作主张……,还请主子不要责怪奴婢。”

    聂侧妃听得一阵心惊肉跳,捏了捏先前被她塞进袖子里的信笺,一时为难得踌躇不已。

    婢女明知她心软,立即趁热打铁的又说道,“主子,若是他真的萌生了死志,这好歹是一条人命,而且以往还和……有交情,我们可不能坐视不管吧?”

    聂侧妃皱着眉头想了想,细长的手指不由得紧张的蜷曲了起来。

    “你去守着门口。”

    婢女立时喜出望外的蹬蹬跑到门口去,聂侧妃这才捏着嗓眼,似被火烫着一般飞快将藏在袖子里的信笺抽了出来。

    匆匆看完信笺上的内容之后,她姣美的脸上又是一阵为难之色。

    发了一会呆,倒也不迟疑,直接拿着信笺到火盆里烧掉了。

    “主子,如何?”

    聂侧妃沉沉叹了口气,“还能如何?”她哀怨的瞟了眼婢女,“就如你说的,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寻死。”

    且不论他们两家的交情,就说他们从前的情份,她也做不到对他的生死漠然视之。

    第二日,用过早膳之后,小兰便十分积极的替聂侧妃梳妆打扮起来。

    “主子,不如今天就换上昨天用紫绫纱刚做好的衣裳吧,奴婢觉得那衣裳穿在主子身上,显得主子越发俏丽动人像仙子似的。”

    聂侧妃心事重重,哪里在意这些,闻言,心不在焉应道,“你作主吧。”

    小兰立即便跑去柜子那边将新做好的衣裳取了过来,又十分利索的替她换上。

    看着眼前明艳柔丽动人的女子,小兰眼中转过的不是惊叹,而是一抹带着决绝的妒忌。

    聂侧妃看了看镜中体态娇美的女子,再看头上挽起的发髻,不由得蹙了蹙眉,“小兰,将头发放下来,随意拿支钗别着就行。”

    梳髻,意味她少女时代永远一去不复返,可今天她要见那个人就当成全她心底最后一丝美好念想吧。

    两刻钟后,聂侧妃挽着一身紫纱罗裙出了门。

    而莫安娴,几乎也在同一时间出了莫府。

    一直在外围伏守等候多日,等待莫安娴出门,寻找落单机会的李北川,一收到这个消息,立时兴奋的顺着信息追赶莫安娴的马车去了。

    聂侧妃出了太子府之后,先在街上四处转了转,进出过几家首饰店逗留了一会,十分认真逛街选购首饰的模样,然后才继续往下一家。

    在看见叫珍宝坊的首饰店时,她在店外站了好一会,才垂眸掩下满目复杂神色,略显紧张的往里走。

    珍宝坊是一间生意不错的首饰店,不过像聂侧妃这样身份的人,一进入店内,自然就有人热情的将她引到安静的雅间,然后按照她的喜好将首饰直接拿到她跟前让她选择。

    她来珍宝坊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去雅间也不过做个样子,所以后面的事自然就省略了。

    实际上,珍宝坊与后面内堂是相连着的,只不过平日那条通道两边的小门都关上,等闲人自然无法自由出入。

    珍宝坊的人将她领着走了一会之后,便悄悄从雅间转到了内堂里面去。

    因为是与前情人幽会,所以聂侧妃这会背对门口坐在光线并不好的室内,眼下的心情既充满害怕紧张,又带着隐隐期待。

    至于她的婢女小兰,自然是隐在暗处替她把风了。

    珍宝坊这边貎似还风平浪静热闹如常,可太子府这边却已经突然间因为一件事而乌云密布风雨欲来了。

    太子怎么也想不到,他不过小憩片刻,醒来后竟然就看到一封奇怪的告密信摆在他随意抬眼可见的桌子上。

    在看见那封信的第一时间,太子心里蓦然涌起的是难以言喻的极度恐慌。这是在他自己的府邸,他的寝室内,是重重守卫所在的森严之地。

    竟然就在他放心熟睡的时候,有人无声无息摸了进来,留了信后又悄无声息的离去。

    如果来人想要一声不响取下他项上人头,是不是他连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这念头一冒出来,他立时惊吓得浑身冷汗直冒。

    他一手撑在桌上,拿起茶壶直接给自己倒了杯凉掉的冷茶,咕噜咕噜几声毫无优雅可言的一通猛灌下去之后,借着这透心的凉意,这才觉得自己惊乱的心神定了些。

    太子府的守卫,必须重新调整,太子府的侍卫,必须重新加强训练。

    暗下做了决定之后,才吸出口气,拿起桌上那封将他吓得不轻的信来看。

    “荣华大街十五号珍宝坊,不见不散!”

    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但这有力的笔迹,很显然是男子手书。再看不见不散下面的日期,写的正是今天。

    太子阴沉着脸,拿着信笺反复看了数遍,才慢慢在脑子里组织出一种可能来。

    “林风,”他将那封信胡乱往怀里一塞,朝门外喊了一声,立时就有个侍卫快步进入室内。

    “殿下?”

    “去查一下,今天有谁出府?”太子捏了捏眉心,掩下眼中惧意与怒意相交织的诡异光影,慢慢道,“最主要查清陈,今天有谁出去买首饰。”

    林风虽然心中有些古怪太子这命令,不过太子吩咐什么,他只管将事情做好就成。

    疑问这种东西,根本就不该他有的,更不该他管。

    只一会之后,林风就将调查的消息带回来了。

    太子听罢,沉着脸缄默了一会,然后道,“立即集合铁卫两个小分队,随本宫秘密出行。”

    无独有偶,莫安娴出门之后兜兜转转,最后去的也是那间名为珍宝坊的首饰店。

    她似乎对尾随跟踪而至的李北川毫无所觉一般,一路逛街逛得十分尽兴。

    李北川一路尾随,却因为她只在一般的店铺里逗留时间不长,而且因为地点人流的限制,不好对她下手,只能一直耐着性子在暗处陪着她继续四处瞎逛大街。

    在看见她终于进入珍宝坊,并且一进店内就直接让伙计将她带到雅间细挑慢拣的时候,终于按捺不住心头暗喜。

    机会来了。

    只要今日事成,就不枉他默默暗处跑腿陪她瞎逛了那么久。

    也不知是活该莫安娴倒霉,还是老天有意要成全李北川。

    一向在莫安娴身边寸步不离的冷玥,陪着她进入到雅间之后因为肚子不适而离开了。

    伏在暗处守候的李北川握了握拳头,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不然他还得费脑筋动用人手来引走这个懂武功的婢女,现在好了,只要抓紧眼下的机会将莫安娴这个妖女一举擒下,到时为奴为妾,还不是他说了算。

    想到日后美好的前景,李北川就忍不住激动的摩拳擦掌。

    不过,在雅间里坐了一会的莫安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在他准备现身行动的时候,忽然从拐角的楼梯走了下去,然后通过平日锁着的小门,竟然直达珍宝坊的内堂。

    珍宝坊因为生意极好,这个时辰人来人往的,所以李北川大摇大摆的跟着进店,又趁着无人注意的时间闪身尾随莫安娴穿过小门后面的通道进入内堂,简直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顺利得出奇。

    “这个女人,来首饰店不好好选她的首饰,偷偷摸摸从雅间溜到内堂来干什么?”

    因为心头疑惑,李北川脚下跟得越发紧了些,生怕今日这么好的机会白白从眼前溜走了。

    不过,他知道莫安娴机警且敏锐,虽然仗着武功在身轻手轻脚的近距离跟踪,却也不敢真跟得太近,万一因为这时急功近利而功亏一篑的话,他可亏大了。

    亦步亦趋的跟着,又走了一会,却发现莫安娴进入到一间无人的空房间之后,只虚掩着门,背对门口而坐,然后就在低头翻看起什么东西来。

    李北川心头狂喜,这地方选得妙啊,一般人不会闯进来,但大喊一声的话,估计前来围观的人一定不会少。

    “这个女人,看来与这珍宝坊的掌柜私下有什么秘密交易。”

    不然,哪里用得着通过这种方式掩人耳目到达内堂,又独自一人在这僻静的地方翻看什么隐密的东西。

    他先小心翼翼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一时半刻不会有人经过这里之后,才慢慢摸近那房间。

    心头冷笑着,伸手轻轻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谁?”背对着门口正低头专注翻看什么东西的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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