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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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欢喜楼设在地层的大堂里,刚刚到华灯初上时分,就已经被莫名而来的客人们挤得水泄不通。
至于设在二楼的包间,自然也早早被订满绝对座无虚席。
“君怜,君怜……”一声震耳欲聋的起哄声,此起彼伏的响在大堂中,人们的眼睛几乎都直勾勾目不转睛的盯着设在正前方的舞台上。
公开竟价买初夜啊,这可是少见的奇景。
为了那什么只露诱惑背影的君怜姑娘,欢喜楼还花大力气搞那么多噱头吸引他们前来,想必这个君怜姑娘一定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要不然,谁会肯花大把白花花的银子去竟一个花姑娘的初夜。
不过,光是靠一个模糊朦胧的背影,就想让男人们出大银子的话,这事还是有点悬的。
此刻在大堂里起哄的人,大多数都是来看热闹凑趣的。想也知道,那君怜姑娘真是美若天仙的美人儿的话,最终肯定是某某钱多人傻非富即贵的老少爷看中,他们口袋里那几个小钱,来这喝喝花酒看看热闹勉强还行。
过了一段时间,妈妈看这大堂里的气氛都差不多了,这才站到舞台上,笑得见眉不见眼道,“各位,各位,下面就请我们欢喜楼隆重打造的绝世美人君怜姑娘出场。”
如果说,画在单子上朦胧美妙的背影令人想入非非的话,现场版由灯光递次营造出渐进效果的勾魂背影,简直就令人疯狂了。
此刻,君怜姑娘背光缓步而行,明暗交错的光影里,大伙可以隐隐看到她朦胧完美的侧脸与婀娜曼妙的身姿。
就这样漫步远去,这样简简单单一幕,台下的男人们都已经热情高亢的哄闹起来了。
二楼一个包间里头,一抹靛蓝身影瞧见那卓绝丰姿的背影,只微微笑了笑;另一个包间里,华服锦衣加身的男子,瞧见舞台摇曳生姿的美妙身影,冷清的眸子眯了眯,周围的气息立时无形冷了三分。
在大堂里,还有一个人昂立哄闹人群中,一个大概连莫安娴也没有料到的男人。这会看着台上妙步如莲袅袅而去的背影,竟深深倒抽了口气。
这个背影,只是为了契合宣传单子才特地展现一番的。不带任何刻意挑弄技术诱导成分。
灯光一暗又乍然一亮,人们再争先恐后往舞台上望时,就见上面多出一面巨大的白屏风。
“这是要干什么?画画吗?”有人高声吹起哨子,有人轰然高声哄笑。
不过回答这个问题,自然不用最苍白无力的言语。
一束喇叭状的灯光自高处斜斜投射下来,一条纤细窈窕曼妙身影在灯光下渐渐翩翩起舞。
让人视觉达到绝妙享受的是,他们看到的舞姿是通过灯光投射在白屏风上的翦影。
黑暗处,悠扬流水般翩然起舞的女子通过一投一掷举手投足的瞬间,指尖如绝妙音符一样,一件件挑落身上重重霞彩般的轻纱衣裙。
“罗衫为君宽,只求君恩怜。”
一件件披在曼妙身姿上的轻纱随舞而落,很快她身上就只剩薄薄肚兜,颤颤寒夜惊的玉骨冰肌精妙落于屏风上,台下所有男人不管热血还是冷血的,这一刻都面红耳赤的沸腾了。
人群中,只有一人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珠,失魂落魄的死死盯着那面大屏风。包间里,靛蓝的身影手一抖,唇角微微笑意倏退,杯里热茶顿时洒湿衣襟。
另一个包间里,锦衣男子冷清的眸倏地张开,激射出一丝凌厉眼风扫落大堂狂热哄闹的人群。
舞台处,屏风上,翩翩翦影还在继续起舞,她尖削手指缓缓的轻轻的钩掉背后肚兜打结处。她慢慢转身,肚兜便随着脚步慢慢向下滑落,就在众人张大嘴巴连呼吸都紧张得忘掉的时候,高处那投射的灯光忽然一暗。
恍如置身梦中一般,好半天这些正以为可以睹一睹君怜姑娘玲珑曼妙躯体影子的男人们。
几乎霎时暴怒如雷,骂娘的骂爹的都有。
“好了,好了,君怜姑娘的美妙之处,刚才大家已经看到一二,谁若想真正领略她的独特风情,就请举起你手中牌子,高声喊价吧。”妈妈已经乐得眼睛眯成缝,今晚这竟价氛围营造得出奇的成功,她仿佛已经看到大把大把的银子今后流水一样流进她口袋。
“起步价,五百两白银,每次竟拍最低五十两银子。”
宣布了规矩之后,妈妈就开始用她毒辣的眼睛往人群中扫来扫去。经她双眼一扫,哪些是有银子的大爷,哪些纯属进来混乐子的,基本一清二陈。
“我出价一千两。”
莫安娴看着刚刚顶包上去大跳宽衣舞的娇娇穿好衣裳,回头就听闻下面已经有人财大气粗的叫价了。
这声音不算熟悉,但她绝对不会错认。她皱着眉头,狐疑的暗暗从门后一条缝往外望,果然就望见裘天恕青着一张俊脸又喊了一次一千两。
“啧啧,今天这拍卖越来越有意思了,想不到他也被那单子的背影吸引来了。”
莫安娴感叹得不怀好意,只不过她绝对想不到裘天恕会出现在欢喜楼,完全是因为无意看到宣传单子上那美妙朦胧背影像她。
结合他听闻最近莫家大小姐外出为母寻药,但莫府却又隐晦焦急四处寻人打听消息的事,他鬼使神差的将莫大小姐与欢喜楼的君怜姑娘联想在一块。
还鬼使神差的在今晚随人流挤进了欢喜楼的大堂。
娇娇的身材比莫安娴更有料一些,不过就身高身形而言,两人倒有六七八相似,所以在屏风投射翦影的宽衣舞,倒没几人能看出破绽来。
再者,莫安娴扫了眼大堂里乱哄哄红了眼的男人们,鄙夷无比的摇了摇头。
“思想真龌龊,再怎么用替身宽罗衣,我也不可能真让娇娇解得一丝不挂。”
那件肚兜底下,娇娇身上还穿有一层薄薄的贴身衣物,当然投射的灯光是不可能照得出来的。
莫安娴躲在门后冷笑鄙夷着外面那些臭哄哄的男人们,外面的竟价只一会功夫,就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五千两,我出五千两拍君怜姑娘初夜。”
“我出六千两……”
“姑娘,你这一手真替欢喜楼赚了个盆满钵满,今晚妈妈大概数银子要数得高兴坏了。”娇娇风情万种的抛了个媚眼过来,顺便递了杯水给莫安娴,“你不去经商做生意真是可惜。”
这样奇思异想的头脑,这样绝妙的轰动效果,如果运用到商场上,那银子还不是流水般滚滚来。
莫安娴抿唇笑了笑,却不说话。
娇娇绝对不会知道,她上辈子就是殚精竭虑去经商揽银子,结果最后却被她那个好妹妹与好夫君联手害得惨死而亡。
如今这些手段,于她来说,不过信手拈来的小事而已。
她营造出今晚的轰动效果,可不是好心想替欢喜楼赚银子,她要将那个人引出来,然后……。
“姑娘,妈妈今晚发大财了,”娇娇一声惊呼,打断了莫安娴沉思,“居然有人出价到了一万两。”
莫安娴看了看她,仍旧含笑不语。
一万两算什么,她估摸着那个人能够拿得出来的最大底线至少有三万两,既然她出手,不将那个人的裤钗扒光,也算留了三分情面了。
裘天恕不死心,在别人加价到了一万两时,他摸了摸口袋还要继续再喊,总之不竟下她的初夜权他绝不罢休。
然而就在他张嘴欲喊的时候,有个小厮匆匆挤到他身边递了张纸条给他。
他看了之后,只得悻悻的捏着纸条青着脸快步离开了欢喜楼。
二楼包间里,有人悄悄松了口气。
下面竟价还在继续以让人心跳刺激的速度往上飙升。
转眼,就已经喊到了二万八千两银子。这时,大堂出现一阵短暂的静寂。
有人匆匆往其中一个包间走了进去,对着里面身形略瘦小的客人低声恭敬询问,“你看,下面还要再加吗?”
“加,当然加,”那人压低嗓音,还是掩饰不住里面流露出来的浓浓恨意,“加到无人再竟拍为止。”
她要让莫安娴那个女人,在这世间最丑陋最龌龊的男人身下变成最让人不耻的存在。
就算今夜之后莫府知道她的行踪,也绝不会肯再认她,更不可能再允许她进莫府大门。
莫安娴,就等着今夜之后彻底跌落泥淖最底层吧。
那人见她主意甚坚,虽然有些担心,可想了想,还是默默退出去。
最后竟价是三万五千两银子为成交价,娇娇对于这个天价一般的数字,立时无比狂热崇拜的盯着莫安娴看了半晌。
好半天她才回神,然后竖起大拇指,夸赞得心悦诚服,“姑娘,你这手段实在是让娇娇叹服。”
“别在这再吹捧了,”莫安娴笑着打趣她,“再多的银子也不是你的,更不是我的,你白高兴一场了。”
娇娇一想,那三万五千两银子最终都要流入妈妈口袋,顿时热情冷却三分。
“想想真有点不甘心,”娇娇作势叹口气,眼睛骨碌碌的转了转,一脸精明道,“不如你想办法将银子从妈妈手里提个一成出来?”
莫安娴失笑看着她,“我不差银子,相信我,以后你也不会差银子。”
“现在,我们干正经事去。”
娇娇想了想,日后只要脱了奴籍离开欢喜楼,她可以跟着这姑娘混,也可以向这姑娘取经。
想想,确实不会差银子。
对那笔让人眼红的三万五千两的热度才慢慢降下来。
竟价的时候,有可能并不是金主本尊,所以在确定最终夺得君怜姑娘初夜权人选之后。
第140章()
妈妈就遣人将那位金主单独请了过来。
几万两银子落袋,妈妈不吝惜大方点给他提供一个豪华点的地方好好享受这漫漫长夜。
虽然没有**小院的待遇,不过据说那君怜姑娘的闺房也远离了欢喜楼里其他姑娘的房间。
那金主将自己整个人从头到脚都藏在乌黑的大斗篷里,妈妈看不清他模样,看见他这身打扮虽然心里感觉毛毛的。
不过看在银子份上,管他是长得瘸腿还是独眼,今夜君怜都归他就是了。
金主很快被请到了君怜姑娘的闺房,而妈妈拿着银票一路数一路笑,回去的轻盈脚步别提跟她肥硕的身型有多不搭。
“咔嗒”一声,金主反手将房门锁死。然后掀掉乌黑大斗篷,缓缓一步步向光影昏暗的罗帐那边床榻走去。
“一二三……”,莫安娴躲在垂地蔓帐后轻声数着,“倒”。
金主果然就应声倒地。
“娇娇,可以让人将货弄到这来了。”少女拍拍手,挑了蔓帐走出来,将门锁打开。
一会之后,娇娇让两个壮汉从包间里捂住拖来的瘦小客人就被丢进了房里。
莫安娴拿着一盏油灯,慢慢走近那身形瘦小的客人身边,阴恻恻冷笑着蹲了下来。
她盯着被绑着扭歪在地不停挣扎的瘦小客人,哦不对,莫安娴伸手扯开她的帽子又拉桌布抹了她一把脸。
然后盯着那客人露出的真容,冷笑道,“很意外是吧?”
“我也很意外,”莫安娴抚了抚额前发丝,笑眯眯看过去,云淡风轻道,“我成全了意怜姑娘,却还引来她对我恨之入骨。”
“给我姨娘送酱果的人是你,对吧?”莫安娴冷笑着,将油灯搁到一旁架子上。
然后起身去拿桌上早备好的杯子,一步步走过去,用力扼住意怜下巴,一口气将杯子里的东西灌进了她嘴巴,然后粗暴合上,不让半点漏出来。
她轻声哼了哼,淡淡目光泛着轻蔑,“想让我和莫昕蕊自相残杀?其实你纯属多此一举,没有你,我与她也同样势不两立。”
“莫安娴,既然今日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不过你自问难道就不觉得良心难安吗?你敢说对自己做过的事从来问心无愧吗?”
莫安娴看着明明颤抖害怕却偏偏强作镇定装有骨气的女子,毫不在意的直视她愤恨眸子,“哦,你觉得我该良心不安吗?你觉得你的孩子死得无辜,而你如今再不能生育更无辜,认定害你变成如今不幸的罪魁祸首是我?”
意怜咬着唇,愤然瞪住她笑吟吟的脸,“难道不是?”
莫安娴搬张凳子坐在她前面,笑着摇了摇头,悲悯又不屑的目光直直瞥过去,“女人,在你怨恨全世界都对你不公之前,请先扪心自问,你是不是先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
她顿了顿,又继续不在意的口吻道,“而且不止一次,是再而三的对不起别人,这会还有脸回头怪别人心狠手辣?能见到这样让人称赞的人物,我还真长见识了。”
意怜咬唇,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
“看,心虚了吧。”少女冷冷一笑,“你明知裘天恕早有婚约,还蓄意勾引。好吧,他为你神魂颠倒宁愿退婚,这对我来说真的没什么,因为那个男人,我根本看不上眼更半点也不稀罕,你喜欢勾引就跟他一起过好了。”
“但是,”莫安娴目光忽然变得凌厉冰冷如刀,语气却还是温婉动听的甜糯,“你怕他日后会后悔会冷落你,居然暗中向莫昕蕊那个蠢货出了那么恶毒的主意,伴月崖的事,你做得很隐蔽,连我最初都被蒙骗了过去。”
她轻蔑的笑了笑,“本来重元寺归来,我将计就计要对付的人是莫云起,可谁让你对裘天恕的独占欲那么强,只听说他在某处与我巧遇,竟不顾十个月身孕就迫不及待追过去……你的孩子真死得无辜,那也只能说是你自己害死他的。”
“还有这次的事,那个假货莫少轩也是你蓄谋已久早早准备好的吧。”莫安娴语气虽似疑问,可她眼中冰冷的神色让意怜知道,她绝对肯定这就是真相,“你哄得了莫昕蕊那个蠢货,让她以为你将那个假货带进莫府好为她谋利益。”
“但实际上,你就是恶毒的想毁掉莫府,毁掉我的家我的亲人。”
她顿了顿,面容透着微微笑意,眼神却森寒如地狱索命恶鬼,“让我就算活着,也是最卑贱的活着,没有莫府,我沦落青楼;以后再也不会成为横亘你心头那根刺,以后裘天恕再也不会因为你出身不如我,而暗中悔恨。”
意怜从最初的愤恨渐渐到无比恐惧的看着她,“这些,你、你都知道?”
可随即她又底气强硬的冷笑起来,“知道了也无妨,你还想知道你哥哥的下落吗?想知道他性命是否无忧,那就将我放了。”
莫安娴撇了撇嘴角,眯眼斜过去,一副你很白痴的眼神看她。
“我哥哥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接下来你还是好好享受你原本给我的安排吧。”
意怜原本一直只露愤恨怨毒的眼睛,这时却突然涌出无尽恐惧来,“你,你要做什么?”
莫安娴眯着眼掠她一下,冷笑道,“你觉得我该做什么?”
“你花大价钱雇人来这满足你,意怜,你觉得这事是不是特有喜感?”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意怜惊恐大叫,“裘少爷,裘少爷知道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莫安娴挨着凳子在她面前坐下来,“他不放过我?真是奇了怪了,这是你自己花钱做下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强逼你去做的。”
“对了,”少女一拍脑袋,似是后知后觉才想起一事般,露出懊恼又无辜的神色,“你花大价钱雇人来这那个你,是不是因为他不能满足你的需求?”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