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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倾世红颜:帝后太嚣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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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褐衣男子消失在门口,凌婉容的眼睛眯了眯,遂站起了身,在众人依旧没停歇的笑声中抱拳道:“我还有事要办,今日就不陪各位了,各位慢用。”

    众人于是纷纷回礼,不少人都表示凌婉容可以去忙碌,不用管他们。

    凌婉容笑了笑,转身回了楼上,也就自然没有人怀疑她是去追那名褐衣男子了。事实上的确不用她亲自出马,因为一楼大堂中早就没了左护法沈陵政的身影,却没有人发觉这一点。

    凌婉容踏着轻盈的步子回到自己的闺房内,关上房门四下巡视一番,未发现异样后才躺去了床上,并伸手轻轻拍了床板三下。

    瞬时,床板飞快的翻了个身,凌婉容跌落下去消失不见,而床上已经恢复了原样。

    凌婉容凭借轻功在密道内平稳落地,转身便朝那微有亮光的密室走去。而一进入密室内,她就听见了愤怒的叫骂声。

    对此,她表示耸肩一笑——实力不如人之时,似乎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

    “小师妹的免费政策颇受欢迎啊,果然是财能通神。”莫君贤仿佛没听见那褐衣男子的叫骂声似的,自顾自与凌婉容说起了容贤楼的‘免费政策’。

    所谓‘免费政策’,不过是容贤楼一点收买人心的小小计策罢了。前来容贤楼的客人,不论男女老幼贫富贵贱,只要容贤楼大堂还有位置,那么坐下便可享受酒、茶、点心等免费供应,分文不取。

    从陈二第一个在容贤楼拿到好处之后,百姓们就纷纷进来了。只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情做,容贤楼内倒也不是时时人满为患的。不过,文人墨客或是江湖隐士在容贤楼内坐上个半日,也是有的。

    尽管才短短三日,容贤楼还是靠着这个免费政策,扳回了在凌傲天死时失去的那些名声。

    凌婉容并没有理会莫君贤的跳题,‘财能通神’这个道理她比谁都懂,所以用不着讨论。她只是看着先前已是猪头脸、此刻更是挨受了几掌的褐衣男子,冷冷地问道:“他怎么说?”

    “怎么说?你自己听吧。”莫君贤笑的有些欠揍,身子一侧就让那褐衣男子看见了凌婉容的脸。

    “你这贱女人!说好放我走,却又派人将我抓回来!你这个出尔反尔的狠毒女人,你咳咳咳”褐衣男子目露凶光,恨不能将凌婉容给剥皮剔骨。

    凌婉容手一扬,两枚长约三寸的银针闪电般飞出,分别穿透了褐衣男子的左右肩下大穴,疼的褐衣男子痛苦大叫。

    “我是说过‘你可以走了’,但我并没有说过我会放过你。”她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完全无视褐衣男子的痛苦,冷淡的声音透着威慑:“别挑战我的耐性,老老实实说出上官洪煜派你来的目的,兴许我可以让你继续活着。”

    对自己人,凌婉容是爱护且宽容的,所以莫君贤老是可以在她面前上蹦下跳;而对敌人,凌婉容则是冷酷无情的,所以任何与她为敌的人,都不用幻想她会有悲天悯人之心。

    褐衣男子冷汗直冒,紧咬的牙齿开始打颤:“什么上官洪煜?我不知道!”

    “不说?”凌婉容又射出两枚银针,这一次是直接打入了褐衣男子的痛穴之内。

    褐衣男子顿时痛苦哀叫起来,偏生他被点了穴道,连满地打滚都无能为力。

    “其实我是在给你机会,如果受刑之后你还不说,那么我会放你回上官洪煜身边。以你对上官洪煜的了解,你该知道——对于你这样受过重刑还能安然离开的人,他会不会怀疑你泄露了什么秘密。”凌婉容一挥手,南北堂主顿时搬上了各种恐怖的刑具。

    褐衣男子这时候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只要他受过重刑再被凌婉容放出去,那王爷是怎么也不会相信他什么都没说的。到时候不必凌婉容动手,王爷就可以让他以痛苦千百倍的方式死去

    这个凌婉容,真是歹毒到了极点,心机也深沉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上刑吧,看来他是要选绝路了。”凌婉容似惋惜地叹了口气,对南北堂主吩咐道。

第70章 雪妃() 
“是,楼主。”南北堂主程南卫、林正宇遂领命,开始往褐衣男子身上套刑具。

    褐衣男子内心天人交战,直到刑具全上了,他开始感觉到一丝难以忍受的痛意了,他才终于悲愤地叫了出来:“我说!我说!我说就是了”

    天色将明,身为大安朝皇帝的上官谦却还在批阅奏折。

    御书房内静悄悄地,微晃的烛火跳跃在他的眼底,染了他一贯的平静,变得有些血红。手中的奏折被他攥紧了,开始有了深深的褶皱。

    但他最终是松了手劲,神色归于平静,提笔在奏折上写下批语。

    哼,上官洪煜要辞官?年仅二十八岁,在民间享有盛誉,暗中培植的势力和容贤楼不相上下,并且不知从哪儿学来一身阴毒的武功——这样的人要辞官?

    上官谦眼中隐隐有一丝戾色,他批完上官洪煜的折子,便没有心思再批阅其他折子了。他站了起来,拉拢身上凌婉容为他准备的雪狐大披风,下了台阶走到御书房门口,看着黎明的曙光微微出神。

    有四五日没见过容儿了吧?也不知她有没有在想他。

    ‘吱’的一声,有个小东西悄无声息跃入御书房内。从窗口跃入的小东西,很快就寻到了那股熟悉的气味,奔向门口钻入英挺男子的大披风之内。

    那,是一只雪貂。

    上官谦扬了扬眉,手往披风内一伸,便将那只雪貂给揪了出来。

    雪貂仿佛很有灵性,摊开四脚让上官谦看见了绑在它肚皮上的密信。虽然皱巴巴地,但明显不影响阅读。

    上官谦取走密信,不动声色藏在了袖口之中,而后便看着雪貂,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一切都被雪狐大披风给遮住了,即使是站在上官谦面前的人,恐怕也难以察觉这么短短一瞬间内——雪貂竟给上官谦送来了密信。

    雪貂在上官谦怀里赖了一会儿,依依不舍地蹿上门口大树,几乎是一步一回头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只雪貂是宫中至宝,大安朝许多人都知道。据说是上官谦和雪妃一同赏雪景时发现的,雪貂在上官谦怀里赖着不走。雪妃见着可爱,便替雪貂说了两句好话,从此,雪貂便被上官谦准许呆在了皇宫之内。

    几年下来,雪貂的可爱深得宫中嫔妃的喜爱,更因为上官谦喜爱它而更受宫中人追捧。幸而雪貂通人性的很,除了上官谦之外,既不特别钟爱哪位嫔妃,也不会讨厌哪位嫔妃。宫中嫔妃向来爱争斗,唯独对这只雪貂是共同的爱护有加,因此这只雪貂一直安然无恙活到了现在。

    而实际上,谁考虑对雪貂下手的话,应该先考虑自己的性命——只有上官谦以及他最信任的亲信才知道,这只雪貂的血液有剧毒,牙齿也有剧毒。不论是咬人还是被伤,伤它之人绝对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最重要的是,雪貂被训练得十分通人性,它甚至能感觉到谁对它好,谁对它不怀好意。因此,它是只能够判断危机的雪貂,也是只懂得以‘可爱’来掩护自己的雪貂。

    除此之外,它还有令人无法置信的速度,即使是一流高手,恐怕也没有自信可以抓住它。而事实上,谁会抓这么一只在宫里大摇大摆的雪貂呢?

    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怀疑到雪貂的真正身份。谁也不知道,它原来是上官谦放在宫中,为他传递消息的‘信鸽’。恐怕说出去,也极少有人会信,毕竟这太冒险了。

    雪貂走后,上官谦微微打了个呵欠,便叫了张庭徒步回宫准备用早膳。很明显地,他不准备打盹或者补眠了,因为再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前去上朝。

    身为皇帝,似乎总是这么忙这么累,但要让男人们放弃争夺这个位置,却又没人甘愿。‘君临天下’四个字,可以盖过一切的苦与痛,尽管午夜梦回之时仍旧会寂寞会凄凉。

    上官谦刚回到自己的寝宫,便察觉了一丝平常人察觉不到的异样——不是发现东西被动过,也不是听见呼吸声,就只是直觉而已。

    她在这里!

    “张庭,你稍后再去准备早膳,朕要休息半个时辰。”上官谦并没有解下雪狐披风,只是沉声吩咐之后便看着张庭,很明显是让张庭快些离开。

    张庭不明就以,但也只猜想是皇帝感觉疲累了,于是他看了一眼上官谦眼底的倦色,躬身道:“奴才遵旨。”

    待到张庭退下,殿门被关上了,上官谦才快步走到寝殿最里,按下了墙壁机关。看似平整的墙壁突然动了,他一闪身便进了密道中,被移动的墙壁又瞬间恢复原样,只是殿里少了上官谦这个人。

    “容”

    ‘儿’字没出口,上官谦攸地噤了声,因为他看见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正趴在冰凉的石桌上睡觉。也不知她睡了多久,会不会着凉。

    此时此刻,上官谦真痛恨自己今夜的‘勤政’。

    放轻了脚步,上官谦走到凌婉容身边,轻轻将她抱了起来,遂自己坐在石凳上,让她靠在怀里安睡。看来,得想办法给这密道中搬来一张床才是。

    只是这么大动静,要想不惊动人还真有点难度。何况这里是只有他和容儿才知道的密道,他虽是好意怕她着凉,却若被她误会成他想对她不轨,怎么办?

    “你来啦”凌婉容是知道他进入密道的,只是困意乏乏的她,有点不想动。或者,她知道他是一定不会让她这么睡着的吧。

    上官谦吻吻她额头:“嗯,容儿等多久了?”

    “没多久,大概两个时辰吧。”凌婉容有心让他愧疚,待果然发现他手臂一紧时,唇角便弯了起来绽放出一朵笑花。

    “对不起,让容儿等了这么久。”上官谦叹气,他决定以后在寝宫批阅奏折就好。这样的话,只要她一来,他第一时间就会知道。

    凌婉容靠在上官谦的肩头,凝视着他俊逸的脸庞,微微有些出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对他有点依赖之心了。好像她在他面前,就只是一个赖在他怀里享受宠爱的小女人而已,不必操心那些勾心斗角的朝堂、江湖之事。

    只是这种依赖,是不被允许长久的吧?她现在顺着他,展现自己心底对他的那一丝好感,不是因为怕他影响整个计划吗?如果他没有纠缠不清,她是不是还会这么纵容他,让他对她为所欲为呢?

    答案似乎只能是不会。

    “是不是觉得你未来的夫君很好看?”上官谦见她看着他出神,忍不住就逗了逗她,事实上他很喜欢她看着他出神,这种感觉比他打了胜仗还要美妙。

    “臭美。”凌婉容回了神,嗔了他一眼后正色道:“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上官洪煜打算退守金川。”

    “退守金川?”上官谦挑眉,虽然他已经得到了消息,但他还是以挑眉表示惊讶。

    金川,是大安朝和邻边三国的要道,也是藏宝图上所指的宝藏之地。该地易守难攻,而且各种物质丰富,是个占山为王的好地盘。当初上官谦登基之后,和阎冷枫费尽了心思与兵力,才从邻国手中将金川夺了过来。

    “不错,金川是什么地方你应该比我清楚,我也就不多说了。”凌婉容点头,继而说道:“上官洪煜想必已经给你递了折子,所以你千万不能因为他要辞官而准他所奏。一旦他退守金川,恐怕就会雄踞一方,真正开始和你对抗。”

    更要命的是,所有前去寻宝的人,都会聚集金川。不管是为上官洪煜所用,还是为上官洪煜所杀,对大安朝来说都不是好事。

    就连她日后去宝藏之地,也必须经过金川——虽然凌云山庄散播出去的藏宝图是假的,金川也并不是真正的藏宝地所在,然而藏宝地必须经过金川,那是无容置疑的。

    当初为了让假的藏宝图更为逼真,所以必须得考虑藏宝地的地形,而金川是唯一的选择。事实上除了金川之外,那个真正藏宝的地方,才是名副其实的险峻之地。

    金川一旦被上官洪煜占领,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容儿是在担心我?”上官谦满意地见到她杏眼一瞪,继而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容儿这个消息是从上官洪煜的手下口中,严刑逼供得到的吧?”

    凌婉容一怔,半晌才点了头:“是,怎么了?”隐约感到一丝不对劲,但她却没办法思考得太清楚。

    上官谦低笑了两声,手指上移轻轻刮着她粉嫩的脸颊,低声说道:“上官洪煜的确要退守金川,容儿得到的这个消息是真的。只不过我必须得准他所奏。”

    “为什么?”凌婉容蹙眉,有什么非准奏不可的原因?他难道不知道这是使自己万劫不复的第一步吗?金川有多重要他应该清楚,而且金川是他和阎冷枫辛辛苦苦打下来的,他真舍得给上官洪煜?

    “傻瓜,上官洪煜退守金川的事情,岂会告诉你抓住的这等小角色?而今你既然严刑逼供那人,得到了这个消息,就说明上官洪煜派出的那人是故意引你上钩的——他这是一箭双雕呢,一来我若是个傻瓜皇帝,便会准他所奏;二来你若和我没有交情,这个秘密你也不会告诉我,我仍然会准他所奏。”

第71章 伪装温和() 
上官谦一席话,让凌婉容呆愣当场,而上官谦心底却很愉悦。

    他聪明的容儿,平常是不会被这种小把戏给困住的,但她如今为上官洪煜所骗,说明她心中有他,她只不过是因为他而有些乱了。

    在上官谦感到愉悦的时候,凌婉容却有着与他完全截然相反的心情。毕竟,上当受骗的人是她,闹了笑话的人也是她,为自己的愚蠢感到无地自容的人更是她。

    上官洪煜此次既然出手,很明显就是不会再在上官谦面前伪装温和了。上官谦准奏,那么上官洪煜就名正言顺的退守金川;而就算上官谦不准奏,上官洪煜也会暗中将势力全部安插去金川,然后正大光明地与上官谦对抗。

    如果上官谦听了她的劝,坚决不准上官洪煜辞官,那么上官洪煜必然会确定上官谦和她之间有某种联系。毕竟,上官洪煜折子上只说是辞官,而退守金川的消息则是从她这边泄露的。

    事实上,她还打算加强金川那边的防守,以防金川真的被上官洪煜所占领。而今一看,她却是在自掘坟墓——因为这样只会让上官洪煜更加怀疑她和上官谦的关系而已。

    何况那样一来,容贤楼、凌云山庄甚至于上官谦,所做的一切伪装都白费了。当上官洪煜知道这三者之间其实是互通关系的时候,必然会迅速调整棋局,让他们无可击破。

    “似乎的确是很傻。”凌婉容勉强笑了笑,幽幽地从那个温暖的怀抱中起了身。

    整整衣衫,她尽量自然地说道:“时候不早了,你该上朝了,我也该回去容贤楼了。嗯我先走。”

    上官谦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微微一皱眉,问道:“容儿,怎么了?”

    或许是上官谦低估了凌婉容的自尊心,也或许是察觉到凌婉容真实的心意而过于高兴,总之上官谦不曾发觉凌婉容的黯然心境。

    凌婉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略有些失望地道:“真不知你在高兴什么。”

    说完,她挣脱他的手,快速的闪身离开了密道,留下来不及阻止而又一脸错愕的上官谦一人在密室内。

    “容儿!”上官谦眼睁睁看着密道门被关上,顿时挫败地捶了一下石桌。明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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