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侯爷我承包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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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宁于心不忍,反倒安慰起他来:“别太难过了,你一定会找到你妹妹的。”
魏修收敛了一下情绪,点了点头:“刚才多有唐突,多谢陆姑娘担待。对了,方才小公子的话……”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无奈起来,“你还是不要当真的好。”
陆嘉宁笑了笑:“我知道。”
她的目光变得狡黠起来:“这件事情,我还得回去同小侯爷商议商议才是呢。”
魏修看着她的笑容一愣,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头,看来这丫头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了,只希望小公子到时候不要太惨。
陆嘉宁回来了之后,谢缺也差不多和康承光谈完了,表情云淡风轻,心情很轻松的样子。看起来谈得不错。
几人告辞准备离去,康承光自然要把人送出去,却被谢缺回绝了:“康大人日理万机,本侯就不耽误您的正事了。”
康承光笑了笑,这个中年人身上气息平和:“既然这样,魏修,你送送小侯爷。”
“是,大人。”
出了府衙的大门,要临去的时候,谢缺看了魏修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头,觉得他的眉眼有几分熟悉。眼前的青年微低着头站着,一副恭敬的样子。
也许是他的错觉吧,谢缺想。
到了客栈,陆嘉宁敲了敲谢缺的门。
“爷,方便进去吗?”
里面传来带着低笑的声音:“你若想进来,什么时候都方便。”
陆嘉宁:……
浪得你。
陆嘉宁拉开门进了房间,就看见谢缺胸膛袒露,肩膀半露的香艳情形,顿时有些不自在了起来,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谢缺嗤笑了一声:“又不是没看过,还害什么羞呢。来得正好,帮我上药。”
听到“上药”这两个字时,陆嘉宁跑偏的思绪顿时被拉回来了,目光看向他的伤口,果然渗出几块血迹。她眉头轻拧,这伤口都好多天了,怎么还会渗血。
“您这是半夜出去和别人打架还是怎么着?怎么又把伤口裂开了。”陆嘉宁浑然忘记了刚才的不好意思,自然地拉过凳子坐到他面前,低着头把有些浸染红色血迹的纱布取下来。
谢缺的眸子柔和了起来,露出一抹轻笑,语气淡淡地道:“一点小伤罢了。”
陆嘉宁咬了咬唇,有些气恼地用指腹在伤口上按了一下。
“嘶!”谢缺倒抽了一口气,咬着牙看着陆嘉宁。
陆嘉宁一脸无辜地抬起头:“疼吗?疼就对了。”
头顶传来谢缺被气笑的声音:“行啊,陆嘉宁,都敢对本侯爷动手动脚的了。”
陆嘉宁眨了眨眼,她才没有嘞!
她明明是在给他包扎而已。
拿起伤药,动作熟练地敷在伤口上,又拿起新的纱布包扎好,然后她才抬起头来,正色道:“您再这样,可别想好了。”
其实是那天从马车里出来的时候就有些撕裂了,然后昨天晚上教训康华凌的时候,一时没收住手。谢缺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都听你的。”谢缺一脸你说什么都对的神情。
陆嘉宁被他看得没脾气了,转念想起自己过来的正事,从怀里掏出康华凌给她的银票,递给谢缺:“这是康华凌给我的。”
谢缺接过银票的手一顿,没好气地道:“他找你说了什么?收买你了?”
陆嘉宁点了点头:“让我注意您的动向来着。”
谢缺懒懒地道:“报酬怎么样?”
“一个月五十两银子。”陆嘉宁老老实实地道。
谢缺扬眉:“五十两银子……”他突然抬起陆嘉宁的下巴,一张俊脸凑近了,几乎要额头相抵,一双凤眸紧紧地盯着她,“爷给你双倍,做同样的事情,还不用向别人打小报告,你觉得怎么样?”
因为他的突然靠近,陆嘉宁心跳霎时间乱了,呼吸不稳,还努力镇定地道:“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图什么啊?”
谢缺凤眸漾起一丝笑意:“图你啊,爷爷天天这么对你,也没见你动心,没良心的。兴许你每天多注意些爷,就能发现爷的好了。”
陆嘉宁的从脸红到了脖子:“您……您……”她的目光闪躲了,一时间竟然忘了要说什么。
“您什么?”谢缺诱哄道,“为什么康华凌收买你的事要告诉我?担心我?”
陆嘉宁艰难地思考着,这是色|诱,绝对是!
“因为……卑职觉得他挺欠揍的。”她看出康华凌性子骄纵,但是本性没那么坏,否则谢缺直接不搭理他得了。总之这事还是告诉谢缺比较合适。
至于其他的……
陆嘉宁迷迷糊糊地想,她似乎……下意识地选择信任谢缺了。
谢缺:……
他不管,强行拉回话题:“那我都表示得这么明显了,你呢?你怎么想的?”
陆嘉宁看着他温柔的目光,鼻头突然有些发酸:“我……”
谢缺看着她无措的目光,心里轻叹了一口气,捧着她的脸,额头抵上她的:“我不逼你,但是你不能不当回事,别总躲着,行吗?”
陆嘉宁闷闷地道:“您是小侯爷……卑职,卑职不敢高攀。”
一个是皇亲贵胄,一个是县衙的小捕快,二者云泥之别,陆嘉宁一直和案子打交道,看多了世间无常,从来不是个喜欢幻想的人。她和谢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谢缺顿住了,没有说话。
陆嘉宁低着头,头皮有些发紧,咬了咬嘴唇内侧。
就在她以为谢缺要收回前面的话时,他却突然笑了起来:“陆嘉宁,还敢说你对爷没有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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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魏153 3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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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陆嘉宁感觉自己被骗了
陆嘉宁脑袋嗡了一声; 目光猛地一颤,愣愣地抬起头看着谢缺; 嘴唇蠕动着,声音却软了下来:“你……别乱说。”
谢缺本身就随性惯了,从京城到云城之后; 更加不拘小节。他见多了人性; 什么天潢贵胄也罢; 平民百姓也罢,在他眼里没有什么区别。
“你啊; 将爷想得也太好了; 其实; 我来云城是被皇上赶出来的; 以后的境况还是未知数。若真要论起来; 也是爷配不上你才是。”谢缺慢慢地说道。
“怎么会!”陆嘉宁低下头; “您别这么说。”
“如果我不是小侯爷; 你是不是就愿意了?陆嘉宁; 别骗我,也别骗你自己。”谢缺定定地看着她说道。
陆嘉宁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受; 目光茫然而凌乱,抿着唇不说话。
谢缺叹了口气:“罢了,爷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想,行吗?”
陆嘉宁点了点头,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躺在床上; 连午饭都没有下去吃,双目空空地看着帐顶,心里好似有岩浆洪流涌过一般炙热滚烫,然而下一刻,又被极寒的冰霜冲刷,顿时凉成一片。她就在这冰火两重天中反复煎熬着。
“嗷嗷嗷嗷嗷!”她烦躁地把下巴搁在枕头上,掀起被子蒙起来,突然说这些,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啊。
陆嘉宁吭吭唧唧了半天,摸了摸肚子。
好饿啊。
可是下去吃饭势必要和谢缺打个照面,她咬着唇,委委屈屈地趴在床上。
她觉得不好意思,一张脸通红通红的。
不过饥饿战胜了一切,她还是勇敢地下了楼,谢缺和郑元安正在等着她呢。
大龄单身男青年对今天两人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见陆嘉宁脸色红红地下来,还以为她生病了,出于对于同伴的关心,问了一声:“陆姑娘脸色怎么这么红,生病了吗?”
陆嘉宁下楼梯的脚步一顿,险些踉跄了一下,本来就无法自拔的陆嘉宁被直接点了出来,简直有一种公开处刑的感觉,尤其谢缺还拿一种带着笑意的眼神看着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镇定地道:“没什么,天气有些热罢了。”
郑元安不疑有她,招呼她坐下。
谢缺只觉得今天一向话少的郑元安变得异常聒噪,抬起手指点了点桌面:“过来这边坐。”
陆嘉宁动作一僵,绕了一圈坐到了郑元安旁边,她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否则要喘不过气来了。
今天的冲击实在是突破极限了。
“陆姑娘可还要加些菜?”郑元安跟着谢缺出来,基本上要照料到衣食住行,所以问这些也是惯常的。
谢缺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盯着陆嘉宁道:“这家店的饭菜尚可,你若有喜欢的……”
“没……够了够了!”陆嘉宁连忙道。
谢缺抿了抿唇,气压逐渐降低。
陆嘉宁低着头,硬着头皮吃着饭,妈呀,她要哭了。
刚才的温柔都是假象吧!
什么狗男人!
郑元安奇怪地看了谢缺一眼,不明所以,所以干脆吃饭。
不正经归不正经,该忙的正事陆嘉宁却不敢懈怠,从昨天到现在,胡真并没有让人来找他们,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缺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手中的筷子顿了顿,说道:“今天晚上,我们再去赌坊一趟。”
陆嘉宁一怔,点了点头。
晚间,陆嘉宁随谢缺去到赌坊,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的,郑元安被他派去做了其他的事情,一路无话,轻车熟路地到了这间无名的赌坊。
里面仍旧热闹非凡。
“哟!两位贵客又来了,快里面请里面请!”门口小厮的态度也热切了不少。
陆嘉宁在谢缺身后进去,仔细地辨认着里面的环境,和昨天来时似乎有些不一样,然而哪里不一样……陆嘉宁看着仍然醉生梦死的赌中客,挥金如土的各地豪绅,目光精明的庄家,有些迟疑了起来。
她的目光看向上次见到胡真时的那处走廊,蓦地皱了皱眉。
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打手人数好像多了一倍,她走到谢缺身侧,小声地说了情况。
谢缺回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伸手牵住了她的手腕。
陆嘉宁不自在地被他牵着,挣扎了两下,但是没有挣开,然后就垂着眸子任由他去了,只是耳根子红成了一片。
“不知胡爷可在?”谢缺朝那小厮问道。
小厮的目光闪了闪,连忙说道:“在的在的,在里面等候着呢。”
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陆嘉宁有些担忧地看了谢缺一眼,她总觉得今日有些异常,等在里面的不知道是不是一场鸿门宴。
谢缺按兵不动地道:“好。”
然后和陆嘉宁一同进了昏暗的走廊里。烛火吹着,明明灭灭的,无端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一进到这里,陆嘉宁感觉气氛有些紧张了起来。
“谢公子来了,等候多时了。”胡真仍旧带着与昨日无异的笑容。
谢缺淡淡地问道:“在下昨日的提议,不知道您考虑得如何了?”
胡真爽朗地笑道:“我昨日已经回禀了主上,主上对于公子的提议很感兴趣,只是仍有些顾虑。”
谢缺轻轻挑眉:“哦?”
胡真慢慢道:“不知道谢公子是真心想要做生意,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陆嘉宁心中一惊。
耳畔听得谢缺一字一顿地道:“胡爷以为呢?”
“我以为,谢公子恐怕是打着做生意的幌子,想要查案吧?我已经收到了云城赵家的消息,需得说明的是,我们做的是正经的生意,恐怕这其中有什么误解。”
谢缺冷冷地看着他。
周围突然出现了许多人,陆嘉宁暗暗观察了一下,各个身手不凡,若是一拥而上,恐怕这鸿门宴,他们还真出不去了。
胡真冷笑着,一声令下:“把他们抓起来!”
那些人闻声而动。
谢缺和陆嘉宁被围在了中间,腹背受敌,十分不利。陆嘉宁咬着牙,她出门没有带刀,只能拿拳头硬刚了,想到这里,她的表情顿时有些绝望。
这和她想的不一样,真的,哪有人中午表白,晚上就要一同赴死的。
好在老陆交给她的功夫是上了心学的,硬着头皮打退了一波,陆嘉宁喘了两口气。等到第二波的时候,她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这个时候,就在她绝望的时候,突然看见周围传来一阵一阵的哀嚎声,她惊诧万分地转头一看,就看见谢缺一套功夫打得行云流水,将周围的胡真的爪牙打得满地开花。
她瞪圆了眼睛,这厮,原来会武功?还这么好?
所以他。。。。。。之前救她是装的一出苦肉计?
陆嘉宁看向谢缺的目光顿时变得复杂了起来。
本来已经没什么力气的陆嘉宁因为生气,顿时回血,又抡起拳头和杀手们激烈地干架,凶猛的架势势不可挡。
打手们瑟瑟发抖,一个小姑娘也太强悍了吧,简直不给人活路。
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熙攘的声音,胡真脸色一变。
陆嘉宁捕捉到了他的神色,心道,就这你还想跑,看小爷不搞死你!
于是一个纵身上前,就将胡真一个后肩摔按到了地上。
胡真虽然魁梧,可是他没有陆嘉宁灵活啊!这个时候就充分地体现出了小个子的优越感来了,陆嘉宁和他你来我往几个回合,胡真渐渐摸清了她的道路,更强有力地压制了起来。他力量比陆嘉宁更大,何况陆嘉宁先前与打手打斗的时候已经消耗了很多的力量,渐渐的,有些力不从心里起来。
胡真狰狞地笑了一下,他的功夫可是西域独有的,而且不要忘了,他可是做药材生意的,对药材才最是精通。
所以他手中刷刷刷地甩出了三道淬了毒的银针,直逼陆嘉宁身上几处大穴。
陆嘉宁一拳没有挥出去,眼见着银针袭了过来,心道不好,这下躲不了了。
然而一阵淡淡的松香拂过鼻端,她被一道极快的人影揽到了一边,谢缺不知何时抢了一把刀,“铮”得一声,将银针通通扫落,然后把陆嘉宁放到一旁,上前一刀朝胡真的右肩劈了过去,胡真脸色渐渐发白,对方的武功实在是太强了,他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就在他想要使用迷药脱身的时候,谢缺识破了他的诡计,一脚踹中了他的心口窝。
胡真倒地,吐血。
这时候外面的官兵也闯了进来,将里面的人全部抓了起来。
谢缺这时候抱起受了伤的陆嘉宁,出了这片罪恶的赌坊。
陆嘉宁只是受了一些小伤,并不碍事,可是谢缺并不想把她放下来,看得跟着官兵一起过来的魏修欲言又止。陆嘉宁惦记得倒不是这件事情,她拉着他的袖子,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看:“您会武功?”
谢缺心虚地咳了一下:“会一些。”
陆嘉宁觉得有些生气,这是会一些?
“您是不是早就安排好了?今天早上和康大人商议的,是不是?”陆嘉宁问道,“您就瞒着我一个人了,是不是?”
谢缺被问得无言,目光闪了闪。
“还有之前我被歹徒袭击,以你的身手不可能打不过,结果挡了一刀。。。。。。是苦肉计?看卑职忙前忙后地着急,您觉得很好玩?”陆嘉宁质问道,这狗男人嘴里,每一句好话。
谢缺没想到新账旧账被一齐翻了出来,又见陆嘉宁神色冷淡,不由得慌了一瞬:“爷错了。”
他老老实实地道。
知道她吃软不吃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