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色冲天-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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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也不敢冒然的下结论。
“是了,应该就是赤星病,可是这个赤星病”脑海中一遍一遍将烤烟赤星病的病症与眼前的情况进行着比对,眼前的状况无异就是有着赤星病的症状,这种植物病变主要受空气中的温度和湿度的影响,现实的情况正好符合清江近期的气候特点。
赤星病之所以在北方省份属于罕见病害,主要还是北方省份夏季的温度虽说炎热,但平均温度超过三十度的时候不多,一般来说短期的阳光照射是不会引起烤烟发生赤星病的。估计这片庄稼之所以得病,主要还是因为播种之后田间管理不到位,再加上清江这段日子气候变化无常有关,最近这段日子,清江地区白天酷热难耐,夜晚暴雨滂沱,昼夜温差很大,这些都是引起了烤烟发生赤星病的主要诱因。而且,赤星病发,若是救治不及时的话,很容易形成二次侵染,一株传一株,短短十数天就能毁灭全田。从这一点上看,何局长着急上火倒不是没有一点根据的。
不过,让安平想不明白的是,赤星病虽说不是北方种植烤烟的常见病虫害,但镇里农技人员不清楚,县里、市里的农技工作者不至于束手无策吧,哪怕就是没接触过这种病变,不了解发病原因和治疗方法,查查资料总能有一定的收获,大胆的尝试治疗一下,就是不说根治,至少也能控制下病情吧,这怎么一个个都避之如虎,弄的何局长满世界的找李教授救急,这在道理上可是说不通的。
“既然能确定下来病症,那一切都好办了,回去再琢磨琢磨,研究个治疗的方子出来”在田间来来回回走了几趟,间隔抽样的把这片大田作物看了个大概,安平确定了这片烤烟的病症就是赤星病,心里已然有了一个大概的治疗方向。至于镇里、县里和市里的农技工作者为什么束手无策,安平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也就抛到了一旁,心中略略有了几分的窃喜,多亏这些农技工作者治不了,要不然哪有自己出头的机会,又哪能从何局长手中扣出福利院的补贴款来。
“大功告成,打道回府,吃猪头肉了”心里有了大致的方向,安平的心里是一阵的轻松,看看日头已经跌落到山尖了,这才感到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想起跟豹子叔一起吃猪头肉的约定,安平的心中变得急切起来。
“哎哟!这都走到哪来了?得,还是抄近道吧”黄大发的烤烟地足足百十亩,安平只顾得察看烤烟病情,不知不觉得已经从大地的西头走到了大地的东头,若是原路返回的话,少说也得半个小时,好在安平对这片庄稼的情况还算熟悉,知道穿过眼前的这片青纱帐就能上了隆兴镇通往东街村的镇村公路,虽说不一定能节省多少时间,但绝对比原路返回要好走不少。
“啊,这是,我的妈呀”夏季本是农闲时节,田地里的农活半不多,再加上此时夕阳西下,整片田地里一片寂静,悉悉索索,漫不经心的走在青纱帐里,一块田地还没走到头,安平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都说农村的花花事多,张家的媳妇和李家的汉子搞破鞋,村头的老光棍半夜去敲寡妇门,这在酒桌上的笑话安平到了隆兴镇可没少听,但是安平年纪小,不可能去抛跟问底,探询究竟,也仅仅是当成酒桌上的荤笑话,过后就忘在了脑后,从没有当真过。只是,安平可从来没想过,这天当被,地当席,青纱帐里打野战的事居然真的让自己碰上了,
眼前一男一女在两片田地交接的空隙中,精光着身子匍匐在一起,正对着自己行进的方向进行着热火朝天的赤膊野战,精瘦的汉子搂着一堆肥腻雪白肉吭哧吭哧的奋勇冲刺着,而那堆雪白肉的主人高昂着头正对着安平嗯嗯啊啊如歌如泣,眼晴半睁半闭,无神的望着天空,眉宇间尽是一副陶醉的神态,两个人俱是沉浸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当中,混没注意安平这个意外客人的到来。
赤膊野战的两个人安平都认识,精瘦的汉子是西街村的村支书兼村长桑长岭,平时不太愿意吱声言语的一个人,但据说是个刺头村干部,在西街村更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而这一身白肉的妇女则是西街村的妇女主任田桂花,据说是个寡妇,外号就叫做田寡妇。西街村的村址就在隆兴镇政府的所在地,因此安平虽说到隆兴镇工作时间不长,但对西街村的干部在一起吃过一次饭,大都混了个脸熟了。只是,安平做梦也没想到今天自己会看到这样的一幕,让安平在刹那间整个人陷入了石化当中,眼中只剩下田寡女白花花,上下乱窜的两只硕大的**,混身的气血一个劲的往头上攻。
“哎呀,不好,快跑”直到田寡女一声高亢的尖叫才把安平从石化失神的状态中惊醒过来,这时安平才感觉到自己的脸烫的厉害,鼻腔里有股温热似乎要冲突防线喷涌而出,更过份的是不知什么时候胯下的小兄弟居然高昂的抬起了头,这让安平感到尴尬异常。眼看着两个人已经完成了最后的步骤,结束了畅快淋漓的征程,安平突然意识到再在这观摩下去,被他们发现了,那丢人现眼的可就是自己了。
第6章 路见不平()
“哪个龟儿子扒你爹的眼”最开始桑长岭和田寡妇野战的太过投入,丝毫没有察觉到安平的到来,及至完事要清理战场了,周围哪怕有丁点的动静都逃不过两人的耳朵,安平低着头,侧身向外围跑去,身子撞在玉米秸杆上,哗啦哗啦的声音立刻引起了两个人的警觉,顿时桑长岭阴沉的眼神伴着恶毒的叫骂声随着安平的身影不绝于耳。
“你个驴操的蠢货,骂个球啊!怕谁都不知道你干的丑事咋的”桑长岭长的精瘦,嗓音却大,气极之下,高亢的叫骂声响彻了整片青纱帐,顿时被正在穿衣的田寡妇用手中的汗衫朝着他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下子,叫骂声才嘎然而止。
虽说田桂花是个寡妇,在乡下地方寡妇是没有名声的,但没有名声不代表她不关心,不注重自己的名声,可以任意糟蹋自己的名声。特别是与桑长岭之间发生的超友谊关系,结了露水姻缘的情况下,图的桑长岭是村支书,是村里的土皇帝,毕竟在乡下这种地方,一个寡妇总得有个依靠不是。桑长岭在村里说一不二,无疑是田桂花投身的最好对象,所以跟桑长岭发生点故事,田桂花倒不排斥。
但是,有些事情是做的却说不得,以前有人嚼舌根,那是无端猜测,毕竟大家谁也没真正见过他田桂花跟桑长岭做过什么苟且的事情,可此时却是被人看了个精光,可就等于把她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出了这种事情,闹腾了起来,受伤害的往往总是女人,田桂花虽然文化不高,但人情事故倒是懂的不少,自然更懂得怎么去保护自己。
“我这不也是一着急,没想那么多吗”被田寡妇抽了一下子,桑长岭的头脑顿时冷静了下来,在农村,村民没什么娱乐活动,除了喝酒和赌博以外,就是家长里短的编排人的花花事,就今天的这个情况若是不能想办法摆平了,估计用不了三天就会传遍整个隆兴镇,桑长岭都可以想像到村民们窃窃私语,一脸坏笑嚼舌根的样子。这作风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鬼知道会在什么时候被人摆到桌上来,若真在关键时候因为这么点小事被人摆一道,丢了官帽子,可是不值得的事情。
“刚才我看那人的样子,好像镇里新来的那个年青的安干部,就是挺秀气的那个后生,你快点把他找回来”狠狠的白了一眼桑长岭,田桂花一把将衣服甩给了桑长岭。田桂花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分说这些无关紧要事情的时候,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跑掉的安平快点找回来,好生安抚一下,或是请客吃饭,或是花钱送礼,先堵住他的嘴,保住今天的秘密才是真格的,否则麻烦绝对多多。
别看村干部是随任随选,端的不是铁饭碗,但能当村干部的人就没有头脑简单的。安平刚到兴隆不过一个多月,又是个毛头小子,在镇里没什么地位可言,但对隆兴镇的村干部来说,安平今天没地位,不代表以后没地位,天才知道哪个庙里供的是真神,安平再年轻那也是镇里的干部,也是领导层次,这十里八村的干部早就把安平的样子记了个扎扎实实,为的就是说不准哪一天会用到。所以,安平以为一低头就谁也不认识,不知道了,却没想到他的身材样貌早就印在了心思细腻的田桂花的脑子里,一打眼就猜了一个不大离。
“找回来?咋的,老子没伺候好你咋的,你还想老牛吃嫩草”一听年青后生安干部,桑长岭的脑子里就浮现出安平那张俊秀的脸,心里没来由的吃起了飞醋,头脑一热,以为田寡妇要牺牲色相让安平吃点甜头,好堵住安平的嘴,这气就不打一处来,脸色一板,眼珠子一瞪,直有翻脸的架式。
“滚你个犊子玩意,你拿老娘当什么?老娘这身肉,除了那个死鬼王三炮和你这个驴操的东西,就没让人碰过。你爱找不找,明天这点丑事传遍了全镇,老娘一个寡妇无所谓,倒看看你这个支书村长还怎么当,镇里不把你扒了下来才怪了呢”听到桑长岭的话说的没边,性情泼辣的田寡妇也急了,甩着肥硕的胸脯照着桑长岭的脸上就扇了过来,狠狠地一巴掌打到干瘦的脖子上叭叭做响。
“你个骚婆娘这话说的靠谱,咱听你的,你先回去,我这就去追安干部,说啥也得让他把话烂到肚子里”揉着被打的火辣辣的脖梗子,细细的一琢磨,桑长岭觉得田寡妇有道理,安平虽说是镇里的干部,但他年轻,又刚从学校里出来,没见过什么世面,稍稍哄弄一下,吃上两顿饭,拉拉关系,今天这事就了结了,比闹的大起来再找镇领导请客送礼可值当多了。当即不再犹豫,把衣服一披,甩给了田寡妇一个飞眼,一头扎进了青纱帐,顺着安平逃窜的方向追了下去。
桑长岭穿过青纱帐,朝的是直奔镇政府的公路,却不知道安平在青纱帐里兜出来,转了个弯,却返回田间地头取自己的自行车,两个人根本没有碰头的可能。而此时的安平走在田间的羊肠小道上,一边走,一边感受到身体内荷尔蒙分泌的加速,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脑袋里除了田寡妇两只硕大的**和一脸的媚态以外再无他物。
“啊”在田间地头上找回了自行车,安平长出了一口气后自腑腔发出了一声长啸,强迫自己忘记刚刚见到的妖精打架,少儿不宜的一幕。
安平是个孤儿,从小到大除了几个临时寄养在福利院的孤儿做伙伴以外,再没有什么朋友。哪怕是在中专求学的过程中,安平也要去做小工,时时给自己攒足数额并不多的学费、生活费,生活的困难条件,根本就不允许安平去找女朋友。而对无关学习和生活的青春期教育仅仅是略略一知半解,至于像今天这样真刀真枪的男女之间的欢娱之事更是连见都没见过。所以,也难怪安平一经碰见这种阵仗,看到那种让人热血沸腾的猛烈动作就印在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了。
“嗯”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曲曲折折,兜兜转转,安平总算绕上了公路,一片茂密的白杨树林将三条乡村道分隔开来,再往前就是通往隆兴镇、蓝岗镇和清江市的三岔道口,远远的安平就听到一阵尖厉的喝斥声,抬眼望去,只见三个二十啷当岁,长的溜里溜气,满脸醉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饼的小青年团成了一个圈,正围着一个衣着打扮颇为时尚的女人,说着不三不四的话,而女人面对三个满脸醉态的小混混声势不弱分毫,嘴里不时地传出尖利的叫骂声,而手上也是紧紧的崩着,随时有将手中的皮包抡起来开打的架式,就这样,三男一女形成了一个并不对等的对恃局面。
“哟,这是干什么?天还没黑呢,就要打家劫舍,强抢民女了?你们几个胆子也够大的了”夏季天长,哪怕太阳虽然落了山,天色还透着亮,三岔口的树荫葱郁,阴影笼罩,也足以让安平看清眼前的形势,无非就是几个乡间的土混混看到单身行走的女人,周围又没有什么人碍眼,就借着几分酒劲撒酒疯,说疯话,调戏调戏人,龌龊的小伎俩极为的让人瞧不上眼。安平虽说不是什么品行高尚的人,但也不能容忍这种宵小胡做非为,当即路见不平,挺身而出,大有扫平一切牛鬼蛇神的猛烈。
北江地处高寒地区,恶劣的气候条件养成了北江人好喝酒的习惯,酒一多,人就兴奋,清江的街头巷尾常常能看到几拔喝高的人碰撞在一起,只因一言不和就大打出手。虽说现如今法制越来越健全,执法部门对寻衅滋事,打架斗殴的打击力度越来越大,逐渐使得酒后滋事演变成一种极为烧钱的行为,但仍不能遏制这种酒后撒疯的行为。
不过,地痞流氓也好,道上混的也好,那指的城市里特点的一种人群,这一类人绝不包括安平眼前的这几个乡间小混混,这些小混混只是胡吃海喝,浪费着青春,既没到城里去砸场子,争地盘,充老大的胆量,也没有蒙着脸呼啸山林,打家劫舍,当强盗的豪情,连流氓两个字的资格都贴不上边,对于这种人就要气势更盛,下手更狠,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地震慑住场子。所以,安平悍然不惧,一上来就是先把大帽子扣下来,先声夺人,占据道义的制高点。
“操,谁他娘的裤档没勒紧,把你个鸟东西露出来了,知不知道咱是谁,也敢管咱的闲事,我看你他娘的是活拧了”安平一出场,先声夺人,可是吓了几个小混混一跳。只是,安平这气势是有了,可实力却看不到半边,几个小混混睁开醉眼,看到安平就单身一人,还是一个嘴角带着绒毛的半大小子,立刻捋胳膊,挽袖子的大声叫骂了起来,当中挑头的小混混一马当先骂的最狠,大有让安平长长教训的狠辣架式。
第7章 我叫雷锋()
“他娘的,你个小兔崽子真是活拧了,咱们胜哥的闲事你也敢管,也不打听打听,整个隆兴镇谁敢不给西街胜哥面子”作为小弟,另外两个小混混无疑是极为合格的,这个所谓的胜哥一开骂,两个人立刻附和起来,特别是旁边那个尖嘴猴腮的小混混,言语中尽是对胜哥的一片吹捧,仿佛这胜哥是多了不得的人一般。
“哎哟,胜哥?哈哈,只听过名声,却没见过真人,失敬失敬,来来,我给胜哥点支烟”胜哥是谁,安平没听过,更不认识,既然敢冒然出头,安平就知道要少不了一番殴斗。不过,看到几个聚成了一团,虎视眈眈的样子,安平分析利弊之后,眼珠一转,想出了一个缓兵之计,当下脸色一变,展露出几分笑意,身子一低,摆出一副奉承的样子,慢慢地向前凑去。
安平是个孤儿,没爹没妈的孩子少不了要受人欺负,偏偏安平是个性格刚烈的人,受不了气,谁若是欺负到自己头上来,咬着牙也要跟人打回去。因此,从小到大,安平的架是没少打,最开始是跟北明街的同龄人打,最后是跟天安区三中附近的小混混打,就是凭着性子烈,拳头硬,再加上豹子叔这个武疯子最护犊子,手持菜刀站在安平背后镇场子,做靠山,安平可谓打遍了整个天安区,用身经百战来形容毫不为过,这打架的经验最为丰富。
也正是因为打架的经验丰富,安平最知道先下手为强的道理,眼看着三个小混混组成了一个有攻有守的战阵,冒然出手的话就容易被人拖进战圈,一对三,既使打胜了也是惨胜,这可不附和安平不吃亏的性格。所以,安平最先想到的就是麻痹对手,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