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色冲天-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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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主任的帽子就会名正言顺的戴在方红的头上。提前恭维方红这个市侩女人几句,也算是讨个头彩。
“别瞎说,八字还没一撇呢,回头我就给跟吴镇长说一下,农业补贴发放那块的工作就交给你了”方红故意板着脸,轻轻地啐了安平一口,证明着她还没被幸福冲昏了头恼。但是,她眯起来的眼晴忍不住的瞄向了李万水曾经办公的主任套间,眉宇间流露出来的欣喜早已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心思怕是已然飞到了寄托无限希望的吴镇长身上。
要说吴镇长倒底是领导,这斗争的手段比之方红和安平之流强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安平不过出了一个主意,方红不过吹吹风,整个计划就在他的手底下逐步完善起来,轻轻松松的就把套子套在了于鑫的脖子上,让于鑫不知不觉中就上了套,这种手段足矣让安平去仰视。当然了,挖坑成功了,作为挖坑主要参与者安平,也将迎来方红的论功行赏,而方红所许诺的将补贴发放这一块的具体工作交给安平打理,就是方红赏给安平的甜头,一个很实惠的甜头。
“以后就靠方红多多照应了”对于方红的示好,安平没有去拒绝,自己付出后应得到的东西当然当仁不让,何况适当的表示一下自己的想法,烘托一下彼此不见外的感情,也是给彼此并不牢固的关系起到一个润滑的作用,这样的一个机会,安平可不想就这样放弃了。
“方红,准备一下,跟我去县里”三方两语就敲定了未来农业办的格局,安平就缩回了属于自己的座位,默默地继续着零散的工作。方红则嘴角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沉浸在即将到来的幸福之中,整个办公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安静。只是这份安静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随着吴镇长一声沉闷的喊声,这短暂的安静瞬间就打破了。
吴镇长这个时候带着方红去县里,不用说安平也知道为了什么,想来是在白娅茹的带领下已经商量出了结论,一方面为隆兴镇的补贴款短缺了一大块积极奔走,争取将损失挽回到最低限。另一方面则是吴镇长要替方红上位创造机会,带着方红四下奔走,哪怕没有什么结果,那也是没功劳有苦劳的成绩,那么接下来的一切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不过这事羡慕是羡慕不来的,最起码方红除了身为女人这个在乡镇工作中并不占什么优势的弱点以外,其他的像工作经历,人望能力等方面所具备的优势不是自己能够比拟的。更重要的是方红和吴镇长这个主管镇长之间的关系,虽然安平没看到俩个人有什么眉来眼去动作,但吴镇长不遗余力,毫无保留的支持方红,显然早已超过了普通的同事感情,这男盗女娼的事情,若非亲眼所见谁又敢一口决断的给予否定呢。
“人都走了,咱也走,去收拾大棚种菜去”方红走了,于鑫走了,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就剩下了安平一个人,秋收后的乡镇工作就剩下了发放补贴和征收提留统筹农业税这两项主要工作,只不过农业补贴出了差子,一时半会估计是落实不下去了,而另一项征税的工作也要等到农民将手中的粮食卖出去以后才能纳入轨道,所以眼下的镇政府无疑是最清闲的时候。无所事事的歪着脑袋,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着,非但没有对未来工作调整的而感到庆幸,反倒没来由的心烦不已。
安平知道自己的烦躁来源于参与了整垮于鑫的事件中,虽然对整垮于鑫没什么反感,但用这种阴谋诡计的伎俩整人,还是让安平从内心中有些不愿意接受,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无异于潘多拉的魔盒,一经打开,就会在自己的心里生了根,今后若是碰到困难,难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使出来,哪怕只胜不败,也终究不是王道。所以,必须得把这种不安分的心思彻底的甩掉,踏踏实实做人,诚诚恳恳做事才是人生进步的真正阶梯。
“安干部,没想到你这个文文净净的秀才还会干农活,这苗填的,比我这伺弄了半辈子庄稼的老婆子还好,我想是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啊,睡觉都得笑醒了”和党政办打了一个招呼,安平又下了西街村,正赶上于家母子栽种青苗,安平立刻加入了劳动的队伍中,安平将瓜苗栽的深浅适度,不但牢靠,还吃水足,俨然一副行家里手的样子,引来了于婶称赞不已。
“于婶哪,孩子都是自己的好,胜子身上的优点其实也不少,能踏下心来跟着种菜,就恰恰说明了这一点,多给他点时间,你老一样会在梦里笑醒的”对于于婶的称赞,安平一笑而过,清江农业学校的优秀毕业生,别说是栽苗、育苗,就是嫁接,提取胚胎都是小儿科,几年的学习生涯使得安平的肚子里积攒了众多的知识,却苦于没有用武之力,这一次能在于家和福利院搞上几亩实验田,也算是学以致用了。
“好好好,这孩子变好了,懂事了,都亏了你啊”不知道胜子是被桑长岭敲打狠了,还是真的有了改邪归正的决心,亦或是急着娶媳妇做动力,总之在这段日子里的表现是可圈可点,四体不勤的性格再也看不到了,每天早起晚睡,俨然就是新时代的五好青年。不论这菜能不能种成,就冲着胜子能变的勤奋起来,安平对于家的帮扶就已然有了一定的成效,只要胜子能把这股劲头保持下去,抱上孙子绝对不是问题,每每想到这一点,于婶对安平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感激。
“胜子,我和于婶的话你都听到了吧,可要再加把劲啊,为了于婶,为了新媳妇,你也不能让乡亲们看扁了”总归不过几分地的大棚,安平和于婶的交谈一丝不差的都落到了胜子的耳中,对安平的夸奖和老娘的馨慰,若说不高兴那是假的,嘴角不觉的露出了一丝浅笑,这一幕正好落到了安平的眼中,当即接着于婶的话将话头引了过去,亲切中带着无尽的鼓励。
“嘿嘿,安干部,你就笑我,以前我犯混,不懂事,成天惹事生非,就让老娘跟着伤心了,现在认识了你这个有学问的人,我就觉的想法都变了,我想这就是人家说的鸟随鸾凤飞腾远。再说了,你肯教我家种菜,村里多少人眼馋的不得了,隔三差五的就来访听一番,这么好的机会我要不珍惜,那我不真成缺心眼的憨货了吗?安干部,一会啊你别走,让我妈炒个菜,再烫壶酒,算是我和柱子哥为你教我们扣大棚摆的拜师酒”忙忙碌碌的一个多月,胜子总算迎来了栽种青苗的日子,而今天的辛勤劳作,却是把对未来的希望都随着翠生生的青苗一起栽种了下去,而对安平这个领路人的感激更比他的老娘来的更强烈。
“行,今天晚饭我就不走了,一会柱子你去镇上买点肉,再带瓶酒回来,咱几个喝上二两,权当过青苗节了”没有拒绝胜子的热情挽留,安平爽快的答应了下来。青苗种下了,温室种植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也标志着安平推广温室种植的计划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只要胜子家的蔬菜种植取得了成功,那么在巨大的收益面前,在桑长岭的威信领导下,西街村的村民必然要群起而效仿。
如此一来自己的人脉就要以西街村为起点无限扩张开来,并逐渐向整个隆兴镇延伸,而随着这片人脉的建立,自己也必然成为村民关注的焦点。所谓万丈高楼平地起,基础打牢了,自己想要的前途还会远吗?所以,今天称得上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而在这充满欢乐畅想的酒水中,那不经意建立起来的阴暗心情也必将随着这份喜悦而挥洒一空。
第36章 捉奸在床()
顶着呼啸的冷风,蹒跚的脚步踩着朦胧的月光,带着几分醉意的安平坚难的向镇里走去。晚餐并不丰富,但于家母子对安平展示出了他们最大的敬意,于是酒量颇为不错的安平终于禁不住几个人的频频举杯,白晰的脸上在不知不觉间涌现出一片的潮红,已然有了几分的醉态。
“喝酒误事啊!这么大的风,居然能走出一身汗来,要是伤风感冒了,可就悲催了”看着镇政府门卫室传出来的昏黄灯光,安平长出了一口气,轻轻地抹去头上一层细密的汗水,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战。隆兴镇总共两万多人,说大不大,说小不说,而镇址所在地跟西街村交织在了一起承接南北,贯穿东西,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东西两条大街,横竖四条马路,哪怕胜子家住的稍远一些也不过四五里路,转眼间镇政府就在眼前了。
“这门怎么还锁上了,嗯,看收发的老姜头不是又跑到哪喝酒去了,就是到哪个寡妇家寻快活去了,人老心不老,这老家伙一把年纪了,活的倒是潇洒,看来又得转个圈了”轻轻地一拉大门,回应安平的是一声脆响,安平才发现大门居然从外面挂了锁,而透过大门的缝隙,整个办公楼里黑乎乎的,有如一只张着大口想要吞噬一切的怪兽,静悄悄地不见一点声响,不用说这又是门卫老姜头看楼里没有了人就擅离职守了。
对于门卫老姜头擅离职守的喝酒拍寡妇婆子,全镇上下都知道,时不时的大门一落锁,给在镇里留宿的人出行带来了极大的不方便,大家虽然心有不愤,但除了多走两步路以外,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慢慢地也就习以为常了,从没来没有人提起过,这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顾忌常务镇长吕大龙的颜面,谁让老姜头跟吕镇长有着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亲戚,有吕镇长时刻关照着,老姜头活的异常潇洒。
“唉,人比人气死人啊,想咱一个大好青年,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孤老头子,这世道,上哪说理去呢”顺着办公楼的墙根,安平深一脚,浅一脚的后院的职工宿舍而去,嘴里愤愤不平的抱怨着老姜头擅离职守,也为自己二十年无趣的人生伤感不已。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表娇”嘴里诽议着老姜头,脑子里却忍不住的胡思乱想起来,一会儿浮现出田寡妇撅着雪白肥腻的丰臀左摇右晃,一会儿浮现出方红胸前的一片丰硕春光,甚至连白镇长身上那一缕淡淡的清香也似乎在鼻冀间来回盘旋,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都是儿童不宜的情节片段,直让安平感到浑身上下一阵的燥热,急忙从脑海中找出了一段太祖诗词来朗讼,借此屏气静心。
“办公室里居然有光,莫不是有小偷?不对,农业办没钱没物的,偷儿才懒得光顾呢,应该是于鑫,这个点也只有他能到办公室去,哎呀不好”一边读着诗词,一边从侧门进了院子,猛然间安平被二楼闪过的一抹光亮吸引了眼球,几分的醉意随着冷汗消逝的无影无踪,四下里看了看,在院子里找到了半截铁锹把抓在了手中,轻手轻脚的抓住了办公楼的侧门一拉,门径大开,果然这道门并没有锁,安平心中升起一阵冷笑。
二楼闪过的光亮的办公室,正是安平所在的农业办。最开始安平以为办公室里着了贼,可随即就把这个想法给否定了,敢摸到镇政府去行窃的,不用说也是积年的老贼,不说踩点趟路摸盘子,最起码也能分得清农业办和财政所哪个管钱,放着富的流油的财政所不去偷,反倒去偷穷的掉渣的农业办,道理上就说不过去。
既然不是着了偷儿,那就是自家人进了屋。只是方红跟着吴镇长去了县里,这会儿回没回来不说,就是回来了,跑了一大天了,也不可能回办公室加班,最起码以安平对方红的了解,这个性格懒散且势利市侩的女人绝对没有那么敬业。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于鑫能说的通了,想着于鑫早上甩出一个怨毒的眼神之后愤愤的离去,可见他对自己和方红恨的咬牙切齿。
只是,这么晚了于鑫跑到办公室干什么,居然还不点灯,莫不是知道要被扫地出门了,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屋子再过一次主任的干瘾?于鑫虽说不是东西,但也不至于这么下作。可想到了上午走的匆忙,忘了将放到桌子上的基础报表锁起来以后,安平猛然间意识到了于鑫如此偷偷摸摸的到底要干什么。像于鑫这样的一个草包做事想问题往往都是想当然,做出来的决定也是草包,搞不好就会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基础报表毁了,一切都没了证据,他所承担的责任也就无从谈起了。
这个想法虽然荒涎,却也符合于鑫此时的心理,毕竟人在心理扭曲的时候,谁又能保证他不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之举。若是真让他把基础报表毁了,虽说改变不了事实,但总归是一件麻烦事不是。既然你偷偷摸摸的,那就别怪咱手狠了,把你当做偷儿痛打上一顿,事后就是镇领导也得表扬自己挺身而出,一心为公,让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啊”蹑手蹑脚的窜到农业办门前,门里细微的响声让安平确定屋里有人,当下毫不犹豫的一脚将门踢开,举着半截锹把就冲了进去。只是安平的打算有些想当然了,昏暗的办公室里不说伸手不见五指,却也是视线模糊,根本看不到目标在哪里。不得已,安平随手打开了灯,只是这眼前的一幕顿时让安平陷入了石化之中。
安平的眼前呈现出始料未及的一幕,只见方红躺在套间里的床上,向前探着半个身子,正抓向办公桌上的手纸,一对雪白的丰硕颤颤悠悠的来回摇荡着,两颗紫红色的葡萄尖尖的突起着,上面还残留着亮晶晶的口水。地上还光溜溜站着一个人,居然是副镇长吴铁强,手里还点燃了一支烟,正扭着头错愕的看着自己,整个房间里飘荡着一股体液的味道,呈现出一种淫靡的气息。此情此景,哪怕安平就是傻瓜,也会知道自己撞见了什么。
“安,安平”面对突然出现的安平流露出的惊讶目光,方红的脸上不知道是刚刚欢愉过后受到滋润产生的潮红,还是因为偷情败露所产生的羞愧心理使得脸部气血上涌烫的发红,从石化中惊醒之后,同样一声低沉地怪叫,胡乱的抓起一件衣服掩在胸前,却发现挡在胸前的居然是吴铁强的碎花平角大内裤,抻平了的样子,好像特意展示给安平欣赏一般,顿时羞愧的更加无地自容,急忙扔了出去,再一次看准了才下手,抓起一个床单档在了胸前,刚刚偷情所产生的快感瞬间烟消云散。
而吴镇长则跟傻了一般,挺着光溜溜的身子,楞楞地看着安平,哪怕方红怪叫着将碎花平角大内裤打到他的身上都没能让他回过神来,直到手指中夹着的香烟燃尽烫了手,才哎呀一声反应过来,将烟头甩的老远,随即才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屈起了身子,捡起了方红扔在地上的碎花大内裤捂住了身下的关键部位,给了安平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随着吴铁强一声怪叫,安平也从石化中惊醒了过来,恨不得狠狠地扇上自己一巴掌,打醒自己的莽撞和冲动,这叫什么事啊,于鑫没打着,却误打误撞的成了捉奸在床,还捉了吴镇长和方红这两个领导的奸,撞破了人家的隐私,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弄得大家都很尴尬,都在一起工作,低头不见抬头见,今后又该怎么相处呢。
更让安平觉得难受的是,碰到了这种场面,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总不能说上一句对不起,打扰了你们俩个的好事了,下次我一定注意,进屋之前先敲门,然后问问是不是于鑫,是不是小偷以后再进屋吧。思索了片刻,安平觉得此情此景自己什么都不能说,全当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看见,三十六计走为上,先出了这个门,把这个风头避过去,至少也得让方红和敬爱的吴镇长穿上衣服。
至于后续的问题怎么处理,安平倒不在乎,哪怕吴铁强是镇领导,有了这个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