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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权色冲天-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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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又让了一次() 
隔着老远就是近密的招呼,接着又是热情的留饭,当着全县干部的面,高晨光把对隆兴镇青睐有加的姿态摆的很足。顶着数双眼睛充满或是忌妒,或是羡慕,或是忌妒羡慕恨兼有的灼灼目光,安平直感到头皮有些发麻,却又不敢不顺从的跟在了高晨光的身后。

    但是,以安平对高晨光的了解,他的态度越亲切,姿态越低调,那么紧随其后的往往没什么好事。这是一个功利心十足的政客,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着明确的目的性,能摆出如此平易近人,屈尊降贵的姿态来,想来所求不小。因此,走在县委办公楼的走廊里,安平的心里不由地提高了几分的警惕。

    跟着高晨光的身后进了书记办公室,他的秘书十分知趣在门口停下了脚步,随手将门紧紧地关严,而走进屋的安平,想着高晨光又是做报告,又是讲形势,长篇大论的说了三个多小时,保温杯里的茶水已经见了底,急忙很有眼力见的将茶根倒掉,泡上了一杯新茶摆在了他的面前,殷勤的举动,引得高晨光朝着冯佩伦连连点头的笑道:“看看,这个安平,发展经济是好手,搞舆论宣传也有声有色,现在当起勤务兵来也不差不分毫,这沏茶的技术有那么几分专业的意思吗”

    “书记,你就笑话我,咱们乡下人懂得啥沏茶的技术,就是把茶叶扔进去,用开水一冲,泡上一会,图的就是喝的痛快,粗俗不堪的很,你不嫌弃,我就知足了”在会场门口外表现的亲近还不算,进了办公室还没口子的戴高帽子,安平很怀疑,是不是他到省里运作进步的事情受了阻,临时起意的想要通过自己去抱方怀起的佛脚。

    “你这小子,就是滑嘴。好了,言归正传,今年隆兴镇的工作干的不错,不但在县里拔得了头筹,就是在市里也挂了号,刘书记和洪市长都对隆兴镇的成绩称赞有加,这份成绩,你们两位功不可没。有过得罚,有功就得奖,今天我把你们两位找来,就是说说奖励的事情”浮溜浮溜的喝了一口热茶,烫的高晨光直咧嘴,但是转向安平的眼神却没有半分的埋怨,更多的却是在关注着安平的表情。'

    对上高晨光投入来的深遂目光,安平展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脸上古井波,平淡的没有半点表情,奖励不奖励的,安平还真不在乎,在前途上说,二十出头就当了镇长,走完了别人一辈子也不完的仕途,短期内想要再进一步,有点木秀于林的意思,并不利于今后的成长,从总体上来说是弊大于利的。而在物质上说,自己的身价早就过了百万,三万两万的奖金不过就是毛毛雨的零花钱而矣。至于在精神上的奖励,就更不用提了,从骨子里,安平就是一个俗人,披红戴绿,捧着大红的证书,既不当吃,也不当喝,远远不如真金白银来的实惠。

    不过,不在乎归不在乎,可透过眼角的余光,安平却发现冯佩伦的肩膀猛的一动,脸上呈现出激动的神色,而这份激动很快又被投向自己的尴尬表情所取代,直觉告诉安平,在奖励这件事情上,高晨光和冯佩伦怕是已经有了一致的意见,拉着自己过来,很有可能就是在做戏的给他们自己找台阶。

    而从高晨光一出场就屈尊降贵的低姿态,以及冯佩伦脸上闪过的尴尬来看,这份奖励怕是要被冯佩伦吃了大头,之所以摆出一副有商有量的姿态,不过就是高晨光和稀泥的一个表现,这是用一种怀柔的手段逼着自己接受他们的意见,这让安平有了一种被人蒙在鼓里,受人摆步和戏弄的错觉。

    “其实这个事情,主要还是听听安平的意见,奖励非就是名和利,市委、市政府领导再三的点名表扬,这种认同和肯定比任何的奖励证书都来的实在。关键还是利,咱们在机关里工作,为人民服务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都在寻求组织和人民的认可,从而获取更大的进步。从隆兴镇的成绩看,你们二位功不可没,提拔重用当之愧。不过”高晨光一看安平面表情的没有半点反应,心里不由地为安平的这份沉稳升起几分奈,这个安平难怪能够履建奇功,单单这份气度就非旁人能比。可是他若没点反应,自己这独角戏可真不好唱下去。

    “书记,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在成绩上,我做的远远不够,今后还需要加倍的努力来回报组织和群众对我的信任和重托。对于奖励这件事情,我想先提下自己的看法,党委做决策,政府抓执行,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和方向,再好的执行力也落不到实处,在这一点上冯书记隐于幕后,才是真正的功不可没。所以,我想恳请书记和县委在奖励政策上对冯书记有所倾斜”跟安平猜测的差不多,自己的成绩是有了,但这资历实在是拿不出手,从高晨光阴阳顿挫中带着犹豫来看,显然是对怎么安置自己又感到为难了。

    而且这奖励很可能又被他拿出去做人情,换平衡了,怕又是一根鸟毛都落不到自己的手中,此情此景,与半年前白娅茹调离隆兴镇,高晨光召集镇班子成员集体谈话的手法何其相似,这笨拙的政客手段,安平都看的够够的了。左右自己也没把这奖励太当回事,又注定了没自己什么事,那与其让大家难堪,莫不如再发扬一次风格。

    “安平的品格,我一向是认可的,从我个人来讲,实在是有些委屈你了。若不是党校培训的名额实在有限,我说什么也不能不过,你还年轻,今后的机会多的是,我记得你到今年也不过二十四岁,沉下心来,把基础再打牢一些,厚积薄发,总有一飞冲天的时候”安平很上道,很识趣,一番真假难辩的表态一下子堵住了高晨光的嘴,肚子打好的腹稿一句都没用上,硬生生的又压了回去。这让高晨光在感到庆幸的同时,有了一种很不通畅的感觉。

    而从安平那张从容不迫,淡定自若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高晨光突然想起,似乎从他初一接触到安平,安平就一直保持着这副表情,淡定的脸庞下透着强大的底气和与伦比的自信,仿佛泰山崩于面前也不会惊慌一分,高晨光想不明白,安平倒底哪来的这个底气和自信,就是因为他的背后有方司令员支持吗?这话若是说出来,怕是自己都不信。

    “书记都说我要打牢基础,厚积薄发了,我当然要服从领导的安排,这次培训的名额就不用考虑我了。不过,书记,咱可得先说好了,隆兴镇作为全县排名第一的乡镇,这名额可得有我们一个,要不然冯书记和我回去了,可没法跟同志们交待”安平的话说的很有技巧,看似是在替隆兴镇撑中袋,莫不如说是给冯佩伦要保证。连他都不够资格参加党校的处级后备干训班,那隆兴镇唯一够资格的也就剩下一个冯佩伦了,这话不用说的太明白,大家心里都清楚。果然,安平的话音一落,冯佩伦立刻微笑着投来一副感激的眼神。

    冯佩伦不感激也不行啊,机关里的领导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每年调整空缺出来的指数都是有数的,清江所属的县市区不少,再加上市直部门都要平衡,这也直接造成了党校培训的名额有限,就是郊县发展迅速,市里也不过调剂了三个指标,其中一个还是带帽留给安平的,若是安平不让,哪怕高晨光再霸道,也不能顶着牟中平和几个副手去吃独食,否则郊县的班子非得乱套不可。

    现在好了,安平高姿态的把名额让了出来,冯佩伦的机会就来了,参加了党校的培训,就意味着进入了处级的后备序列,随时有可能一步迈入县级领导的行列,想着盼着的大半辈子的事情,终于看到了希望,冯佩伦不激动,不感激那才怪了呢。

    “你这个安平,好话坏话都让你说了,合着没我什么事了,我这不是枉做恶人吗。行了,今天你高姿态,让老冯平白捡了个便宜,咱们也不能轻饶了他,正好这午饭还没着落呢,咱们就当一回恶客,一会儿就去打他的土豪,不吃他个倾家荡产,也得让他肉疼好一段日子”不管怎么说,安平的态度让事情比想像的要顺利,高晨光还是很高兴,赞许的看着安平一阵的哈哈大笑,然后吵着要冯佩伦请客。

    “请客,请客,我能有今天的进步,离不开书记的支持,也离不开安平的配合,再肉疼也在所不惜”高晨光笑的很灿烂,冯佩伦配合着笑的很激动,拿下了培训的指标,又拉近了与高晨光之间的距离,面子里子都让他占全了,别说就是让他请客,就是让他真金白银的掏出来,他也会不带有一丝地犹豫。

第250章 莫非自己是软柿子() 
安平很清楚,自己毫疑问又被高晨光摆了一道,哪怕自己眼下论是在年龄上,还是资历上都不具备提拔重用的条件,也不想在根基不稳的情况下飞速地窜起,从而成为那出头的椽子,但是,明明是该给自己的名额,却违心的恭手相让,这心里还是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似乎自己站到了高晨光的队伍以后,除了在方明远的压制下,他从拉拢刘政委的角度,掌控常委会方向出发,帮着自己摆平了跳票的影响以外,剩下的几乎都是像今天这般,玩的都是一些虚头巴脑的花活,真正的实惠和好处并没有捞到,

    而在随即冯佩伦请客的酒桌上,满桌的人在高晨光的鼓动下,不端着酒杯向安平敬酒,称赞安平高风亮节,尊老敬老,酒敬上来,安平哪怕心中再不痛快,也得笑脸相迎,酒到杯干,以此来展示自己是名副其实的高风亮节,其中的憋屈可想而知,

    于是,在一片恭维声中,安平很华丽的被撂倒在酒桌上,然后酒气冲天,步履蹒跚的被留在了县委招待所休息,连下午进行的全会讨论都没有参加,在招待所一直睡到了下午四点,眼看着天色擦黑了,安平才在睡梦中惊醒过来,晃着疼痛欲裂的脑袋,挺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方,

    从床上爬了起来,灌了一肚子的茶水,又洗了一把脸,整个人变得精神了不少,从房间出来下了楼,招待所吧台后的四个服务员齐齐地站起身来,笑盈盈地招呼道:“安镇长,你休息好了”'

    “谢谢你们了,有些喝多了,房间搞的挺乱的,麻烦你们再收拾下”虽然叫不上来名字,但想到自己喝多了,不知道怎么麻烦人了,人家主动地打招呼,安平也礼貌表示感谢,安平知道自己年轻,时时刻刻保持着谦虚低调,人家打招呼,回个微笑,说两句好听的话,也不花钱,反倒能替自己积攒出低调有涵养的莫大的名声来,如此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不麻烦,不麻烦,安镇长,你常来,就是我们的贵客,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咯咯咯”或许是没想到安平会这么客气,几个服务员微微一楞后,仿佛受到了多大的鼓舞一般,再不把安平当作领导,咯咯咯的一阵浪笑之后,七嘴八舌的又是常来,又是贵客的,话里话外透着超常的热情,

    还有两个自认年轻貌美,温柔可人的服务员,一边咯咯咯的娇笑着,一边不停地向安平眨着眼睛放电,似乎只要安平的一个示意,立刻就会挺身而出,飞扑而上,眼波流转的娇俏模样,直让安平在刹那间,产生了一种古时风流子在章台阁馆声色犬马的潇洒完毕,临走之时被一群红袄绿袖的姑娘欢送出门的悠悠飘飘感觉,心里是不由地直痒痒,

    县委招待所是郊县县委、县政府的定点接待宾馆,更是郊县各种讯息的发源地和交换地,这些服务员在迎来送往中听的多,见的多了,就都变成了小人精,县里谁的背景深,谁的发展快,谁得领导的重视,谁不受待见,都拿捏的清清楚楚,对某些干部工作内外的了解,比之组织部长都不惶多让,

    就中午安镇长坐在高书记的身边,接受满桌人敬酒恭维这事,不过一会的功夫,就从招待所飞向了全县各个角落,安平觉得被高晨光摆了一道,然后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挺憋屈的事情,落到某些领导干部的眼中就成了安平跟书记称兄道弟,杯换盏,简直就是万般宠信于一身的逆了天举动,只要是个人都在心中又把安平的地位往上限的拔高,琢磨着要找机会跟安平深入沟通一下,

    连一些领导都有了这种想法,那这些外表靓丽,内心肤浅的花瓶就更不在话下,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情,金钱也好,美色也好,说到底不过就是生活的调剂,每一种**,在安平的心中都有着自己所特定的底线,加上安平行事一向小心谨慎,当然不会在这些地方留下任何的痕迹,

    走出招待所,安平突然发现自己完全没有目标,若是去会场吧,下午的讨论缺席了不说,还带着一身的酒气,好说不好听,平白的让人扣上一个行事张扬的帽子,那这心里怕是要更憋屈了,可若是回家吧,这个点李红佳保证没下班,阿姨倒可能在家,只是她不在家还好点,若是在家,安平单独面对她,还真有些尴尬,

    昨天晚上和红佳两个人有点没搂住火,闹的有点疯,动静有点大,早晨一出房间才发现阿姨顶着黑眼圈,几次红着脸的看着安平欲言又止,虽然这话最终也没说出来,但以安平敏锐的观察力,哪能不知道红佳母亲要说什么,直臊的好玄没找条地缝钻进去,

    漫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呼啸的北风一个劲的往脖子里灌,厚厚的棉衣没过多一会就被打透了,冻的安平混身直发抖,正想找辆电三轮回家,却发现自己正置身在通江大街上,安平忽然间想了妮子在县里住的地方就在前面,顿时妮子那双清澈的眼睛,娇俏妩媚的脸庞涌上了心头,刚刚被几个服务员撩拔起来的心,不由地又骚动了起来,

    自从那一次在大雨滂沱中一下子没搂住火,采摘了妮子这朵娇柔艳的花朵,妮子对安平的感情简单而执着,很能摆正她的位置,彼此以兄妹相称,从不给主动给安平添乱,心里对安平想的紧了,就偷偷的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安平也会在空闲的时候去看望一下她,自然也少不了一番缠绵莫恻,昏天黑地,只是,妮子年纪有些小,身体也还没太长开,安平对她很怜惜,每一次都是浅尝辄止,

    天色的黑的比较早,直销点的户已经上了板,黑黑的不见一点光亮,想来是没什么生意直接关门回了家,安平没做停留,直接拐到了对面的胡同里,轻轻地拉动着大门上的铃铛,哗啦哗啦的响声很是脆耳,没一会儿,安平就听到院子传来一阵零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房东玲子从门里探出了头,一又妩媚的桃花眼看到是安平站在门前,顿时就是一楞,转瞬间,脸上就展现出雀跃的笑意说道:“呀,安镇长,我说一大早怎么听到喜鹊喳喳叫个不停呢,原来是贵客来了,快请进,请进”

    “还喜鹊呢,大冬天的哪来喜鹊”玲子安平接触过几回,还借着她的手铲除了公安局长李东石,这个女人在个人生活上有些飘,说话也是云山雾绕的有些飘,好在本性并不坏,为了感谢安平帮她扫除了麻烦,拉着妮子拜了干姐妹,把这份人情都落到了妮子的身上,照拂有加,有那么几分风尘女豪侠的意思,倒让安平有些另眼相看,

    “总之你来了就是贵宾,早上我还听妮子念叨你了呢,怕是想你想的春心难耐了,咯咯”一看到安平清秀的面孔下略带着些腼腆的笑容,就像清纯的小男生一般,玲子的豪放情怀就有些不受控制的顺嘴胡说,俨然把安平当成了她挑逗的对象,估计她是给人当小蜜当惯了,骨子里透着一股子的风骚劲,看到点有钱有势的就想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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