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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权色冲天-第49章

小说: 权色冲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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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更深了。

    看着白娅茹半响无语,俊美的脸庞上似乎并没有那种羞恼的神色,一种鼓惑的声音在安平的耳边不停地回响,催促安平不要放弃眼前这个美的令人惊颤的犹物。美人在前,珠玉在侧,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左右亲也亲了,吻也吻了,是继续,还是退缩必然都是一个结果,要死就死个透彻,不死就捡着了。打定主意的安平,索性把心一横,喘着粗气再一次重重地把嘴按在了白娅茹的粉嫩双唇之上,顿时一种甜蜜的感觉飞速缠上心头。

    浓厚的气息扑在白娅茹的脸上,唇唇相印的所带来的窒息的感觉传遍全身,安平直接,甚至显得粗鲁的举动让白娅茹再一次陷入了彻底的石化当中。象征性的略略反抗几下,无果之后动作就轻柔了下来,仿佛承受不住安平火辣的亲吻,僵硬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松软,慢慢地竟委进了安平的怀中闭上了双眼,摆出了一副愿君采拮的诱惑。

    情况比安平想像的要好许多,白娅茹紧闭的双眸,沉默的姿态给了安平莫大的鼓励,贪婪的吸吮白娅茹两片诱人的双唇。随着时间的推移,情致高涨的安平再不满足于这种唇唇相印,不安分的舌头轻轻地撬开了两行贝齿,一举就衔住了白娅茹那条滑润多津的丁香小舌,几番游走试探之后,紧紧的缠绕在了一起。

    甜蜜中亲吻让两个人彻底地忘记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和隔阂,双双迷失在这一刻甜蜜的柔情中。把握了主动权的安平用一条舌头频频发起进攻,而那双充满魔力的手也不知不觉间变得不安份起来,一只抚上了柔软的腰枝,穿过了单薄的毛衫,游过光滑的背脊,更挤进了白娅茹的胸衣,攀上了那双傲人的双峰,或揉或捏或挤或按,两只颤颤巍巍的水蜜桃在安平的魔爪中变幻着各种形状。另一只手环住了白娅茹的粉颈,缓缓向下,悄然的按在了圆圆的翘臀之上。

    “啊!不行,安平,求求你,快放手,不行的”用力地按住安平继续向下游走的魔手,白娅茹惊恐万分,羞愤欲绝,洁白的贝齿用力咬着自己红艳的嘴唇,一双湿润的大眼晴似乎都要喷出火来,用一种急切的哭腔委屈地哀求着安平。

    在安平的挑逗之下,白娅茹彻底的沦陷了,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整个人深浸在安平的气息之中而无法自拔。突然间白娅茹只觉得下身一股热流有如泉水般的涌出,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个不停,似有似无的呻吟伴着重重的喘息喷发而出,快感来的如此突然。

    只是,高潮的余韵也让白娅茹从迷醉中清醒过来,直到这时白娅茹才发现自己的毛衫已经卷成了一团,大片大片雪白的股肤裸露在外,安平的手一只抚在自己的胸前的蜜桃之上揉捏不停,酥麻的感觉犹自阵阵上脑。而另一只魔手已经穿过了平坦的小腹,探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带,正是这只魔手若即若离的划过敏感地带,才引来了自己压抑的快感。

    安平高大帅气,精明能干,坚忍不拔,更重要的是安平可以为了自己默默的奉献一切,而又毫无怨言,可以说自打结识安平之后,安平用他的聪明、坚毅和刚强悄然地打开了自己的心扉,作为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能有这样的一个良配,白娅茹觉得自己并不委屈,也不介意把自己完全的交给安平。

    可是,白娅茹的心中也有着深深地顾忌,自己结过婚,年龄上更比安平大着八岁,年纪上差距仿佛一道看不见的鸿沟。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身体上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个秘密有如大山一般重重地压在心中,日夜煎熬,侵蚀着自己的心灵。白娅茹可以不在乎世俗的舆论,但不能不在乎彼此的未来,更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影响到安平的一生。

    “安平,不行,我是寡妇,呜!不行,求求你,你的心,姐都懂,但是我的身子,呜”看着安平充满哀求的目光,悲愤欲绝的白娅茹一头扎进了安平的怀中,紧紧的抱住安平宽厚的臂膀,心底有苦难言的压抑有如决了口的河堤一般泪流满面。

    “茹姐,你听我说,是因为白蜘蛛那个外号吧,是因为克人克已的胡言乱语吧!姐,有些事情科学都解释的很清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根本就是没有根据的。凭着几个无聊的小人说三道四,流言非语,咱们就不活了?再说了,就算真有那说道,我也不怕。我从小就命硬,爹妈不养,老天不收,一个人跌跌撞撞的也活的壮壮实实的,今生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能够得到你,更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看到白娅茹哭的肝肠寸断,安平感动身受,鼻子也忍不住的发酸。轻轻地抚住白娅茹拗动的肩膀,满脸尽是疼惜。

    “茹姐,听我的,白虎什么的都是谣言,你不要怕,一些事情跟你没关系,也懒不到你的头上。今后哪怕有天大的痛苦,咱们一起承担”捧起白娅茹梨花带雨的娇嫩脸蛋,轻轻地亲吻着脸上的泪水,千言万语不如实际行动来的直接,安平用他的直接抚平白娅茹受伤的心灵。

    “安平,不要”在安平的郑重而又严肃的神情中,白娅茹止住了泪水,在安平舒缓的抚摸下,心中的仅存的一犹豫慢慢地消失,封闭的心扉悄然打开。随着安平亲吻的热烈,白娅茹的眼神渐渐迷离,喘息着,呻吟着,柔柔的声音多了一丝地媚意,而衣衫也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滑落。

第88章 男欢女爱() 
随着白娅茹跑了一天,安平的心里就多了几个疑问,政府办的几个人背地里称呼白娅茹为白蜘蛛,白寡妇,洪涛又口口声声的说白娅茹克死了他哥哥,虽说都是胡言乱语,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白蜘蛛也好,克死人也好,不难看出这两方面多多少少有着同分的联系。白娅茹一个有着花样年华的女人,能被冠上这样的一个外号,必定是别有用心的人在推波助澜。

    而之前,在安平将手探进了白娅茹的小腹之下的神秘区域,体会到入手间的滑腻同时,也让安平感受到那片高高的凸起之处是清洁溜溜,光板无毛,这让安平心底的疑问顿时恍然大悟。白娅茹的这种身体上的构造在北江的民间被称为白虎。白虎分属四相,主杀伐,因此有人认为身为白虎的女人不祥,更有甚者对是白虎的女人恶毒的冠上克父克母克夫克子的谣言。

    有道是舌根底下压死人,作为一个女人,谈及的又是自身最隐私的地方,任你长了千万只嘴,也无法辩解一句,很明显,白娅茹就是这种谣言的切身受害者,是身心承受一切痛苦的来源,乃至压抑着自己的性格,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不断承受心灵上的伤害,这对正值花样年华的白娅茹来说,无疑就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对于白虎的传说,安平不信,不只嘴上不信,更用实际行动来验证,看着眼前已然被剥的清洁溜溜的玉体,安平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侵犯她,占有她。生涩的动作不足以阻拦安平心中的冲动,经验的不足更容易激起安平本能的反应。于是在似娇似嗔,半推半就之中,安平提枪上马,长驱直入,穿入道路泥泞的花径,一切水道渠成。

    “不要不要呜”在安平长驱直入的奋力攻伐之下,白娅茹的声音婉转动听,似呻吟,似喘息,似痛苦,似满足。这一阵阵莺啼一般的低吟声,让安平血脉贲张,心痒难搔。而白娅茹梨花带雨,双唇微张,凤眼含春,秀眉紧蹙的妩媚模样,更让安平为之疯狂,当下有如化身为辛劳的黄牛一般,鼓足干劲,勤耕不辍。

    “平,弟,我的好弟”婉转的莺啼起伏不定,最初的喘息声慢慢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又从呻吟变成了妩媚的娇呼,及至最后,这种妩媚的娇呼又变成了高亢媚叫,白娅茹委在安平的身上,柔软粉嫩的双臂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搂住了安平腰间,而那双雪白丰满的大腿时而用力盘在安平腰上,时而死死缠住安平的双腿,忘乎所以的紧紧环在一起,迷醉的模样像是怕安平随时离去,生怕这销魂的快感突然消失一般。

    “啊”在安平的猛力冲刺中,白娅茹彻底地迷失了,一声高亢的媚叫之后,身子和灵魂如同飞上了天堂的云端一般,大脑呈现出一片空白,多年来所期盼的销魂蚀骨的滋味终于涌上心头。这一刻,白娅茹流下了激动而又幸福的泪水。

    激情过后,看着怀里因为疲劳过度而沉沉睡去的白娅茹,安平的心里涌起一阵地怜惜,细心的将身上的薄被往下掖了掖,更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胳膊,期望着将怀中的玉人搂的紧一些。对于成熟妩媚的白娅茹,安平无疑是非常钟意的。也正是这种钟意促使着安平以强势地姿态迈出了超脱感情的一步。只是,这种禁忌的事情虽然做了,但安平的心中仍然充满了担忧。

    虽说在法律上白娅茹是一个自由主权的人,但法理之外更有着世俗的观点。此时白娅茹的头上还冠着洪家媳妇的帽子,洪家权势滔天,白娅茹又跟洪家撕破了脸,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插上一脚,很容易就把战火烧到自己的身上来,虽说自己无父无母,毫无牵挂,不怕洪家的打压和欺凌,但白娅茹能承受住世俗的白眼和满天飞舞的流言菲语吗?

    抛开洪家的问题不说,白娅茹敢和洪涛针锋相对,敢抄着烟类缸打的王树生头破血流,却又逼的姚敏杰低声下气,又岂能是普通人家的女儿。一边是无父无母的贫苦孤儿,一边是权势滔天的豪门世家,别说是门当户对了,就是比都没法比,那种爱情比面包更重要天真想法是童话故事里的才存在的,安平可没幼稚到那种地步。

    所以,问题也就来了,洪家也好,白家也罢,能允许白娅茹和自己走到一起吗?白娅茹能为了自己不顾家人的反对,舍弃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吗?如果不能,那今天白娅茹和自己发生的亲密无间又算怎么回事,是冲动,是发泄,是报复,亦或是其他的什么。但是不论是哪一个原因,都不是安平内心中所期望的。

    虽说市场经济了,物质条件丰富了,人们的思维意识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再不像从前那般看得极为神圣,特别是在党政机关里,男男女女,莺歌燕舞,花边新闻满天飞,都是女人肚皮上的那点事。就像方红和吴铁强之间偷偷摸摸苟且,更让安平有着切身的感受。不过,别人是别人,自己是自己,不可否认的是,安平在骨子里还是很保守的,既然与白娅茹发生了关系,那就要有负责到底的觉悟。只是自己的这个想法,白娅茹能接受吗?安平并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唔,别看,羞死人了”正在安平感到有些烦躁的时候,白娅茹的头用力地往自己怀里钻,左右晃动着试图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待到柔软的小手划过安平的胸前,碰触到安平强健的身躯时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带着几分迷离的扫向安平,羞涩的红晕瞬间染透了脸庞,不等安平说话,一条粉嫩的胳膊伸出了被子,不由分说的遮住了安平的眼晴。

    “呵呵,茹姐,刚才我可不只是看了,还摸了,亲了。男欢女爱,袒诚相待,敦伦之礼,你浓我浓,又有什么害羞的”看着白娅茹纤细的手指不停地在自己胸前划着圈,吹弹可破的肌肤晶莹剔透,美仑美焕,脸上更是流露出那种只有小女生才会有的娇嗔,无疑欢愉之后的白娅茹是幸福的,快乐的,这让安平的心中突然间升起了一种明悟,什么长相厮守,什么门当户对,都不如美人在怀来的实在,能与如此妙不可言的美娇娘有着一夕之欢,已经是上天所给予的最大恩赐,所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缘份是最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说,哪怕不能和白娅茹走到一起,能全身心的投入一次,放纵一回,也不负少年风流。

    “去你的,就说这些疯话,谁跟你男欢女爱了”轻轻地在安平的胸上打了一记粉拳,白娅茹甩给了安平一个老大的白眼。往往女人总是矜持的,一些私密的事情做得却说不得,说出来就破坏了心中的意境,就像白娅茹这般,明明与安平的共贪鱼水之欢而欣喜异常,却又强扭着红晕的脸拒不承认,这种女人的心思根本就不是能用正常思维去琢磨的,要不怎么说情绪化,不讲理是女人的特权呢。

    “我是男欢,你是女爱,咱俩加在一起就是男欢女爱了,不信,我再给你展示一次”难得看到一向高傲的白娅茹有着如此纯情的一面,又想到刚刚白娅茹在自己的身下婉啼承欢,主动迎合,安平原本平复下去的心又一次变得火热,猛的一下翻转了身体,紧紧压住了白娅茹柔弱的娇躯。

    “啊,安平,不行,今天真的不行了,快起来,算我说错了行不,我下面痛死了,又脏又累,还流了好多的血,改天好不好,改天让你吃个够,求求你了”想到之前的疯狂,体会到安平的强壮勇猛,白娅茹一看安平有翻身上马,再行征伐的意思,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一边用力地支撑起安平的肩膀,一边喘着粗气的在安平耳边求着饶。既怕自己的拒绝伤了安平的心,又因为姿意纵欢所带来的痛彻心扉,不堪征伐的后果难以承受,又羞又急之下,白娅茹的眼泪直在眼圈中打着转。

    “啊,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白娅茹说下身流了好多血,安平本以为是句推辞,等到掀开了被子,安平才注意到白娅茹娇躯下的粉色床单上洒落着碗口大小的斑斑落红,而自己的大腿内侧也沾染上了几块早已干涸的血迹,这种有违生理的现象直让安平诧异不已。

    安平知道,白娅茹是结婚几年后才死了男人的寡妇,这和只结婚,不洞房的望门寡有着本质上的曲别。哪怕是政治婚姻也好,强扭的瓜也好,几年间在一个屋檐下,同床共枕的夫妻生活下来,就是再互相看不过眼,也难免要擦出些火花来,至少作为男人来说,身边躺着白娅茹这样的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能做到视而不见,闲置不用,那简直跟犯罪没有任何曲别。

第89章 目标() 
“洪家从老到小都说我克死了他,可谁又知道我心里的苦,一个寡妇居然是完壁,这种事情说出来谁会相信?”看着安平盯着床单上碗大的落红,楞楞的怔在当场,白娅茹挪过了身子倚在安平的怀里,幽幽的述说着她的凄苦过往,两行清泪伴随着沉痛的心情悄然的滑落。

    “当我披上婚纱,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嫁给他时,人人都说我们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那一刻我也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新婚之夜,我不顾女孩子的矜持和羞涩,主动要求尽到一个妻子的义务,替他,替洪家延续血脉,可是他发现我是白虎之后,就又打又骂,跟疯了一般的说我欺骗他,随即就夺门而出,所谓的新婚之夜,所谓的洞房花烛不过是我一个人独守空房罢了。最开始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谦谦君子的他会对我又打又骂,又吵又闹。后来从和他的不断争吵中我才知道,洪家的人封建、迷信到了极点,所做每一件事情都要有规矩,有说道,有讲究的,在他们的眼中,像我这种身子不详的白虎根本没有资格进他洪家的门”提及往事,白娅茹的脸上充满了愤恨,恨自己识人不明,恨命运的不公,更恨洪波的封建迷信,愚昧无知。

    “彼此的心里有了隔阂,所谓的婚姻名存实亡,若是一般的人家出现了这种情况,说不得好合好散,可是我家不行,当时我爸正处在上升的关键时期,迫切需要洪家的帮助,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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