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大师是网红-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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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少!请问您现在是什么心情?”
洛映白停步,转身,抓住离他最近的那个记者的手,将兜里信纸叠成的花郑重地放了上去。
“送给你。”
洛映白温柔地笑着:“你现在是什么心情,我就是什么心情。”
记者:“”
夏羡宁从外围走过来,跟洛映白说:“走吧,打篮球去。”
洛映白毫不避讳地跟他勾肩搭背:“走!”
一场本来有可能产生的撕逼大战画风清奇地结束了,口水架没打起来,弹幕里面剩下的都是一片“哈哈哈”。
大概这次新闻发布会最为神奇的效果,还不在于夏羡宁当场“示爱”上面,而是主办者冯正洋被喧宾夺主地挤到一边,到最后毫无存在感,但人们放在他丑闻上的注意力真的被转移了。
“心疼记者一秒,手里拿着花花不知道怎么办好,还要被塞狗粮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是认真的男人最美丽,以前洛映白演东西的时候发现他,虽然觉得小哥哥长得不错,但是不粉,今天一下子就变死忠了!太有文化了!太帅了!”
“啊啊啊好厉害啊我洛!情商超高的!”
“夏公子霸气,他一来记者们瞬间不敢再包围他媳妇了哈哈哈哈哈哈!”
夏羡宁带着他的媳妇回家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媳妇还在赖床,他则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回到了单位继续工作。
过了没多久,苟松泽奉命来到了夏羡宁的小公寓,把洛映白从被窝里活生生挖了出来。
洛映白睡眼惺忪地瞄了一眼,见是苟松泽,立刻抱着被子重新倒在了床上,有气无力地说:“你走。”
苟松泽道:“我奉上级指示来给你送早饭的,快起来!”
洛映白从床上坐起来,眼睛在苟松泽身上一扫,说道:“羡宁不可能为了顿早饭特意把你给弄过来。是你闯了什么祸,还是查到了什么事要告诉我,明说吧。”
苟松泽冲他竖了下大拇指,说道:“昨天你们那个新闻发布会的事出了之后,夏处让我去找高祥,问问他,是谁打了他的头。”
高祥就是他们上次在常乡村遇到的那个疯子,他一开始言行奇怪,是因为被葛盼明操控了意识,而葛盼明被夏羡宁发现离开之后,高祥的病依然没有好。
反正他也没有了亲人,夏羡宁在离开常乡村的时候就带上了高祥,把他送到t市的医院检查之后,发现高祥的头部有被人击打过的痕迹,这一段时间,高祥一直留在医院治疗。
洛映白听苟松泽这样说,连忙问道:“他的病治好了?”
苟松泽摇了摇头:“夏处说,就算治不好,跟他聊聊天,或许也能听出点什么东西来。正好昨天有个因为车祸死了的亡灵抓替死鬼的案子,我就在医院,所以就顺路去看了高祥。”
洛映白道:“你们聊的好吗?”
苟松泽说道:“还行吧,挺和谐的。他说的我听不懂,我说的他听不懂,我没把他治好,他快要把我逼疯。”
洛映白哈哈大笑。
苟松泽一脸苦逼,说道:“别笑了,你可真遭人膈应。”
洛映白摸狗一样顺了顺他的毛,笑道:“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没忍住,然后呢?你说羡宁让你问他,是谁打了他的头,你问了吗?”
苟松泽道:“他老人家吩咐的,我敢不问吗?不但问了,还做了个拼图让他认人。来,给你看看像谁。”
他拿出一个文件夹,上面是一副用各种器官拼凑出来的人脸图像,这种拼图只能看出大致的眉眼轮廓,洛映白辨认了半天,才说:“这打伤高祥的,是冯正洋?”
他直觉上不大相信,又说道:“我看拼图上的轮廓,只能说跟冯正洋有一些相似,关键是高祥自己又是个疯子,拼图毕竟也不是具体的真人,不能完全当真。”
苟松泽道:“我也这么想,他说话实在是乱七八糟,做个参考还可以,要说相信也没法信。但是后来我又反复询问过高祥打他的人是什么穿戴,听高祥好几次的形容加起来,他说的很像冯正洋一贯的着装风格。”
洛映白沉吟不语。
苟松泽道:“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冯正洋,偏偏中间吕露和温倩倩关系的那个环节没法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所以要逮捕冯正洋好像还有些牵强,只能先派人二十四小时监督他。不过表哥,我挺奇怪的,你说羡宁哥是怎么判断出高祥的头一定是被人给打了,而不是高空坠物砸的或者他自己摔的?”
洛映白道:“常乡村的情况你也看见了,首先那里没有高层建筑,其次高祥被砸的那几天一直在下雨,大水封路,他们也不能去山上。最后不可能是他自己摔的,伤处在百会穴的位置,摔不到那里。”
苟松泽明白了,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行,那报告给你,早饭记得吃,我先走了。”
洛映白意外道:“这么快?你不跟我一起吃点。”
苟松泽道:“局里开会啊少爷,你以为像你上课似的,说跑就跑?我已经晚了,看在你的面子上迟到一个小时之内羡宁哥应该不会说什么,但我也不敢太过分开会不能看手机,你有没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他?”
洛映白笑道:“没有,快去吧,路上小心。”
苟松泽离开之后,洛映白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换好衣服,他没顾上吃饭,打开自己的微博之后,看着上面依旧显示“大礼包正在兑换中”的对话框,微微蹙眉。
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有一段时间,现在洛映白已经可以合理怀疑,这个能够让母亲苏醒的大礼包迟迟没有兑换成功,不是因为系统卡了,而是吕露的事中间还有什么问题没有解决——温倩倩的死亡似乎恰好与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从重生的第一天开始,心心念念就是把江语佳救醒,让母亲为了救自己而死,可以说是洛映白一生当中最大的遗憾,但是这件事着急没有用的。
他也不是完全把希望都寄托到微博上面,在这段日子里,甚至早在洛映白还没有回到家中的时候,洛钊和夏羡宁他们也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各种办法让江语佳醒过来,可是一直徒劳无功。
经过一次次的希望和失望,洛映白的心态早就从一开始的焦虑不已变得平静很多,不过现在就差最后一步,却一直在这不上不下的吊着,这可实在太难受了。
所以即使知道调查温倩倩的死亡真相对这件案子未必有用,他也必须做点什么。
洛映白把手机上下扔着玩,反复思考着刚才苟松泽给他提供的线索,这时,手上一震,忽然有通电话打了进来。
洛映白顺手就接了,那边恭敬地叫了一声“洛少”。
洛映白听出了那个声音,那是他父亲身边的第一秘书戴大屿。
洛映白道:“啊,是戴叔叔吗?您好。”
“洛少客气了。”戴大屿说话很有分寸,没有因为洛映白的客气而改变自己的态度,他低声道,“之前在大会上向您询问问题的那两个记者,已经把他们背后的人交代出来了。我向洛局长汇报,局长指示这件事由洛少自己处理。”
洛映白的身体坐直了一些,“哦”了一声,说道:“我还以为指使那个记者的会是我爸工作上的政敌,听这个意思,还是我自己这边的问题了?”
“是的。”
戴大屿心里暗夸一句这小子聪明,说道:“那两个记者拒不交代,因为他们的行为并没有触犯法律,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我们也不想采取特殊手段,于是就去查找了他们的资金流转状况,发现鑫诚地产在几天前分别给这两个人转了二十万。”
洛映白想了想,道:“鑫诚地产这是谁的产业?”
戴大屿道:“s市黄家的分公司,但我通过调查黄家最近的生意往来,发现他们跟冯正洋有生意往来,并且冯家和黄家的交情早从冯正洋的父辈就开始了,关系十分亲近。”
洛映白沉吟道:“是吗?”
戴大屿道:“洛少,这人目前丑闻缠身,如果昨天送信的人不是被夏处长拦住,那么不管他是否实质性的证据,都会把您推到风口浪尖上去,分散公众的注意力。他的嫌疑很大。”
戴大屿说的有道理,可是他不了解冯正洋,洛映白想到第一次跟冯正洋见面,两人发生冲突,冯正洋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不惜抽了他自己两个嘴巴子也要给洛映白赔礼道歉——这样一个人,可能会为了转移丑闻而再次得罪他吗?
不,冯正洋不该是那样的人。
洛映白道:“我知道了。戴叔叔,谢谢你,我会再仔细考虑。”
洛映白挂断了电话,注视着桌子上苟松泽留下来的那张拼图发呆,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件事。
刚才戴大屿说,黄家是从冯正洋父辈就开始有的交情,这话乍一听普通再普通,一点价值都没有,可是重点在于,冯正洋还有一个弟弟!
——冯正冬。他们家的公司,按理说冯正冬同样有权力和机会利用它做点什么。
一个思路打开,洛映白不由又想起了更多。
那拼图上跟冯正洋相似的眉眼、当初在常乡村的时候,冯正冬一同前往、冯正洋家里的光盘,再加上这一次的银行流水
洛映白霍然从桌前站了起来,大步向外走去,同时给负责二十四小时监督冯正洋的一名警察打了电话,语速飞快地问道:“小孟,冯正洋现在还在家里吗?”
小孟被他劈头这么问了一句,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哦,洛少啊,你放心,我一直在这里看着,冯正洋没有出过门。”
洛映白“嗯”了一声,又紧接着问道:“那他们家还有没有别的人?”
小孟道:“我今天看见他弟弟冯正冬来过,不过好像只进去了一个小时左右就开车走了怎么了?”
洛映白心里一沉,立刻道:“他开的车是什么型号,车牌号是多少,往什么方向去了,劳你给我找人查一下。然后现在你们立刻去冯家,把里面所有的人都带回特侦处!”
小孟被他一连串的命令吓到了,昏头涨脑地说:“车牌号我记下来了,马上就查。不过为什么我们没有逮捕令,进去抓人不合适吧?”
洛映白道:“没关系,你们处长有权有钱,天底下没他摆不平的事,你放心大胆地去吧!查出冯正冬的路线之后立刻告诉我,谢了!”
洛映白这个时候锁定了冯正冬这个目标,觉得他露出的破绽很多,实际上两人总共也没有见过几面,平时的种种细节不过都是些微乎其微的小事,要注意到这个人实在太不容易了。
他对冯正冬的了解仅仅是知道名字而已,根本没办法使用法术追踪,只能等着那边过来消息。
洛映白自己也有车有驾照,他刚刚跑到车库开出一辆双开门的英国小跑,两通电话也一前一后地过来了。
第一个电话是好消息,小孟的另一个同事接到他的通知,迅速查到了冯正冬的车牌号以及这辆车的行驶方向发给了洛映白,洛映白刚刚收起手机上车,紧接着小孟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洛少!”
他在那边惊恐地说,“我明明根本没有看见冯正洋出门,可是他居然不见了!”
洛映白发动车子开了出去,同时问道:“那家里还有谁?”
小孟道:“还有演电视的那个常维宇不过,他好像已经死了。”
人心,鬼心()
小孟说什么也想不通冯正洋是怎么突然消失的;其实原因很简单——他是被冯正冬装进了车子的后备箱里。
冯正冬开车出门;负责监视的警察只能在车里看到他一个人;又因为他并不属于需要监视的对象;所以他也就没有给冯正冬更多的关注;让他顺利将冯正洋运走。
最近几天以来;冯正洋的心情一直不好;这种压抑的情绪由一开始温倩倩的死引发,后面又是一连串的丑闻曝光,股份大跌等事件;让冯正洋焦头烂额,觉得自己几乎得上了神经衰弱。
他白天本来已经很累了,晚上却还噩梦连连。那梦翻来覆去内容都是一样的;梦境中惨白一片;没有任何恐怖血腥的景象,却好像比任何的梦境都要可怕。
在梦里;冯正洋总是听见有个年轻姑娘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有点像是温倩倩;仔细听起来又不是;他眼前是白色;周围也是白色;就这样身处于一片近乎于虚无的惨白中,听一个声音悠悠地,反复地呼喊着自己的名字。
没有尽头;无处闪避;这感觉简直要把人给逼疯,几天下来,冯正洋心力交瘁,甚至连对温倩倩的死都不是那么伤心了。
毕竟就算再喜欢温倩倩,他的命也还是要放在第一位的,他很想知道梦里喊着自己名字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想到这里,冯正洋叹了口气,他把手里的一摞财政报告扔到了桌子上,让家里的帮佣将常维宇叫了过来。
为了避免别人利用常维宇来对付他,这一阵冯正洋只让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活动,常维宇很快就来了,冯正洋靠在椅子上,疲惫地说:“你给我揉揉太阳穴。”
常维宇听话地走过去,给他按了一会,然后犹豫着小声问道:“冯先生,我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冯正洋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原来倩倩活着的时候,你想方设法的都盼着能跟我多住几天,现在这是怎么了?让你住进来了你又想走,不会是心虚吧?”
常维宇陪笑道:“那怎么可能,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比较多,我的经纪人说帮我联系了一个访谈节目参加,也好跟粉丝们解释一下冯先生,我以后毕竟还要演戏的是不是?”
冯正洋重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常维宇的按摩,说道:“现在不行,正是因为咱们的新闻正在风口浪尖上,你才不能出去,万一说错了什么话,或者又来点送信献花之类的意外事件,你还嫌我现在不够惨吗?”
他这番话说的太自私了,根本不管常维宇的死活,常维宇心里憋气,又不能跟冯正洋闹翻,只好道:“我绝对不会乱说的”
他还没说完,冯正洋就不耐烦听了,他只觉得一股燥意从胸口油然而生,想大声咆哮,想砸东西,更想虐待面前的人,听到他的惨叫声。
冯正洋知道自己的毛病又犯了,他本来就是人前满面笑容,人后躁狂失控,这一阵屡屡受到刺激,情绪更加不稳定,于是也不隐忍,将常维宇拽过来就甩到了沙发上,自己也扑了过去。
但是和上次一样,常维宇虽然不情愿,可人在屋檐下,他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反抗,反倒是冯正洋再次感到下/体仿佛被什么针一样的东西扎了一下,他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惨叫一声,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常维宇被冯正洋的惨叫吓了一跳,半靠在沙发上,又是畏惧又是狐疑地看着他,试探道:“冯老板,您没事吧?”
冯正洋凶恶地盯着他,怒道:“你身上到底带着什么东西?!想扎死我是不是!”
常维宇莫名其妙:“不可能啊,我身上没有什么能扎到人的。”
冯正洋知道这小子一向能装,有点怀疑他是故意装傻耍自己,亲自上手将常维宇的全身摸了个遍,常维宇穿的睡衣,料子柔软,也不可能有什么金属的装饰,连扣子都是塑料的,绝对扎不到他。
常维宇小心翼翼地道:“冯先生,你”
常维宇的声音举止明明没有任何异常,但冯正洋看着他,只觉得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