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神话-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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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听命。至一更时分,化作飞蚁,飞在黄龙真人耳边,悄悄言。
“师叔,弟子杨戬奉命,特来放老爷。怎么样阳神便出?”
“你将吾顶上符印去了,吾自得脱。”
杨戩将符印揭去。真人来至芦逢稽首,谢了玉鼎真人。众道人大喜。赵公明饮酒半酣,正欢呼大悦,忽邓忠来报。
“启老爷:幡上不见了道人了!”
赵公明掐指一算,知道是杨戬救去了。
“你今日去了,明日怎逃!”
彼时二更席散,各归寝榻。次日,升中军,赵公明上虎,提鞭,早到篷下,坐名要燃灯答话。燃灯在篷上见公明跨虎而来,谓众道友。“你们不必出去,待吾出去会他。”
燃灯乘鹿,数门人相随,至于阵前。
“杨戬救了黄龙真人来了,他有变化之功,叫他来见我。”
“道友乃斗筲之器,此事非是他能,乃仗武王洪福,姜尚之德耳。”
“你将此言惑乱军心,甚是可恨!”
提鞭就打。燃灯口称:善哉!急忙用剑招架。未及数合,公明将定海珠祭起。燃灯借慧眼看时,一派五色毫光,瞧不见是何宝物。看看落将下来,燃灯拨鹿便走;不进芦篷,望西南上去了。公明追将下来,往前趕有多时,至一山坡。松下有二友下棋,一位穿青,一位穿红,正在分局之时,忽听鹿蹄响亮,二人回顾,见是燃灯道人,二人忙问其故?燃灯把赵公明伐西岐事说了一遍。
“不妨。老师站在一边,待我二人问他。”
赵公明虎走如飞驰电骤,倏忽而至。赵公明正趕燃灯,听得歌声古怪,定目观之,见二人各穿青、红二色衣袍,脸分黑、白。
“尔是何人?”
“你连我也认不得,还称你是神仙!吾乃五夷山散人萧升、曹宝是也。俺弟兄闲对一局,以遣日月。今见燃灯老师被你欺逼太甚,强逆天道,扶假灭真,自不知己罪,反恃强追袭,吾故问你端的。”
“你好大本领,焉敢如此!”
发鞭来打。二道人急以宝剑来迎。鞭来剑去,宛转抽身。未及数合,公明把缚龙索祭起来拿两个道人。萧升一见此索。
“来得好!”
急忙向豹皮囊取出一个金钱,有翅,名曰:落宝金钱,也祭起空中。只见缚龙索跟着金钱落在地上。曹宝忙将索收了。赵公明见收了此宝,大呼一声。
“好妖孽!敢收吾宝!”
又取定海珠祭起于空中,只见瑞彩千团打将下来。萧升又发金钱。定海珠随钱而下。曹宝忙忙抢了定海珠。公明见失了定海珠,气得三尸神暴跳,忽祭起神鞭。萧升又发金钱,不知鞭是兵器,不是宝,如何落得!正中萧升顶门,打得**迸出,做一场散淡闲人,只落得封神台上去了。曹宝见道兄已死,欲为萧升报仇。燃灯在高阜处观之。
“二人棋局欢笑,岂知为我遭如此之苦!待吾暗助他一臂之力。”
忙将乾坤尺祭起去。公明不曾提防,被一尺打得公明几乎坠虎,大呼一声,拨虎往南去了。燃灯近前,下鹿施礼。
“深感道兄施术之德。堪怜那一位穿红的道人遭迍,吾心不忍!二位是那座名山?何处洞府?高姓?大名?”
“贫道乃五夷山散人萧升、曹宝是也;因闲无事,假此一局遣兴。今遇老师,实为不平之忿;不欺萧兄绝于公明毒手,实为可叹!”
“方才公明祭起二物欲伤二位,贫道见一金钱起去,那物随钱而落,道友忙忙收起,果是何物?”
“吾宝名为‘落宝金钱’,连落公明二物,不知何名。”
取出来与燃灯观看。燃灯一见定海珠,鼓掌大呼。
“今日方见此奇珍,吾道成矣!”
曹宝忙问其故。
“此宝名‘定海珠’,自元始已来,此珠曾出现光辉,照耀玄都;后来杳然无闻,不知落于何人之手。今日幸逢道友,收得此宝,贫道不觉心爽神快。”
“老师既欲见此宝,必是有可用之处,老师自当收去。”
“贫道无功,焉敢受此?”
“一物自有一主,既老师可以助道,理当受得。弟子收之无用。”
燃灯打稽首,谢了曹宝,二人同往西岐,至芦篷。众道人起身相见。燃灯把遇萧升一事说了一遍。燃灯又对众人。
“列位道友被赵公明打伤扑跌在地者,乃是‘定海珠’。”
众道人方悟。燃灯取出,众人观看,一个个嗟叹不已……
第一百五十六章 金蛟剪()
众道人方悟。燃灯取出,众人观看,一个个嗟叹不已。
众位道人正兴奋不宜,呼出现一人,来到了众人面前。
“燃灯,将那定海珠交与我来。”
“这……”
那人来此,什么也不多说,直接让燃灯将那定海珠交与其。
“你是何人?”
曹宝见此人如此和自己师傅说话,顿时大怒。
“哼,你就是那曹宝吧?”
“师伯息怒,徒儿曹宝不知,望师伯恕罪。”
来人正是那周凌,周凌来此,只是想要要回定海珠。上次元始让周凌寻找四不相的时候,曾欠下一个人情与周凌,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此来周凌来要定海珠也正常。
“曹宝,听说你那落宝金钱,无物不落?可有此事?”
“哼,那是当然。”
“好。”周凌笑着拿出自己的武器,“你若让此宝物落下,我就就此离去,并且将此宝送与你。”
“刹神……”
燃灯见到此剑,一眼就认出了此剑,而曹宝听了,眼中也露出了贪婪之色。
“一言为定。”
曹宝祭起落宝金钱,向刹神砸去,刹神碰到落宝金钱以后,露出了耀眼的光芒,然后就刺向了曹宝。曹宝顿时气绝。
周凌将曹宝的魂魄和落宝金钱,定海珠收进葫芦里,转身走了。其实在座的每一位都有实力杀了周凌,不过他们不敢。毕竟大千世界周凌的势力还是很大的,一般圣人都不回去招惹的人,他们可不敢动。在说,天道都没能杀死的人,就凭他们?他们可没有那个自信。
赵公明被打了一乾坤尺,又失了定海珠、缚龙索,回进大营。闻太师接住,问其追燃灯一事。公明长吁一声。
“道兄为何这等?”
“吾自修行以来,今日失利。正趕燃灯,偶遇二子,名曰萧升、曹宝,将吾缚龙索、定海珠收去。吾自得道,仗此奇珠。今被无名小辈收去,吾心碎矣!”
“陈九公、姚少司,你好生在此,吾往三仙岛去来。”
“道兄此去速回,免吾翘首。”
“吾去速回。”
遂乘虎驾风云而起,不一时来至三仙岛下虎,至洞府前,咳嗽一声。少时,一童儿出来,原来是大老爷来了。
忙报与三位娘娘:大老爷至此。三位娘娘起身,齐出洞门迎接,口称:兄长请入里面。
“大兄至此,是往那里去来?”
“闻太师伐西岐不能取胜,请我下山,会阐教门人,连胜他几番;后是燃灯道人会我,出口大言,吾将定海珠祭起,燃灯逃遁,吾便追袭。不意趕至中途,偶遇散人萧升、曹宝两个无名下士,把吾二物收去。自思:辟地开天,成了道果,得此二宝,方欲炼性修真,在罗浮洞中以证元始;今一旦落于兒曹之手,心甚不平。特至此间,借金蛟剪也罢,或混元金斗也罢,拿出山去,务要复回此二宝,吾心方安。”
“大兄,此事不可行。昔日三教共议,佥押‘封神榜’,吾等俱在碧游宫。我们截教门人,‘封神榜’上颇多,因此禁止不出洞府,只为此也。吾师有言,‘弥封名姓,当宜谨慎。’。如今阐教道友犯了杀戒,吾截教实是逍遥。昔日凤鸣岐山,今生圣主,何必与他争论闲非。大兄,你不该下山。你我只等姜子牙封过神,才见神仙玉石。大兄请回峨嵋山,待平定封神之日,吾亲自往灵鹫山,问燃灯讨珠还你。若是此时要借金蛟剪、混元金斗,妹子不敢从命。”
“难道我来借,你也不肯?”
“非是不肯,恐怕一时失了,追悔何及!总来兄请回山,不久封神在迩,何必太急。”
“一家如此,何况他人!”
遂起身作辞,欲出洞门,十分怒色。三位娘娘听公明之言,内在碧霄娘娘要借,奈姐姐云霄不从。且说公明跨虎离洞,行不上一二里,在海面上行,脑后有人叫:赵道兄!赵公明回间看时,一位道姑,脚踏风云而至。赵公明看时,原来是菡芝仙。赵公明说到。
“道友为何相招?”道姑曰:“道兄那里去?”
赵公明把伐西岐失了定海珠的事说了一遍。
“……方才问俺妹子借金蛟剪,去复夺定海珠,他坚持不允,故此往别处借些宝贝,再作区处。”
“岂有此理!我同道兄回去。一家不借,何况外人!”
菡芝仙把公明请将回来,复至洞门下虎。童兒禀三位娘娘:大老爷又来了。
三位娘娘复出洞来迎接。只见菡芝仙同来入内,行礼坐下。
“三位姐姐,道兄乃你三位一脉,为何不立纲纪。难道玉虚宫有道术,吾等就无道术。他既收了道兄二宝,理当为道兄出力。三位姐姐为何不允!这是何故?倘或道兄往别处借了奇珍,复得西岐燃灯之宝,你姊妹面上不好看了。况且至亲一脉,又非别人。今亲妹子不借,何况他人哉!连我八卦炉中炼的一物,也要协助闻兄去,怎的你到不肯!”
碧霄娘娘在傍,一力赞助。
“姐姐,也罢,把金蛟剪借与长兄去罢。”
云霄娘娘听罢,沉吟半响,无法可处;不得已,取出金蛟剪来。云霄娘娘说到。
“大兄,你把金蛟剪拿去,对燃灯说:‘你可把定海珠还我,我便不放金蛟剪;你若不还我宝珠,我便放金蛟剪,那时月缺难圆。’他自然把宝珠还你。大兄,千万不可造次行事!我是实言。”
公明应诺;接了金蛟剪,离却三仙岛。菡芝仙送公明。
“吾炉中炼成奇珍,不久亦至。”
彼此作谢而别。公明别了菡芝仙,随风云而至成汤大营。旗牌报进营中。
“启太师爷:赵老爷到了。”
闻太师迎接入中军坐下。
“道兄往那里借宝而来?”
“往三仙岛吾妹子处,那里借他的金蛟剪来。明日务要复夺吾定海珠。”
闻太师大喜,设酒款待,四阵主相陪。当日席散。次早,成汤营中砲响,闻太师上了黑麒麟,左右是邓、辛、张、陶。赵公明跨虎临阵,专请燃灯答话。武吉报上芦篷。燃灯早知其意。
“今公明已借金蛟剪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 陆压()
“今公明已借金蛟剪来。”
“赵公明已有金蛟剪,你们不可出去。吾自去见他。”
遂上了仙鹿,自临阵前。公明一见燃灯,大呼。
“你将定海珠还我,万事干休;若不还我,定与你见个雌雄!”
“此珠乃佛门之宝,今见主必定要取。你那左道傍门,岂有福慧压得住他!此珠还是我等了道证果之珍,你也不必妄想。”
“今日你既无情,我与你月缺难圆!”
虽然定海珠不在燃灯手上,可赵公明来此不善,燃灯也不愿落了士气。
燃灯道人见公明纵虎冲来,只得催鹿抵架。不觉鹿虎交加,往来数合。赵公明将金蛟剪祭起。
赵公明祭起金蛟剪此剪乃是两条蛟龙,采天地灵气,受日月精华,起在空中,挺折上下,祥云护体,头交头如剪,尾交尾如股,不怕你得道神仙,一闸两段。那时起在空中,往下闸来。燃灯忙埩嗣坊鹿,借木遁去了。把梅花鹿一闸两段。公明怒气不息,暂回老营。不题。且说燃灯逃回芦篷,众仙接着,问金蛟剪的原故。燃灯摇头。
“好利害!起在空中,如二龙绞结;落下来,利刃一般。我见势不好,预先借木遁走了。可惜把我的梅花鹿一闸两段!”
众道人听说,俱各心寒,共议将何法可施。正议间,武吉来报。
“启老师:有一道者求见。”
“请来。”
“老师有请。”
“列位道兄请了!”
燃灯与众道人俱认不得此人。燃灯笑容。
“道友是那座名山?何处洞府?”
“贫道闲游五岳,闷戏四海,吾乃野人也。贫道乃是昆仑客,石桥南畔有旧宅。修行得道混元初,才了长生知顺逆。休夸炉内紫金丹,须知火里焚玉液。跨青鸾,骑白鹤,不去蟠桃飧寿药,不去玄都拜老君,不去玉虚门上诺。三山五岳任我游,海岛蓬莱随意乐。人人称为仙癖,腹内盈虚自有情。陆压散人亲到此,西岐要伏赵公明。贫道乃西昆仑闲人,姓陆,名压;因为赵公明保假灭真,又借金蛟剪下山,有伤众位道兄。他只知道术无穷,岂晓得玄中更妙?故此贫道特来会他一会。管教他金蛟剪也用不成,他自然休矣。”
当日道人默坐无言。次日,赵公明乘虎,篷前大呼。
“燃灯,你既有无穷妙道,如何昨日逃回?可速来早决雌雄!”
“贫道自去。”
道人下得篷来,径至军前。赵公明忽见一矮道人,带鱼尾冠,大红袍,异相长须,作歌而来。
“来的道者何人?”
“吾有名,是你也认不得我。我也非仙,也非圣,贫道乃西昆仑闲人陆压是也。”
赵公明大怒。
“好妖道!焉敢如此出口伤人,欺吾太甚!”
催虎提鞭来取。陆压持剑赴面交还。未及三五合,公明将金蛟剪祭在空中。陆压观之,大呼。
“来的好!”
化一道长虹而去。公明见走了陆压,怒气不息,又见芦篷上燃灯等昂然端坐,公明切齿而回。且说陆压逃归,此非是会公明战,实看公明形容,今日观之罢了。陆压回逢,与诸道友相见。燃灯。
“会公明一事如何?”
“衲子自有处治,此事请子牙公自行。”
姜子牙欠身。陆压揭开花篮,取出一幅写明白,上有符印口诀,
“……依此而用,可往岐山立一营;营内筑一台。扎一草人;人身上书‘赵公明’三字,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自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至二十一日之时,贫道自来午时助你,公明自然绝也。”
姜子牙领命,前往岐山,暗出三千人马,又令南宫适、武吉前去安置。子牙后随军至岐山,南宫适筑起将台,安排停当,扎一草人,依方制度。子牙被发仗剑,脚步罡斗,书符结印,连拜三五日,把赵公明只拜的心如火发,意似油箭,走投无路,帐前走到帐后,抓耳挠腮。闻太师见公明如此不安,心中甚是不乐,亦无心理论军情。且说“烈焰阵”主白天君进营来,见闻太师。
“赵道兄这等无情无绪,恍惚不安,不如且留在营中。吾将‘烈焰阵’去阐教门人。”
闻太师欲阻白天,白天君大呼。
“十阵之内无一阵成功,如今若坐视不理,何日成功!”
遂不听太师之言,转身出营,走入“烈焰阵”内。钟声响处,白天君乘鹿大呼于篷下。燃灯同众道人下篷排班,方才出来,未曾站定,只见白天君大叫。
“玉虚教下,谁来会吾此阵?”
燃灯顾左右,无一人答应。陆压在傍问。
“此阵何名?”
“此是‘烈焰阵’。”
“吾去会他一番。”
“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