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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武林野史-第43章

小说: 武林野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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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姑娘看到他们进来,索性用两只又白又嫩,粉嘟嘟的的手蒙住自己的脸,好像做这种事,没脸见人的是她自己一样。

    幸好他们中还有一个萧雨衣,否则两个大男人可还真不知道拿这个小姑娘怎么办才好,可萧雨衣也花了好半天功夫,才哄得这小姑娘开口说话。

    小姑娘肿着两只红彤彤的眼睛,呜呜咽咽,说的是:“老爷骂的这么难听,闹得四邻隔壁都知道了,小姐一个没出嫁的大闺女,觉得没脸没皮的无脸见人,寻死觅活的一定要走,我拉也拉不住。”

    萧雨衣只好苦笑,道:“你是你家小姐的贴身丫鬟,难道连你也不知道你家小姐去哪里了么?”

    小姑娘告诉她的是:“你也看到了,这个家实在是没法呆下去的,我若是知道小姐去了什么地方,早就跟在她身后去了,怎么还会留在这里?”

    柳朝海还在外面骂,而且不带重复,一句比一句更难听。

    他喝酒的本事高,骂人的本事也不差,看来不将他嘴里的这个畜生骂得吐血而亡,是誓不罢休的。

    所以他们只能走,屋子里有这么一号人,是谁也不愿意多呆上片刻的。

    但是他们还是要找到柳青青不可。

    可是人海茫茫,千里路遥,他们又该上哪里去找?

    萧雨衣忽然道:“我知道有一个地方,一定可以找到这位柳姑娘。”

    沈双飞的眼睛立即就亮了,道:“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她?”

    “柳姑娘是个没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大概也不好意思当着自己的父亲面,和自己的情人眉来眼去,所以,我想,魏凤鸣一定准备了一个地方,作为他们平时幽会的场所。”

    就算是最不知羞,最不要脸皮的女人,总也不会当着自己父亲的面和情人搂搂抱抱,所以魏凤鸣当然会找一所房子,作为他藏娇的所在。

    只可惜这个地方一定很隐秘,魏凤鸣本来也就是个很谨慎的人,何况这种不大能说得出口的事。

    那么,除了他们自己,这个地方还会有谁知道?他们只恨没有向魏凤鸣详细问清楚。

    “那个梳着大辫子的小姑娘一定知道,小姐和贴身丫鬟之间的感情,有时比亲姐妹还要好,更何况朝夕相处,可以说是毫无秘密可言,我若是做了这种事,一定也瞒不过我贴身的丫头。”

    公子身边虽然不一定要有个贴身的书童;但小姐身边一定会有个贴身的丫头;因为男人可以到处乱跑;女人却只能躲在深闺中绣花刺被;不用去想;也该当知道;若是没有一个姐妹说说话;排解忧伤,那日子过得该是多么的寂寞;这就好像公不离婆;称离不开陀。

    小姐的秘密,自然没有人比贴身的丫鬟知道的更多。

    萧雨衣道:“不知道你们刚才有没有注意那小姑娘脸上的神色?”

    沈双飞摇摇头,他虽然并非一根木头,可也总不好意思盯着人家小姑娘瞧,否则他的脑袋早已被人打破了。

    “刚才那个梳着大辫子的小丫头,一双眼睛贼一样的骨碌碌的乱转,一脸的精灵古怪样,刚才在那里哭天喊地的,其实只不过是做样子给我们看的,哄我们上当。不信咱们就走着瞧,等我们走后,用不了半个时辰,她一定会偷偷的找去。”

    萧雨衣说得很有把握,两个大男人自然也不好意思去和一个女人赌咒发誓,何况他们除了按照萧雨衣说的来做,也确实毫无其他办法。

    萧雨衣说的没错,果然是只有女人才能了解女人。果然还不到半个时辰,那个大辫子的小姑娘就有行动了。

    “既然是情人间的幽会,一定不会堂而皇之从大门出去,走后门比较方便。”

    宅子后面果然也开的有后门。

    这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打开门闩,伸出脑袋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就悄悄的溜了出来,躲躲闪闪的走入后面的一条小巷子。

    她自以为做的高明,可惜这次碰到的是成了精的狐狸,她的一举一动都被萧雨衣瞧在眼里。

    两个大男人自然不好意思去跟踪一个小姑娘,幸好还有个萧雨衣。

    小姑娘走在前面,萧雨衣远远的跟在她的后面,再后面跟的是沈双飞和孟轻寒。

    “一个没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就算她胆子再大些,总不能太过抛头露面,行动也总是不太方便,所以平时他们幽会的地方,一定离她家里不会太远。”

    这一点萧雨衣也没有说错,因为那个时代这已经是铁一般的铁律,女子一般都是躲在深闺中。

    魏凤鸣藏娇的地方果然就在两条小巷子后面。

    转过小巷,从巷子尽头出来,可以看到一所独立的宅子,高墙深院,很是清静幽雅。

    几株腊梅伸出墙头,也开的正艳,一颗古柏树的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晃着。

    门并没有拴上门闩,好像就是为了专门等候这个小姑娘。

    这小姑娘走到门前,先不推门,四下张望了两眼,看来也是不折不扣的一条狐狸,可惜他们早已远远的躲开了。

    这小姑娘推开了门,一闪身,蛇一样的就溜进了门里,又伸出脑袋四下乱瞧,确定没有人跟踪,这才将门闩上,然后才听到她的脚步声慢慢远去。

    “你先进去看看情况,我们在外面等着。”

    其实萧雨衣不用他们吩咐,也知道两个大男人是绝不肯随随便便闯进一个女子的私宅里。

    因为他们都是男人,男人中的男人。

    他们看着她跃上围墙,躲躲闪闪的摸了进去,又等了半天,什么也没等到,却等来了一声惊呼。

    惊呼声是萧雨衣发出的,她本来是个很稳重很镇定的女人,绝不会随便就会受到惊吓,可是这一声惊呼简直就像是隔壁家的那只被人踩住了脖子的鸡,叫得还要惊慌失措。

    院子很深,是三重院落的的一个院子。楼高三层,有花有水,窗前居然还挂着两只鹦鹉笼子,两只红嘴巴的鹦鹉在笼子里跳上跳下,其中一只居然还偏着脑袋看稀奇,屋子布置得当然也很是优雅。

    看来魏凤鸣在人前一本正经的,像是个教书先生,可在女人这方面却是舍得花大本钱的。

    等他们闯进去的时候,立即就发现刚才那个大辫子的小姑娘倒在梳妆台上,一动也不动,长长的黑黑的辫子却是缠绕在自己脖颈上,双眼青蛙一样的鼓起老高,长长的舌头伸出在嘴边,舌尖还挂着几滴血,已经连呼吸都没有了。

    没有人会用自己的辫子勒死自己,就算有人这么想,也绝对做不到,因为人在意识模糊时,是没有丝毫力气的,更何况这小姑娘欢跳得简直就像是刚偷吃了五条鱼的猫,又怎会突然想不开?

    是谁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杀害一个小姑娘的?

    屋子里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一切东西都还摆放得井井有条,就连床上的被子也折叠得四四方方,粉红色的纱帐高高挂起,显见来人做事的老练。

    这小姑娘进来到现在,也只不过才盏茶时间,他们就守在外面,可屋子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们居然一无所知,显见得这人也是杀人的老手,是以才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档子事,还能全身而退。

    沈双飞叹了口气,他也只觉得手脚冰凉,道:“看来魏凤鸣和柳青青的这段私情,并不是只有我们知道。”

    逍遥公子既然刻意安排人在魏凤鸣身边卧底,自然对他的行动很是注意,所以逍遥公子的人又比他们早到了一步。

    孟轻寒并未答话,他四处搜索着,用鼻子闻,用眼睛看,希望这些人能有所疏忽。

第77章() 
他从小受过及其严密的训练,哪怕就是一个脚印指纹,他也能从中看出许多别人不能理解的事来,他甚至能一眼看出男人和女人头发间的区别。

    可是这次,他却几乎失望了。

    因为这条线索实在太明显,明显得他们视而不见。

    人类最大的通病,最大的悲哀不也正是这样?

    拼了性命的去寻找,却往往对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人或事视而不见?

    这小姑娘的脸扭曲着,眼睛瞪得几乎都爆了出来,显见的临死前的恐惧和痛苦。

    她的手也同样扭曲着,手上鲜血淋淋。

    她趴着的梳妆台上却写着几个血红的大字。

    字迹潦草,若不仔细分辨根本看不出写的什么,甚至最后一个字的笔画还没有完全写完,显见得是这小姑娘临死前,用残存的意识,拼尽了最后一口气才写出的。

    三个字是用血写的,她自己的血!

    鲜红的血,只潦草的写着三个字:

    ‘三清观’。

    道观大多都是供奉的三清和真武大帝,这只不过是一座很普通的道观的名字,有很多道观都以三清为名。

    恰好这城里也有这么一处。

    沈双飞皱着眉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她的小姐是被带到三清观,可是她怎么会知道的?难道这些人先告诉她,再将她杀死么?”

    他的怀疑绝非无根据的猜测,以逍遥公子那些人的作风,处事的老练,本不应该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

    他们要杀一个人,也并不比捏死一只蚂蚁提高了多少难度,怎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

    孟轻寒道:“也许她是无意中听见的,也许这些人中本来就有三清观里的道士,她既然生长在这里,自然就有可能认识他们。”

    沈双飞道:“不知你想过没有,这也许是那些人故意说给她听的,故意让她留下线索,这些人却安排好陷阱,等着我们去上当,因为他们早已算准了我们会找到这里来。”

    他说的很有道理,一个平凡的小姑娘,小姐身边的侍女,总是没见过世面的,就算胆子大些,在这些凶神恶煞面前,剩下的只怕也就只有瑟瑟发抖了。

    孟轻寒道:“就算是陷阱,可是现在;我们除了去看看,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么?”

    沈双飞闭上了嘴。他没有办法。

    可是不管怎么样,他们也得去看看,就算明知道那是个陷阱;他们也只能奋不顾身的跳下去。

    因为他们天生就是这样的人。

    三清观并不是很出名一座道观,建造的也很偏避,离城里很远,看来香火也并不旺盛,但是却很幽静。

    院子里居然也种着两株腊梅,微风轻轻地在吹,带来了梅花特有的香气,但他们哪有心情欣赏这些?

    大门是开着的,就像是专门在等他们。

    大殿里香烟缭绕,几只蜡烛高高燃起,跳动着火红的光,却看不到一个人影。

    可是等他们踏上台阶,立即就听见了人声。

    冷冷清清的院子,冰冰冷冷的声音。声音是从偏房里传出来的,冷冷的声音只有两个字:“请进!”

    看来这果然是个圈套,可是他们又何尝怕过人来?

    何况事到如今,怕也无用,就算前面真的就是刀山火海,他们也只能跳下去了。

    孟轻寒、沈双飞想也不想,立即就走了进去。

    ‘君子一诺,胜千斤之重’。

    只要是他们说过的话,他们就绝不反悔,只要是他们认为该做的事,他们就一定会去做,哪怕前面就是千军万马,也休想他们会皱一下眉头,除非你砍下他们的头颅,将他们的骨头磨成灰,否侧绝无什么能阻止他们前去的脚步。

    他们不是君子,但谁也不能说他们是小人,只不过他们做的,是这世上任何一个君子和小人都绝不肯做的事。

    屋子里只有四个人。

    其中一个蓝衣白袜,手上却带着价值连城的汉白玉戒指,年纪顶多也就二十出头。

    这蓝衣年轻人坐在木几旁,脸上含着淡淡的笑容,左手拈着一枚白子,正在集精会神的下棋。

    和他对手的却是个两鬓斑白,作道士打扮的老人。

    他的头发虽然花白,脸上却还是红润如婴儿,手也光滑得如同女人。

    他的腰上却斜斜的挂着一把长剑,剑鞘古朴,还未出鞘就能感觉到一股寒气,一看就是一把上好的宝剑。

    他的眉头却越皱越深,和那年轻人胸有成竹的神情相比,看样子他这一局棋已是有输无赢,可是他还是努力思索着,显然并不想就此弃棋认输。

    还有个白衣少年,却坐在角落的,低着头,手上却拿着一把小刀在修指甲。

    这少年始终未曾抬起头,双手笼在自己面前,专心致志的做着自己的事。

    下棋的两人无论棋局变化多么巧妙,来的无论是什么人,这少年始终未曾抬起头来瞧上一眼。

    看他的样子就算是千军万马对着他冲过来,也休想他会挪动一下自己的脚步。

    这少年的脸长得很是清秀,脸色却就像是他手上的那把小刀,白里透青,青里透着白。

    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得青惨惨的怕人。

    但他的神情却又骄傲得就像是坐在金銮殿上的帝王一样,浑然不知道世间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还有一个也是两鬓皆白的老人,正一个人盘坐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低着头喝酒,此时却正好昂起头来。

    沈双飞这才看清,这人一脸的刀疤,纵横交错的刻在脸上,一张脸却黑如锅底,但见红黑相交,神情就像是地狱的鬼怪一样可怖,但却更显得满脸的残酷彪悍之色。

    这人赫然正是在七彩山庄藏宝密室,开第一道锁的南宫熬。

    看到这人,孟轻寒居然也不显得十分惊讶,只不过冷冷的多看了他几眼,像是早已知道会在这里遇到他一样。

    下棋的两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根本没看到有人进来,还是在聚精会神的下着他们的棋。

    南宫熬却笑了。他一笑起来,满脸的刀疤也就跟着扭曲变形,更显得说不出的狰狞,道:“想不到你们来得这么快,既然来了,就请,请坐!”

    屋子里居然也还摆着三张椅子,看来也就是专门是为他们准备的。

    看到这四个人淡定的神情,萧雨衣就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除了这四个人外,他们是不是还安排了什么毒计陷阱,在等着我们往里钻?

    可是孟轻寒想也不想,更不说话,他说坐就坐下。

    今天他们本来就奔波了一整天,现在能够有张椅子坐下,养会精神,能在生死决战前多保留几分力气,那也总是好的。

    沈双飞虽然性子急躁,脾气更算不上很好,可也居然坐了下来。

    他也知道现在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

    窗外风声轻轻,屋子里棋盘落子也轻轻,下棋两个人还是心无旁骛的下棋,像是根本就没注意到他们,其实当然是心有陈竹。

    沈双飞虽然坐下,却没有孟轻寒这么好的耐心,才不过盏茶时间,就忍不住道:“看人下棋就不如看人打架流血的好。”

    南宫熬左手握盏,右手轻敲桌面,悠然道:“我知道你们是来找人的,我就是血洗七彩山庄的人,你们并没有找错。”

    他的神情悠然自得,一点也没有愧疚不安的意思,就好像死的这数百人只不过是几只鸡鸭一样。

    沈双飞居然也不动声色,看了看剩下的三人,道:“原来你早有安排;既然如此;那么这剩下的三位;你为何不一齐替我们引见引见呢?”

    南宫熬没有直接回答,却先替他们引见了那修指甲的白衣少年。

    “这位是京都来的白马公子。”

    南宫熬道:“白马银枪,想必你们也曾听说过,不会是太陌生。”

    萧雨衣脸色立即就变了。

    白马银枪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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