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弃妇:开局离婚做首富-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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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红军手捧着布鞋,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晓琴,这,你这太客气了。不是,我……”
他一个半拉老头子,要一个小姑娘做的鞋子?
突然觉得,臊的很。
“晓琴,我有新鞋,你婶子过年也给我新做了一双,你这个留着。”
他将鞋子又塞给了夏晓琴。
夏晓琴不接,笑问,“我留这鞋给谁穿?我又穿不了,阳阳起码再长十几年才能穿呢。”
“不是,你。”徐红军道,“留给你将来对象吧。”
夏晓琴自嘲的摇摇头,“师父,我这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带着个孩子,谁肯要啊?”
当然,如果单纯带个孩子还好,关键,阳阳这康复,起码得三年,这三年可都得花钱啊,谁愿意呢?
她又不是什么天仙美人,也不是什么世家千金。不过,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姑娘了,上无父母照应,下无兄弟扶持,就这么孤零零一个人,带着个拖油瓶,连个安身之所都是租的。
这世人多是现实的,她这条件,一般人都不会愿意的。
她也不想拖累别人,反正,现在,她能挣工资,带个孩子,日子过的也挺舒心自在。
这就够了!
“晓琴,你可不能妄自菲薄,你是个好姑娘,一定能遇到一个真心对你好的,别灰心。”徐红军劝着。
夏晓琴笑笑,“但愿吧。不过,这鞋你得收下,不然,你那些东西我也不要,你带回去。”
“这?”徐红军迟疑着。
夏晓琴又将鞋子塞他手里,“一双鞋子而已,等我将来找着对象了,我再给他做就是。”
徐红军这才不好意思的笑笑,“那,我就收下了。”
“嗯。”夏晓琴点点头,将地上的篮子递给他。
徐红军提着篮子,拿着布鞋,“那我先回去了,阳阳,再见。”
“伯伯,再见。”夏阳嘴里含着糖,口齿有些模糊不清。
等徐红军走后,夏晓琴看着地上的萝卜白菜,笑道,“阳阳,晚上,姑姑就给你做萝卜炖鱼吧。”
“好。”夏阳坐在小凳子上,乖乖的吃糖。
对门,夏家,夏欢欢趴窗口,看着徐红军出了院子,这才转身,对着情绪低落的夏母,撇撇嘴道。
“妈,那个男人今天又带了一篮子好东西来了呢?哼,我就说夏晓琴不是个好的,别看她没嫁人,可会勾搭男人呢。
就是太不要脸了,那么老的男人也要?不嫌恶心。”
“哎,你管人家?”夏母坐在椅子上,拿掉了头上盖着的热毛巾,嫌弃的睨了一眼夏欢欢。
她自己天天在娘家吃,娘家住着,倒是没一个男人来送吃送喝呢,别说年轻的了,年老的也不见一个啊。
夏欢欢知道母亲难过,无奈的叹了口气,“妈,我看这个年,哥是不会回来了。你就别难过了。今天年三十,咱们是不是也该准备准备了?我肚子都有些饿了。”
“你哥不在,家里没个男人,这年咋过?家里连贴春联的人都没有。”夏母说着说着,声音有点大,有点朝夏欢欢撒气的意思。
“妈,你对我发什么火啊?是他不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春联咱们自己贴呗。”夏欢欢道。
夏母瞪她一眼,别说春联了,家里过年的年货也没咋准备啊。
以往,这些都是夏和平一手包办的啊。
年三十一早,夏和平就自己裁了红纸,自己写对联,写福字。
然后,鞭炮礼花以及三十晚上的年夜饭要用的菜蔬等买回来,夏母只需要做个年夜饭,其他的一概不用操心的。
可今年,夏和平不在,她完全就抓了瞎,心情不好,什么都没准备。
天色渐晚,别人家门上窗户上都贴了对联,鞭炮声不断,家家屋里欢声笑语,一边看着春晚,一边吃着年夜饭。
就连夏晓琴家,她和夏阳两个,围着一大盆子的萝卜炖鱼,吃的身上热烘烘的,开心极了。
只有夏家,门窗依旧,连片红纸都没,冷锅冷灶,母女俩相顾无言,彼此对视一眼,皆能生恨一般……
第266章 新年快乐
窗外,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不断,美丽的烟花在夜空中,绚丽缤纷,尽情绽放。
季家,大彩电里,正放着春晚小品。
季家人一边吃着年夜饭,一边看着小品,乐不可支的。
季雪也不时瞅一眼,看着也挺乐呵。虽然,这小品里的人,她不大认识,但真觉得挺接地气,朴实,好看。
相比较一桌子好菜,似乎这春晚更下饭。
就连平时看着小山似的季建军,那笑起来都跟只土拨鼠似的,前俯后仰的,有一回,刚抿了一口酒到嘴里。
结果,被电视里的笑点戳中,扶着桌子就笑起来,就被酒给呛着了。
徐红梅一边给他拍背,一边嫌弃他,“瞧你那点出息!”
“真的笑死人了!”季建军仍旧忍不住。
然而,他这还没顺好呢,突然,全家一齐爆发哄笑声。
这回,季雪算是认出这小品的演员了,她挺诧异,竟然是老百姓熟悉的张国立先生。
这时候他可真年轻啊。
他和另外一位演员,两人为推销自己的老鼠药互相比拼,又是快板又是唱歌,还搞中奖活动,最后竟以身试药,滑稽不堪。
结果,最后两人的老鼠药都是假的……笑翻全场。
一顿年夜饭愣是吃了两个多小时,从七点半左右,到快十点。
大家吃完,全窝到沙发这边看春晚,全程无尿点,谁都不想收拾桌碗。
看了一会,又是歌曲节目,好像请的还是港台明星,季建军对歌曲没啥兴趣,他觉得这些靡靡之音听着还不如那京戏有味儿。
所以,趁着这空儿,他赶忙的去收拾碗筷,拿厨房里洗去了。
童爱玲瞧着不好意思,忙站起身,“爸,碗筷就放那吧,我来收拾。”
季建军是这个家里最年长的长辈了,他们这些小辈全在看春晚,让个大老爷们去洗碗,她有些臊的慌。
哪知,徐红梅直接将她拽坐下,笑道,“让你爸洗去,他又听不懂这歌,咱们看咱们的。”
季建军手里端着碗筷,笑呵呵道,“爱玲,你就陪你妈好好看电视,我来就成。”
在季家,一年到头,家务活干的最多的就是徐红梅。
季建军平时得空的时候就帮着做点,但多数时候,徐红梅心疼他在钢厂上班辛苦,基本上不让他动手。
家里小辈,平时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也都辛苦啊。
而且,年轻人嘛,难得有个假期,在家放松放松,一起乐呵乐呵,哪舍得让他们进厨房。
所以,季建军心疼媳妇儿和孩子们,就忙忙的将一桌子的狼藉收回厨房,一个人在厨房水池里洗着锅碗。
窗外,烟花绚烂,鞭炮齐鸣,季建军不时抬头朝窗外望去,心头感慨这一年来,家中变化真大。
越来越好了。
客厅里,不时电视声音以及家人们一阵阵的哄笑声。
季建军脸上,不自觉的就挂着满足的笑意。
歌曲节目完了,又到了相声小品,徐红梅知道季建军爱看,忙起身跑厨房门口,喊,“建军,快过来,好看的来了。”
季建军忙放下手里的活,拿手在围裙上胡乱擦擦,跟着徐红梅就出来了。
徐红梅坐沙发上,季建军就靠着沙发边上站着,乐呵呵的看着电视里的相声。
等这个节目结束,忙又去厨房继续干活。
看着春晚,守夜,快到凌晨十二点的时候,窗外的鞭炮声越发密集了,各处烟花照亮了夜空。
季礼几个也喊着,“爸,妈,小姑,快,咱们快到楼下放烟花去。”
这要赶在凌晨这十二点的时候放,最是大吉大利。
电视上,主持人开始零点倒计时了。
季礼几个拿着礼花和鞭炮就往楼下跑。
季雪忙要换鞋跟上,这时,家里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谁这个时候打电话?”
季雪忙去接电话,因为,这个家里电话,只要铃声响起,来找的基本都是她。
她刚接过电话,还没「喂」一声呢,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沈灼的声音。
“是我,到阳台,朝南边看。”
“做什么?”季雪很奇怪。
沈灼已经在倒计时,“快些,五,四,三……”
“搞什么鬼?你等等,我马上。”季雪忙放下话机,朝阳台跑去。
童爱玲正在摇着小摇床哄孩子,见她往阳台跑,也好奇的跟过去,“姑,咋的了?”
“不……知。”道。
才说了两个字,就见南边的那方天空下,一簇簇礼花冲向云霄,刹那间爆发出五彩的光华,流光溢彩,绚烂至极。
季雪仰首,满眼星光璀璨,迷了人眼。
童爱玲早在边上激动的拍手,大叫,“哇,好漂亮的礼花,这一定是今晚最漂亮的礼花了,那么大,那么多,这得花多少钱啊?”
那片星空下,绚丽的烟花足足放了有二十多分钟,引得附近居民,要么跑楼下,要么跑到院子里,要么趴窗口,趴阳台,纷纷朝那美丽的天空望去。
那一刻,一切美好的就像一场美丽的梦。
直到最后,烟花如雪簌簌落下,季雪才转身,走到客厅,拿起电话筒。
那头很安静,季雪问,“还在吗?”
“嗯。”沈灼应了一声,“好看吗?”
“都是你放的?”季雪也不由得心疼啊,那么大手笔,得花多少钱?
他们家,过年买的鞭炮礼花,那也就是意思意思,让季礼季书两个少年乐呵乐呵而已。
哪像沈灼那种,冲天礼花,恨不得包揽整个星空。
这,壕。
不过,今晚,小县居民算是饱了眼福了。
回到客厅,童爱玲仍旧难掩激动,“姑,也不知谁家放的?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这么好看的礼花,哎呀,也不知道爸妈他们在楼下有没有看到?要是没看到,那可就太可惜了。”
季雪看着童爱玲在沙发那边念念叨叨的,没理会,只对话筒这边道,“嗯,挺好看的。”
“那就好。”那边,少年显得很愉悦。
季雪轻轻摇头,小孩子把戏。
“那个,新年快乐啊!”她说。
“新年快乐。”沈灼回。
季雪,“那我挂了,电话费也挺贵的。”
“好。”沈灼听见嘟嘟声,才挂了电话。随后,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夜色,心情甚好。
第267章 守夜
一刻钟后,季建军夫妇带着三个儿子回来了。
一回来,徐红梅就激动的说,“小雪,你咋没下去啊?我跟你说,刚才外头不知谁家放那礼花,真是太好看了啊。”
“是啊,姑,我在楼下喊你出来看,你听见了吗?”季礼一边换鞋子一边兴奋的问。
季书还哑着嗓子,“姑,我嗓子都喊哑了呢。”
当时,季建军刚点了一挂炮仗,噼里啪啦的。结果,不知听谁喊了一嗓子,“快看啊。”
紧接着就听见许多欢呼声,叫好声。
他们都看见了那片星空下的璀璨绚烂,徐红梅还叫他上楼喊季雪和童爱玲去阳台看。
但是,上楼耽误时间,怕还没上去,人家烟花就没了,季礼季书两个就扯着嗓子喊季雪。
结果,他们的声音泯灭于鞭炮和人声中,也不知上头的人听没听见。
季雪听他嗓子还真有些哑,笑了,“哎呀,还真是,快来喝点水,润润嗓子。”
季书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他现在处在变声期,声音本来就有些沙哑。
“姑,你看到了吗?好好看哦。”季书转移话题。
徐红梅又拉着季雪和童爱玲,说那礼花多好看。
童爱玲又跟着激动起来。
“看了,看了,我刚才跟姑一起在阳台看到了,老天,谁家那么壕气,放那么多漂亮的礼花。”
“就是。”徐红梅这会子也心疼起来,“那么多,起码得好几百块吧?乖乖,那都是白花花的票子,就这么烧了……”
“可不就是烧包嘛。”季雪也没忍住,跟着后面也笑着骂了一句。
那么多钱,换现它不香嘛。
“哎呀,我差点给忘了。”突然,季建军一拍脑门,随后,就扯扯徐红梅,“压岁钱呢。”
“哎呀,是呢,是呢,快给压岁钱。”徐红梅忙回屋,拿了几个红纸包的压岁钱。
从季雪开始,到季刚,童爱玲,季礼,季书,还有在摇床上睡的香甜的小宝。
一人一个。
不多,一人十块钱,意思意思。
“都揣口袋里,不许拿掉啊,晚上就这样带着睡觉。”发完了,徐红梅还嘱咐了一句。
“知道了,谢谢嫂子。”
“谢谢妈。”
几人排成排,异口同声。
徐红梅一甩手,“行了,玩去吧。”
然后,手里还剩两个,她给了一个给季建军,“给你的,揣兜里,别弄丢了。”
“嘻嘻,不会。”季建军又将红包往里压了压,高兴的说。
徐红梅睨了他一眼,随后,自己的那个也放好。
季家就是这样子,小的有压岁钱,老的也会有,不为别的,就图个吉利。
“爸,咱玩扑克吧?”季礼拿着两副扑克过来,邀请季建军。反正,今晚大家都有了压岁钱了,可以玩把大的了。
季建军高兴应约,“行啊,不过,你小子要是输了钱可不许耍赖。”
“不耍不耍,不过,爸,你要是输了可不许急啊,该给多少就得给多少,到时候不许找我妈。”季书道。
季建军瞪他一眼,“你爸我什么时候输钱找你妈了?”
“就前年啊,你找了。”季礼记的很清楚。
季建军,“那是你藏牌了,耍诈呢。”
“爸,咱们先玩。”季刚已经等不及,坐到餐桌这边,拿过季礼手上的扑克,开始熟练的洗牌了。
除夕之夜,要守岁,人们点灯,通宵达旦,象征着把一切邪瘟病疫照跑驱走,期待着新的一年吉祥如意。
接下来,季建军和三个儿子,在餐桌那边打起扑克来,徐红梅跟季雪、童爱玲三个就在沙发这边说着话。
季雪在前世经常熬夜通宵,到这世之后,睡眠质量好了许多,基本上晚上没有超过十点的,而且,特别规律。
今晚除夕,她难得的熬到了零点后。
当时钟指向凌晨三点的时候,她不但听到窗外不时响起的鞭炮声,竟然还有鸡叫声。
以前在老屋听见鸡叫,季雪没觉得什么,因为徐红梅就在自家院子里养鸡了。
可这小区里……
“咱们小区竟然有人养鸡了?”季雪十分好奇,以前,她倒从没留意过呢。
徐红梅连连点头,“是啊,好几家都养了,就咱们东头那李伯伯家,养了十几只呢。他家在一楼有个小院子,好养。”
说到这,徐红梅就有些羡慕了。
这楼房住着确实舒服,敞亮,唯一不足的就是,没有院子,不能养鸡养鸭的。
季雪看出徐红梅羡慕的眼神,不由道,“嫂子,你想养很简单啊,咱们老屋那边,鸡灶不都在吗?要不,开春后,你买些小鸡放老屋养着?”
徐红梅眼睛一亮,“那,能行吗?”
她怎么没想到这个呢。
自从搬到新家,老屋那边就很少回了。说真的,她心里挺惦记的。
“怎么不行呢?离的也不是多远。回头我给你买辆自行车,你每天骑着过去喂喂食就成啊。
不在的时候,院门一锁,谁还进去偷去啊?”季雪道。
徐红梅高兴坏了,“是呢,反正又不远,咱老屋空在那里也浪费。对了,后院那小菜园,我还能再拾掇起来,开春了,再买些菜种种上,咱还跟以前一样。”
她吧,没有工作,以前在老屋那边,种种菜养养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