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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初恋了吗-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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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打开盖子闻了下,选出一只58号。
  宋梨因无语:“你又不是要吃,闻它干什么?”
  他抬起眼皮瞥了下她:“谁说我不吃?”
  “……”她恍然大悟,指着他在用的这支,“懂了,不喜欢这个味啊。”
  许洌痞笑了声,没答,把纸放在车前盖上铺开。
  宋梨因看他动作利落地盖完章,侧头问他:“真不认真看看?这合约永久有效,至死方休的。”
  他边用纸巾擦手,漫不经心地说:“记不记得我之前总说‘人人都爱宋梨因’?我一直觉得你是最好的,但我不是。我怕你见过很多人之后,就发现了我没有他们好,所以在你发现之前,我先把人圈牢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吗?”宋梨因笑了下,低声咕哝,“只有你觉得我是最好的。”
  她皱鼻子表达不满的神态还像十七岁时的那个小女孩,整天耷拉着一双颓丧的眼,又酷又懒。但接触起来就会发现小表情和小动作都很可爱,让人移不开眼。
  许洌托起她下巴,忍不住又轻轻啄吻她唇瓣和脸颊,低喃着肯定她:“当然不止我觉得,你就是最好的。”
  夜色和男人的脸都太会蛊惑人心,宋梨因乖乖闭上眼,抱着他腰的手摸着那紧绷的肌肉线条,一点点回应他。
  俩人在小区门口这腻歪了很久,后来是汤媛生怕她被拐了,一直打电话来催。
  宋梨因只能赶紧回去了。进了屋,就给他发了条:【到了,开车小心点!】
  看见四楼屋子里主卧阳台那的一扇灯开启,许洌回了句“好”。
  他坐在驾驶位上又出了会儿神,想到一直没提宋梨因腿上那只蓝色的蝴蝶纹身,也想起今天在甜品店看见的一对高中生。
  好像有一瞬间,他感觉场景像是连上了高考后的那段时间。
  宋梨因还是那身打扮等他去看场电影。约会结束后,他会送她到家,会在车上安静地看她睡觉睁眼,会在她家门口驻足停留片刻。
  夏天之后还是夏天,不过是六年后的夏天了。
  他把身上烟盒拿出来,正准备开车,孟江南就打来了电话。
  通话连接了车里的蓝牙,孟江南声音嘹亮又急哄哄地,一句接一句,根本不给人插话的机会———
  “怎么了怎么了许二!刚为什么给我发了句你要死了?你他妈现在又在医院还是在哪?”
  “我就说你选个什么工作不好,前几回还没把我吓惨啊?我他妈的现在居然还得参加最好的兄弟的葬礼!年纪轻轻就要失去左膀右臂,穿上黑衣……”
  说着说着,他激动地哽咽了一下。真情实感,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程度。
  但许洌此刻完全没法和他共情,打着方向盘朝他小区开过来,边欠了吧唧地说道:“能不能别在爹的大好日子说这晦气话?”
  孟江南:“啥好日子?”
  “宋梨因刚跟我求婚了,我要开心死了!”许洌随手切了首摇滚乐,在这欢腾的背景乐中向他宣布,“普天同庆,半夜能到家吧?通宵一起打个游戏。”
  那边安静两秒,孟江南擦干眼泪怒吼:“我打你妈个麻辣鸡!耽误老子赶飞机!!滚!!!”
  …
  汤媛最近在准备开巡回演唱会,内娱给爱豆的舞台太少,她回国来准备的演唱会就是为了打响第一炮。
  本来回国以来,她就一直在严格管控自己的饮食,但今天彻底破戒。
  她之前一直没和宋梨因特意聊过许洌,甚至都不关心他现在是在干什么的,只知道这男人在高中的时候因为周知非那件事和她分了。
  过了这么久,充其量算个白月光吧。确实,长得也是女孩子容易怦然心动的初恋脸,比圈内那些爱豆够格多了。
  但汤媛是觉得和白月光重新见面,先不说能不能和好,就算和好了也不一定走得长远。
  结果傍晚下完班从舞蹈房出来,宋梨因给她发了条消息:“通知你一声,我打算结个婚。”
  【小汤圆】:啊?和我??
  【爱梨不梨】:……不是,和许洌!
  汤媛拉着宋梨因包了个最近很火的网红烧烤餐厅,露天小阳台那摆着一张长桌子,小推车上的酒瓶都放在冰桶里。
  等服务生走后,汤媛把口罩墨镜摘下放一边:“行了,你跟我说说那男人是怎么威逼利诱你的。”
  宋梨因摇摇头:“我提的。”
  “你有病啊宋梨因!脑子坏啦?!”汤媛哐地磕着桌角开了两瓶青啤,气愤,“你照照镜子行不行?上赶着结什么婚!”
  宋梨因拿过酒瓶和她碰了下,笑着说:“我也不喜欢结婚,但是能和喜欢的人结婚肯定是件美好的事儿。”
  汤媛面无表情:“你确定你碰到的是爱情,不是荷尔蒙作祟下的冲动劲?”
  “我不信爱情啊,我只信许洌。”宋梨因今天心情挺好,拿着几串烤肉丢锅里,哼哼道,“不过你放心吧,我是律师,能让自己吃亏吗?”
  汤媛面带怀疑:“你做了什么?”
  宋梨因笑眯眯道:“提离婚的话,他只会净身出户。”
  汤媛对闺蜜这个突然钻出来的结婚对象总算多了几分探究:“他钱很多吗?”
  宋梨因深谙怎么应付她,神秘兮兮地比了个数:“家底至少有这么厚吧。”
  汤媛倒吸一口凉气,立刻变了脸,支持道:“结!敢对不起你就坑死他!”
  也许是很久没在都市工作的压力下这么放纵,姐妹俩喝得都很尽兴。直到两个半小时后,天色暗下来。
  繁华喧嚣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林立的楼宇把城市顶部的星空都遮掩。往下一看,市中心的步行街人头攒动,车鸣笛声悠长响亮。不乏顶级超跑疾驰而过,发出昂贵嚣张的引擎油门声。
  “梨宝!”汤媛扫空桌上的酒瓶,搂过她大气道,“趁着最后的单身夜,今晚姐给你安排一下!体育生,185,贼鸡儿帅!!”
  宋梨因同样喝得昏天黑地,醉醺醺地和她咬耳朵:“我十七岁那会儿也认识这么一个,他比你这还高个3公分———”
  边说,她伸出了两根手指头比划着。
  汤媛迷糊着揉了揉眼睛,认真地数了一下,帮她把另一根手指头也掰了出来。
  宋梨因晃晃脑袋,又倔强地比回一个“2”。
  “……”
  经纪人胡波在边上站着也有一会儿了,实在不想承认在那吹瓶口的玩意儿居然是自己培养了这么久的摇钱树。
  他仰头看了眼身边挺符合的男人,似乎就是来接汤媛对面的这位好友回家的。
  男人穿了身单调利落的黑色,手懒懒的插着兜,一副闲云野鹤的公子哥姿态。灯下影子被拉长,衬得轮廓修长而英隽。
  胡波叹气,深表同情地拍拍他肩膀:“哥们儿,你不会就是那个倒霉催的188体育生吧?”
  抬腕看了眼时间,许洌掀起眼皮看向酒桌旁的人,低笑:“不倒霉,我的荣幸。”
  胡波给他竖起个大拇指:“这是真爱啊。”
  桌边两个女孩倒是没察觉有人在等她们这个双人姐妹聚会结束。
  汤媛吹了几口空瓶子,指着朝她们走来的许洌:“梨宝,我觉得这帅哥长得挺眼熟的。”
  宋梨因转头看过去,同意道:“好像是。”
  “还挺高的,穿得也还行。”汤媛挪过去,靠着她笑嘻嘻地说,“这种冷冷淡淡的长相,一看就是你喜欢的类型吧!”
  宋梨因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眼尾都是醺红:“小点声,别让我男朋友听见了。”
  许洌手撑着桌面,欠身挨近她,仔细端详了一下她这醉鬼样:“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
  宋梨因呆呆看他,没理会,又转过头对着汤媛笑:“媛媛,这个帅哥好像在找我搭讪耶。”
  汤媛倒在桌上,任凭助理小蕊拿着湿纸巾给自己擦脸,囫囵道:“他找你搭讪,你还在等什么?上啊!”
  宋梨因态度松动:“可是我有男朋友了。”
  “你男朋友叫什么?”许洌耐心看她,把她散落的头发绑了个低马尾在肩后边。
  宋梨因有问必答:“许洌。”
  他扬眉:“我不是许洌吗?”
  “你是吧……”她伸手戳他的鼻梁骨和嘴角,确认道,“99%是许洌。”
  许洌捏了下她的手:“那你要不要跟这个99%的许洌回家?”
  她低头想了会儿,说行。转身就和汤媛交代:“我得回家了,我男朋友来接我了。”
  汤媛一下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激动道:“那我呢?”
  胡波嫌弃地看着她嘴角的酒液和口水,尾指翘了下指着她:“你消停会儿吧,楼下万一碰到记者怎么办。”
  ……
  对面的广告牌上映射出莹白色的光,宋梨因栗色长发上仿佛被镀上一圈毛茸茸的光泽。
  许洌半蹲在她面前,帮她擦干净嘴:“背还是抱?”
  “背!”
  宋梨因动作很快爬上他的背,一路上手就没规矩过,从他领口那探进去摸到他砰砰直跳的心口那,鼻尖埋在他颈脖那像小狗一样嗅。
  “你身上味道好好闻,好干净。”
  她在电梯里突然说出这句话,边上一圈人都看过来。
  许洌咳了几声,把她往上掂了掂。
  一路到了停车场,宋梨因的手才被他从自己衣服里拿出来。他清清冷冷地问了句:“好玩吗?”
  她笑了下:“你玩不起是不是?再给我摸摸。”
  许洌把她放副驾上,牵着她的手往下碰。欺身压过去,亲到她脖颈,语气颇有几分咬牙切齿:“摸摸,被你摸石更了。”
  “许洌,手放规矩点行不行!”她蓦地佯装严肃起来,打了个酒嗝,又小声地凑到他耳边,“我俩这算……先婚后爱知道吗?”
  …
  作者有话说:
  小宋:我,熟读豪门总裁金丝雀文学~
  许洌:?不能喝去狗那桌


第72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车上睡了会儿;许洌把她抱回屋的时候,宋梨因精神很多,也不喊困了。
  茶几上还放着汤媛前一晚搬回汤素媛那忘记带走的香水;是瓶反转巴黎。醉鬼趴在桌上,发圈被弄掉在地毯上,鼻间都是一股佛手柑和广藿香的甜腻味。
  偏偏这个时候,许洌还给她端来了半碗蜂蜜水。她抿了几口,皱着眉伸手推开:“太甜;不想喝了。”
  边说,她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
  许洌喂完猫;回过头茫然看着她这神神秘秘但又熟练的动作。
  紧接着,宋梨因从里面解开了自己的内衣扣子,从腰间那抽了出来;很畅快地说:“啊!终于不勒了!”
  “……”
  许洌站在原地大概呆滞了有一到三分钟,看着被她抛到茶几上的内衣久久没反应过来。
  “姓宋的;你真是我祖宗。”他低喃一句,好笑又有些语塞地走过去。
  宋梨因见他过来了;闭着眼去搂住他。
  许洌托着她挨过来的脸蛋;笑得轻佻懒散:“宋小姐;刚不还说我们是‘先婚后爱’吗?亲亲抱抱多不合适啊。”
  “不让我亲,我要生气了!”宋梨因半跪在沙发上,开始耍赖皮。
  他俩喝酒都不是上脸的类型,但眼尾都容易泛红,看上去有几分柔弱感。
  许洌把人拦腰抱起往卧室走;放到床上;闲散地问了句:“那你多久能气消?”
  宋梨因侧躺着没回答;浓密稠长的头发盖住大半张脸;呼吸声很轻。沉默漫长,久到许洌以为她睡了。
  她蓦地出声,不知道是醉着想到了什么,慢慢地问出一句:“许洌,你那时候会做噩梦吗?”
  那时候是什么时候?
  可能是在少年时代的某个大晴天,目睹周知非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身旁被撞到鲜血横流,没几天后又听见他抢救无效的死亡消息。
  周知非是恶贯满盈,但却逃过了法律的惩罚,甚至死后也达到了最初的目的。
  许洌躺到她旁边,手撑着头看她阖着的眼皮,撩开她头发低声:“问完明天会忘记吗?”
  宋梨因嘤。咛了声,很乖:“会。”
  “嗯。”他说,“做过。”
  她眼尾无声无息地落下一颗眼泪,尾音很轻:“你害怕吗?”
  许洌眼眸微眯,漆黑彻骨,带着一如当时的攻击狠劲:“不怕。”
  他保护了他的姑娘,把宋梨因十几岁的阴影终止在那一年的夏天。她前路坦顺,而周知非死有余辜。
  宋梨因埋着脸在他胸口,小声抽泣:“可是我怕,我很后悔……”
  “我们现在结婚的话……你就不能不要我了。”
  “我会哭的……”她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却像是锋利的爪子在一下一下挠他心脏,“我很难过,快要死掉了。”
  房间就开了盏昏黄的地灯,对面大厦影影绰绰的广告牌光亮忽明忽暗,照着她纤细脖颈儿那一片暗红色的肿块。
  许洌箍着她腰的手臂骤然收紧了,嗓子眼都是干涩的。心疼又无可奈何,唇贴在她清薄眼皮上,吐息温热:“没有不要你。”
  她睫毛轻动了一下,带着哭腔的嗓音黏糊地继续指责:“你骗人,你总是骗我,你连跑单狗这件事也骗我这么久!”
  “对不起。”许洌喉结滚了滚,艰涩道,“我只是以为,宋梨因也可以没有许洌。”
  ……
  那段时间实在是兵荒马乱,外界的评价对他来说其实不太重要。
  从小就活在掌声里的许洌很早就明白“举世誉之不加劝,举世非之不加沮”的道理,但当时更严苛的指责是在他的家人和宋梨因的家人那。
  许父人居高位,又是特殊时期,最畏人言。千叮咛万嘱咐的这段时间别惹出事来,就怕负面舆论影响到升迁。
  但他偏偏就是在那时出这种事儿,还顶着一个万众瞩目的状元头衔。
  一家人很快为他规划着申请国外大学,躲这阵风头必不可少。更何况这种新闻的势头,至少也得再吹个几年才会罢休。
  可许洌也倔,不肯走。
  最后几位长辈轮流上阵,包括宋梨因的母亲,把他此刻是别人避而不及的事实不留情面地说了出来。
  他那时浑身泥泞,身负骂名,但宋梨因不是。
  如果已经做了这么多,还要把她也拉来自己身边一起承担,那他背负的这一切将毫无意义。
  但和心爱的女孩分别对十八岁的少年来说何尝不是酷刑。
  宋梨因还得继续呆在樊苓身边,樊苓也承诺过会补偿她。所以那个让她难过、说出分手的恶人只能由许洌来做。
  那时候还不知道命运有多残酷。
  原来亲手推开最爱的人,每一天都会活得像在赎罪。
  确认被军校录取后还有一个多月的漫长暑期,为了躲开天天守在家门口的记者,许洌被没收了所有电子设备,送到了夏威夷。
  说是度假,但更像是一个无人问津的流放。
  因为坚持要回国读军校,许母和他闹了很长的别扭。最初那个学期停了他所有卡,没给他一分钱。
  军校和外界联络并不紧密,像是与世隔绝的桃花源林。后来还是楚弥来看他,打了点生活费。不过那时在封闭训练式的学校,也花不到哪去。
  大概是在大一的学期末吧,汗水淋漓地负重跑完8公里,还是想她。人躺在操场上,腿都快跑折了也控制不住脑子。
  他没忍住借了室友的电话,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手握成拳,无端地在那几秒的等待里紧张起来。
  在几声“嘟”声后,接通的却是宋梨因母亲。
  在猜测出对面是许洌打过来的电话后,樊苓很克制地收敛语气中的不耐烦:“年轻人,你当初就是这么答应我的?言而有信都做不到吗?”
  她顾及颜面,已经说得很委婉。
  但那句话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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