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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第17章

小说: 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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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一夜?这也是个好主意,阮心棠倒是想下床去,可宇文玦睡在外侧,她看不见,下去难免会和他有肢体触碰,太危险了……
  阮心棠决定,就抱着被子坐一夜,可已经赶了一天的路,这间客栈的床铺又实在温软,她坐着坐着,就倒头睡了过去。
  她睡得昏沉,迷迷糊糊间察觉到身旁有动静,她立刻警醒起来,还没开口,就听到黑暗中一声陌生的男声格格笑着,语气轻浮:“美人,别怕,让我来陪陪你吧。”
  阮心棠鸡皮顿起,警觉心聚集,她惊叫着:“你是谁,你是谁!”她感觉到有人扯她的被子,她抱紧了被子,警告他,“你别过来,我夫君不会放过你的!”
  此人正是近几日猖狂的采花贼笑道:“夫君?你夫君此时正不知昏睡在哪儿呢。”
  阮心棠感觉到床榻一震,极度的恐惧和恶心袭来,她一把抓住枕头毫无章法的乱挥着,下一刻枕头就被采花贼抓住:“没想到今日竟能碰上个真正绝色的美人。”
  他吞着口水,将手伸向阮心棠。
  “到此为止了,如果你不想死的太痛苦。”黑暗中响起一道幽冷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采花贼掉转头去,赫然一双发亮锐利的眼睛冷冷盯着他,他骇然大惊,莫名生出恐惧来。
  屋子里渐渐亮堂了起来,宇文玦已经站在了床边,站在阮心棠身前,阮心棠怔然之下爬到宇文玦身旁,颤抖的小手紧紧揪住了他的衣摆,小声喊了一声:“夫君。”
  宇文玦背脊一僵,这个称呼从她嘴里喊出来,竟意外的讨人喜欢。低头看去,她正全神戒备地瞪着采花贼,宇文玦心底一软,伸手抚摸着她的发顶:“我在。”
  趁隙,采花贼已经拔出匕首刺向宇文玦,可宇文玦已经警觉,身子纹丝不动之下,撂倒了采花贼。
  采花贼到底是有功夫在身的,正欲卷土重来,石昊却已经破门而入,刀光剑影下,三两下制服了他。
  随之而来冲进来的是一队捕快,为首的中年男子还穿着州府品阶的官府,见此情形立刻跪下了,嘴里嚷着:“下官来迟了,让王爷受惊了,让王妃受惊了。”
  屋子里乌泱泱跪了一片,采花贼面如死灰,怎么也没想到这人竟然是个王爷!
  王妃?阮心棠被这一声喊得才反应过来,讪讪松开了手。
  宇文玦冷然道:“这采花贼交给你了,必然严惩。”
  州府大人连连应了,末了还不忘拍个马屁:“多亏了王爷,下官才能抓住这个采花贼。”
  说着他命人绑走了采花贼,转而又恭敬道:“王爷王妃可要移步别馆,好让下官略尽地主之谊。”
  宇文玦看着阮心棠呆着,不知在想什么,便拒绝了州府的提议,州府瞧着宇文玦冰冷的神色不敢再劝,只能悻悻绑着人离开。
  房间又重新静了下来,宇文玦见阮心棠跪坐着还愣愣地,沉声问道:“没事吧?”
  阮心棠缓缓偏头抬眼看向他,开口间声音有些颤抖:“没事……吧?”她顿时怒了,“王爷觉得没事吗!我只当王爷是怕有人骚扰才好意帮了王爷的忙,原来王爷是拿我做饵抓采花贼呢!王爷好计策!”
  如果不是计策,他怎么刚刚恰巧离开房间给了采花贼机会,又恰巧回来抓住了采花贼,州府还那么恰巧上门来拿人了!
  见她生气发怒的脸颊都红了,越发生动起来,宇文玦竟有一阵恍惚。
  见他沉默不语,阮心棠更气了,她腾地站起身下床来,鞋子也来不及穿了,就推搡着宇文玦,直把他推出门外:“既然我已经利用完了,那我能单独住这间房了吗?”
  宇文玦皱了皱眉,阮心棠此时可不管他气不气,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阿银已经听到动静过来了,正巧与被推出房门的宇文玦相遇,她瞪大了眼睛,在阮心棠正要关上门之际,快速闪进了房间。
  宇文玦站在门口怔了怔,回头见石昊憋着笑抿着唇站着,见宇文玦瞥眼过来,石昊立刻正色询问道:“王爷,不如睡属下的房间?”
  宇文玦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无法,只能等明日她气消了再说。
  可他对男女之事没有经验,自然也不清楚有时候姑娘家生起气来,也不是睡一晚就没事的。
  是以晨曦之际,阮心棠从楼上下来时,脸色依旧是绷着的,阮心棠心里清楚,自己其实没有立场生宇文玦的气,那采花贼听说已经前前后后染指了十多名良家女,其中不乏当地的官家名流之女,宇文玦贵为王爷,协助地方官抓一个采花贼是他尽责,体恤民生,她有幸被利用,也算是为百姓出一份力,她若是揪着不放生着气,实在显得小气。
  可她还是气,所以她行了礼便坐下了,却一句多余的话也不和宇文玦说,石昊人精,立刻替他家王爷显摆上了,指着桌上摆满的各色早饭道:“娘子,王爷也不清楚娘子喜爱吃些什么,所以让老板娘把她家这些特色全都上了一遍,娘子尝尝。”
  阮心棠扯了扯嘴角,算是笑过了:“有劳王爷费心。”
  这模样分明就是还在生气,可意外的是,宇文玦竟没有觉得她这样生气而不耐,反而觉得这是一股生命力的东西注入了他的体内,让他觉得鲜活,是的,鲜活,仿佛是什么东西丢失了,又重新得到一般。
  他沉默不语,阮心棠以为是她的表情做的太过分了,毕竟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是,她这样甩脸子其实有点逾矩了。
  谁知宇文玦却注意到了隔壁雅间的一对新婚夫妇,丈夫堆着满脸讨好的笑容,满眼都是他的夫人,他颇有求饶的意味道:“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还请夫人宽恕则个,这是你最爱吃的虾饺,还请夫人赏个脸就吃一口吧,也是这虾饺最后一遭的最大荣幸了。”
  一番话说的油腔滑调,却把黑着脸的夫人逗笑了,心满意足地吃下了虾饺。
  阮心棠满心都在纠结,左不过就是这最后几日了,将来分道扬镳再是没机会见面了,不如她就兴平气和一点,也算好聚好散。
  这样想着,她就准备随便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
  却见宇文玦已经执起筷子夹了一块虾饺送到她碗里,淡淡道:“这虾饺味道不错,尝尝。”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示好,阮心棠有些呆,在宇文玦的眼神示意下,她木讷地夹起虾饺咬了一口,心里还在犯嘀咕,却听宇文玦云淡风轻道:“昨晚的事,是我思虑不周。”
  “咳咳咳。”阮心棠一时虾饺呛了喉咙,捂着嘴咳嗽了起来,她急急看了一眼阿银,阿银还在倒水,眼前却已经递来一杯水。
  青瓷窑的茶杯在宇文玦的手里不禁都贵气了几分,阮心棠接过,感觉喉咙里还呛着,不敢说话,只能点头感谢,低头喝水,心里仍旧惊讶的难以置信:刚刚他是在道歉?
  见她不再咳嗽,宇文玦看着她,正色道:“其实昨日从我们刚进城,那贼人就已经盯上了你,我初衷是想护你免受骚扰,但后来因着你抓到了贼人,着你受惊,确然是我的不对。”
  雅间一片寂然。
  石昊看着他家王爷吞了吞口水,借此消化肚子里的惊愕。阿银也怔怔地望着他:难不成这一世的王爷性子也有所不同了?
  莫说他们,阮心棠都有一种在风中凌乱的感觉,上一世总是她在道歉,讨好宇文玦,就连宇文玦先抛弃了她,重逢后对她的予取予求,她都带着讨好的姿态,所以,这竟然还是宇文玦第一次向她道歉。
  阮心棠觉得,太受用了!
  只是道歉都能道的这样卓尔不凡优雅贵气,宇文玦也算独一份了。
  既然人家都道歉了,她本来也不打算气了,就顺势下了,她摆出了大义凛然的姿态:“王爷多虑了,采花贼作恶多端,作为大魏的子民,为大魏出一份力,是我的荣幸。”
  ……
  这回换石昊在风中凌乱了,昨晚把他家王爷推出房门的姿态可不是觉得“荣幸”的姿态……
  宇文玦似笑非笑,又往她碗里夹了一块虾饺。
  今日送走宇文玦一行人,金大姐已经正经的多了,再没有贴上来卖弄风骚的行为了,阮心棠不禁多看了她两眼,她看着阮心棠的目光竟也和善恭敬的多了。
  **
  他们一路又行了三天,虽然每到落脚的客栈总能惹上一些不自量力的人,但最后总是震慑于宇文玦的气势之下,也算和平了。
  临近松平县时,阮心棠已经坐立不安起来,若不是宇文玦在车里,她恨不得立刻下车来策马而行。
  忽然阿银叫唤了一声,惊喜地探着头指着远处:“姑娘,是老爷,是老爷!”
  “哪儿,哪儿?”阮心棠挤了过来,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果然见到县城外的十方亭中站着一位青衣男子,正望着他们这个方向。
  “真的是阿耶!”她话尾有些哽咽,一股酸意泛上鼻尖,眼圈一热,身子不自觉又伸了出去,窗沿已经到了腰线。
  在她随时可能被马车颠出车外之际,手臂已经被宇文玦握住,拉回了车里,她的心情已经飞去了远处,没有注意到宇文玦不悦的目光语气却很是温和:“坐好。”
  她没回应宇文玦的话,含着期待问:“我能下车吗?”
  宇文玦看了眼窗外,离十方亭已经很近了,遂颔首同意了。
  阮心棠的目光瞬间亮闪闪的有几分灼人,马车刚停稳,她就迫不及待地跳下车去,石昊连木梯都没有准备好。
  宇文玦心里一荡,眉目微皱,见她平稳落地,才稍有舒缓,从木梯缓步而下。
  阮明峰定睛一看,果然是自家欢快的女儿朝他奔来,眉目间染上淡淡的笑意,走出十方亭来,目光却越过阮心棠,定在了她的身后。
  阮明峰又是一震,疾步往前。
  阮心棠唤了一声:“阿耶!”她才不顾别人的目光,伸出手就要扑进父亲的怀里。
  下一刻,她猛地站住了脚,脸色僵了僵,眼瞧着阮明峰从她身侧疾步掠过,她呆了呆,转过身来,阮明峰已经行了臣下之礼,跪在宇文玦跟前,神色肃然。
  而宇文玦也是云淡风轻着他免礼。
  不知为何,阮心棠心里一顿,鼻子又开始泛酸。
  阮明峰心里却在犯嘀咕,昨日来信中只说心棠要回来探望,也没说靖王殿下也要同行啊!
  他不能将这疑惑露在脸上,毕恭毕敬请宇文玦回别馆歇息。
  宇文玦却拒绝了阮明峰的好意:“此行只是路过,本王即刻就会启程平川府。”
  话语刚落,他扫了一眼一旁的阮心棠,见她惊愕地看着自己,他的眼底染了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
  阮明峰也耳闻平川府土匪盛行,不敢耽搁宇文玦的行程,遂躬身作揖恭送。
  那些马车自然还是跟着阮心棠的,宇文玦另留了两个随从跟着阮心棠,阮心棠心想着此去一别,就和他们无甚关系了,留着这两个随从怕是牵扯不清,但是如果拒绝,又是一番纠缠,索性闭嘴接受,等来日再准他们自行回京。
  石昊看了眼那两个随从,他们可是王府一等一的高手。
  阮心棠正挽着阮明峰的手臂不肯松,自然没注意到宇文玦高坐在马背上,扯着缰绳转头时,目光复杂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落进阮明峰眼底,却叫他心惊,他偏头看着阮心棠,她依旧是一脸喜笑颜开的模样,无甚不同,便自觉怕是自己想多了。
  父女俩坐着马车回县衙的后府,因着这马车太过扎眼,一路引来周边百姓围观,阮明峰皱着眉警醒道:“太过招摇了,下次不可如此。”
  阮心棠笑着应了,但是县丞娘子回家的消息,在他们回府时,就传遍了松平县,对于阮娘子风风光光在京城做公主陪读却突然回家这件事也有了诸多版本的猜测。
  阮心棠依旧挽着阮明峰的手进家门,母亲安氏已经快步走了出来,仪态万千难掩她年轻时的俏丽之姿。
  她拉过阮心棠的手顽皮道:“老爷说心棠回来用不着去接,这是自己一边办公一边去接了心棠?”
  阮明峰看着娇妻尬了一色:“公务处理的早。”
  安氏嗔他一眼,拉着阮心棠进厅:“听他胡说呢,昨日接了你的信,愣是一晚上没睡好,天还没亮就张罗着厨娘普菜色,着人将那锅碗瓢盆擦了又洗,又亲自去菜市精心挑选,忙活了大半天,算准着时间出门,我就知道他去接你去了!”
  阮心棠一面感动欣喜,一面暗自惊讶,信吗?是他写的吗?
  **
  而宇文玦刚到平川府不到三天,连接见官员的程序都免了,即刻召集人马,勘察地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捣黄龙,把黑虎寨直接给端了!
  这速度,在那些官员私下里跟石昊惊叹宇文玦的雷霆手段时,石昊都兀自惊讶,他甚至都要怀疑他家王爷是不是急着回去接阮娘子!
  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出手就是他家王爷的风格!
  平川府百姓除了黑虎寨这个祸害,彻夜欢腾,歌功颂德着靖王殿下。
  刺史州府拜倒在宇文玦的能力风采之下,立刻就打算领着自家女儿办一场庆功宴顺便给宇文玦接风洗尘,被宇文玦一口回绝了。
  宇文玦连夜提审了黑虎寨的三当家虎大壮,这人身姿飒爽,满脸的络腮胡,只那双眼睛又大又亮,说话时才能从络腮胡中看见一口白牙。
  跪在下面依然背脊挺直,昂着头,大气凛然,黑虎寨的两个当家都已经判了斩刑,只他还为判处,他怒视汹汹瞪着宇文玦:“想不到我们这个黑虎寨竟然让战神殿下亲自来,老子不冤!”
  “死在你手里,老子服气!”虎大壮大喝一声,忽然怒上心头,啐了一口“他奶奶的!早知道是你来!老子何必做出背叛大哥的事!”
  石昊站在一旁大喝:“不得无礼!”
  “呸!”虎大壮骂道,“老子都要死了,还管你无不无礼!”
  宇文玦坐在上头,睥睨着他清冷无波,云淡风轻问道:“你很想死?”
  虎大壮把头一横:“要杀就杀,别问废话!”他背叛了大哥二哥,死不足惜,可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把黑虎寨的地形图送到官府,他不想在看到百姓们因为大哥他们的烧杀掠夺而生死离别!
  可若是早知道是宇文玦来剿匪,他还费个什么劲儿送什么地形图!不过,这朝廷也太看得起他们了,派宇文玦来剿匪。
  宇文玦忽然笑了一声,那笑声竟让胡大壮有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妈的,这战神真阴!
  他正等着宇文玦发落,忽然外头匆匆跑进来一带刀随从,在石昊耳边说了句话,石昊连忙上前在宇文玦耳边低语,只见得宇文玦目色一沉,脸色也极致冰冷了下来,即刻起身离开了。
  虎大壮懵了一瞬,大喊道:“演的哪出?要杀就杀,老子可不怕!”
  别馆书房内,稀疏的几根蜡烛跳着火焰,照得宇文玦的脸半明半暗,石昊站在中央,大气不敢喘,沉寂中,只听到宇文玦冷沉道:“说。”
  带刀随从单膝下跪,头也不敢抬,道:“阮娘子刚回府第二日,阮县丞就给她安排了相亲宴,阮娘子挑中了一位富商人家的郎君,已经问了名,打算过文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长的一章,希望大家没有看累,包涵比心


第28章 
  石昊惊地张了张嘴; 他都有些搞不懂这个阮娘子了,当初说中意他家王爷的是她,可后来对着王爷又一副心如止水的模样; 现在更是要和别人议亲了; 难不成真是女人心难测?
  他的眼神略有闪烁; 但见得宇文玦已经缓缓转过目光来; 他心中骇然一惊,慌慌闭上嘴敛住任何情绪。
  怎么回事?王爷为何动怒了?难不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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