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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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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太后是家中嫡长女,进宫为后一直膝下无子,弟妹的孩子自小就养在身边,她早已视他们为亲生子,他们也待她如亲生母亲,伤了任何一个孩子,她都不忍心,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绝不能伤了郭贵妃的心。
  此时的郭太后已经冷静了下来:“这赐了婚,也未必能顺利成婚,路还很长,慢慢走。”
  **
  这两天阮心棠不安宁,阿银特意备了兰汤给她沐浴,让她安神定气,还特意加了一点香草,沐浴完更衣时,头发丝都染着淡淡的香气,的确让人心情舒爽了些。
  阮心棠对着穿衣镜将所有秀发都用玉簪盘了起来,落下一缕来荡在颈边,别有风情。
  春芽扶着她从盥洗室出来,还不死心地问她:“姑娘,您当真一点都不想嫁给王爷吗?您觉得王爷哪儿不好?”
  大概是这段时间相处久了,摸清了阮心棠的心性,春芽又年纪轻活泼些,便大胆问出来了。
  阮心棠低眉真的开始思索春芽的问题:“嗯……”
  “王爷!”
  春芽惊呼一声,阮心棠的思绪被打断,她怔然望过去,果然见宇文玦正襟危坐在她的软榻上,侧着脸遥遥望过来。灯烛下,他眼中藏着的神光,让阮心棠避无所避。


第44章 
  白天宇文玦和阮心棠又是一场不欢而散; 他再一次尝到了摧心挠肝的滋味。两人沉默着一前一后回到了紫金宫,他一言不发瞧也没有瞧上她一眼,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他说“立妃不是权宜之计”时; 她是怎么回答他来着?略有思索后; 他忽然笑了一声; 又冷又涩。
  她说:可我从没有想过要嫁给你啊。
  最让他揪心的不是她的这句话; 而是她说这句话时脸上的神气,那样呆呆的,又有几分认真还有几分困惑。
  似乎嫁给他是一件很苦恼的事。他难以忍受地攥紧了指关节; 脑海里又荡起了那一遍一遍低低而深情的呢喃。
  直到太阳西斜; 明月当空,他都保持着一个姿势; 脸上的神情没有一刻是松弛的; 他必须和她说清楚。
  所以他来了。见到她从盥洗室出来那一刻,他周身的冷肃都在消散。
  大概是水气的原因,熏的她的双眼都朦胧起来; 看到他的那一刻; 惊惶而无措。
  宇文玦在心里跟自己认输了。或许一开始他对她有着“一时兴起”,可直到一向冷静理智的他一次又一次跟她生气,他不得不承认,阮心棠的一举一动都牵引着他的心。
  阮心棠没想到她刚洗完澡出来宇文玦会稳坐泰山似的坐在她的房间; 吓得侧过了身子:“王爷; 请容我梳妆一番。”
  她的余光瞥见宇文玦已经站起身; 下意识往阿银身后躲了躲; 她知道现在这个姿态有点扭捏; 可架不住她实在有点尴尬。
  “你们俩先出去。”宇文玦沉声命令阿银和春芽。
  春芽立刻喜滋滋地告退了,阿银离开前看了阮心棠一眼。
  阮心棠眼见她们俩靠不住; 只能低着头往梳妆台那走,离宇文玦远一点,却赫然被宇文玦扣住了手腕。
  “你在躲着本王?”宇文玦低沉的声音隐着怒意。
  阮心棠压着心慌抬头勉强笑道:“没有啊,只是天色已晚,为避人闲话。”她力持镇定,声音还是出现了一丝不稳。
  宇文玦冷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为避人闲话?你当初为摆脱太子妃将本王扯下水时,可有想过避人闲话?”
  阮心棠怔了一下,她记得她之前解释过此举的迫不得已,没想到他还在耿耿于怀。
  “你还真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一把好手。”
  阮心棠抽了抽嘴角:“不用说的那么严重吧?”
  宇文玦将她扯进怀里,她本来就松松挽就的玉簪因震动滑了下来,“叮”的一声落了地,碎成了两截,如云的秀发也披散下来,她低下头去看玉簪心疼得紧:“这可是我最喜欢的玉簪啊……”
  “阮心棠!”宇文玦震喝一声,“你都没有心的吗?还是说你从来没有将本王放在心上?”这种时候她居然还在心疼她的破玉簪!
  阮心棠抬头去看他,心头一滞,他……
  宇文玦眉心紧蹙,沉声道:“还是说你心里只有那个云郎?”
  阮心棠刷的一下脸色全白了,她眼里的惊慌、害怕还有染起的淡淡哀伤,都在告诉他,那个“云郎”的存在!
  他顿时血液都冰冷了下来,从前他喜欢她眼神明亮,此时却嫌弃她太过明亮,明亮的都像一把刀子,一把名为“云郎”的刀子,狠狠扎进他的心口。
  他并不知道这个“云郎”其实就是他,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呢,这一世他们相遇时他已经是“宇文玦”了,没人再叫过他“傅云玦”这个名字,阮心棠也从来没叫过,他怎么会往自己身上想。
  阮心棠瞥过了眼,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承认吗?她不甘心。不承认吗?那又该怎么解释。
  在她的沉默下,宇文玦松开了她,她的沉默都在告诉他,如果不是她中了药神志不清,误把他当成了别人,大概根本不会就范吧。
  而他中的毒,却只非她不可。
  他成了一个笑话。
  “本王希望是最后一次。”
  阮心棠愣了一下,没明白他的意思。
  宇文玦的瞳孔紧缩,他隐忍着刻骨之痛,压着声音沉重道:“等入了府,本王不希望你心中还有别的男人,那晚本王是第一次听到那个名字,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阮心棠全心的注意都在“入了府”上,后面的话全没听见,她眼见着宇文玦从她身边而过,急急唤住了他:“王爷,那桩婚事……”
  “已是板上钉钉。”宇文玦僵直着背脊,像是一座冰山,冷酷打断了让她继续说些让他心梗的话,“除非你想嫁给孟扶光。”
  “所以,趁早让那个男人在你心中死去。”
  阮心棠怔住了,她的鼻尖有点酸,她是想让他在她心中死去的,她从重生那晚就已经打算好,要心如止水的,可是,好像总是事与愿违……
  第二日,石昊就送来了一个锦盒,静静躺着各色花样的玉簪,玉质皆是上上品,阮心棠看着,有些惘惘然。
  这桩婚事很快就传遍了行宫,如今只是至尊口谕,等回京才会下诏书,但所有人对待阮心棠的态度已然把她当成了王妃。
  宸贵妃更是拉着她的手欢喜的不得了,直说:“我就知道你能让我那个冷冰冰的儿子开窍!”
  阮心棠强颜欢笑着,那晚他们闹得不欢而散后,这几天宇文玦几乎没有来找过她,只有宇文鹿在那第二日就兴匆匆跑来,取笑她恭喜她,还拉着她往宇文玦跟前凑,说是让宇文玦带她们下山玩,这一回,他肯定不会拒绝的。
  她想起那日宇文玦在书房看到她和宇文鹿时,神色冷冷淡淡,听到宇文鹿的要求时,他只是凝望着她,似乎在等什么,沉默了半晌,他才说政务繁忙没空拒绝了她们。
  宇文鹿很扫兴地和阮心棠走出来,叹了口气:“棠棠,你和我四哥真的要成亲了吗?”
  她听出了宇文鹿的意思,宇文玦的态度诚然不像个喜事将近的新郎官,阮心棠只能无奈笑笑。
  几天后,再一次听到这个问题,是陆离。
  好几天没见的陆离,在紫金宫外与正出宫的她撞了个正着。
  陆离看着她微微一笑,多少有点凄怆的味道,阮心棠心中五味杂陈。
  “我到底晚了一步是不是?”陆离看着平静的湖泊,语气平静自己却嚼出几分苦涩。
  阮心棠皱着眉看着他,郑重道:“陆离,你这样优秀,会有比我更好的姑娘专属于你的。”
  陆离低眉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她,半晌他叹息一笑:“我知道,我也没打算打一辈子光棍。”
  他看到阮心棠松弛一笑,心紧紧揪了起来,明明心痛的要死的是他,可他却还怕阮心棠内疚,说些安慰她的话。
  大概是心太痛了,他还是没忍住问道:“怎么会这么快?”
  这个问题,阮心棠也很难回答,总不能说,因为她和宇文玦的一夜荒唐吧,也不能说是为了摆脱孟扶光,这样她怕给陆离另一种希望。
  时间有一瞬间静止。
  而宇文玦因着气头上这几日故意冷着阮心棠,可心中也十分难熬,还是忍不住往往含芳阁来,打扫的宫婢却说阮娘子去找三公主了。
  宇文玦想起那日宇文鹿和阮心棠来找他,央他带她们下山,他看着阮心棠,想着是他们破冰的机会,可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径直往宇文鹿那儿去,想着今日带她们下山去。
  宋怀玉也在,两人正在研究鬼神图的五行八卦,宋怀玉老神叨叨地安排着宇文鹿的手相,把宇文鹿说的一愣一愣的。
  宇文玦揉了揉眉心打断了他们的神秘谈话:“鹿儿,心棠呢?”
  宇文鹿摇摇头:“不知道,我今天还没有去找过她呢。”
  宋怀玉见他来了,兴匆匆凑了上来:“靖王殿下要不要我给你看看手相,看看你的姻缘前路如何?”
  宇文玦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宋怀玉还在嚷着:“我算的很准的!给个机会呗殿下!不收你银子!”
  宇文鹿扯下他的头发让他低头:“你当真以为摆摊算命呢!”
  宋怀玉眼前一亮:“我是有这个打算,你觉得我这个摊位摆在哪个城坊比较好?哪个坊间的善男信女比较多?”
  ……
  宇文玦找了好几个地方也不见阮心棠,他忽然想起孟扶光,心中一阵恶寒,疾步去了慈安宫,郭太后不在,他不顾宫婢们的阻拦,径直去了孟扶光修养的院子,里面寂静一片,他推开了挡在前面的内侍,掀开了孟扶光的床帐,只见他还沉睡着,他冷了眼色,拂袖离开。
  这个行宫很大,他寻不到阮心棠,生了慌乱,就在他正要派遣金吾卫将行宫翻个底朝天时,他顿住了脚步。
  他是先看到了银春二人,正松怔一刻,却见她二人惊慌失措地看了他一眼,煞白的脸色立刻低下了头。
  宇文玦心下一凛,稳步上前,冷冽的目光在她二人身上扫视一眼,才朝不远的前方看去。
  银春二人顿有一瞬入冬,冰封千里之感。
  陆离低头看着阮心棠的目光,那是个男人都明白的情愫在流转,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睫羽,阮心棠晃了一下神,食指也划过自己的睫羽,将睫羽上沾染的东西拂走,继而两人相视一笑。
  忽然阮心棠的手被拉下,她惊惶回头,宇文玦冷冽的气息包裹住了她,她感觉到了手腕的一丝疼痛,轻轻皱了皱眉。
  陆离眸光骤然紧缩,他一点没有分寸逾礼地扣住了宇文玦的手:“王爷,您弄痛心棠了。”
  宇文玦甩开了他的手,冷冷看向他的目光好像是刀锥子一般,冷嗤道:“心棠?陆公子对本王的王妃是否太过无礼。”
  陆离拧眉:“赐婚的圣旨还没有下,她还不是您的王妃。”
  宇文玦沉声道:“下与不下,有何区别?”
  陆离怔住了,是没有区别,至尊已经下了口谕。
  宇文玦握住了阮心棠的手,带着她离开。陆离本能地伸出手想要留下阮心棠,可终究理智战胜了感情,他有何立场留下她呢?悬在半空的手只能无力的垂下,眼角瞥见他们越走越远。
  宇文玦冰霜拂面,怒气沉沉牵着阮心棠回到了含芳阁,阮心棠见他似乎怒极了,解释道:“我与陆离只是说说话,王爷为何如此动怒?”
  宇文玦转过身,冲着银春二人喝道:“你们出去!”
  银春二人担忧地看着阮心棠,心知此时留在这里只会更加惹怒宇文玦,只得先退下。
  “只是说说话?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我差点出动所有金吾卫!”宇文玦拼命隐忍着怒意,她不见了,他有多担心,第一次感到了害怕,她却在和另一个对她情深似海的男人“说说话”?
  阮心棠怔住了:“王爷……”
  宇文玦情不自禁轻抚她的脸颊,压下了所有怒意,缱绻地看着她:“阮阮,我到底哪里不好?”她似乎对着陆离总是比对自己和颜悦色,那个“云郎”,还有陆离,居然让他第一次产生了不自信,这种不自信没有让他自卑,而是让他患得患失。
  作者有话要说:
  宇文玦:你还有时间心疼破玉簪,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第45章 
  石昊曾说过; 他有鹰般锐利的眼眸,可是面对阮心棠,他似乎总有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 似乎是迷蒙的; 让他焦虑的想要紧紧抓住。
  “告诉我; 我到底哪里不好?”
  阮心棠见他很是执着这个问题; 喟叹道:“之前我做过一个梦。”
  宇文玦眼底闪过一丝慌张,大概猜到她要对他说出他想知道的原因。
  “那个梦里,我很喜欢你; 很喜欢很喜欢; 至于你,大概也有一点喜欢我吧; 后来我怀了你的孩子; 不过你觉得是累赘,所以不要我了,也不要这个孩子; 直到我死了; 你都没有来找我。”她力持声音的平稳,却还有听出些异样。
  她说的很简单,很短,听完了; 宇文玦怔了一下; 紧绷的脸稍稍缓和了些; 他忽然笑了一声; 原来她若即若离的原因只是一个子虚乌有的梦; 他不知该感到庆幸还是该置气。
  “只是因为一个梦?”
  阮心棠垂眸,只能点头。
  她感觉到宇文玦按住了她的发顶; 轻轻地柔柔地,眼底蓄起了一抹自嘲,他说:“阮阮,这对我不公平。”
  “那只是一个梦罢了。”
  阮心棠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如果不是梦呢?”
  宇文玦顿了下,她眼神中的执着让他心内一滞,扯出了一丝恐惧,他几乎有些慌乱的压下了那一丝恐惧,故作松弛道:“只是一个梦,你执着一个梦,会让别人笑话的。”
  阮心棠生了恼意,冷笑道:“或许你希望只是一个梦。”
  “难道你不希望这是一个梦?”
  阮心棠抿紧了唇,宇文玦见她的脸色紧张而苍白,刚刚还准备要哄她的样子,此时也维持不住平静,他深邃的眼眸幽暗不见底,嘶哑道:“还是你想借着这个梦与我划清界限?”
  是的。阮心棠心底一个声音跳出来,毕竟这并不是个梦,是真实发生的,可他不知道,还在笑她的“天真”,与她的“执着”置气,一时之间,她竟不知是谁可笑。
  她冷冰冰又轻蔑的神情,无疑又让宇文玦不悦烦躁,仿佛他真的对她做下这样十恶不赦的事,不可饶恕。
  他气极,却还是深吸一口气压了下来,沉声道:“这件事以后莫要再提,我不是你梦里的那个人,也绝不会做那样的事。”
  阮心棠看着愤然离开的背影,想冷笑,可僵硬的嘴角扯不起来,这一刻,她有一种报复的心态,觉得为什么重生的不是他,让他自己看看他做下的事,还能不能说的这般理直气壮。
  ……
  这几日石昊已经习惯了自家王爷阴晴不定的样子,见怪不怪了,可今日,宇文玦暴躁的拧着眉,却问了他一个奇怪的问题,“一个姑娘若是存心要拒绝一位公子的情意,会有哪些说法”。
  石昊觉得,大概是他醉心话本的事,被王爷知道了,汗颜的同时,也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兴趣,了然道:“最常见的,总是女方得了不治之症不想拖累男方,或者是女方犯了重大案件,又或是家中破产家破人亡什么,总之都是为了男方好的说辞。”
  宇文玦的眉心越来越紧,气氛静谧了一瞬,才听到他的声音:“若是做了个梦,在梦中负了她这种?”
  石昊“啊”了一声,有些为难道:“这……似乎不具有信服度,更像是打情骂俏之类的。”
  宇文玦嗤笑了一声,她那神色可不是要跟他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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