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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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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墨i对她的好,对她的情意,之前的不相信此刻居然深信不疑,深信宇文玦也是爱她的。
  “喂,你别死,要报仇你自己报仇,我不帮你传话……喂……”
  “你还肯借我银子……不是小气的人……”她浑浑噩噩已经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了。
  耳边的男人还在说什么,阮心棠也已经模糊不清,声音都好像飘远了。
  她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好像什么倒塌的声音,那响声就像响锣在她耳边,刺穿了她的耳朵,一阵锥心的疼痛刺着她的浑身百骸。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倒了下去,又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她吃力地半睁着眼,竟然看到了宇文玦紧张害怕的脸,那眼中的沉痛尤其扎人心,阮心棠鼻子一酸,滚落一滴泪来。
  她只模糊看到宇文玦的嘴巴一张一合,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可她什么都听不见,于是自顾自道:“宇文玦,我长疹子里,好丑……”
  阮心棠觉得自己忽然被紧紧抱住了,脸上湿湿的,还有温热沉重的呼吸声,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阮心棠睁了睁眼,一道白光遮住了眼,她难受地闭了闭,再睁开眼,就看到月白的纱帐,鼻尖萦绕着清甜的香味,她呆了呆,莫不是地府还这样清新雅致?
  “醒了?”清越的声音响起。
  阮心棠偏了偏脸,又呆了,这样神光灼人的一张脸不是宇文玦又是谁,难不成地府还有一个宇文玦?
  她轻叹了一声:“啊……地府里的宇文玦也这样爱生气,爱皱眉。”说着,她嘴角扬了扬,地府的床还挺舒服。
  忽然阴影罩下,宇文玦的脸逐渐放大清晰,又再次模糊,阮心棠感觉到嘴唇一片湿意温热,她呆了呆,忽然嘴唇一阵刺痛,她“呜”了出声。
  宇文玦抬起了脸,薄怒地看着她,近乎质问:“痛了吗?你也痛了吗?”
  阮心棠捂着嘴,眨了眨眼,满眼莫名其妙,可是鬼会知道疼吗?鬼能和别人亲吻吗?鬼会觉得自己脸上发烫吗?
  她似乎意识到什么,猛地坐起,“砰”砸到了宇文玦的脑袋,她吃痛地又倒了回去,宇文玦的手掌比她还快捂住了她的脑门,低斥道:“要做什么,告诉我,你别动!”
  阮心棠愣了愣,问道:“所以,我没死?”
  “你敢死?”宇文玦凶狠地瞪着她。
  阮心棠的嘴角渐渐扬起,她没死,太好了!
  “阮阮,我后悔了。”宇文玦忽然目光郑重地看着她,阮心棠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就听他道,“在你不辞而别后,我说服自己,要有耐心,慢慢挽回你,让你回心转意,但是,现在我后悔了。”
  阮心棠心一提,不是吧,这么快就后悔了?没有一点诚意啊!
  “我打算永远把你绑在我身边,你恨我也好,永远也不回心转意也罢,你在我身边生龙活虎的,就好。”他承受不住再来一次,这样差点失去她的经历,他会崩溃。
  第一次见有人说情话还这样郑重其事的。
  阮心棠笑了笑:“好啊。”
  宇文玦已经做好被她冷漠相待的准备,突如其来的一声“好啊”反而让他略有愣怔。
  阮心棠“噗嗤”笑了出来:“我说我愿意待在你身边,想待在你身边,不过……”
  宇文玦瞬间又紧张起来,面上还是强壮淡定:“不过什么?”
  “不过你得替我报仇,那些人故意要我死,太可恶了!”
  宇文玦忽然笑了起来,从未有过的松驰的笑意:“还用你说?”
  这时阮心棠想起阿银又紧张地坐了起来:“阿银呢?”
  宇文玦扶着她,温声道:“她在隔壁屋,还没醒。”
  阮心棠放下心,才问:“那那些人的疫症呢?”
  宇文玦面色微沉:“那不是疫症,是中毒,包括你和阿银,也是中了毒。”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阮阮报仇;上一世的火灾后面还会写的,这里已经是后半段了,差不多快结局啦!


第59章 
  阮心棠想过这场疫症有猫腻; 却没想过是这样的猫腻。
  她惊骇地愣了好一会神,偏头看宇文玦:“幕后主使是谁?”
  “前川太守贾之义。”
  宇文玦的语气低沉,眼底隐着一层淡淡的薄怒; 阮心棠难以置信:“难道只是为了敛财?”
  宇文玦不想让自己的戾气吓到阮心棠; 轻描淡写道:“大概吧。”
  阮心棠又问他:“你杀了他?”
  宇文玦摇头:“找到你时; 你中毒太深; 那时我不知你是中毒,贾之义说你的疫症要慢慢治疗,我没心思跟他算账。”
  说到这里; 阮心棠又好奇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个寺里的?我以为你会回京。”她说这话时; 有那么一点心虚,低头拔着薄被上的丝线。
  宇文玦垂眸道:“我是打算回京; 可又总觉得不甘心; 想着回京的话,你又不知找个野男人定亲了,还不如在你跟前晃悠; 管你讨不讨厌; 喜不喜欢,晃悠着晃悠着说不定你就习惯了,气消了,就原谅我了。”
  阮心棠抗议:“什么野男人; 我和薛二的关系你是知道的; 是假的。”
  “可你曾经的确打算和他定亲。”宇文玦静静地看着她; 目光真诚极了; 不像是要秋后算账的意思; 倒琢磨出一丝委屈。
  阮心棠语塞,转念一想; 立刻占据主权:“那不是你那时候不待见我,不喜欢我……”
  宇文玦叹息道:“我如果不待见你,不喜欢你,会自动请缨去剿匪,为的不过是送你回家,还私下去威胁薛家,让他们退亲吗?”
  阮心棠愣了一瞬,她还真不知道这个。
  宇文玦摩挲着阮心棠的手心,喟叹道:“但是让你有那种感觉也是我的错,你别生气。”
  阮心棠扬了扬脸,摆出一副既往不咎的样子,宇文玦看着她一连几天病弱的样子终于又生机勃勃了,心里一动,忍不住偏下脸来,阮心棠察觉到他的动作,连忙用双手抵在了他的胸前,红着脸,保持着冷静:“你还没说你怎么找到我的呢。”
  对啊,刚刚就是问的这个问题,结果扯开了这么多。
  宇文玦隐隐有一丝叹息,到底是他的不甘心,还是朝乌柳城去找她,却在前川没有找到她的踪迹,以为她心急回家,并没有在前川逗留,于是他也马不停蹄往下一站的城市去,也没有找到她的踪迹,她们两个姑娘家,再快也不可能再往下一站了。
  回想过来,才觉得不对劲,心知她的为人,是绝不会亏待自己的,再怎么心急回家,也受不住在马车上过夜,何况她晚上目不能视,绝不可能在夜间赶路,所以依车程,她应该还在前川。
  于是他又和石昊调转回头回到了前川,这一回他多有留心,才发觉前川有些不对劲,夜探了太守府,深怕她被困太守府,可还是一无所获,倒是发现了贾之义的小金库,他心知那些是不义之财,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她,才没有去管贾之义。
  没想到回去的路上,就发现了那枚玉簪,顿时他浑身的血液都凝聚了起来,凌威逼迫下才知道她人在寺庙。
  阮心棠恍然,又有一点小确幸:“幸亏我把那支玉簪送了出去,我想着你要是见到了,就一定会来找我的,一定是那些僧人贪财,偷偷拿出去变卖。”
  宇文玦唇角微扬,眼底一片笑意:“所以,你也打算原谅我了吗。”
  阮心棠挑眉,伸出手指比了个小小的距离:“一点点。”
  宇文玦轻笑,拿出那支玉簪,抬手替她插好:“说起来这簪子你也送出去两回了。”他语气凉凉,悠悠地打量着她的脸。
  阮心棠嘻嘻一笑:“嗯,也算的上试金石了。”
  虽然在簪子这件事上她理亏,但是她要立于不败之地,总能找到说辞,宇文玦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指腹轻抚,低缓道:“试炼的可还满意?”
  阮心棠故作思忖道:“差强人意吧。”
  看到她眼里的小得意,知道她存心要拿捏自己,宇文玦也不气恼,也不想一争高下,他有些乐在其中地低语:“乐意之至。”
  他用了巧劲,轻轻一提,阮心棠的脸就靠近了他些,他伏下脸,再要吻上她时,不合时宜地敲门声突兀地响了起来,他不悦地拧了拧眉。
  才放开阮心棠,门已经被打开,宋怀玉走了进来,第一时间对上了宇文玦阴霾的眼神,他眼底闪过促狭:“哟,我来的不巧,打扰二位雅兴了。”
  “知道还来?”宇文玦凉声道。
  阮心棠本就被宋怀玉的揶揄弄得不好意思,没想到宇文玦直接承认,她更是脸上烧了起来。
  宋怀玉很是无辜地将药碗端过去:“我是来给阮娘子送药的,没良心。”
  宇文玦接过药碗,阮心棠奇怪道:“宋公子,你怎么会在这,还有你……”
  她刚刚就见他走路的姿势特别奇怪,他以前走路很是潇洒带风的样子,今日却有点僵硬做作。
  宋怀玉没好气地坐在一边,叹气道:“还不是为了你,前几天我接到了宇文玦的飞鸽传书,说是你得了疫症,让我速速赶来,我骑着千里驹连跑了两天两夜啊,颠的我现在大腿还发酸,到现在胃里还翻滚着点想吐呢。”
  宇文玦搅着汤勺吹凉汤药的空隙冷眼斜了他一眼:“想吐就自己去开点药,别在这里卖惨。”
  宋怀玉来了劲:“哟,你这是怕阮娘子心疼我啊?”
  立刻遭受了一记宇文玦的眼刀。
  阮心棠睁大了眼:“我昏迷了好几天吗?”
  宋怀玉道:“可不是,幸亏我妙手回春,一看你就是中了毒,我要再来得晚一点你小命不保呃,这贾之义是要杀人灭口啊。”
  宇文玦眼底骤冷,阮心棠摸了摸肚子:“怪不得我肚子这么饿。”
  宇文玦眼中的戾气顿消,温言道:“想吃什么?”
  “吃肉。”阮心棠笑。
  宇文玦柔声道:“你几天未进食,先吃些清淡的。”
  阮心棠深深叹了一口气:“好吧。”
  “先把药喝了,不烫了。”宇文玦一勺一勺喂阮心棠。
  宋怀玉没眼看,何时见过靖王殿下这般做小伏低的样子。
  阮心棠以为会很苦,做好了准备,皱好了眉,喝到嘴里,竟然一点都不苦,还有点甜……
  “为什么是甜的?”
  宋怀玉翘着嘴角:“我宋大神医的独家秘方,很贵的,很难得的,一般人我不舍得给她用。”
  喝完了药,又喝了一碗小米粥,就着小酱菜,宇文玦替她楷去嘴角的残汁,阮心棠看了眼房间的陈设,才发觉她又回到了悦来客栈,她舒服地靠在靠枕上,问道:“前川太守你打算怎么处置啊?”
  宇文玦道:“我已经上报了朝廷,父皇让我全权负责,贾之义的财产抄家充公,这一回在那些富商手里得到的财帛,地契房契,还还给他们,至于人……”
  他看着阮心棠,问她:“你想怎么处置?”
  阮心棠道:“这种坑害百姓草菅人命的贪官留着也是祸害。”
  犯了这种事是必死无疑的,只是她还要去取回一样东西。
  石昊疾步走了进来道:“王爷,贾之义正在收拾东西,看来是准备跑路了。”
  阮心棠讶异道:“你没有把他关起来吗?”
  宋怀玉风凉说着:“你还睡得昏昏沉沉的,他哪有心思去处置别人,贾之义还不知道宇文玦已经知道了你们是中毒的事,估计是想事发之前跑路吧。”
  “我们赶紧去拦住他!”阮心棠说着就要下床被宇文玦拦住了。
  宇文玦拧眉道:“你才刚醒,身体还很虚弱,放心,他跑不了。”
  阮心棠却不肯依,她站着跺跺脚,表示自己身体健康:“我没事了,你看,宋公子的药灵的很,喝一碗就好了大半了。”
  宋怀玉得意地挑眉:“此言不虚。”
  阮心棠拉住宇文玦的手拖拉着他,娇声道:“走嘛走嘛,去拦住他,要回我的东西。”
  宇文玦无奈,只能由着她,看了宋怀玉一眼:“你也一起去。”
  宋怀玉仰天一叹:“我要坐马车啊。”
  “等等。”宇文玦忽然拉回了阮心棠,她重心一时偏移,扑进了宇文玦怀里,被宇文玦打量一眼,“你就这么去?”
  阮心棠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穿着长袍散着头发,她不好意思地笑道:“怎么办,阿银还没醒。”
  石昊跑到外边拍拍手,立刻就走进来两个丫头,朝阮心棠行礼,宇文玦三人只能在外面等候,宋怀玉闲散地靠着扶梯栏杆,睇了宇文玦一眼:“你就纵着她吧。”
  宇文玦不置可否的挑眉。
  **
  贾之义整天作着发横财的梦,搜刮民脂民膏,手段还挺高明总有由头,让人挑不出错来,但那些修桥铺路的手段,渐渐他觉得不过瘾,终于想起一出坑害商人的戏码。
  江南富庶,前川来往商人众多,他自不必亲自出面,只派心腹之人扮成僧人妙手回春的大夫,一步一步蚕食商人的家底,再让一些低贱的百姓在他们面前中毒而死,巨大的恐惧之下不怕他们为了治病活命不妥协。
  一切计划的好好的,却不想跑出个丫头说是阮刺史之女,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可不得了,他计划的好,死无对证,没想到,连靖王殿下也扯了进来,眼看着靖王殿下那般紧张震怒,他心里直打颤,如今虽然让那丫头昏迷不醒拖住了靖王,可只要靖王在一日,他就难以安枕,好在如今搜掠的金银八辈子也花不完了,还在乎这劳什子太守!
  看着院子里装好的金银财帛装车,他气焰高涨:“快着点。”一想起马上就要逃离这个是非地,拿着这么多金银逍遥快活,他那副嘴脸都笑得挤在了一起。
  “贾太守这是要出远门呢。”
  清灵娇软的声音高调扬起,贾之义浑身一凛,探头看去,只见阮心棠打头,宇文玦宋怀玉和石昊跟在她身边,贾之义双腿一抖,人精的还是谦卑地迎了上去,跪在地上:“不知靖王殿下驾临,有失远迎。”
  他心里却暗自咬牙:这死丫头什么时候醒的!居然没人来禀告!
  阮心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声道:“贾太守,我的宝碟呢?”
  贾之义一震,立刻唤道:“来人!”
  他起身接过来人送来的宝碟双手递上:“娘子莫怪,那日情况紧急,为了不传染更多的人,才将您看管起来,多有得罪,娘子身为刺史千金,应该懂得避险,一视同仁的道理,那日被看管的都是百姓,实在不好搞特殊化。”
  阮心棠喉间一滞,她准备的兴师问罪,居然被先发制人了,还说的在情在理,她若是再追究就显得她不占理,可恶!
  身后宋怀玉想宇文玦身边凑了凑,悠然轻叹:“出师不利啊。”
  阮心棠气结:“那你借看管之名行敛财之事,一顿餐饭就价值连城,罔顾百姓性命……”
  她还没说完,贾之义立刻欲哭无泪喊冤:“娘子明鉴啊,下官哪敢做这样的事,下官一直好吃好喝相待,生怕怠慢了那些百姓,是那些缺德的僧人借机行事,下官实在冤枉啊……”
  阮心棠气得身体发抖,瞥了一眼一旁的大箱子,走过去,让石昊打开,金白之物在阳光下顿时闪了人的眼。
  贾之义脸色一白,就听阮心棠厉声质问:“若你真是不知情冤枉的,那这些又是什么?”
  贾之义懊恼悔恨地一拍大腿:“正是下官知道了他们的行径,所以立刻让他们交出了这些,一会就打算发还于民啊。”
  他一边苦口婆心,一边心在滴血,好在那些地契房契银票什么的都收在马车的夹层里。
  可恶!居然全都让他圆了过去,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阮心棠只觉得自己一股气没出发。
  宇文玦走过去拉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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