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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第5章

小说: 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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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说清了。
  傅云玦故意钳制着她,就是要看她着急害怕,甚至想过就等她们来,可看到她的眼圈一点一点红了起来,他心里蓦然一怔,到底还是放开了她。
  阮心棠失了控制,立刻跑了出来,跑的急了,一脚踩空了石缝,跌了下去,傅云玦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顿了顿,瞳孔紧缩,收了回来。
  她这般狠心,他不该心疼她。
  阮心棠不知是摔得太痛了,还是他冷眼旁观没有扶她一把,她忍不住哭了,宇文鹿发现了她,紧张地跑了过来,扶着她,一叠声的问她有没有事,她就更委屈了。
  抬着泪眼,她回望假山,哪里还有傅云玦的身影,她哭着回答宇文鹿:“磕着膝盖了,好疼啊。”
  阮心棠自从嫁到忠睿侯府,从来都是以温婉沉静的形象示人,莫说哭了,就是大笑她们也从来没有见过,堪称大家闺秀的典范,此时见她这样不禁都怔住了。
  宇文鹿虽然见过真性情的阮心棠,可她这样哭,宇文鹿也是第一次见,她呆了呆,含了一点笑意,抱着她安慰:“不哭了,我马上带你去看太医。”
  他在湖的这头,看着那一群人乱糟糟地走了,他本该硬如磐石的心也乱糟糟起来,想着方才她摔倒时,还有空回头跟他置气,应该伤势无碍。
  **
  坐在马车上打道回府,金玉被宇文鹿当众连消带打奚落了,心里正憋着气,这会见阮心棠伤了腿,免不得把气全撒在她身上。
  “你往日最是稳重不过,大步走路也不曾有的,宇文鹿是个疯丫头我早就叮嘱过你不可与她来往过密,你怎的不听,今日伤了腿,来日传出去必是你行为有失,她小公主可丝毫没有错漏!”
  阮心棠有一回没一回地点头,左耳进右耳出,她摸清了金玉的脾气,随她说去。
  孟熹得知阮心棠伤了腿,又让府医去看了一回,又让家丁去把孟扶光喊了回来,厉声命令他在府中陪着阮心棠。
  阮心棠虽感念公爹体恤,可与孟扶光相处她也要尽心应付,也是疲累。
  孟扶光正和酒肉朋友在赌桌上尽兴,就被强制叫回,也是一肚子闷气,两人对坐用饭,谁也不言语。
  唯有媚姨娘软骨头般地靠在孟扶光身边,灯光旖旎,她缬了一颗汤盅里摆设的红樱桃在嘴边,轻轻一咬,鲜红的汁水从她嘴角流了下来,媚眼如丝瞧着孟扶光,微微露出丁香颗。
  阮心棠咬着筷子看得都痴了,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
  孟扶光更是受不住地一把将媚姨娘抱在怀里,低头旁若无人地啃了起来,他的嘴角也沾染了樱桃汁,两人情不自禁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阮心棠和阿银已经面红耳赤了,丢了筷子就跑了出来,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那两个胡闹的人。
  镇定下来后,阮心棠和阿银在花园里散步,心里还在佩服媚姨娘功夫了得,怪不得孟扶光这么多侍妾通房,只她盛宠不衰呢。
  “世子爷也太不像话了!”阿银气不过吐槽一声,又觉得阮心棠太可怜了,嫁了这样的人,这一辈子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呢?
  阮心棠倒是没感觉,叮嘱道:“一会他们结束后,你记得让人把床单被褥都换了,茶厅和卧房都打扫一遍。”
  阿银点头:“我知道的。”
  她二人又在花园亭中做了大半个时辰,以为孟扶光他们还要厮混一会,谁知长廊那头,孟扶光已经打扮贵气逼人往侧门那头走去。
  说起来,孟扶光也算得上是一个美男子了,加上家世显赫,地位尊崇,他行为又十分放荡,所以想搭上他的不正经的小姐还是很多的。
  这会子急急出门,想必又是去哪个烟花场所了,阮心棠眯了眯眼,忍不住笑了一下,她还以为媚姨娘能把他一直留住呢,到底是外头的更香些。
  孟扶光这么着急出门,自然是去燕归楼,看得自然是花魁娘子雨霖铃了,和他结伴同行的都是各个大人家的郎君,臭味相投的纨绔子弟,一群人坐在霓虹花灯下,把酒畅饮,怀中各有美人相伴。
  他们这里的厅房歌舞声嬉笑声,已经够热闹了,可外头的骚动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密,直直盖过了他们的热闹,孟扶光是最看不得别人夺了他的风头的,立刻沉下脸来,拖着鞋子走出门来站在花巷上,俯视下去。
  好似整个燕归楼的小姐们都围了上来,围成了一个圈,目光都似盯着猎物的狼。
  那“猎物”竟是惊为天人的靖王殿下傅云玦!
  作者有话要说:
  孟扶光:我是如意郎君!我是如意郎君!
  四郎:把他毒哑。
  石昊小兄弟:遵命!


第8章 
  孟扶光也怔住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那个从来不假辞色冷若冰霜的傅云玦。
  在这种烟花之地,他竟也能遗世独立,淡淡的眸光扫过,那些轻浮的小姐似乎都正经了起来,各个做闺秀模样。
  那些恩客噤若寒蝉,仿佛猎猫进了老鼠窝,他们就是那群见不得光的老鼠。
  孟扶光眼见着骚动静了下来,嗤笑道:“我当时是谁,表弟怎么也有兴趣来这里?莫不是素日里那不近女色都是装的?”
  傅云玦在远处的圈椅上款款落座,微微抬眼,睨向楼上的孟扶光,漫不经心道:“听闻雨霖铃舞技甚好,我便想来见识一番。”
  老鸨的八面玲珑此时已经无用武之地,恭恭敬敬奉上一杯茶水,傅云玦接过,慢条斯理呷了一口,气质卓绝。
  孟扶光瞧不上那些人对着傅云玦的下作贱相,扯过一旁早已呆滞,并心花怒放的雨霖铃,搭着她的肩,笑意荡漾过来:“不好意思,雨霖铃没空,她要陪着本世子。”有一股激动在他心底蔓延开来。
  傅云玦这才看了眼雨霖铃,雨霖铃仿佛指尖烫了热水一般,整个人激灵了一瞬。
  “哦?小姐没空?”他只是轻轻一瞥,雨霖铃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我有空!我十分有空!
  可是腰间一沉,她也不敢得罪一直以来的金主,只能点点头。
  傅云玦莞尔:“那太可惜了,不知明晚呢?”
  “明晚也没空!”孟扶光眼底几乎要射出精光来,“后天也没空,她是本世子的,不接待外客!”
  此话一出,看戏的众人皆是暗暗吃惊,有嫉妒雨霖铃的,也有佩服孟扶光敢对着靖王如此硬气的。
  傅云玦撩袍起身,没有丝毫惋惜留念:“那便等小姐有空了,本王再来。”
  他一走,燕归楼顿时炸开了锅,孟扶光更是小人得志般搂着雨霖铃的纤腰走进屋里,猛喝了三杯酒,痛快!
  末了,他扯过雨霖铃的衣襟,低声威胁:“若是你敢私下见宇文玦,别怪我发狠。”
  雨霖铃强笑着,窝进他怀里:“怎么会呢,奴一心只在世子爷身上。”
  孟扶光狠狠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一旁的郎君们更是极尽奉承之语,又羡慕一番孟扶光的好福气,家里有天仙般的妻子,连靖王看重的舞妓都是属于孟扶光的,说的孟扶光得意忘形飘飘然,更觉自己比那冰块脸强上百倍不止!
  石昊跟在傅云玦身后上了马车,脸上鼻子眼睛都皱到了一起,他从来跟着傅云玦出生入死的杀敌,在漠北边境时,傅云玦的饮食起居也几乎是他在料理,他觉得自己十分符合“心腹”这个角色,也能洞察傅云玦的心思两三分。
  只是今晚这个事情,他倒是看不太懂了,傅云玦莫说不近女色,就是再妖娆穿了两三片衣服的女人从他眼前过,他也不会多分半点眼神的,平日里提起的女人除了家人就没有其她名字了!
  所以傅云玦今日亲自来了青楼,还闹出这么大动静,更和忠睿侯府的世子爷公然争风吃醋……石昊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只能问一句:“王爷,您当真瞧上那雨霖铃了?”
  傅云玦偏头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莫说石昊如此想,几乎全长安的人都这么想!虽不至于说看上,却只说靖王殿下对燕归楼的雨霖铃青眼有加。
  雨霖铃更是成了达官贵人趋之若鹜之人,只为一掷千金请她跳上一段!
  这件事最自满得意之人,自然是孟扶光,他包月了雨霖铃,整日只守着她,带她出街赴宴,每每在他的首肯下,雨霖铃献艺,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自然而来,冷落了阮心棠。
  这件事中高兴的还有待字闺中的娘子们,她们还只当靖王殿下醉心战事政事不喜女色呢,他原来也是喜欢女子的,那些青楼小姐上不得台面,登堂入室的总是她们这些贵女。
  最头痛的莫过于宸贵妃孟荞,听说都病了。
  傅云玦下了朝就赶去了恒福宫,与朝服也没换的宇文帝不期而遇,宇文帝欲言又止地指了指傅云玦,瞧着他容色淡淡一副聆听教诲的模样,最后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率先进了恒福宫。
  宇文鹿看准时机把守在恒福宫外的石昊拉到了一旁,贼兮兮地盯着他,盯得他头皮发麻,干笑两声。
  “你说,瑶伽是不是在府里气得都要吐血了?打算什么时候去扯雨霖铃的头发?”宇文鹿兴冲冲两眼放光地看着石昊,恨不得立刻去现场看戏。
  石昊:“……”小公主还是十年如一日地讨厌瑶娘子啊!
  他只能老实说:“并没有,瑶娘子还和往日一样,摆弄花草,秀秀荷包,压根没把这件事放在眼里,连问都没问属下一句。”
  宇文鹿呆住了,怎么可能呢!她看得出来,瑶伽对她四哥压根不是单纯的兄妹情,怎么会一点反应没有呢!难道她素日里看错了?
  唉,没有听到自己喜欢的答案,宇文鹿摆摆手就要走。
  “公主去哪儿?”石昊问她。
  她的声音懒懒传来:“出宫找我表嫂去!”
  恒福宫寝宫内,孟荞倒在宇文帝怀里,梨花带雨:“四郎一定在恨我,恨我没能及时找他回来,所以他一回宫就冷冰冰的急着去战场,那时候的漠北军多凶残啊,他没有任何经验,去了就是要去送死啊,他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她哭着双肩都在颤抖。
  傅云玦闲适淡然地坐在一旁静静看着,语声清越:“你想多了。”
  宇文帝立刻瞪了他一眼。
  孟荞也抽空看了他一眼,继续哭:“如今他回来了,不愿意住在宫里,我就想着给他选妃,让他夜里不孤单,可他不愿意就算了,如今有了心上人也不愿同我这个阿娘说……”
  傅云玦目色微沉:“她不是我的心上人。”
  孟荞心里一滞,噙满泪花的眼睛放出神光来,他说“不是”,而不是“没有”,女人的心思就是如此敏感,她为抓住这一点而欢喜又担忧。
  她见傅云玦不愿再开口,立刻喊着心口疼,宇文帝急得大喝:“太医呢!是死了吗!还不来!”
  傅云玦这才走上前去,端详着她,看的孟荞心里发虚,低头作势抹眼泪。
  “她没病,在装病而已。”傅云玦淡淡揭穿她。
  孟荞面色一僵,盯了他一会,眨了眨眼:“你怎么知道?”
  宇文帝无奈地替她擦干多余的眼泪,这么快就承认了……
  傅云玦见她不闹了,才道:“我曾经学过一点医术。”他目色微有和软。
  孟荞一把拉他坐在床边,兴致勃勃:“你还学过医术?为何要学医术?你身体好的很肯定不是为了自己。”
  宇文帝接过话来:“四郎凡是都有他的考量,他学医一定有很重要的原因。”然后一本正经看着傅云玦,“什么原因?”
  傅云玦按了按太阳心,不想说。
  为什么学医?因为曾经有个人也是动辄装病,三天两头又真病,不是风寒就是擦碰受伤,真真假假难辨,他无法,去保和堂学了月余医术,临了保和堂的大夫扯着他的袖子不给走,硬要收他做徒。
  宇文帝和孟荞探究的眼神让他回神,他们是过来人,自然看得出一星半点来,可他从来情绪隐藏的好,他们也只是有几分怀疑并不确定。
  等到傅云玦走后,孟荞立刻寻了机会,找来石昊,也不卖关子,直接就问:“王爷当真看上那个花魁小姐了?”
  这件事她是不信的,傅云玦虽然没有在她身边长大,可她就是不信。
  石昊不知道怎么说,只是反问了一句:“娘娘,若是王爷当真爱重一位姑娘,您觉得他会如何?”
  这一句反问,叫孟荞放下了心,她心里有了答案,那自然是绝不会看着她在别的男人身边的!
  宇文帝父子二人走出恒福宫,同样叹了一口气,宇文帝温和地拍拍他的肩:“你阿娘是在跟你撒娇,想让你多和她亲近亲近。”
  傅云玦不语,宇文帝也没再继续,只是转而道:“漠北的使臣快要进京了,漠北彪悍凶残,在你手里多次被镇压挫败,如今虽递来议和停战书,可未必心悦臣服,这次来京,怕是横生枝节。”
  “他们指明要在国宴之上观赏入阵曲,你可有安排?”国宴之事该是太子安排,宇文帝如今交给了傅云玦,却是真实看重。
  傅云玦道:“父亲放心。”
  宇文帝微滞,心有萧索,他到底不愿和宇文璋他们一样喊他一声“阿耶”,也罢,总比喊“父皇”强,慢慢来吧。
  **
  这几日孟扶光没有再来纠缠她,她乐的清闲喝茶吃瓜。
  宇文鹿的声音已经在院外响了起来:“你待着闷吗?”宇文鹿蹲在她脚边卷了她的裙边看了伤势,然后坐在她身边娇声问她。
  阮心棠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托着腮含笑:“你想去哪儿玩?”
  宇文鹿促狭一笑:“我们去郊外走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区分,这里“小姐”就是称呼青楼或者艺伎之类的啦。
  “娘子,姑娘”就是称呼良家贵女之类的了。
  望见谅哦


第9章 
  直到坐上马车,阮心棠看了看周边并没有踏青的饮食器具,才问她:“今日怎么想起去散步了?”
  宇文鹿拉着她手染了一丝愁绪:“表哥最近愈发荒唐了,公然携着那雨霖铃出席各种场合宴会,他将你置于何地呢!”
  孟扶光若不是太后的掌心宝,她真想让棠棠和离,大魏女子虽然能主动和离,可那也仅限于寻常实力相当的人家,像她表哥这样的皇亲贵胄,又有太后撑腰,他不提,棠棠就一辈子离不了。
  阮心棠倒是不在意这些,反而乐得他将注意打在别的女人身上。“我们今日就去看看这个雨霖铃是何方神圣,让那些男人对她神魂颠倒,连我四哥都夸她舞跳的好!”宇文鹿兴冲冲的,对雨霖铃好奇极了,她一直想知道她四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阮心棠忽然呆瞪瞪的,声音轻飘了起来:“你四哥……靖王殿下也说她舞跳的好?”
  宇文鹿点点头,因着快到郊外了,她并没有察觉到阮心棠的不对,阿银瞒住了外头关于靖王殿下的风言风语,就是不想扰乱阮心棠的心。
  忽然,宇文鹿抓住阮心棠的手兴奋起来,掀起了窗帘,挨着阮心棠道:“你看你看,那儿湖边柳树下,坐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小姐,那个穿蜜色裙杉的就是雨霖铃,我早就打听好了。”
  阮心棠目光直勾勾盯着被包围著作势要起舞的雨霖铃。
  宇文鹿在一旁略有失望:“美则美矣,却无甚特别之处,四哥怎么会格外主意她呢,和你比差远了!”她就随口这么一说,阮心棠却听到了心里。
  “为何拿她和我比?”她下意识问出口。
  宇文鹿心里咯噔,立时抱歉地看着她:“是我嘴快,说错了,你别生气。”她以为阮心棠在生她把她和青楼女子比的气呢。
  阮心棠知道她误会了,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嫣然一笑。
  马车走近了,她们的谈笑声也传了进来。
  “如今姐姐已经是贵人们的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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