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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你再说我一句试试-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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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泣不成声,整个人都在发抖,说到最后再也说不下去了。
  齐浩洋犹豫着拍了拍他的后背,“哎,你别哭了,文哥也没怪你不是。我们都知道,你那会儿心情很不好受,那女的就是在蓄意挑拨你和文哥,说他们是因为文哥才对付你的,你一时糊涂也在所难免。”
  周怀峰哭得喘不过气来,往自己脸上呼了两巴掌:“我就是恨我居然那么没义气,我是傻逼!我真是傻逼!”
  “别打了别打了。”齐浩洋赶紧制止他,满脸无奈地看向景文。
  景文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他哭了得有十几分钟,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这时,哑叔推门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盘新烤的肉。
  齐浩洋立刻说道:“别哭了,你爸来了,我们吃东西吧。来来来,哑叔,放这里。”
  哑叔咿咿呀呀地打手势,示意景文多吃一点,又叹着气拍了拍周怀峰。
  周怀峰倒了满满一杯酒,红着眼睛对景文道:“文哥,我敬你。以后无论你还拿不拿我当兄弟,你都是我周怀峰一辈子的好兄弟。”
  他仰头灌了下去,被呛得一阵咳嗽。
  “慢点喝嘛。”齐浩洋劝道。
  景文看了看面前的酒,大家都看着他,他脸上瞧不出任何情绪,只是迟迟未动。
  齐浩洋小声说:“怀峰已经知道错了,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吧,他是真的想见你又不敢见你,回来第一天就悄悄问我你过得好不好。”
  周怀峰垂下脑袋,又开始难过地抽噎,仿佛自责得不行。
  景文看向哑叔,哑叔急忙打手势,嘴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急着想表达些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
  终于,景文无奈地叹了一声,端起那杯酒,仰头喝了下去。
  “这次回来别再犯蠢了。”他淡淡地说。
  周怀峰眼泪流得更凶了,“谢谢文哥,谢谢……我知道的,我不会了。经过这些事我才明白,人不能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我能分得清哪些人是真的对我好,哪些人只是落井下石……”
  景文烦躁地挥了挥手打断他:“别废话了。”
  这顿饭快吃完的时候,三个人都喝得有点微醺,齐浩洋歪歪扭扭地起身去放水。
  周怀峰一边流眼泪一边拉着景文喝,“这一年多亏你顾着我爸生意,我在疗养院待了很长时间,跟他见面的时候他总是说不清楚,我也不知道外界的情况,我是真的很想你,很想浩洋连江他们。”
  景文和他碰了碰杯:“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适应吗?”
  周怀峰连连点头:“挺好的,班上的人都很照顾我,尤其是……”
  他稍微清醒了一点,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尤其是什么?”景文望向他。
  周怀峰小心地瞅了他一眼,“文哥,我问你个事,你别生气啊。”
  景文无所谓地说:“问吧。”
  周怀峰有点紧张:“我太久没和你们联系,回来才知道我们学校的一霸换人了,你和王嵩都很不待见他吧?”
  “什么?你说谁?”景文满脸莫名其妙。
  周怀峰:“就是现在称霸兰高的人啊,你同桌,宁栩,他、他说以后在学校他罩我。”
  景文一口酒噗地喷了出来,被呛得死去活来。


第27章 
  周怀峰不安地看着他; 他知道景文和宁栩不太对盘,因此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景文又会生气。
  “文哥; 我……我不是偏向他的意思; 只是觉得他确实仗义。”他嚅嗫着解释道; “虽然你打不过他,还被他抢走了名头; 但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最最牛逼的!”
  景文:“?”
  周怀峰接着说:“而且我也相信!你绝对是因为失误才输给他的……”
  景文的一言难尽地打断他; “不是;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打不过他的?”
  周怀峰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兰高现在不是他说了算吗?”
  景文:“……”
  行。
  几天不见,他那脾气不好的学霸同桌; 竟然成为兰高霸主了。
  有点东西。
  然而男人的尊严不能丢; 他试图耐着性子点醒周怀峰:“那么你见过这位‘兰高校霸’动手打人吗?”
  周怀峰的眼睛瞬间亮了,“必须见过啊!”
  他绘声绘色地把那天的情景描述了一遍:“他就这样拿起那个碗,啪地一下扣在了徐岁头上; 汤洒了他一头一脸。我的天,哥你不知道,他单枪匹马跟他们一帮人对峙; 那架势太帅了!”
  周怀峰感慨道:“说真的; 我前些天还是挺抑郁的; 那天他帮了我之后,我就在想,一个陌生人都有勇气对阵这么多人; 我还在怂什么。”
  景文安静了好一会儿:“徐岁又来找你麻烦了?他们动手了?”
  “……没有打起来; 但也差不多; 他为了我算是彻底得罪了徐岁他们。”周怀峰音量渐弱; “所以你就看在我的份上; 别老针对他了嘛。”
  “我没有针对他,算了,跟你说不明白。”景文面无表情地喝了口酒。
  没想到宁栩居然因为他动手,是因为知道周怀峰是他的朋友吗?如果他在的话,他绝对不会让这些人脏了宁栩的手。
  景文心里顿时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似欣慰又似心疼,这种复杂的情绪混合辛辣的酒液,慢慢渗入五脏六腑之中,在本人不知情的情况下逐渐深入骨髓。
  跟周怀峰喝完酒后,他回到家。
  天台上黑灯瞎火,并没有宁栩的身影。
  他在上面百无聊赖地待了一会儿,也下楼去了,原来天台上少了一个人,他连抽烟都提不起兴趣来。
  次日一早,徐岁在巷子里被堵了。
  景文带了几个人,二话不说将他一顿好揍,末了把人提溜起来怼在墙上。
  “骚扰我兄弟是吧?前几天你很狂嘛,继续给老子狂啊。”景文满眼戾气,一拳砸在了他颧骨上,把他的头打得歪向旁边。
  徐岁吐出一口血沫,颤抖地喘着气:“你们……不过仗着……今天人多,有种晚上别走。”
  景文指了指手腕上的表:“谁早走一秒钟,谁他妈孙子。”
  他猛地松开手,徐岁像一个麻袋似的瘫倒在地上,不断簌簌发抖,丝毫没有先前张牙舞爪的气势了。
  景文蹲下身,给他理了理领口。
  他方才下手太黑,刚一伸手徐岁就哆嗦了一下。
  景文靠近他,表情几乎可以称得上温和,可说话的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以后你再敢出现在三班,我让你有来无回。”
  他站起身,带着其他人离开了巷子,徐岁满眼愤恨地盯着他们的背影。
  早上班级里没几个人,连江仗着老师不在,大摇大摆地坐在宁栩的座位上,说道:“阿文,晚上要几个人?我一会儿去帮你叫。”
  景文烦躁地用手点着课桌:“到时候再看吧,他肯定会去找王嵩,那群废物,我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干趴下。”
  齐浩洋问:“这事儿要瞒着怀峰吗?”
  “别让他知道。”景文说。
  正在他们商量的时候,宁栩背着书包匆匆地走了进来。
  “早啊,小栩。”连江换上一副痞笑跟他打招呼。
  宁栩仓促地走过来放下书包,转向景文:“能不能借一下你的校服外套,我今天要去门口查风纪。”
  兰高的风纪委员每周会抽人跟着一起检查,这周恰好抽到了宁栩。
  时值十月,大多数人都换上了秋季校服。他今早走得比较急,忘记穿外套了,要是穿着衬衫去门口,肯定第一个被扣分。
  景文笑了一下,边脱外套边说:“你居然还有有求于我的时候,我是不是不该轻易借给你?”
  嘴上虽这么说,却已经把外套递了过去。
  宁栩快赶不上了,道了声谢便接过外套走了。
  他走后,齐浩洋竖起大拇指道:“文哥,你没来的这几天,栩哥真是这个,秀爆了。”
  他手舞足蹈地阐述,宁栩是怎么帮周怀峰解围,又主动让大家多去找他玩,带他融入集体的。
  “他这几天就像个守护神一样,每天都和怀峰一起出校门,那群人愣是没敢动他。”齐浩洋啧啧称赞道。
  景文面色复杂,连江却听得津津有味,笑道:“他很能打?”
  “巨能打,一挑五不成问题。”齐浩洋信誓旦旦地说。
  他灵光一现,建议道:“要不今晚也叫上他?绝对增添一员猛将。”
  景文一直没有说话,听到这句话开口道:“这件事,别让他参与。”
  “为什么啊?”齐浩洋不解地问。
  “我说不让就是不让。”景文皱了皱眉,“不准告诉他,也别跟李裘说。”
  李裘和宁栩走得近,如果他知道了,那宁栩势必也会知道,按照他的性格,肯定二话不说就会来帮忙。
  齐浩洋挠了挠头,满脸困惑。
  连江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景文,意外地没有说任何话。
  宁栩套着景文的外套去了门口,这人比他要高了几公分,校服自然也大了一码。不过秋季校服向来偏大,穿在身上也看不太出来。
  宁栩帮忙记录名单,写字的时候发现,校服的袖口沾了不少灰尘。
  景文是个不怎么讲究干净的人,但张丽莉有点洁癖,从来不会允许他的衣服鞋子变脏。如果是在学校里待了一天还情有可原,但现在是一大早,衣服这么脏就很奇怪。
  宁栩不动声色地将灰尘拍掉,隐约猜到了点什么。
  早读结束后,他回去把校服还给了景文。
  景文接过来随手穿上,鼻端闻到了一丝不属于他的味道。
  像铃兰花浅淡的香味,混合着黄葵的细腻感,犹如蛛丝般萦绕在周围,抓不住又散不去,很是撩人心弦。
  他低下头,又闻了闻领口,确实是闻到了这种气味。
  “你喷香水了?”他状似不经意地问。
  宁栩怔了怔,“没有,早上洗了头。”
  景文慢悠悠地“哦”了一声,想了想,把外套脱下来放进了抽屉里。
  ——还是先不穿了,晚上万一弄脏了不好收拾。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胖端着餐盘找到了宁栩。
  “你们听说了吗,今天王嵩和徐岁吵起来了。”他吃了口饭说。
  李裘向来吃瓜一线,连忙问道:“什么什么?为什么吵起来?”
  小胖说:“徐岁今早被人堵了,想叫王嵩帮他找回场子,但这事儿好像有点复杂,王嵩不想蹚浑水,所以徐岁就跟他吵了一架,说不找他也能找别人。”
  他看了看宁栩:“上次你在食堂泼徐岁那个事,他就已经很不爽了,说王嵩没有当场给你点教训。”
  “这人就是一条恶狗。”李裘气不过地评价,“他妈的天天仗势欺人,据说还在校外认了个干哥哥,经常跟着他作威作福。”
  小胖连连点头:“王嵩就是跟着他干哥哥混的,其实我觉得王嵩有点不想鸟他,但是因为他干哥哥不得不卖他面子。”
  “你说说看这些人,一天到晚拉帮结派的干嘛。”李裘无语道。
  小胖说:“徐岁家里有钱,估计就是单纯喜欢玩,王嵩家里好像挺困难的,表面上是个老大,私底下是跟着他们混的。”
  宁栩突然插话道:“徐岁今早是在哪里被堵的?”
  “盛林大道旁边的那条巷子。”小胖回答。
  兰高坐落在棠北路,左转是盛林大道,右转是兴南大街。哑叔的烧烤店,就在盛林大道附近。
  宁栩手里的筷子停了下来:“他被打和周怀峰有关?”
  小胖忙给他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我栩哥,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我们班的人都在猜测,是不是因为徐岁挑衅周怀峰,才被打击报复的。也不知道是哪位英雄好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宁栩明白过来了,难怪今天景文来学校这么早。
  他慢慢地握紧了筷子,露出思索的表情。
  当天晚上晚自习,宁栩把手机压在了课本下面,时不时就看上两眼。
  景文叼着笔看了他半晌,忍不住问道:“你在跟谁发消息呢?”
  “一个朋友。”宁栩敷衍地说。
  景文垂下眼睛,感觉怪不是滋味的。
  他轻飘飘地问:“你们是不是都挺喜欢微信聊天的?”
  “还行吧,我微信q‘q都用。”宁栩的眼睛并没有离开屏幕,好似在等很重要的消息。
  景文把手指骨捏得劈啪作响,低下头捣鼓了一会儿手机,过了几分钟,捣了捣宁栩的胳膊。
  “喂,加个微信。”他把二维码伸了过去。
  宁栩一愣,“你不是不用微信吗?”
  “不用就不能加了?”
  总不能说他刚注册了一个小号。
  宁栩只得扫码,对方昵称叫“吃鱼不吐刺”,头像是一个伏案写作业的侧影。
  他看了那个头像几秒,突然反应过来:“你用我照片当头像干嘛?!”
  景文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我还在想你要几秒才能发现呢,刚拍的,帅吗?”
  “滚你丫的,赶紧换了!”
  “不换就不换。”
  “你找死是吧。”
  宁栩伸手去抢他的手机,结果被老师点名了,只好默默地退回来。
  “景文,你等着。”他咬牙切齿地说。
  景文怪喜欢看他生气的,比他不理自己只顾聊天要好得多。
  “我等着,反正你又不知道我手机密码,想换也换不了。”他笑嘻嘻道。
  宁栩第一次有杀人埋尸的冲动。
  他的手机震了震,小胖发了条消息过来。
  '圆乎乎:栩哥,王嵩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去叫人。'
  宁栩没再理他,立刻把手机放进兜里,悄悄猫着腰从后门溜了出去。
  景文嘴角的笑容逐渐消失,酸溜溜地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座位,又像个漏气的气球般,蔫儿了吧唧地趴倒在桌上。
  宁栩一路跑步,终于在大门口跟上了王嵩。
  他出门的时候,第二节 晚自习的下课铃刚好响起。
  宁栩偷偷地跟在他身后,拐进了兴南大街。
  王嵩背着书包,一路穿过大街小巷,周围的景色变得越来越熟悉。
  宁栩小心地和他隔了一段距离,跟着跟着,王嵩突然在一棵树旁边停了下来。
  这棵树位于巷口,宁栩不得不凑近了几米。
  等靠近之后,他才惊讶地发现,这里居然是蓝花楹宠物店附近,而那棵树正是还未到花期的蓝花楹。
  王嵩拉开书包,蹲下来往地上倒了点什么东西,对着巷口喊道:“胖虎,速速出来,爷给你带吃的来了。”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他又喊了几声“胖虎”。
  宁满脸问号。
  几分钟后,一只肥头大耳、膀大腰圆的狸花猫迈着猫步,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点一点暴露在他的视线当中。
  宁栩瞬间凌乱了——这不是花臂大佬吗?他常喂的那只猫!
  所以,王嵩跑到这里来不是为了叫人,是……喂猫??
  花臂大佬看见了王嵩身后的人,对着他发嗲地“喵”了一声。
  宁栩内心警铃大作,正要赶紧找掩体,它已经恬不知耻地蹭了过来。
  王嵩猛然回头,正对上他尴尬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景文:老婆不要我了,逃课去和别人贴贴了,呜呜呜
  宁栩:让我看看这个恶霸在干什……咦,他在喂我的猫?
  王嵩:被某人老公暴打,被某人一路跟踪,还养了一只喂了一年才发现是别人的猫


第28章 
  一瞬间; 四目相对。
  宁栩被逮了个正着。
  他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试图辩解:“……我不是在跟踪你。”
  王嵩骤然从地面站起来,瞪圆眼睛怒视他道:“你都跟到这里来了; 还说不是跟踪?说吧;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的眼神充满警惕和防备; 上上下下地打量宁栩,然后落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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