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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反派师尊在线崩塌人设-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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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边白线翻成了五光十色的晨光,山间云雾翻涌,依稀可见山门下层层叠叠的阶梯,蝉叫声戛然而止,雄鹰展翅在山间飞跃,鸟鸣声不绝于耳。
  远处的山峦遮了半日,晨间的阳光本就不刺眼,更何况是冬末的暖阳。
  光照射在众人身上,广阔的山门前只剩下稀稀疏疏几人。
  昨晚的一切如梦一场,如果不是汪爻依旧举着剑,姜子明真就以为是自己做了一场梦。
  姜子明浑身散着寒气,他伤势未愈,如今赤锋剑的戾气与寒气交缠,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了,他看着升起的太阳,想起来时熟睡的孙韫。
  “仙尊是在等谁吗?”汪爻气势逼人,手中的赤锋剑再往他伤口上推近几分,汪展妍看得害怕,连忙按住他的手。
  姜子明看沉默不语的汪正信,还有不知所措的凤溪子,看着神色复杂的汪爻,问他:“你想给我定什么罪?”
  汪爻:“仙尊为何要害天权长老?”
  这就定了一个残害同门,背信弃义的罪名。
  姜子明垂眸冷笑,没有反驳。
  凤溪子瞳孔放大,这样的罪名一个普通的修行弟子都承受不起,何况是受人敬仰的仙尊身上,她看汪爻还要刺剑,抬手握住了他的赤锋剑,“汪爻,不要胡言乱语!”
  汪爻瞥她一眼,继续罗列罪名,“不止残害同门,还与妖魔为伍。”
  闻言,在场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终于议论起来。
  凤溪子怒喝:“汪爻!”
  他罗列的罪名,桩桩件件都将人置于死地,不留半分生路,心思之歹毒,令人发指。
  汪正信也觉得荒唐,终于出声,“汪爻,不要胡言!”
  “胡言?”汪爻施法震开凤溪子,不顾汪展妍的阻拦,将赤锋剑猛的抽出,看姜子明吃痛抽气,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他的伤处,姜子明往后砸在石像上,他伸手扶着石像才没让自己狼狈摔倒。
  堂堂仙尊,被天下人奉成神明,如今却弟子当众羞辱,不还口不还手,这就让众人心中有了猜忌。
  汪爻垂眸看他,赤锋剑竖立身后,咄咄逼问:“那只兔妖身上可有灵宠的印记?既非灵宠,不是妖道是为何?”
  凤溪子推开汪展妍,见无人为仙尊说话,就连汪正信也垂眸无话,她失望透顶,质问汪爻,“休要攀扯!你有何证据!”
  “风禾长老最擅教养灵宠,后山之中的精怪只要是放养的,无一没有灵宠印记!你不必再次纠缠,等风禾长老醒来,你自取查证,我若一字攀扯,我汪爻以命相抵!”
  “你!”他言之凿凿,凤溪子无言反驳。
  汪爻见她无话可说,盯着姜子明继续质问:“若是灵宠适才仙尊为何不控?”
  修道之人饲养灵宠都会设下专属灵宠印记,一方面是表明不是妖物,另一方面就是主人可在灵宠不听话时控制。
  姜子明从未将胡萝卜当过灵宠,更不会在她身上下灵宠印记,这他无法说清。
  汪爻望着众人,眸中悲凉和苦笑参半,继续数出他下一桩罪责,“诸位该见过,孙韫的佩剑与魔道的楚骄一样,这难道也是我胡言吗?”
  姜子明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在撕咬一般,疼的他难以呼吸,他捂着心口看汪爻,他桩桩件件证据确凿,是要将他置于死地。
  众人都被汪爻的话震慑住,因为他所说没错,每一条罪证都是真的。
  “吟蓝。”汪正信也不知所措起来,他执掌梵天派三十年,如今竟不知该如何处理眼前的事,看着姜子明失望的神色,心中愧疚不已。
  天光大亮,清晨的暖阳变成刺目的光,姜子明未曾想过,冬日的阳光竟这般灼人。
  汪爻抬脚往前,站立于他身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咬牙道:
  “罪一,勾结妖道残害同门。”
  “罪二,勾结魔道杀我弟子。”
  赤锋剑泛着黑红的灵气,汪爻将其指向仙门敬畏的仙尊,以制裁者的姿态指摘。
  “罪三,身为仙尊,与弟子淫/秽,辱没道行,罪无可恕!”
  最后一罪几乎是怒喝而出,姜子明如被巨石砸中,被这三条罪责压在石下,连申辩都无处可说。
  凤溪子亦是怒喝:“放肆!”
  赤锋剑斩破凭空而来的阵法,汪爻神色冷冽,看着她如同看跳梁小丑一般,“你算是什么人?我梵天派的事由轮得着你插话?”
  “汪爻!”凤溪子虽然一直不喜欢他,但他庇护阿姐,也不许有人羞辱梵天派,她一直认为他虽乖戾,但也有可取之处。
  如今看来,他也是个疯魔之人。
  姜子明看着在场的人,往常看自己的眼神是敬畏,如今复杂的神情之中大多是厌恨和不可置信。
  如今他因汪爻三条罪责,亦然从神坛跌落,成了仙门中最为人不耻存在,他现在不想做无谓的解释,只想唯一护着他的凤溪子不要受她牵连。
  “凤姑娘大义,我感激不尽。”姜子明忍着心口的绞痛,抬手将她推开,自己直面汪爻,“汪少主,想如何处置我?”
  汪爻微微蹙眉,毫不留情的说:“梵天派派规,废其修为,逐出门中。”
  还以为是挫骨扬灰,不过是废除修为,姜子明心已经寒透,好在他未对这些人付出心血,所以如今这副局面他也只是心凉,尚未到生无可恋的地步。
  他正要出言,就见汪爻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令人齿冷的笑意,“可仙尊受的是天下仙门的敬奉,以天下仙门综训处之才对。”
  闻言,汪正信和汪展妍惊恐的望向汪爻,凤溪子却是难以置信,不顾礼数将姜子明扯开,丝毫不见平时的端庄,张口怒骂:“汪爻,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这是要将梵天派至于死地吗?”
  汪展妍扯住他的衣袖,祈求的摇头,“阿爻!不要!”
  汪爻对她们的激动和劝阻无动于衷,目光只在神色淡然的姜子明身上,一字一顿的将综训阐述,“犯乱/伦、淫/秽者请天雷刑戒,犯勾结妖魔,残害同门者诛灭神魂。”
  汪正信也立不住了,高声喊他:“汪爻!”
  没想到,孙韫没把他挫骨扬灰毁灭神魂,倒是汪爻要践行男主的路。
  姜子明气急了反而冷静下来,静静地看着他,看他明明气势很足,偏眼中还有些氤氲之气,这便暴露了他心里还有几分犹豫。
  他拉住要争辩的凤溪子,朝汪爻道:“我不会受刑。”
  语气冷淡,不急也不慌,就想拒绝普通的请求一般。


第74章 
  汪爻对他的拒绝并不意外,相反早有预料。
  姜子明不想和他纠缠下去,看来梵天派他是待不下去了,他回去带上孙韫和小诸下山,他要找到胡萝卜,他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汪爻堵住了他的去路,赤锋剑横在中间,寸步不让。
  姜子明抬眸看他,低声道:“汪爻,我是有些对不起你,但我也从未害过你,你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吗?”
  他声音很轻,用了只有两人才能听得见的音量。
  汪爻:“无规矩不成方圆,即便是仙尊,有罪就要受刑。”
  他真是铁了心不放过,姜子明冷冷笑着,唤出了应声,“我今日一定要走。”
  汪展妍不知和汪正信说了什么,汪正信见两人要动手,忙上前来,按住了姜子明的应声,看着他肩上的伤口抽了抽嘴角,“吟蓝,不要。”
  汪爻怒不可遏:“掌门要姑息养奸吗?”
  汪正信转过身看着汪爻,神情复杂,“阿爻,别闹了。”
  汪爻赤锋剑别开他伸出的手,严肃逼问:“身为掌门竟不遵派规,枉顾天下道义,就连同门性命也不顾了吗?”
  汪正信气怒:“汪爻!”
  父子俩之间气氛微妙,适才还只有寥寥几人观看,如今到了上学的时刻,修行弟子和休息弟子将山门围堵的水泄不通,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姜子明脑海里响起了汪爻说过的话,他不是他的义父。
  所以今时今日的场面,他也知道汪爻是不会放过他了,再多说法也没用,是他坏了原主的清白,是他的错。
  “天雷受训,毁灭神魂。”姜子明站到台阶处,垂眸看向汪爻,忽然就想明白了一些事,心里有了答案也就静了下来,“少主是想证明什么?”
  请天雷不伤人筋骨,直击神魂,会将神魂击出体内,也曾有过修道者被妖魔附体,请天雷诛灭邪祟的记载。
  姜子明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轻声道,“少主没有错,我的确不是你的义父,也不是仙尊。”
  此言一出,议论声一下淹没了他的尾音,汪正信瞪大眼睛看他,不知他竟然被气到说出这种言语。
  汪爻看他立于台阶上,端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日日思索的答案竟就被他轻而易举的给出!
  凤溪子茫然无措,低声叫他,“仙尊!”
  姜子明心口又是一阵绞痛,他咬紧牙关站住,“我对不起诸位。”
  话音未落,赤锋剑就横扫而来,他早有防备,应声及时抵挡,剑气轰然逼退众人。
  “你以为你怎么说就能逃吗?”汪爻双眼通红,周身是凛冽的杀气,赤锋剑隐约泛着邪气,姜子明伤势尚未恢复,现下灵力微弱,若是全力以赴也是能与他相斗,就怕其他人横插一手,那不一定能走。
  姜子明看他怒火冲天,要将自己熟视无睹的架势,有些招架不住,“汪爻,你到底想做什么?”
  汪爻收剑飞上空中,睥睨众人,怒吼道,“结阵,捉拿安奂!”
  众人惊呼,无人敢应。
  汪正信现下才明白汪爻是要将吟蓝置于死地,紧张的呵斥:“汪爻!下来!”
  他施法想将魔怔了的汪爻从上空拽下,奈何汪爻早有防备,将他法术挡住,而后取出掌门令牌,居高临下的下令,“诸位要包庇这个勾结妖魔、霍乱门派的妖物吗?”
  汪正信看他手中的掌门令,心里生了恐惧,原来这段时间汪爻对他的顺从都是装的,不过是为了拿到掌门令。
  弟子们看着他手中的令牌犹豫不决,左右议论,都不敢妄动。
  汪爻看无人行动,神色变得诡异起来,飞落回地面,不等汪正信夺回掌门令,他就先借了掌门令中的强大法力将他制,掌门被灵线捆绑,顷刻间动弹不得。
  “汪正信身为掌门德行有失,现梵天派妖魔横行,危机四伏,而长老们重伤难出面维护秩序,我身为派中少主,暂执掌门。”汪爻言辞正义的篡位,弟子也都看明白了,只是如今派中大乱,他们不敢站队,况且就算少主和掌门素来不合,但人家是亲父子,以后梵天派掌门之位只能是汪爻的,与他们而已,如今只是继承方式有些出人意料,场合不对,场景也令人不知所措。
  汪正信越挣扎灵线越紧,他面色铁青,崩溃的大喊大叫,“汪爻!你疯了吗?”
  汪爻施法将它甩到一旁,盯着姜子明说:“汪掌门与妖物是否是同伙,此事容后再审,现下现将眼前的妖物捉拿!”
  “汪爻!”汪正信气急狂吐鲜血,将自己硬生生气晕了过去,汪展妍惊慌失措,忙去看他,悲痛的求汪爻停手,可汪爻早已疯魔,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大局已定,汪爻手握掌门令,连掌门都给定了罪,现下无人看再议论了。
  汪爻执令问:“仙尊还是不愿受刑吗?”
  姜子明一直以为他只是戾气重,从未多想过,直到刚才他的赤锋剑与应声相对,他才发觉赤锋剑上有些邪气,而且那邪气中有诡异的魔气,虽然汪爻身上不见魔气,但他神情怪异,状似疯魔,一定是收到了什么影响。
  “汪爻,静心!”
  汪爻震碎他传来的清心咒,将掌门令扔到空中,嘴里呢喃着咒语,倏然出现了一个阵法,而赤锋剑汲取这阵中的灵力变得强大起来。
  “看来不必请其他仙门长老观刑了,仙尊冥顽不灵,即可行刑,以儆效尤!还梵天派清白!”
  阵搅动风云,晴空万里瞬间乌云密布,天边电闪雷鸣。
  以汪爻的修为若是强行请天雷,可怕神魂难以承受,会魂飞魄散。
  众人只惊叹他竟然能请天雷,丝毫不管他能死能活。
  阵法将其他人都阻隔在外,阵中只有他们两人,姜子明不想看他魂飞魄散,提剑上行,准备将阵破了,阻止他请天雷。
  只是他低估了汪爻的决心,他被赤锋剑的剑气阻隔,根本就难以靠近那天雷阵半分。
  “砰~轰~”
  天边电闪雷鸣,天空黑的吓人,倾盆大雨袭来,紧接着天雷阵将雷电引来,“砰”一声巨响,穿过阵法往姜子明身上击去。
  姜子明满心都是阻止汪爻,全然没有准备应对天雷,乍被击中,一下摔落地上,每寸肌肤都被搅动,心上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浑身的皮肉在被抽离筋骨,他脑子混沌不清,痛楚却异常清晰。
  又是一道天雷,他崩溃吼叫,痛却丝毫未减。
  比起皮肉上的痛击,更痛的是,他感觉意识在被剥离,就像是从他脑中活生生的抽出脑髓,抽出一切,而他除了承受以外别无他法。
  “啊!”
  往事一幕幕浮现眼前,画面一场一场的被击碎,那些伤心痛苦的情绪被放大,而他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冲击,疼晕过去又被天雷击醒。
  痛苦是叠加的,一层一层的叠加,让他生不如死。
  这次是声音,他眼前是不断重复的画面,意识是被放大的情绪,耳朵里充斥着各种声响,即便是以前从未在意过的水滴声,在此刻都像是河岸决堤,声势浩大。
  “姜子明!”
  他已经分不清是什么外界的声音,什么是记忆中的声音了。
  他只想死了算了,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仙尊!”凤溪子在阵外,透过雨帘看阵中奄奄一息的姜子明,已经第四道天雷了,自古没有能抗住五道天雷的凡人之躯,仙尊道行高深,但他依旧是人身。
  “砰!”天边的闪电闪烁,雷电交加,眼看天雷又被引来,凤溪子疯狂的砸灵墙。
  “姜子明!”
  一声惊叫中,天雷落下,狂风暴雨之中,只见姜子明被不知从何冒出的人护在怀里,而天雷击中的是凭空出现的人身上,凤溪子松了口气,看阵中的人浑身颤抖,在极力忍着痛苦。
  “子明。”
  姜子明恍惚间看到了熟悉的面容,看来这次到了幻觉了,原来天雷击神魂,是这般让人绝望。
  孙韫看着怀里伤痕累累的人,泪如雨下,用不应的剑气护住他们,将他紧紧地抱住,不断地叫他的名字。
  凤溪子以为终于停了,可仰头看天雨没有减小的迹象,天边依旧是电闪雷鸣,而阵上方黑气冲天,辨不出是什么气息,她心里猛然一慌,果然见控阵的汪爻被阵法反噬,他修为不够,现下成了阵的祭品了。
  眼看天雷又要来临,凤溪子猛烈的锤击灵墙,声嘶力竭的喊:“孙韫!”
  汪展妍也发现不对劲了,忙施法破灵墙,“阿爻!”
  若是无法破阵,那阵中三人都会神魂俱灭。
  掌门令灵力微弱,已经无法掌控天雷阵了,等到它油尽灯枯之时就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法术打在灵墙上毫无反应,凤溪子和汪展妍用尽力气也无法撼动。
  “师尊!”姜文昊见状将汪展妍拉开,按住灵墙施法,他很快就判断出这灵墙是与掌门令好天雷阵相结合,除非阵破了或者人死了否则以他们的修为难以破除,所以他没有执着于破灵墙,而是想办法容出一道口,唤醒其中一个人,里应外合方可有生机。
  他自由跟随仙尊,十多年来他深知自己愚笨,从不追求高阶法术,只将中低法术修炼到极致,这样阵法连接的灵墙他修过无数次,他只求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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