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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不会吧,你没有竹马吗-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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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径真的是无语至极了:“老婆,你又不是一个人睡,怕什么啊。”


第161章 
  方安虞在隔壁卧室洗好澡; 过来找时舒的时候,就看时舒坐床边套睡裤。
  他头发还没干,湿漉漉的; 站起来又蹲下去卷裤脚。
  “不合身?”
  时舒没抬头:“梁径的有点长。”
  “我的你正好吧?”
  方安虞看了看自己身上这身; 笑眯眯:“短了点……凑活吧。”
  时舒愣了下,反应过来笑着骂他:“方安虞——”
  “你自己多高心里没数吗?还短!短就还给我——”
  两个人在屋里扯衣服。
  如果还是小时候; 场面还是很好玩的。只是现在两人加起来都快六十岁了; 违和感不是一点半点。
  关键当事人还特别乐。
  门口,闻京端着杯热水路过,见状摇头,朝原曦住的客房走去。
  “困死了。”
  方安虞敞开双臂躺床正中,望着天花板打哈欠。
  “待会怎么睡啊?”
  说着,他往自己脑袋左右瞧了瞧; 想到什么; 对盘腿坐一旁看手机信息的时舒说:“反正我不管; 我要睡你和原曦的一边,闻京必须睡另一边。”
  时舒随口:“为什么?”
  “你忘了小时候午睡; 只要我和他睡一边; 每次都被踹醒。”
  “哈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我被踹的时候; 你被梁径抱着啥事没有。”
  “那原曦呢?”
  “原曦也被踹醒过几次,不过原曦会踹回去。有一次还把闻京揍哭了。”
  “就你怂。”
  方安虞笑。
  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时舒放下手机; “中午吃饭的时候,原曦妈妈说你妈最近在给你张罗相亲?”
  没想到时舒会忽然提这个; 方安虞愣了下:“啊?”
  “‘啊’什么?你妈给你相亲你不知道?”
  方安虞:“不知道啊。”
  时舒:“……不会哪天你妈领个媳妇上门就让你娶吧。”
  两个人眼对眼。
  方安虞觉得这是他妈能干出来的事; 一下坐起来; “别; 那我不回家了,我住单位!”
  “那你妈就把你媳妇领单位去。”时舒恐吓他。
  方安虞闭上眼,缓缓后躺,半晌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慢悠悠道:“那我只能上显云寺出家了。”
  时舒乐得不行。
  说起显云寺,时舒想起来的路上看到的围棋定段赛的横幅。
  脑子里顺着这么一想,就想起一个许久没见的人。不过当时看到那横幅,方安虞正在后座呼呼大睡呢。
  “哎。”
  盘着的腿碰了碰方安虞,时舒小声问他:“你有喜欢的人吗?”
  方安虞眼也不睁,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什么意思?”
  “你这几年就没喜欢过什么人?”
  生怕他脑子转过不来,时舒补充:“我是说想和别人结婚的那种喜欢。”
  方安虞语气随意:“没。”
  “一个都没有?!”时舒难以置信。
  他觉得,再不济,这么些年,心动总归有吧。
  方安虞奇了怪了,觑起一只眼:“这是很奇怪的事吗?”
  “我大学毕业出来工作。前些年我妈生病、转院,我爸又骨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忙。后来工作调动,搞新的部门、新媒体,都快累死了,去哪喜欢这个喜欢那个。”
  “话是这么说没错……”
  时舒觉得他张口闭口忙,虽说是实情,但要细细计较起来,哪能真忙到心都没了。
  屋外传来梁径和闻京说话的声音。
  梁径在楼下书房处理公司的事,估计是结束上楼的时候正和从原曦房里送水出来的闻京遇上。
  “他俩在说什么?”方安虞睁开眼凝神听。
  时舒不是很在意,摸了摸头发,感觉被暖气弄得半干了,就在方安虞身边躺下。
  “闻京不是要搞俱乐部吗。他希望梁径入股,但这件事你知道吧……”
  虽然时舒话没说完,但方安虞心领神会。
  “闻叔会打死他吧。这得多少钱?几千万?”
  枕头被方安虞枕了大半,时舒一边使劲扯,一边说:“不止。钱倒不是重点……反正只要他有这么个想法,总逃不了一打。”
  “真有意思。闻京这些年自己也挣了不少钱了吧……闻叔怎么跟我妈似的,管来管去。”
  好不容易推开方安虞脑袋,时舒躺下,长出口气,听到方安虞咸吃萝卜淡操心,不由冷笑:“还说闻京……”
  “人家闻京天天和他爸对着干,你敢吗?”
  方安虞倒是很知己,很快道:“不敢。”
  时舒:“呵呵。”
  方安虞:“……”
  “你‘呵’什么?”
  “我‘呵’什么你心里没数?”
  两个人枕一个枕头互瞪。
  下秒,同时发起攻击。
  梁径推门进来的时候,时舒就压在方安虞身上,摁着方安虞一只手。方安虞的另一只手伸进时舒衣服里挠他。
  门边动静一响,两人齐齐扭头望去。
  梁径:“……”
  闻京探头,上上下下打量,过会移开眼,看着梁径笑着啧声:“绿油油的。”
  梁径:“……”
  时舒无语:“……闻京你瞎说什么!”
  方安虞生怕自己活不过今晚,用力推开时舒,蹦下床麻溜跑出去。
  时舒被推得仰面倒栽,大怒:“方安虞!你就敢这么对我是吧——”说着使劲爬起来,鞋也不穿就要追出去。
  门边被梁径拦腰抱住。
  下秒,门“哐”的一声关上。
  梁径真是好气又好笑。
  “老婆。”
  时舒被他扔到床上。
  梁径俯身,忍不住笑:“我还喘气呢。”
  时舒好笑:“我们又没干嘛!”
  梁径撩他衣服:“摸你哪里了?”
  他这么说,手上却没规矩,不知道往哪摸。方安虞可没摸时舒屁股。偏他,上下其手,摸得下流又色情。
  时舒被他弄得痒,笑得蜷缩:“你怎么什么醋都吃!”
  梁径冷笑。
  他一把抽了时舒裤子,将人翻了个身,摁自己腿上抬手朝时舒屁股打了两记。
  “哎——”
  时舒笑得肚子疼:“干嘛啊!放开我!待会有人进来怎么办?”
  “我看谁敢进来。”
  说完,他低头亲了亲时舒雪白挺翘的臀瓣,又去揉他掐红的印子,“我的。”
  时舒快笑岔气:“吃错药了吧?”
  他笑得咳嗽。梁径把人捞起来,给他顺了顺背。只是他这个动作实在不诚心。时舒裤子都不给穿好。
  梁径去洗澡的时候,时舒跑出去找方安虞算账。
  方安虞正在原曦房间里,时舒气势汹汹推开门冲进去,吓了方安虞一跳。闻京站桌边,来回瞧着,觉得这个场面怎么想怎么好玩,最后扶桌笑到蹲下。
  原曦在,他们也不好太闹,最后一人一边,挨着原曦聊。
  中午吃饭的时候,原曦妈妈就对原曦嘱咐了许多。他们一个桌子默默听了全程,把原曦这几年状况了解了个大概。知道她压力大,实验辛苦,不过听到吕嘉言前阵子联系她的时候,除了梁径,其余三人齐刷刷抬头,这八卦程度,一看就是从小一起长大培养出的默契。
  闻京不敢上床,只敢躺在床尾的贵妃榻上,枕着手肘,听他们有一句没一句聊。
  “吕嘉言联系你干嘛?”
  饭桌上,原曦没让她爸妈多问,只说没事。这会时舒睨了眼床尾不作声的闻京,挨着原曦问。
  原曦笑:“没事。那阵子他正好外派过来参与实验,有些地方没我熟,就问了问我。”
  “哦……”时舒拉长音调。
  只是他音调一不留神拉太长了,方安虞和闻京同时看傻子似的眼神看向他。
  “你们当初怎么分手的?”
  方安虞打个哈欠,拖来一边的抱枕,枕在脑后。
  时舒越过原曦怼他:“原曦说过!”
  “我怎么不记得——除非你们背着我说。”方安虞随口。
  “呵呵。背着你,用得着吗。你记得住什么!”
  方安虞不理他:“我问原曦。问你了吗?你给我闭嘴!”
  方安虞已经不是“窝里横”那么简单了,他是单纯的“时舒横”。
  时舒气得想越过原曦继续揍他。
  闻京瞥见门边人影,咳了声:“绿油油出现——注意下啊。”
  时舒:“……”
  梁径:“…………”
  梁径端了杯热牛奶进来。
  但他没继续往里走,隔着一段距离,站在靠近门边的沙发旁,指了指正要越过原曦往方安虞那爬的时舒,冷着脸:“过来。”
  时舒不情不愿:“干嘛啊。好不容易躺一块。”
  闻京哧哧笑。
  他觉得梁径面前的时舒像个孩子似的。
  只是梁径眼神压迫,时舒慢吞吞挪过去,跪在沙发上接过牛奶喝。
  原曦笑着说:“可能那会方安虞不在。也没什么,就是我们对于各自人生的规划有出入,又无法为彼此退让太多。就这样了。”
  她说完,方安虞叹息:“人生就是这样。没有两全其美的。”
  “本来就没有两全其美。”
  出乎大家意料,闻京这会说了这么一句。
  时舒:“但是如果可以两全其美,我还是会去争取的。”
  “那你现在可以争取下和我一起回去睡觉吗?”梁径凉凉道。
  时舒摸不着头脑:“这和两全其美有什么关系。”
  梁径胡说八道:“字面意思——回去行吗?”
  “不行。”
  时舒舍不得这么好的熬夜机会,仰面赖在沙发上:“我不回去。”
  他想起梁径对他的屁股又亲又捏。
  “去你的两全其美——想得美!”
  方安虞和闻京快要笑死。
  原曦笑得咳嗽。
  梁径也笑,伸手就要捞人。
  时舒死死扒着沙发背,就快贴成一张饼。
  “救命啊。”
  他开始朝闻京原曦方安虞叫。
  原曦方安虞对视一眼,当没看见。
  闻京无语:“你觉得管用吗?”
  “我们三个哪个看上去像是吃饱了撑的的?”
  时舒:“……”
  梁径被他闹得好气又好笑。
  最后,两个人叠沙发上,时舒躺梁径身上,有气无力地听原曦和闻京方安虞说话。


第162章 
  第二天天还没亮五个人就起来了。
  气温低; 半空又出现白色的结晶。
  远近雾气一样朦胧。
  原家长辈比他们这些小辈起得还要早,估计也是一晚没睡。里里外外忙着。请来念经的师父都是显云寺的。老师父们慈眉善目,脸上没什么悲喜。
  流程复杂; 还有许多讲究。原曦被叫来叫去; 好像悲伤都顾不太上。不过去往殡仪馆的路上,原曦哭了好久。
  等一切尘埃落定; 晨光熹微。
  好像逝者与所有人做完告别; 天光乍现的一刻,跋涉千里而去。
  冰天雪地里,青灰色的天幕依旧笼罩着四屏山,晨雾在阳光里徐徐散去,前两场大雪的痕迹冻结在路边,映着闪烁的微光。
  显云寺的钟声也慢慢响起。
  回去路上; 原曦妈妈问原曦什么时候走; 机票买了吗。
  原曦说这趟不着急; 可以多待几天。
  她这么说完,长辈们倒没多问; 只叮嘱她好好休息。这趟回来真是瘦了不少。
  方安虞急着回去上班。
  他没开车; 就借了梁径的车先回江州。他们四个打算上显云寺看看; 然后下午原曦家吃了饭再坐闻京的车一起回江州。
  临走,方安虞好笑,觉得他们五个这趟; 觉没多睡,饭却是一顿没落。他说完; 时舒笑得要去扒拉他车窗。方安虞一脚油门; 溜得蛮快。
  后视镜里; 时舒因为危险举动; 被梁径瞪了眼。
  方安虞越瞧越乐。
  只是这世上有太多乐极生悲的事。
  半个多小时后,时舒在素斋馆吃着小馄饨,接到方安虞哭丧的电话。
  他在回省道的路上,跟人追尾了。
  时舒吓得小馄饨直接吞了下去。
  “人没事吧?”
  方安虞感动:“没事。就是车有事。”
  时舒安慰:“梁径这辆开好久了,正好送去修修。”
  梁径:“……”
  他看他一眼,但没说什么。也可能不知道说什么。
  闻京和原曦对视,忍不住笑。
  时舒语气里想当然地以为方安虞是受害者。这也不怪他,毕竟从小到大,方安虞就是很容易受害的样子。
  闻言,方安虞语塞,半晌小声:“我知道梁径的车不要紧……是人家的车……”
  “我把人家车撞了。”
  梁径:“……”
  梁径接过电话,直截了当:“全责?”
  方安虞:“嗯。”
  他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是发小,但昨晚还和人老婆瞎闹,想到这里,方安虞就有些后悔。真是不够稳重。这下更不稳重了。
  “你打车回去。我让公司的人来处理。”
  方安虞赶紧:“多谢梁总。”
  “身份证、驾驶证留下。”梁总冷酷道。
  方安虞:“好好好。”
  电话挂了,闻京问:“对方什么车说了吗?”
  时舒摇头:“等赔偿结果出来吧。”
  说完,他看向梁径。
  梁径没看他,打开手机给庄叔发消息和定位,一边对时舒说:“你得让他吃点教训。这么大人了。”
  时舒:“……我什么都还没说呢。”
  梁径鼻腔里发出一声笑,没说话。
  处理完放下手机,见时舒还瞧他,梁径无语:“干嘛。没告诉他妈都算我有情有义。”
  时舒:“……”
  闻京来回打量,乐了:“你俩跟养孩子似的。”
  原曦“噗”地一声笑出来。
  时舒扭头就去瞪他。
  梁径也笑。
  只是没一刻钟,方安虞电话又进来了。
  这会他语气比之前低许多。
  他说没事了,对方不要赔偿,也不要他负责。
  最后几个字说得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说完,免提的对面四人互相看了眼,都没反应过来,时舒刚准备问,就听方安虞问他们是不是还在显云寺。
  “对啊。”
  时舒低头看了看面前空了的小碗:“但我们都吃完了。”
  “我来找你们吧。反正出事的时候我又请了一天假。不去了,没意思。”
  这趟够波折,等方安虞垂头丧气赶到显云寺,雪都看不下去,洋洋洒洒飘了起来。
  江州的第三场雪。
  细碎的雪粒子跟盐粒似的。
  他们四个站在显云寺山门前遥遥望着方安虞一路跑上来。
  闻京抬头,莫名道:“真冤啊。”
  原曦:“……”
  时舒:“……”
  显云寺山门前的牌坊雄伟恢弘,大雪纷飞的光景里,又增添许多庄严肃穆的意味。
  印象里,上回五个人这么齐地来显云寺,还是少年时光里的某个夏天。
  一年一度的定段赛正在进行中。
  寺里寂静。
  钟楼和鼓楼相映,时间和空间好像被抹平、拉长,雪落在中间,空茫茫的。
  天王殿前香火繁盛。
  这个季节上山的人不多,老师父们带着几个小师父在殿前忙碌。干燥的尘土和香灰萦绕在殿里,隐隐还能听到雪粒敲击的滴滴哒哒声,就是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
  “要不改天给他赔个礼?送点东西也好啊……”时舒开始出主意。
  原曦:“送棋盘?”
  闻京:“得送点没有的。人孩子天天做题,你还送卷子,这叫什么事……”
  原曦:“……”
  听完方安虞说的,他们几个除了刚开始面面相觑,发小间有难同当的情分倒是没忘,出谋划策得还是很积极的。
  方安虞摆手,在阶上坐下:“得了吧。他那个级别,我送什么?国宝吗?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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