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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全京城都在逼我们成婚-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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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在她眼中,遽然放大,恣意之态,放纵之心,慢慢地压过了头顶烈日。
  她放下了挡在额头上的手,身子微微前倾,闭眼感受着疾风堵住呼吸的窒息感。
  格外的刺激。
  闭眼的功夫,马匹突然往左侧的岔路口拐去,没入了一片丛林之中,头上的太阳,被斑驳的阴影挡去了大半,没了强光,她睁开了眼睛。
  右侧是茂密的青葱翠竹,几丈高,抬头望不到顶。
  左侧是一个湖泊,碧色的湖水,清澈透明,湖底下的枯木,一览无遗。
  夏季的风突然不热了,带了一股凉爽,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看的地儿,她惊喜地回过头,“郎君。。。。。。”
  风声太大,他没听到她说什么,缰绳慢慢地收紧,速度慢了下来,才凑上前,问她,“怎么了。”
  “我说,这湖泊好美,郎君太好!”她突然一声,落在了寂静的林子里,清脆又响亮。
  他抿住唇瓣,而后又展唇露出了一列齿瓣,对她的没见过世面,嗤笑一声,“区区一个湖而已。”她要想看,比这更大,更漂亮的多的是。
  “要跑一圈吗。”
  “啊?”
  裴安说完松开她,翻身下马,留她一人在马背上,“不是会骑马吗,这一路枯燥无味,沿湖跑几圈试试,活动一下腿脚。”
  没等芸娘反应,他说完一声,“抓好了。”猛拍了一下马屁股。
  “郎君。。。。。。”她吓了一跳,终究还是以头一回见他的姿势冲了出去,双手牢牢地抓住缰绳,身子慢慢地收回来,跑了小半圈,才坐稳。
  湖边的路面平稳,马匹又是卫铭的坐骑,许是见过了太多的大场面,适应不了小碎步,一个迈腿,都比寻常的马跨度要大,芸娘从未跑得这般快过。
  头一圈跑完,到了裴安跟前了,芸娘看向他,还未来得及炫耀,裴安抬头便冲她道,“身体放松,速度还可以再快点。”
  芸娘被他一说,试着夹了一下马肚。
  坐下骏马似乎是等待已久,反应尤其敏锐,突然带着她往前冲去。
  芸娘:。。。。。。
  芸娘紧紧地勒住缰绳,吓得花容失色。
  耳畔的风再次呼啸了起来,什么也听不见,倒是脑子里突然响起了母亲的话,“等宁宁学会了骑马,将来你父亲回来了,咱们三人比比,看看谁骑的快。”
  “宁宁,母亲不是爱骑马,只是贪念身在马背上,风扑面而过时的那份自在,如今自由都没了,我留着它又有何用,你听话,让开,让你祖母牵走。”
  十一岁那年她没了父亲,母亲同样也失去了丈夫,连同跟了她十几年的马,也没了。
  母亲说,她一点都不伤心,可她的枕头,每日早上起来都是湿的。
  她甚至还宽慰自己,“一匹马罢了,等宁宁长大后,去你外祖父家,他那后山上全是骏马,你随便挑,看上哪匹咱就骑哪匹,到时候啊,只怕你不敢跑。。。。。。”
  她敢的,母亲。
  只是您不愿意等我。
  裴安立在湖对岸,一只脚踏在了石头上,手肘搭在腿上,看着她骑在马背上的身影,倒影在湖水之中,慢慢地快了起来。
  当日王荆找上他,提出要带她出来,他倒没觉得有什么感触。
  如今一瞧。
  确实关太久了。
  她说得对,往后如何,谁也无法预测,但她想要的是自由,如今他刚好能给她,为何不能给。
  阳光斑驳的湖畔,马蹄声迟迟不断,他没催她,等她跑了个够。
  日头的光影从他脚前,移到了湖水中央,马蹄声终于在他身后停了下来。
  裴安回头看向她。
  她翻身下马,双手提着裙摆,朝他快步走来,额前的发丝被风吹久了,往后仰去,露出了一片光洁的额头,双颊生出了绯红,那晕出来的颜色,比成熟的殷桃还要诱人好看。
  “怎么样,活动开。。。。。。”
  他话还没说话,她突然扑上前来,一把搂住了他脖子,久久不语,待鼻尖的酸楚过去,她才松开他,双目炯炯地望着他,“郎君,我给你人,两千铁骑,有作战经验。”
  造反吧。
  将这让人透不过气的天下反了。
  裴安:。。。。。。
  他手掌抚在她后背,等她缓回了胸口的那口气,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吃软饭?”
  芸娘一愣,起身解释,“我没那个意思。”
  吃软饭怎么了?
  裴安一笑,手掌移到了她的后脑勺,将她搂进怀里,“走吧,一身是汗,别吹凉了。”
  芸娘见他又岔开,忙道,“郎君带我来了这么好的地方,我理应报答。”
  他侧目盯着她,“真想报答?”
  芸娘点头,“嗯。”
  “亲一下吧。”他突然弯身凑脸过来,明目张胆的语气,嘴角还带着一丝吊儿郎当的笑容,像极了贵族里的纨绔公子爷。
  定亲之前,她不认识他,全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定亲之后,了解也不多,倒是成婚后的几日同床共枕,对他慢慢地有了认知。
  可夜里归夜里,她从不曾见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流露出这副孟浪模样。
  换做旁人,芸娘或许觉得轻佻,可跟前这人,实属长得太好,摆出这副风流之态来,只会勾小娘子的欢心。
  芸娘脸色一红,分明知道他多半在捉弄她,却还是忍不住踮起了脚尖,柔软的唇瓣印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可,可以吗。”
  他没应,只转过目光,看着她的眼睛。
  迷雾般的幽暗眸色,也不需要再回答,芸娘眼睑一颤,羞涩地垂下,盯着他胸膛上的金丝暗绣,乖乖地将自个儿贴了过去。
  细微的动作,如春风化在心口,让人心坎莫名一软。
  这样的投怀送抱,应该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后脑勺,偏下头,朝着她的唇贴去。
  薄瓣压上她嫣红唇瓣,轻轻一磨,再松开咬下,一记深吻极尽缠绵。
  片刻后,芸娘见他松开,以为是结束了,长长地换回一口气,正准备退开,却又被他扣住后腰,贴在了他身上,唇欺上来再次含住了她的双唇,碰上去的瞬间,他便伸了舌,滚烫的舌尖,在她唇上轻轻地舔抵而过,再慢慢地撬开她微张的齿列,钻进去,一番翻天覆地的搅动之后,勾住了她舌头,重重一吮。。。。。。
  芸娘身子如同被雷电刮过,脑子内一团浆糊,周身正不得劲儿,他突然停了下来,松开她,唇瓣擦着她耳朵,轻声道,“学一下,下次这样亲,宁、宁。”
  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那声宁宁,他咬得格外的缓慢。
  芸娘:。。。。。。


第52章 
  主子半路突然跑了;队伍只好原地找了个阴凉地儿歇了下来。
  一个时辰后,众人才见到前面的黄土道上一匹骏马缓缓而归,马背上的小娘子依偎在身后少年郎的怀里;低声窃语相拥而笑;慢悠悠地漫步而来,西下的日头;笼罩在苍穹之下;竟给人一种良辰美景;岁月静好的感觉。
  主子懂得风花雪月是好事,童义心头无比庆幸今儿钟副堂主提前走了,否则这一幕不得戳瞎他眼睛。
  照他的原话:都是同龄人,怎的差别就如此之大。
  可不是吗,人比人气死人;如今这媳妇儿一娶,更是让人望尘莫及。
  —
  马车再次出发。
  太阳西晒,两人上来后;都坐在了阴凉的一侧,跑了十几圈,芸娘有些累了;车子一摇晃;没过一阵便撑不住,打起了瞌睡。
  裴安正看着泸州的知州大人差人送来的邀请帖,感觉肩头陡然一沉,偏过头去,便瞧见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发髻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插着一根白玉簪;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尽;如一块美玉,白里透红,晶莹剔透。
  裴安微微失了神,跟前的小娘子就是他娶回来的媳妇儿。
  怪好看的。
  看了一阵,裴安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轻戳了一下她粉嫩的脸颊。
  很软。
  指尖的感触慢慢地蔓延到了心底,他指尖一顿,突然感觉到此时的自己似乎已与之前哪里有所不同了。
  身边多了一人相伴。
  裴安放下手里的帖子,手掌托住了她脑袋,小心翼翼地将她移了下来,搁在了自己的腿上。见她睡得安稳,转头撑开窗户,将帖子交给了童义,“回信给知州大人,就说我裴某讲究比较多。”
  建康一乱,陛下得知钦犯被劫之后,必定会派人前来催他动手,他要再拖下去,陛下就该生疑。
  那就盧州吧,正好陪她多玩几日。
  童义一愣,主子不是一向都不喜欢结交这些巴结的官员吗,怎还明着敲诈上了。。。。。。
  “尽快找两具贴近范玄和李大公子的尸体,通知钟清到盧州,待朝廷的人马一到,让他前来劫人,早些完事。”
  “是。”
  —
  盧州不远,天黑之前便到了城门。
  上回到健康时,几人提前下车离开了队伍,芸娘并没有见过裴安的排场,这回算是开了眼界。
  盧州的知州大人亲自到城门口接应,几十个婢女手提灯笼,站成两排,将城门口照得如同花市,等人一到,知州大人领着一众官员人,跪下行礼,“恭迎裴大人。”
  一个三品的官,能让知州大人造出如此阵仗,定不是因为官衔,而是手中的实权。
  三品的官员多的是,但在两年内,从七品到三品,连跃四级的人,只有他裴安一个,盧州离临安相隔不远,朝廷的动向摸得一清二楚。
  谁不知道他裴安是皇上跟前的红人,罢免谁提拔谁,一句话的事。
  原本知州还在犹豫,怕他不进城自己错失了攀附的良机,又怕他进城,自己摸不透喜好一个伺候不好,落了把柄,倒蚀把米。
  没想到他会提前给信儿。
  讲究人好啊,他就怕那等子不讲究,万事油盐不进的京官。
  能给的排场,知州都拿了出来,从城门口,一路簇拥着将人接进知州府,门前一众下人,早就候着了。
  比起建康,泸州的商贸并不差,知州的府邸也低调不到哪儿去。
  建康的知州府两人没住成,这回也算是弥补,马车一停,知州大人便立在了车门前,恭敬地道,“裴大人,夫人,到地儿了。”
  裴安回头看向芸娘,递出了自己的手,“奸臣夫人,走吧。”
  芸娘:。。。。。。
  他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吗。
  “哎哟,这就是裴大人吧,早闻裴大人风姿绝伦,今日一见,下官真是白长了这些年的见识,那天门山上的谪仙怕是也不过如此。”
  知州姓马,口才了得,外地官员一年进一次京述职,这些年,还真没见过裴安本人。
  见人从马车上下来,面如冠玉、气宇轩昂,眼珠子一下瞪得发亮,先前知道他是状元郎出身,容貌定不会差,如今见到,这,这确实是好看啊。
  也不用他搜肠刮肚地去寻词儿恭维了,现成的优势摆在他面前,他照着夸便是。
  芸娘后出来,听到前头那一番直白的马屁之言时,还忍俊不禁,钻出马车后,目光便不由往裴安身上瞟去。
  谪仙。
  夸得还挺贴切。
  唇角的一抹偷笑还未晕出来,只听跟前的马大人又是一声惊叹,“这位就是少夫人?世上竟然还有这等貌美的人儿,此等姿色,怕是连神仙都要妒嫉三分,今儿可算是让下官长了见识,裴大人和少夫人,这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
  芸娘:。。。。。。
  裴安扫了一眼她凝住的神色,嗤笑一声,上前伸手将她扶了下来。
  南国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文人墨士,骂人的话三天不重句,夸起人来,自然也不在话下。当初临安的流言传出来时,两人互不相识,只觉得荒谬,如今再听,便又不一样了。
  人偶尔还是需要一些这样的马屁,不图旁的,听着舒坦。
  “叨扰马大人了。”裴安牵住芸娘的手,一脚踏进大门,知州大人领着一群官员和下人紧跟在后,“不叨扰不叨扰,裴大人能来咱盧州,那可是咱们百姓的福分,裴大人平日里替陛下分忧,劳心费神,路途又劳顿,这回就放心地在此歇息,有什么吩咐,交给下官们便是。”
  裴安一个字也没答,身后的官员们却松了一口气,自古‘奸臣’,没有一个不喜好纸醉金迷。
  何况如今的南国,朝野上下,哪个官员不奢靡。
  “裴大人,这边请。”知州大人躬身带路,将人送到了门前,及时止步,“裴大人瞧瞧这屋子如何,需要添什么,尽管吩咐,另下官得知今日裴大人要来,特意让人备好了盧州有名的酒菜,待大人和夫人收拾妥当了,劳驾移步到前院,让下官为大人,夫人洗尘。”
  平日里,裴安最厌烦的便是应付这些官员的巴结,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个个都想往上来凑,自己还得费神去周旋。若非想带她出来长长见识,他宁愿在荒郊野林里搭营帐过夜。
  这样的场合,搭上一人便足以,裴安同芸娘道,“天色晚了,你先歇息。”
  芸娘点头,今儿骑马跑了那么一阵,身子确实累了,不太想去凑热闹。
  知州大人见裴安赏了脸,脸上笑成了一团,忙吩咐身后的几位婢女,“还不快进去伺候好夫人。”
  —
  芸娘以为的伺候,就像青玉和连颖一般,伺候茶水、备膳,铺床之类的。
  但从她进屋后,跟前的几个婢女便一直围在了她身边,奉茶的奉茶,捶肩的捶肩,还带各种逗她开心,“奴婢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夫人这样的姿色,当真是从凡人肚子里出来的吗,莫不是神仙转世,下凡来体验人间烟火的。”
  话音一落,边上一位丫鬟,笑盈盈地将剥好皮的一颗葡萄喂进了芸娘嘴里,随后摊开手心,放在嘴边,替她接仔儿。
  芸娘:。。。。。。
  芸娘不成想伺候人还能这么个伺候法,这同她以往活了十六年的生活完全不一样。。。。。。
  投喂完,歇息了一阵,芸娘又被几个丫鬟搀扶着去了净室。
  偌大的一间屋子,里面没有浴桶,只有一个热气腾腾的池子,上面铺满了一层花瓣,雾气缭绕,花香四溢。
  芸娘自认没有见识。
  如今官员的生活都是如此奢靡的吗,难怪个个斗得你死我活。。。。。。
  等身上的衣裳被剥得只剩下一个肚兜了,芸娘才回过神,“你们都退下,我自己来。”
  待几个丫鬟出去了,被晾在一边的青玉赶紧拂帘上前,拿起瓜瓢舀了水,缓缓地滴在芸娘肩头,凑近她低声道,“主子,奴婢觉得有阴谋。”
  芸娘一愣,“什么阴谋?”
  “您想啊,历来贪官污吏,哪个是明目张胆收银子的,还不是从后院家眷下手,这知州大人,今儿这副派头,一看就是在您身上打主意,您要是个意志不坚定的,肯定就迷失了自我。”
  芸娘没听明白,“然后呢。”
  “然后主子您享受了人家的贿赂,咱们姑爷就麻烦了,旁的不说,名声先得搭进去。”
  芸娘觉得青玉想多了,“他还有名声吗。”
  青玉:。。。。。。
  那倒是。
  ‘奸臣’这名声够响亮的了。
  “名声是其次,要是姑爷以此欠下了这么个人情在,往后岂不是得还,万一那知州大人狮子大开口,出了个难题给姑爷,姑爷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芸娘怀疑,“几颗葡萄,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人心不足蛇吞象,咱们可是三品夫人了,什么场面没见过,别显得咱没见识。。。。。。”
  芸娘:这场面她还真没见过。
  不过青玉说得也对,万一欠下了人情不好还,“行吧,待会儿我不吃了。”
  “主子英明。”
  等沐浴完,青玉刚扶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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