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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六零年代女技术员[穿书]-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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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骁华笑道:“那行,到时候我带两瓶酒来。”却是真起了心思,这次要把樊铎匀好好灌一灌,出一口恶气!
  俩人聊着,就到了院子里来,序瑜正和徐学凤陪着小骢玩,听俩人的对话,知道这说的就是樊铎匀。
  一时心里滋味有些复杂。别人那边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到了她小姐妹这里,叶骁华和樊铎匀竟然还能做一块吃饭。
  不觉都起了去看好戏的心思,就是最近季家那边的事,有点多,怕是抽不开身来。
  等俩人告辞,出了王家,序瑜笑道:“我怎么听叶骁华的意思,他和樊铎匀还有点交情的样子?”
  沈爱立道:“是,我们在申城一起吃过几次饭,最后一次还有点小不愉快,但是后来骁华和我说,他们成了朋友。在申城的时候,樊铎匀有次做的不地道,非要跟着我去找叶骁华,我想着,这次让他给我们做个饭,当赔礼。”    序瑜道:“你这思路真是没谁。”她一时都不知道是同情樊铎匀,还是同情叶骁华来。换了话题道:“王家老太太看来很喜欢你,我先前没和你说,怕你紧张,这位老太太可不是一般人,离休前,做到了副省长的位置呢!现在逢年过节的,省里都会有领导来问候。不瞒你说,是我的榜样。”事实上,也是家里从小就给她设立的榜样,所以她才会对王家的事这么清楚。
  爱立惊讶道:“她这么和蔼可亲,我一点都没看出来,就觉得人还挺好的。”
  “那是人家喜欢你,把你当孙辈,你看今天汤红母女俩进了老太太屋没?”和爱立叹道:“上位者就是这样,愿意和你来往,那自然是和蔼可亲,要是不愿意,那可就是你想攀都攀不上的。难得你和王家这么有缘,以后当半个亲戚,常来走动,也挺好的。”
  爱立听得恍惚,觉得这个巷子里的事情,离她的生活很远,想到季泽修也住在这巷子里,问道:“你最近和姓季的那位,还有见面吗?”    序瑜淡淡地道:“有,昨天他还来了我家,元旦可能要订婚吧!”
  这一句无疑是一声惊雷,把爱立吓一跳,“这么快?这就定下来了?”    序瑜摇头,“不算快,好几个月了。双方都有意,没必要再拖延下去。”又问道:“你一会回哪?”
  沈爱立这才想起来,道:“先回甜水巷子那边,你晚上去我那吃饭吧!我出门之前和樊铎匀说了,今天带你去家里吃。”又将昨晚樊铎匀要去住旅馆的事提了几句。    序瑜道:“他考虑的是对的,但是你既然这么想,也成吧,自己注意点分寸,或者早些把结婚证裁了,后面调岗的事也好提上日程来。”她是看出来,自己这姐妹对叶骁华是一点男女之情都没有,而叶骁华呢,是真得将人看顾在心里的。
  今天徐学琳不过稍微说了一两句不合宜的话,他都忍不住跳脚起来。今天也就是顾忌着他弟的生辰,不然怕是当场能把人骂哭。
  爱立这边早些和樊铎匀结婚,叶骁华那边怕是能早些死心。以后爱立和王家那边处起来,也自然轻松些,不然估计总会有些瞻前顾后的。
  俩人到了甜水巷子,樊铎匀已经提前回来了,正撸着袖子,在院子里洗菜。看得章序瑜都叹气,自家小姐妹可真是好福气,这一个俩个的,怕是都恨不得把心窝掏出来给她看。


第98章 
  樊铎匀见俩人回来,和序瑜微微点头,就和爱立道:“今天江珩说想见见你,跟着我一起过来了。”
  沈爱立左右看了一眼,奇道:“哦,在哪呢?没看到啊?”
  “他说去国营饭店加俩个菜,估计一会就能回来,你和章同志先休息下,我这边炒两个素菜就好了。”
  沈爱立忙应下,转身给序瑜倒了一杯水,笑道:“我去给他打打下手,序瑜你自己坐会儿,困了就去我房里睡会。”    序瑜挥挥手道:“你去,我刚好想一个人静静,想想事儿,最近我家里闹得很。”等爱立走了,序瑜长长叹了口气,她没说假话,最近家里确实闹得很,为了她和季泽修的事。奶奶想再缓缓,姥姥那边不同意,吵得她头都大,她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她们的孙女。外孙女,而是一件筹码。
  她们都试图将她打出一副最大的牌面来。
  还是爱立这里清静些。
  爱立一进厨房,见晚饭都准备得差不多,问樊铎匀道:“你今天回来的像是挺早?”
  樊铎匀随口回道:“三点多,今天叶骁华家热闹吗?”
  “还好,徐姨家的婶子和堂妹也来了,那堂妹看着有些不好说话的样子,”觑了一眼他的神色,试探着道:“我这有个笑话的续集,你要不要听?”
  樊铎匀听她这口气,就猜这笑话怕是和她有关,一边切菜一边道:“当然,洗耳恭听。”
  沈爱立就将姜家上次事的后续说了,又道:“今天徐姨的堂妹,像是为姜瑶打抱不平的样子,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心里正想着,樊铎匀不知道会不会介意这种事,让她以后少和王家那边来往?
  不妨就听他语气沉缓地道:“傻姑娘,这件事怎么是个笑话?你不会觉得委屈吗?”
  爱立愣了一下,低头道:“一开始是有一点,也不是砸钱的事,就是彭南之威胁我,让我一家在医院那边难做人的话,我当时还挺气,就跑去找叶骁华了。不过,后面叶骁华他爸也算是给我出了一口气。”
  樊铎匀望着她,缓声道:“你当时应该把钱往她脸上砸。你和王家,和叶骁华本来就是正常的来往,没有占他们分厘的便宜,用不着顾忌什么情面,她们威胁你,你也用不着怕。”
  想了想,又道:“我平时不在这边,你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难事,可以和江珩说一声。”他这次见江珩,一是感谢前次秦绵绵的事,再者就是想托他后面稍微帮忙看顾下爱立。
  沈爱立微微叹气道:“我是不是又让你担心了?我身边总是有这些鸡毛蒜皮的琐碎事。”
  樊铎匀温声道:“没有,生活就是这样,逆境总是多于顺境。不是你的问题,是别人觉得你碍了道,你越往前走,这样的事总是难免的。”
  沈爱立轻轻点头,樊铎匀像是看出她先前的顾虑,和她道:“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认为我会怎么想,我们既然已经在处对象,自然也要负担和参与对方的生活。我唯一可能有的想法是,我希望我能够共担你的喜怒哀乐。”
  樊铎匀话音一落,就见爱立苦着脸道:“樊铎匀,怎么办,我觉得我被你感动到了,心里都潮潮的。”
  准备过来帮忙的章序瑜听到这里,又轻轻挪了步子回去坐着,给她俩人充分的空间。顺道琢磨自家小姐妹“潮潮的”这个词,是否可以放在现在的语境中?
  忽然听到敲门声,序瑜朝厨房里俩人道:“我去开吧!”
  等打开门,外面站着的人,竟让她觉得有两分面熟,不由思索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江珩见是一位女同志,笑问道:“是沈同志吗?我是樊铎匀的朋友,江珩。”    序瑜摇头道:“江同志好,我是沈爱立的朋友,章序瑜。”顿了一下问道:“你认识陶新民吗?”
  江珩一愣,“认识,认识,我们以前是战友。”    序瑜微微一笑,“陶新民是我表哥,我刚看到江同志觉得有些眼熟,应该是在我表哥那边看过你们的照片。”
  “章同志的记忆可真好!”
  樊铎匀听到动静,出来道:“珩哥,这位章同志是爱立的朋友。”
  江珩笑道:“真是巧,章同志的表哥和我转业前是一个部队的。”
  后来经樊铎匀介绍,沈爱立和章序瑜才知道,原来江珩以前在部队里待了有些年,后来在边境受了伤,转业到汉城来,任这边的公安局副局长。
  江珩笑道:“沈同志不认识我,我倒是对沈同志早有耳闻,我手上经过关于沈同志的两个案子,一个儿童拐卖案,一个黑分子案。”
  前一个,沈爱立并不意外,后面一个,不知怎么地,她就忽然想通,为什么秦绵绵最后会攀咬出王元莉来,可能是樊铎匀一早和人打了招呼,问询秦绵绵犯罪事迹的时候,多提了一句王元莉这边。
  沈爱立忙举杯和江珩道谢,江珩也没有否认,笑道:“我和铎匀可认识好些年了,以前在部队里,他和郭景泰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小沈同志不用客气。我都听铎匀说了,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难处,就来局里找我,能帮的我肯定帮。”
  事实上,江珩以前是樊铎匀父亲的部下,转业来汉城以后,就和樊多美联系上,所以这回樊铎匀想找人帮忙解决王元莉那边的问题,就想到了他。在申城的时候,就给江珩写了一封信,说了大抵的情况。
  等汉城国棉一厂举报秦绵绵放高利贷和剥削。欺诈厂里工人的时候,他就稍微注意了一下其中的细节问题,抽藤摸瓜地带出了王元莉。
  晚饭后,俩人站在门口面含笑意地送走了客人,等关了院门,沈爱立就变了脸色,狠狠地瞪了樊铎匀一眼,问他道:“小樊同志,我今天真是白感动了,王元莉这边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见你和我说,原来你说的分享我的喜怒哀乐,就是单纯分享我的,你的事就能对我瞒个一干一净?你说你亏不亏心?”
  如果不是江珩今天说漏了嘴,她怕还被蒙在鼓里,想想就有些来气。这人动不动就这样,做什么事都自己闷在心里,他出手给她帮了忙,竟然都能一句不提。
  樊铎匀解释道:“这事信上不好说,所以我一直没和你说,”见她还气咻咻的,老实认错道:“确实是我不对,不会有下次。”
  沈爱立却不相信,他这话一听就没诚意。上次在申城和蒋帆打架的事是这样,这次又这样,这还是她的事,以后怕是他自己出什么事,或者有什么难处,都能给她瞒得死死的。
  她觉得有必要让他长长记性。
  顺手就“咚咚”地在他胸口上狠拍了两下,拍完自己都觉得手震得麻,“小樊同志,你摸摸自己还有没有良心,不要动不动就想瞒着小沈同志,小沈同志是会生气的,希望你以后坦诚做人!”
  说着,也不待他开口,又道:“今天晚上你自己反省一下,不要和我说话,我先去洗洗睡了。不要打扰我!”
  一直到第一天早上起来,樊铎匀跟她打招呼,沈爱立第一句就是:“反省好没?”
  见樊铎匀点头,沈爱立才认真地道:“小樊同志,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想为我立一个避风港,但是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不愿意,我不愿意躲在这脆弱。易碎的泡沫里,我希望自己能够有坚硬的外壳。锋利的爪子,足以抵挡外界的风雨。”
  又退一步道:“以后我俩真结婚了,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要是提前摔下去了,那我日子还过不过?”特别是后面十年,保不准,他们中间的谁会出事,他现在把这些事瞒的死死的,到时候出事了,自己怕是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
  退一步道:“你觉得,谁还能像你一样这么仔细地为我思虑。谋划?我再拖着一个娃或是俩个娃一婚?母子三人瞅着人家的脸色过日子?”
  她越说越不像样,樊铎匀听得头皮都发麻,不敢想象那样的后果,“爱立,是我不对,我没有做到坦诚,我没有顾虑你的想法,是我狭隘了。”这一次,樊铎匀确然是意识到自己做的不对,自己不应该将她放在被保护者的位置上,而应该放在盟友的位置。
  爱立说得很对,除了他自己,将她交给谁,他都不放心。
  俩人说开了,沈爱立就暂时抛下了这事,和樊铎匀一起回家。
  沈玉兰见到俩人回来,面上不觉就带了笑意,“我一早就盼着了,今天包了一点粽子,回头你们带一些走。”
  沈爱立将她昨天见叶骁华奶奶的事,简单地和妈妈提了几句,最后问道:“妈,我们俩家有什么渊源吗?”王奶奶昨天的意思,和她妈妈很熟的样子,她想应该不仅仅是因为干爸的原因。
  沈玉兰压根没想到,叶骁华的奶奶是曾湘秀大姐,坐在椅子上,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望着爱立道:“是你干爸那边的表姑,以前帮了我很多,我这两天得去看看她。”
  爱立劝道:“妈,也不急这一两天,王奶奶精神还挺好的。”
  沈玉兰又坐了回去,心里一时情绪有些复杂,当年那一段艰苦的记忆,又浮现在眼前一样,意识到樊铎匀今个也在,忙将思绪压了下去。
  笑呵呵地和女儿道:“妈妈今天还买了一条桂鱼,做松鼠桂鱼好不好,你不是馋了好久吗?”
  沈爱立高兴道:“妈,真好,我上次在申城都没吃到,人家饭店做的是松鼠黄鱼,就是申城老饭店。”
  沈玉兰淡淡笑道:“那家还挺出名,以前我在那边读护校的时候,跟几位同学也去尝过。说到这里,我倒想起来了,你小姨来信了,说预备元旦的时候一家来看看我们。”
  “真的啊,我还挺想小姨的,那我最近可得好好攒点钱票,到时候好好招呼小伊利。”
  沈玉兰笑道:“到时候妈妈给你们做几道江省那边的菜。”
  沈爱立想起来上次林亚伦给她的一小包干丝,自己今天还带过来了,忙拿出来给妈妈看,“妈,你看看这是什么?”
  沈玉兰一愣,“这不是我们江省的干丝吗?还是老手工做的呢!这可不容易买到,哪来的啊?”
  “就是我们七人小组里,那个纺织工业局的林亚伦给的,他老家也是江省,家里最近给他寄来的,那天我们吃了一点,他说下回还给我带些。”
  沈玉兰忙道:“那你下回也得带点东西给人家,”见女儿应下,又接着道:“以前在江省老家,有个邻居姓贺的,他奶奶就会做一手很好的干丝,今天妈妈也做一道给你们尝尝。”
  此时包括沈玉兰和沈爱立,都没有想到这一包小小的干丝,牵扯出一段故事来。
  徐学琳昨天被妈妈一顿耳提面命,又想着徐学凤这回可能不会帮她,心里烦躁的很,却又不敢和丈夫说,导致一夜都没睡好,等起床发现丈夫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出门了,干脆也拿了包出门去找彭南之。
  彭南之见到她来,忙笑问道:“学琳,你不是说今天去王家那边吗?怎么还有空过来?”
  徐学琳皱眉道:“南之姐,别提了,遇到了你说的那个穷鬼,惹得一肚子气。”
  彭南之眼睛一闪,“到我这儿,就别气了,我刚炖了一点银耳,你也喝一碗甜甜嘴,润润嗓子。”
  说着,就起身给徐学琳盛了一碗过来。
  徐学琳问道:“瑶瑶呢?怎么没见到?”
  “和方家的丫头去逛商场了,一放假人影都见不到一个,也就是家里条件稍微好些,不然哪经得住她这么三天两头往商场跑。”
  徐学琳听了都有些羡慕,“也是咱们瑶瑶命好,投胎在姐你肚子里,这换作别人家,就是条件好,也未必像你们家这样疼女儿。”
  彭南之笑笑,“话说回来,你这回能调回来吧?学凤怎么说啊?”
  徐学琳叹道:“能怎么说,还不是一贯的说辞,说会帮我问问看,让我自己这边也再想想法子,我要是能想到法子,还登她家的门,去求她吗?我姐就是嫁得好,这么几年,官腔越来越重,都见不到别人的疾苦了。”
  彭南之劝道:“到底是一家子的姐妹,你和她说两句软和话,她不会不帮你的,你这问题,在她那里不算个事,她和教育局那边熟着呢!”
  徐学琳闷闷地点头,又道:“他们一家倒很喜欢那姓沈的,她家老太太这次还特地喊了那沈爱立进去聊天,叶骁华陪着。我都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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