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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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来的时候,他却看到柳云眠手里捏着个小巧的酒杯,偷偷对自己笑。
陆辞笑不出来。
他忍不住开口道:“眠眠,你喝酒了?”
上次喝酒差点“露出原形”的惨痛教训忘记了吗?
“就喝了这一小杯。”柳云眠趴在桌上对他笑,眼神潋滟,仿佛蒙了一层水雾。
陆辞:醉了,这绝对是醉了,像只醉猫似的。
“我没事。”柳云眠道。
陆辞:确认了。
但是醉了倒是没什么,他更担心柳云眠起疹子。
上次不就是吗?
陆辞现状对众人告辞,道:“眠眠喝醉了,我先带她回去。”
柳云眠影后上身:“我没醉!”
众人:“醉了,快点把她弄回去。”
好在两家之间开了门,很方便。
陆辞干脆打横把人抱起来,道:“都是自家人,也就不怕笑话了。”
柳云眠内心狂跳。
酒壮怂人胆,古人诚不我欺!
观音奴:“可是,我还没玩够呢……”
不把午夜的鞭炮放了,他不舍得回去睡,他还能守夜呢!
柳明礼:“那就跟着我玩啊!”
“好嘞!我跟着三舅舅了!”
柳云眠:好儿子!
幸亏三弟来了。
陆辞把柳云眠抱回去放到炕上,然后直接伸手去掀她的袖子。
装醉的柳云眠:???
这么直接?
看来,她这个方法果然好用啊!
早知道的话,就早点这么做了。
陆辞:还好还好,胳膊上没起疹子。
就是她白皙又纤细的手臂,肌肤莹润,看着让人想……陆辞喉结动了动。
然后他鄙视了自己“乘人之危”的想法,又“大公无私”地帮柳云眠脱下鞋袜,打算再看看腿上有没有。
其他部位,就不太方便看了。
因为——柳云眠还没睡过去呢!
偷偷看,也就不尴尬了。
这样大喇喇地看,陆辞表示,他还没有那么厚的脸皮,没有准备好迎接来自柳云眠的大巴掌。
陆辞又仔细看了看,还好还好,小腿也没事。
那应该,就没起疹子了。
看起来,上次犯毛病,可能不是因为酒,而是因为酒中加的雄黄。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柳云眠不能喝酒。
浅浅一杯,就成了醉猫了。
柳云眠这还得着陆辞的进一步动作,结果他看看胳膊,看看腿,然后就没下文了?
虽然并不是想着就要做成点什么,但是暧昧是不是也该再升级一下?
陆辞问她:“眠眠,能不能自己换衣裳?”
柳云眠对着他傻笑:“不能。”
她恨不得流出点口水来,证明她此刻确实神志不清,无法自理。
没想到,陆辞说:“那就将就着睡吧。”
柳云眠:“!!!”
我将就你个大头鬼!
“我去给你倒杯水来,喝了水再睡,屋里有点干。”陆辞说话间就要起身,却被柳云眠拉住了腰带。
陆辞“嘶”了一声。
柳云眠立刻坐起身来:“怎么了?”
她甚至忘了装醉。
她意识到,陆辞好像,受伤了?
“没事。”陆辞掩饰道,“就是刚才不小心,可能扭了一下腰。”
“那我给你看看。”
“不用。”
“陆辞!”柳云眠看着他不敢和自己视线相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陆辞肯定是受伤了。
“脱衣裳!”柳云眠怒道,转而拉住陆辞的手不肯松开,“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陆辞闻言哭笑不得,却还是开玩笑道:“你这是打算对我霸王硬上弓?”
“硬不硬就不知道了,上肯定得上。”柳云眠没好气地道,“赶紧的,脱衣裳!别跟我废话!”
陆辞看着她清明的眼神,脑海中似乎有什么划过。
但是柳云眠催得紧,他没有立刻考虑,而是咬咬牙,把衣裳脱了。
他一边脱一边给柳云眠做心理建设:“其实就是看着厉害,但是并不那么疼。这种伤,放在我身上,根本不管什么……”
柳云眠看到他后腰上被划开的血肉翻飞的大口子时,眼眶发涩,又心疼又生气。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她也恨自己。
为什么那么不仔细,身为大夫,竟然完全没有看出来!
陆辞这伤,是新伤。
定然是伏击他的那些人所为。
陆辞对发生的事情轻描淡写,是害怕她担心,但是她这个傻子,竟然就那样信了。
千言万语,哽在喉头,柳云眠强行压下,也顾不得再装,起身找药,给陆辞上药。
剩下的事情,之后再说。
第341章 双向奔赴
柳云眠让陆辞趴在床上,自己给他重新清创和上药。
“你随行不是有大夫吗?就给你包扎成这样?”柳云眠恨声道。
“有你在,看不上别人的医术。”陆辞笑道。
柳云眠知道他在扯淡,也不想理他。
定然是赶路着急,所以草草包扎了一下。
诚然回家一起过年很重要,甚至可能还有投怀送抱的惊喜。
但是就陆辞现在这状况,被投怀送抱,他能干什么?
这伤口再深一点,腰子都给他噶了。
“疼,你忍着点。”柳云眠用镊子夹着酒精棉道。
“看着吓人,哪有那么疼?嘶——”陆辞下意识地咬住枕巾。
这是真的疼了。
柳云眠动作又快又轻,很快帮他重新清理好伤口,上药包扎。
“我要是不问,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不露馅?”柳云眠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跟他秋后算账,“这样还喝酒,是不是不要命了!”
说起这个,她恨得牙根都痒痒。
“只是轻伤而已,难得过年,陪着岳父喝几杯。”
柳云眠给他挂了点滴。
“眠眠,这是什么?”陆辞看着她凭空变出来的东西,感到好奇。
他还伸手去捏输液管,被柳云眠在手背上拍了一巴掌。
“老实点!”
这人真是,趴着都不老实。
陆辞也不恼,笑道:“我看你捏,我也想捏捏试试。这东西,还挺软的。”
柳云眠没好气地道:“我哪里捏了?我是替你握着,怕太凉你受不了。”
陆辞:“不凉,你歇着。来,你躺下吧,咱们俩在炕上说话。”
柳云眠:炕,那是说话的地方吗?
那是办事的地方。
要不是这厮关键时候掉链子,现在都进入新年新气象了好吗?
陆辞,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吗?
陆辞:虽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装醉。
这事不寻常。
纵使他情窦开得晚,堪称铁树开花,但是他还不算笨。
柳云眠,确实装醉了。
一个女人,一个和自己有些暧昧的女人,深夜独处时候装醉……意欲何为!
陆辞表示,他得好好审一审柳云眠。
他不动声色,像只狡猾的狐狸,开口道:“我刚才以为你喝醉了……”
柳云眠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第一次做坏事,就被别人察觉了。
这可怎么办?
当然是打死不认了。
“谁喝醉了?我都说了,我没醉,我没醉,你偏不信。”
陆辞看着她左右乱飘,就是不敢和自己对视的眼神,顿时心花怒放。
他好像确认了,柳云眠对他动机不纯。
惊喜来得如此猝不及防,以至于他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在感情这件事情上,柳云眠就像一只乌龟。
反应迟钝不说,还很容易缩回到壳子里去。
所以陆辞纠结片刻后才开玩笑一般道:“眠眠,你这样,我很容易误会。”
柳云眠心如擂鼓,脸红一片。
完了完了,还是被看穿了。
陆辞看着她面若桃花,隐隐觉得自己似乎猜对了。
心中狂喜如海浪拍击礁石,却又不敢显露出来。
他再说话的时候,几乎屏住呼吸。
他说:“我以为你在对我投怀送抱呢!”
柳云眠跺脚,狠瞪了他一眼:“就算我对你投怀送抱,你现在能消受得起?”
小命交代了。
陆辞:“眠眠,你再说一遍。”
什么投怀送抱的,他爱听。
他的命,给她!
柳云眠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等你好了再说。”
陆辞刨根究底:“说什么?眠眠,你是不是,现在愿意接受我了?我……”
柳云眠心一横,“是,你惨了。以后男人女人,你谁都不能走近了。你是我的人了,懂吗?”
陆辞开怀大笑。
伤口被牵动,他疼得只吸凉气。
但是那样也笑。
柳云眠看见他傻呵呵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
陆辞伸手拉住她右手,和自己十指交缠,“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水滴石穿,绳锯木断。
他终于等到了。
是他这次受伤,勾起了柳云眠的爱意?
倘若早知道如此,他就自己扎自己两刀了。
柳云眠赧然且欢喜,心中如小鹿乱撞。
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能找到初恋的感觉,说出来谁信?
“快别拉着我了,好好趴着休息,我把脏水倒了,点滴也差不多了,咱们就睡觉。”
虽说应该守夜,但是她不想熬夜。
而且陆辞现在又受了伤,更需要好好休养。
睡觉?
是怎么睡?
陆辞不舍得松手,更不舍得睡觉。
关系的改变,意味着“睡觉”这个词,可以解锁更多的可能性。
柳云眠等陆辞挂完了消炎的点滴,也收拾好了,又把第二天要做的事情仔细理顺了一遍,才准备休息。
她要吹灭蜡烛,陆辞却不让,还说他们虽然不守夜,但是蜡烛不该熄灭。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甚至想弄一对大红喜烛呢!
柳云眠累了一天,有惊喜也有惊吓,这会儿困顿得睁不开眼睛。
然而身旁的人却异常亢奋,一双贼眼锃亮,根本舍不得从她脸上挪开视线。
柳云眠很快进入了梦乡。
陆辞却傻呵呵地看着她,一会儿扼腕叹息,痛恨自己不争气,这时候受了伤;一会儿又觉得对柳云眠怎么看也看不够。
这一夜,他是没睡着。
柳云眠也没睡多久,心里有事就醒了。
她睁开眼睛,就见到陆辞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差点被吓死。
“你,你盯着我干什么?”
目光像头狼,好像要把自己拆吃入腹。
“怕睡醒了,你不承认自己说过的话,说我做梦。”陆辞理直气壮地道。
柳云眠哭笑不得。
男人要傻起来,真像二狗子啊!
柳云眠白了他一眼,起身去准备衣裳。
今日她要穿着诰命服侍进宫。
衣裳和首饰自然都是极好的,但是不好就在于,太难穿了。
“对了,你受伤,还要进宫吗?”
陆辞的朝服,也同样厚重,怕是会压到伤口。
要不,陆辞请个病假,她请个照顾的假,都别去了?
反正,本来她也不想去。
然后柳云眠就听陆辞道:“要去,我受伤的事情,不想让皇上知道。”
“啊?”
第342章 进宫拜年
这是为皇上办差,受伤了不正好邀功吗?
陆辞说的,柳云眠有些不明白。
“说来话长,等从宫里回来我再慢慢跟你说那些。总之,不能让人知道我受伤的事情。”
柳云眠:哦,好吧。
原来不是单单隐瞒她一个人。
还好她的外伤药足够好,这会儿只要陆辞不动武,正常走路和坐着,最多会有点轻微的痛感,但是不至于崩开伤口。
陆辞表示,他不想和柳云眠谈论受伤这些。
他只想谈情说爱。
“眠眠,我觉得我今日就好得差不多了。”
圆房不在话下。
柳云眠翻了个白眼,不搭理他。
而陆辞,当真不敢再说什么。
柳云眠心里哼道,果然男人为了哄女人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脾气是最好的。
呵呵,男人!
受伤成这样,还惦记着呢。
而口口声声说自己没事,啥都能干的陆辞,到了穿朝服这个环节,又像半身不遂一样,非让柳云眠帮他。
两人穿好衣裳,雪仪也把睡眼惺忪的观音奴带过来。
观音奴也是要进宫拜年的。
郡王府世子服乃是正红色,胸前绣着鸾鸟,穿着观音奴身上,把他衬得像个小大人一般,十分可爱。
柳云眠和雪仪玩笑道:“这衣裳,还是小的穿着好看。”
陆辞感觉被影射了。
说谁不好看?
算了,回家再和她算账。
柳云眠表示,谁怕谁啊,宁清河那笔账,她还没来得及和他掰扯呢!
陆辞回来得匆忙,晚上两个人好容易有独处的时间,一会儿装醉,一会儿互诉衷肠的,正事反而没时间说。
观音奴哈欠连天,却没有像从前那般抱怨。
他知道,皇祖父最大。
让皇祖父高兴,就能有好日子过。
他已经开始学习理解和适应规则以及潜规则。
阿宽沉默地跟在观音奴身后,垂手站立,不声不响。
“阿宽也换新衣了。”柳云眠笑着递给他一个红封。
阿宽穿着一身石青色的簇新棉袍,上面还绣着竹子。
只是仔细看过去的话,会发现可能绣娘应付差事,绣工着实谈不上精美。
柳云眠却知道,那是出自蜜蜜之手。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柳云眠却很清楚,蜜蜜对阿宽格外照顾。
蜜蜜过了年才十岁,说情窦初开都有点早。
但是不管是同情也好,有好感也好,蜜蜜对阿宽是不一样的。
柳云眠没告诉其他人,也不想干涉。
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还有一些人,走着走着,越来越近。
不说两个人的感情,家里的态度,以后的际遇……各种叠加下来,变数太多,所以且行且观察。
阿宽接过红封,又要给柳云眠磕头,却被后者扶住。
“这是压岁钱,刚刚拜年都磕过头了。”
观音奴的红封,柳云眠提前就让雪仪压在了他枕头下面。
其他人的,她今日再给。
“阿宽你今日进宫,好好看着观音奴,别让他在宫里就闹起来。”柳云眠不放心地叮嘱道。
观音奴现在别提多中二。
柳云眠就怕他在宫里,又开始“拉帮结派”,拉拢那些非富即贵的小屁孩,直接在宫中表演一个“攻城略地”。
在宫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低调。
越低调越好,低调到没有任何存在感,不被人注意到,不出风头,也不被人咬,怎么去的又怎么全身而退,那就是成功。
阿宽连忙点头称是,又道:“夫人放心,世子其实极有分寸的。”
一家人收拾好后登上马车一起进宫。
外面还是漆黑一片。
柳云眠还是第一次这么早进宫。
在宫门处停车后,柳云眠携着观音奴一起下车。
雪仪和阿宽坐在后面的马车上,已经一路小跑上前来伺候。
宫门外各家马车已经很多,宫里派来的轿子有条不紊,川流不息。
柳云眠有些惊讶,偷偷问陆辞:“还给准备轿子抬进去?”
陆辞咬着耳朵小声给她解释:“宫里非常大不允许骑马,也不允许马车进去……”
所以,宫里就会派出太监们抬着软轿,接送贵人们。
柳云眠道:“可是之前进宫,我也没见有软轿。”
不是说不给她,而是其他所有人,也都没有。
“因为现在是隆冬。”
达到进宫拜年等级的贵妇人们,一般来说,年龄都很大。
在这样数九寒冬里,让她们步行在这样的冷风中,那估计回家就得病倒。
更有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