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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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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以后你们应该经常能见到。”柳云眠道,“可不许再给人家起诨名,也不要欺负女孩子,知道吗?”
  “知道了,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女孩子?”观音奴有几分不服气,“娘,快走吧,快去看看小……葵葵。她本来就呆头呆脑的,现在别再真傻了。”
  “说谁呆头呆脑呢!”柳云眠嗔怪道。
  她带着观音奴知道了杨恭的住处。
  一家三口租住了一处逼仄的小院,而且还是几家合租,到处堆积的都是杂物,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
  杨氏迎出来的时候,面色有些惶恐:“夫人,家中贫寒,让您见笑了。葵葵没事,就是碰了一下头,还要让您跑一趟。”
  她把柳云眠请进自己屋里。
  一进屋,仿佛立刻就和外面拥挤杂乱的环境隔绝开。
  房间不大,东西也不多,但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金乌西坠,夕阳照进这偏房,给屋里镀上了一层温暖的色泽。
  杨氏头发梳得整齐,穿着一身五六成新的棉袍,袖口缝补过,却干净整洁。
  小床上葵葵安安静静地躺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柳云眠一行。
  等她看到观音奴的时候,有几分瑟缩,随后又努力对他笑笑。
  观音奴走过来,盯着她额头上的红肿看了片刻:“原本就丑,现在更丑了,嫁不出去……”
  “观音奴!”柳云眠声音拔高,不悦地呵斥道,“葵葵是妹妹,不能那么说话!”
  观音奴挨了骂,低头不语。
  他其实想说,嫁不出去,他会养着她的。
  爹娘常说,做人要负责。
  他不是负责吗?
  要是在家里,他怎么也要和娘辩一辩。
  但是现在在外面,得给娘面子。
  没想到,葵葵却道:“嫁不出去,也不吃你家的饭,我爹养着我!”
  原本胆小怯懦的孩子,这会儿像被戳了肺管子,声音清亮,眼神骄傲。
  爹早就说过,不用讨好谁,有爹呢!
  杨氏闻言吓了一大跳,骂道:“你这孩子,胡说什么!还不跟世子道歉!”
  柳云眠却笑道:“葵葵说得对。是观音奴不该说葵葵嫁不出去。”
  攻击别人,尤其是女孩子的容貌,就该被怼。
  葵葵做得好。
  这就是被养得好,满满安全感的女孩子。
  即使她性格绵软,即使她现在紧张惶恐,她仍然能够坚定地脱口而出“我爹养着我”。
  杨恭对她,是真的不错。
  观音奴郁闷了,但是也知道自己口无遮拦是不对的。
  虽然那不是他本意,但是别人可能确实被刺激到了,尤其小哭包,最不能受刺激。
  所以,他这会儿认真诚恳地道:“葵葵妹妹,我错了。你以后肯定能嫁出去,而且嫁两个相公!”
  柳云眠:“……”
  这完蛋孩子!
  什么叫嫁两个相公?
  你说的是同时拥有,左拥右抱。
  但是人家想的可能是前后,那岂不就是在咒人守寡?
  尤其杨氏自己,是嫁了两次的,听了这话能不扎心吗?
  然而杨氏,至少从面上,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面色如常。
  柳云眠默默地给她点了个赞。
  “我要一个相公就行了。”葵葵的声音又低了下来。
  她不想多吃多占,她就要一个好的就行了。
  就像爹对娘那般就足够。
  “那我回头给你找个好的。”观音奴立刻大包大揽。
  “我不用。”葵葵眼神明显是不信任。
  观音奴表示,就算他是个孩子,他也是个男孩子,能受得了这种挑衅?
  “大不了找不到好的,我把自己赔给你。”观音奴信誓旦旦地道。
  “那我……还是不嫁了吧。”葵葵弱弱地道。
  算了,要不起,过!
  两个毛都没长的孩子,煞有介事地谈论着葵葵日后嫁人问题,大人们看着听着,觉得好笑又好玩。
  柳云眠拿出准备好的药膏,亲自给葵葵的伤处抹上药。
  她声音温柔,指腹温热,药确实凉凉的,用上了葵葵就感觉舒服多了。
  “不要碰水,两天以后应该就好了。”柳云眠笑着叮嘱道。
  葵葵乖乖点头。


第368章 竟然被拒绝了?
  观音奴给葵葵带了小玩意,带着她一起趴在炕边玩。
  葵葵见着那会跳的假青蛙,眼睛都直了。
  观音奴一脸得意。
  柳云眠又和杨氏道歉。
  杨氏笑道:“只是小事,夫人您太言重了,世子也只是无心之失。”
  柳云眠又问她家里的情况。
  杨氏很聪明,当即明白她要问的是什么,便笑着道:“家里没有说过不下去,揭不开锅。只是相公一个人在外面奔波,支撑起来不容易。我想着,也帮忙赚点钱,然后弄点本钱,在京城试试弄个摊位。”
  “没有本钱吗?”柳云眠问,“我可以借给你。”
  二十两银子,做个小买卖肯定够了,就当替陆辞拉拢人心。
  杨氏忙道:“本钱我是有的,只是不舍得动用而已。我初来乍到,也得先看看,总不好折了本。”
  柳云眠见她有主意,心中暗赞。
  回去之后,胖丫逗观音奴:“我看你和葵葵玩得不错,以后让她给你当媳妇如何?”
  柳云眠:“……”
  多大的孩子,就开始考虑这么远了?
  再说,观音奴日后……
  或许柳云眠双标吧,严以律人,宽以待己,但是她就是觉得,日后观音奴坐到那个位置上,就别想着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皇权之下,联姻、权谋、算计……唯独容不下感情。
  她很期待观音奴遇到自己灵魂的唯一伴侣。
  但是在那个位置上,太难了。
  除非,除非离郡王先给他打好基础,交给他一个盛世山河。
  否则,观音奴会很难很难。
  柳云眠之前言辞凿凿,感情没有高低贵贱。
  可是……倘若门不当户不对,要给自己的孩子带来更多的压力,她也不愿意。
  想到这些,她开始惆怅。
  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就标好了价格。
  而做皇帝,那价格,得是天价。
  离郡王的斗,无论结果如何,观音奴似乎都会很难。
  哎,柳云眠想起这些越发心烦意乱。
  争争争,真的是在争命。
  “我才不要呢!”观音奴口气嫌弃,“我不要小哭包!我要个能说话的,像蜜蜜姐姐那样大大方方,温温柔柔的媳妇。”
  柳云眠:“……”
  好家伙,这么小的孩子,还真考虑过娶媳妇的问题?
  还温温柔柔的,果然男人多大年龄都一样?
  胖丫却啐了一口道:“你想得美。蜜蜜喜欢的可不是你!”
  柳云眠刚要阻止她乱说话,就听观音奴笑道:“我当然知道,蜜蜜姐姐中意的是阿宽嘛!那我这不是举例子吗?说别人不合适,自家人不挑理。”
  柳云眠惊讶。
  观音奴竟然也看出来了蜜蜜对阿宽的心思?
  阿宽轻声道:“世子爷,您不能开这样的玩笑,有损蜜蜜的名节。”
  观音奴对他做了个鬼脸。
  阿宽脸色涨红,有些急于解释的模样,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柳云眠笑着斥了观音奴两句,就把这件事情给放下了。
  都是孩子,过几年再看。
  晚上,等陆辞回来,柳云眠还把这件事说给他听。
  “那孩子没事吧。”陆辞问葵葵。
  毕竟自己孩子伤人,理亏在先。
  柳云眠笑道:“没事,过几天消肿就好了。我看观音奴和她,还有些不打不相识,两个孩子这会儿玩得不错。”
  “那就好。”陆辞说着,站在原地停顿片刻,然后走向了屏风后要换衣裳。
  柳云眠惊讶。
  ——他刚才,不是撸起袖子,要去洗手了吗?
  怎么袖子都撸起来了,却又去换衣裳了?
  怎么感觉,陆辞有点心不在焉?
  柳云眠想,或许是她想多了,便继续说观音奴的婚事,语带惆怅。
  到底该求让观音奴遇到一生挚爱,还是该求让观音奴成为盛世之君?
  陆辞笑道:“鱼和熊掌,可以兼得。”
  “我可不敢想那么美。”柳云眠托腮靠在桌上,“只希望,倘若真的……你和姐夫,还要更努力些,让他将来可以有选择的余地。”
  而不是被逼无奈,只能联姻。
  “你想什么呢!”陆辞从屏风后取了衣裳,直接拿出来在柳云眠面前换。
  柳云眠看着他的腹肌流口水。
  是她的,都是她的!
  陆辞感受到她的目光,眼中露出戏谑:“娘子现在可是饿了?”
  柳云眠眼波流转,脸上露出点点妩媚,缓步走了过来。
  可是陆辞竟退后两步,飞快地披上衣裳,笑骂道:“不知羞。”
  竟然拒绝了她?
  这还是两人在一处酱酱酿酿之后,自己第一次被拒绝吧。
  之前她自诩陆辞的药,见了自己,陆辞就把持不住?
  怎么,她这药,过期了?
  保质期是不是太短了点?
  狗男人得到就抛开?
  怪不得今日回来心神不宁,现在连对自己都没兴趣了,这是喜新厌旧了啊!
  陆辞低头系着宽带,道:“皇上身体康健,姐夫也是。你以为,便是最终心想事成,观音奴到时候多大?”
  柳云眠一拍脑袋。
  卧槽,她被电视剧带歪了。
  她脑补出来的是少年天子,用婚姻做筹码……
  这不是诅咒皇上和离郡王,都活不过几年?
  她又没怀孕,怎么就开始孕傻了?
  “……姐夫自己,都不屑于联姻,更不会那般要求观音奴。”陆辞道,“所以你可以祈求一下,让观音奴像我这般,遇到此生挚爱。”
  哎呦喂,告白了?
  是不是心虚了?
  刚才那般心不在焉,这会儿想起来要哄自己了。
  休想蒙混过关!
  柳云眠也不瞒着他,往榻上一坐,拿出要审问犯人的气势:“陆辞,你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陆辞忍俊不禁,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词。
  他系好腰带,隔着小几在她对面坐下,伸手要拿桌上的茶碗,却被柳云眠按住了手。
  “凉了,我给你换热茶。”
  小炉子上的铜水壶里,沸腾的水发出咕噜噜的声音,顶着壶盖嗤嗤作响。
  柳云眠给陆辞续了热水,复又坐下,“说吧,今儿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都是一张大床上滚了又滚,从里到外吃了无数遍的男人,还有什么想瞒着自己?


第369章 陆辞被阴
  陆辞叹了口气:“也没什么事情,就是今天出其不意地,被狗咬了一口,晦气。”
  被狗咬了一口?
  该不会是有女人往他身上扑吧。
  来,你直说,我不打你。
  没想到,陆辞却说,今日是被淮阳王世子阴了一把。
  淮阳王?
  有点熟悉。
  按理说,她不了解朝廷勋贵要员,不应该有这种熟悉感。
  “淮阳王的封地在睢阳,”陆辞道,“手里有点祖宗留下的兵权,但是并不多。”
  “那改革和他没有关系吧。”柳云眠道。
  难道是被人当枪使了?
  陆辞却摇头道,“和他有关系。都督只有五个,所以轮不到他。他保不住那些兵权了。”
  “啊?那他是得争一争。”
  毕竟自己切身利益受损。
  虽然柳云眠肯定偏向陆辞,但是也能理解对方的立场。
  陆辞道:“也是我轻敌了。”
  柳云眠忙安慰他:“哪里是你轻敌?是线头太多,你不能每一根都扯,总得有疏漏。”
  而疏漏之中,总有那么一两个骨骼清奇的,还想做困兽之争。
  陆辞根本没精力面面俱到。
  陆辞见她急于安慰自己,唯恐他自怨自艾,不由笑道:“我有准备的。只是我还是小看了淮阳王世子。”
  他和柳云眠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淮阳王其人,十分昏聩,好女色,宠妾灭妻。
  淮阳王妃被他活活气死,留下了一个年仅六岁的儿子。
  淮阳王在原配尸骨未寒之际,迫不及待地要把妾室扶正,被皇上狠狠呵斥了一顿。
  可是淮阳王还不消停,接二连三地上书。
  最后皇上实在气愤,说他要是再敢上书,就夺了他的爵位,淮阳王才安生下来。
  可是,就算朝廷不认,他认。
  那宠妾,掌管了淮阳王府的内务。
  淮阳王一直没有立世子,实际上众人都知道,他准备立妾室的儿子。
  那个儿子,比原配的儿子,还大一岁,竟是庶长子。
  淮阳王振振有词,这毕竟占了“长”,说得过去。
  可是朝廷宗法压在那里,不会让他胡来,所以他一直也没敢,只憋着这招。
  没想到,五六年前,原配之子,竟然坠马伤了腿,后来接骨没接好,成了瘸子。
  淮阳王可太开心了。
  瘸子没有继承权啊!
  然后他屁颠屁颠地上书,给庶长子请封世子。
  他三番两次不着调,皇上的耐心都被他消磨完了,怒斥他一番,按下不发。
  柳云眠听到这里,忍不住皱眉道:“就没有人怀疑,那原配之子,是被淮阳王或者他那个妾室暗害的?”
  “查过……但是也就是一笔糊涂账。皇上日理万机,管了几次,也不能一直管。旁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又去求个真相?”陆辞如是道。
  柳云眠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清官难断家务事,淮阳王又是个是非不分的,好意劝诫可能反而被当成驴肝肺得罪他。
  谁愿意得罪人呢?
  那现在的淮阳王世子,应该就是那庶长子了。
  可是陆辞却说,并不是。
  原配嫡子许路遥年前在岳父石开的支持下,成为淮阳王世子。
  听到石开这个名字,柳云眠精神了。
  她知道为什么淮阳王这个名字熟悉了!
  因为年前,她在萧姮那里,听了一出折子戏,说是改编自淮阳王府的真事。
  说是某世家公子,从小被父亲宠妾迫害,被迫同一个贫家女订亲,后来贫家女生病,他却不离不弃,拒绝了高官之女以身相许,坚守糟糠之妻,不,未婚妻。
  未婚妻得此深情的公子,却没有创造生命的奇迹,最后含笑九泉。
  高官之女也深情不悔,竟然愿意嫁给公子做继室,对原配这个贫家女的牌位行妾礼。
  柳云眠当时听的时候就一直翻白眼。
  不离不弃就够了,后面再娶,是什么狗尾续貂?
  就算现实残酷,听个戏,能不能把本子写得让人顺心一些?
  她和萧姮吐槽,后者笑得花枝乱颤,指着她说:“你总有些自己的歪理。那你续个尾!”
  柳云眠大大方方地道:“那我就写,世子终身不娶,朝廷赏他个贞节牌坊,引以为男德典范。”
  “男德”这个词,让萧姮笑得肚子都疼了。
  柳云眠一本正经地道:“姐夫就是现成的典范。”
  萧姮笑得几乎要趴到桌子上。
  笑过之后,萧姮告诉她,事情的原型是淮阳王世子。
  因为这里的王侯太多,柳云眠听过就过了,没有留下很深的印象。
  但是萧姮还说,那世子做了首辅石开的乘龙快婿。
  柳云眠记得清楚,因为当时她心里想,石开这个名字真特别。
  没想到,现在事情都连起来了。
  现在听陆辞说,那淮阳王世子许路遥和他对着干,再想到这些曲折,柳云眠就断定,他定然不是个好东西。
  “还不知道真相如何呢!依我说,他说不定嫌贫爱富,当了表子又要立牌坊,先害了未婚妻,又哄骗了石家小姐,赚到了石开这靠山,这才当上世子。”
  所以,他现在和陆辞对上,定然是他手段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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