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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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石开这靠山,这才当上世子。”
所以,他现在和陆辞对上,定然是他手段阴险,不是陆辞的错!
陆辞喜欢柳云眠对自己的偏爱。
今日的事情,其实就是淮阳王世子突然发难,他没有料想到那软饭男,也敢公然和自己对上,没有防备,才有些被动。
加上石开本来就反对改革,所以带着一群老东西闹起来,弹劾他。
所以陆辞今日,心情真的不算愉快。
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却逃不过柳云眠的“火眼金睛”。
“你是不是在想怎么对付他?”柳云眠问。
“嗯。”陆辞微微点头,“就像只癞蛤蟆,咬不到我,但是膈应我。”
他现在,依然没有把淮阳王世子放在眼里。
柳云眠对他的状态,有点担忧。
轻敌要不得啊,大哥。
那许路遥一步步走到今天,绝非狗屎运能解释得了的。
陆辞却很有信心。
他猜测,许路遥应该是受到了高人指点,所以才能出其不意让自己吃瘪。
但是他本人,看起来资质一般。
柳云眠苦口婆心,劝他一定别轻敌。
陆辞为了免她担忧,笑着答应。
柳云眠则安慰他,改革不是一蹴而就的,总有这样那样的波折,但是他们顺应历史潮流,最后赢得一定是自己这一方。
论政治学得好有多重要,给相公拍起彩虹屁来都一套一套的。
第370章 遭遇霸凌(一)
陆辞被柳云眠哄得眉宇之间俱是笑意。
他伸手捏了捏柳云眠的脸:“就喜欢你这张小嘴儿。”
“哪张?”
陆辞:“!”
这要是还不收拾她,枉为男人。
幔帐被放下,床榻摇晃起来……
两人浪完了之后,已经是深夜。
柳云眠长发铺陈在身下,面若桃花,粉唇水润,真真是一个勾魂摄魄的妖孽模样。
陆辞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
柳云眠却以为他还要再战,往里滚了滚,警惕地看着他道:“不来了!小心被掏空。”
陆辞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硬是拉到自己被子里,搂住,往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然后那手仿佛就被黏住,舍不得挪开,一下下揉着她,跟她说话。
柳云眠不敢挣扎。
这个时候,分明是陆辞在碰瓷。
她若是动动,就得被冠以“勾起火气”的罪名。
她玩不起,所以她老老实实。
不过陆辞今日真是冤枉的,因为他还在因为淮阳王世子的事情而郁郁。
如果不是娇妻挑逗,他今晚本来无心煎饼。
然而煎完之后,也觉得心满意足,却真是想抱着她好好吐一吐心中郁闷,没有提枪再战的想法。
原来,淮阳王世子对陆辞怀恨在心,就揭发了陆辞一个手下贪污受贿。
说是贪污受贿,其实就是雁过拔毛,而且拔的算是绒毛吧。
冤不冤?不冤,因为确实有把柄。
但是一个三品武官,两年间一共贪墨了几十两银子,却被针对,也是够恶心人的。
柳云眠心说,那也是贪了,分明不对。
可是不是陆辞贪的,他要承担驭下不严的罪名。
陆辞被打脸,柳云眠就不怎么高兴了。
陆辞道:“……我原本以为他有什么狠招在等我,没想到就这……”
“那你闷闷不乐,是因为觉得他对你太客气了?”柳云眠翻了个白眼。
“自然不是,就是觉得,”陆辞道,“这件事情古怪。”
他不知道,淮阳王世子这一招,是不是故意为之,想让自己轻敌。
一个能卧薪尝胆那么多年的男人,就这么点招数?
陆辞今日一直在想这件事情,加上自己属下出事,所以就不怎么痛快。
自己的属下,犯错了自己罚,但是在外人面前,还得力保。
如何保下这个人,陆辞也在努力想办法。
柳云眠实在太累,只告诉自己“淮阳王世子是坏人”之后,就迷迷糊糊的在陆辞怀里睡了过去。
陆辞却搂着她,又过了很久才睡着。
过了两日,柳云眠发现观音奴额头上有一块青紫。
“来,观音奴,你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前几日是葵葵头上受伤,怎么现在又变成观音奴?
那位置,都几乎一样。
总不能是观音奴为了对葵葵道歉,故意伤了自己吧。
不能,两个孩子已经握手言和了,而且葵葵又是个极安静乖巧的孩子。
观音奴伸手摸了摸,不以为意地道:“今日夫子说放学,大家都往外跑,我被人挤到了门框上,磕了个包。娘,上次您给小哭包那药呢?给我抹点。”
柳云眠笑骂道:“放学你总是溜得比兔子快,这下长了教训吧。”
“我急着回来见您嘛!”观音奴油嘴滑舌。
他已经掌握了对付柳云眠的办法。
柳云眠现在就喜欢甜言蜜语。
相公的,儿子的,她来者不拒。
她找了药膏出来,要替观音奴上药。
观音奴却直接把一小瓶药膏直接拿走,一边往外跑一边道:“娘,我还约了人蹴鞠,时间到了,给我留饭!”
他自进了书院接触了蹴鞠之后就非常感兴趣。
而且他从小就到处乱跑,锻炼得多,身体灵活性好,跑得也快,总之非常适合蹴鞠。
在国子监的时候,一个月才有一次蹴鞠比赛。
观音奴年龄小,又是新来的,所以真正的大赛,轮不到他上场。
观音奴现在就赌了一口气,一定要去参加比赛。
所以他最近放学回来,就找了许多“陪练”,拿着藤球,找他那些“散兵游勇”一起踢。
精力实在是旺盛,斗志实在是昂扬。
所以见观音奴急匆匆地拿着药跑出去,柳云眠并没有多想,只觉得观音奴孩子天性,还是爱玩。
观音奴拿着药膏,却溜进了阿宽的房间里。
他把药膏放在桌上,然后就开始脱衣裳。
衣裳碰到身上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阿宽的情况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不过好在他没破相,被打的都是看不见的地方。
两个可怜的孩子,相互给对方上药。
阿宽从前经常挨打,忍痛能力比观音奴好很多。
所以被上药的时候,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但是观音奴娇生惯养,哪里挨过这样的打?
所以被上药的时候,他不断地抽着凉气,身体紧绷。
阿宽一边小心翼翼地替他上药一边试探着问:“世子,咱们要不要把崔阳欺负咱们的事情告诉侯爷和夫人?”
没错,观音奴被“校园霸凌”了。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燕王妃出自清河崔氏,身份高贵。
柳云眠前些日子进宫,被一个妇人奚落,那妇人,也是清河崔氏的。
简而言之,就是他们崔家很牛批,是屹立百年不倒的清贵世家,出过很多进士,官员以及后妃。
但是清贵了百年,现在许多子孙就开始不肖了。
比如,阿观口中的崔阳。
崔阳是崔家的第十一孙,是燕王妃的亲侄子,母亲是县主,父亲是三品大员。
可是他们家,好竹出歹笋。
崔阳这孙子,就不是个好东西。
因为崔家清贵,国子监祭酒都是崔家人,所以崔家子弟进国子监,比其他世家都更容易。
崔阳今年九岁。
在观音奴进来之前,他就是国子学里面年龄最小的。
崔阳并不在乎自己成绩不好,他就是觉得自己牛批。
还不到十岁,就能进国子学,这是随随便便能成功的吗?
因为他们崔家厉害,所以他才能进来做凤尾。
别人想进来,不到十岁根本不可能。
然后,观音奴来了。
第371章 遭遇霸凌(二)
崔阳不是最小的了,心情郁闷。
有人安慰他,说观音奴年纪小,读书学习肯定倒数第一名。
崔阳一想,自己稳稳占据的倒数第一的宝座要让出去了……
可真是太令人高兴了。
结果一考试,好巧不巧,观音奴正好压着他,成为光荣的倒数第二。
崔阳心里这个恨啊!
所以崔阳看观音奴,越看越不顺眼。
不就是个不明来路,不知道怎么走了狗屎运被塞进来的小瘪三吗?
韩长川这种身份,在崔阳眼里都不算人。
崔阳平时呼朋引伴,在国子学也是没人敢惹。
观音奴:正好,大家是一个路子上的,以后可以打群架了。
要打就打群架!
气势恢宏,他纵横捭阖,做个威武指挥的大将军!
崔阳被气到扭曲,就在国子学了,带着人偷袭观音奴和阿宽。
两个小家伙,这不就吃亏了?
“不要告诉我娘。”观音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阿宽的提议。
“可是世子,您觉得那些人会放过咱们吗?”
阿宽觉得,如果不请夫人出面,以后他们挨揍的日子还在后面。
国子学的夫子特别难。
都是高官显贵之后,他们教起来也束手束脚,所以干脆除了读书,什么也不管,纯属躺平摆烂。
也是因为这个缘故,观音奴不是很喜欢国子学的氛围。
但是他忍了。
他毕竟初来乍到,还得夹起尾巴做人。
后来他们被偷袭,明明有很多人都看到了,却没有人敢为他们两人作证。
要是真闹到夫子那里,就是各打五十大板。
所以也不行。
“他们不会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他们。”观音奴咬牙切齿地道,“等着,偷袭咱们那几个,长相我都记住了。我就不信,他们天天都在一起,没有落单的时候。”
他有的是耐心,慢慢对峙,慢慢打。
身份是靠着自己争取来的。
他总得把崔阳这种货色撵出国子学。
因此,现在观音奴忍着身上的疼痛,满脑子都是报仇。
这件事情,不能和大人讲。
大人不喜欢孩子打架。
可是他们大人也打,有时候还理直气壮。
观音奴觉得,自己有时候打架,也很有道理。
阿宽点点头,只能听他的。
之后的日子里,观音奴几乎每次都在国子学和崔阳那个草包斗智斗勇,胜多败少。
观音奴身上经常带伤,却从无退缩之意。
一次想隐瞒容易,但是很难次次隐瞒。
后来,观音奴只能告诉陆辞真相。
——可能还是男人,更容易理解男人的胜负欲。
陆辞还当真帮他打掩护,有时间就问问他最近的进展,竟然成为父子两人之间的小秘密。
陆辞私下里派人打听了国子学里的情况,就忍不住问观音奴:“那崔阳每次进出,身边都有几个人甚至十几个人簇拥着,你不害怕?”
“我不害怕,我拆着打。”观音奴说起属于自己的“兵法”时,眼神都是亮晶晶的。
他不怕疼,就怕受了气不能报复回去。
“再说,他会笼络人心,我也会。”
只不过,大家笼络的方向不一样。
崔阳纠集的是上流权贵的孩子,而观音奴,却盯着那些靠着恩典,才得以进入国子监学习的同龄人。
真要敞开了打一架,还不知道谁怂呢!
春天渐渐来了,万物复苏,草木开始冒出新芽。
这日观音奴带着阿宽在国子学里走动,两人都小心警惕,怕着了崔阳的坏招。
观音奴咬牙切齿地骂崔阳是个杂碎。
这小子,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太多。
比如今天,他竟然让人用猪尿泡装了尿扎好,然后当成暗器来袭击自己。
虽然观音奴躲过了夜香淋头,但是袍子下摆还是被溅上去一些。
观音奴把暗中偷袭的人找出来,和阿宽一起上去,没有章法却异常勇猛地打了一架。
打完之后,观音奴头发打散了,汗也出了好多,早上出门才换的新袍子,几乎都看不出之前样子。
弄成这样,自然要找地方更衣。
更衣的地方,距离他们这个院子有点远,在挨着河边不远的地方。
观音奴一边走路,一边和阿宽分析着今日的“战况”,然后忽然听到气若游丝的呼喊声。
“阿宽,”观音奴停下来,侧耳仔细听,同时问,“阿宽,你听到有人在哭吗?”
阿宽学着他的样子认真听了听,随后摇头:“世子,小的什么都没听到。或许是野猫叫春吧。”
“不是猫,我听着就是人,走,去河边看看。”
如果没人出事当然最好;倘若有人出事,他们第一时间赶过去,看看能不能帮忙。
怀着这样的想法,观音奴很快带上阿宽往河边而去。
然后,两人就在河面上看到了一个起起伏伏,不断挣扎的身影。
观音奴定睛一看,被吓了一大跳。
因为水里浮浮沉沉的小姑娘,正是随着母亲在这里帮工的葵葵。
“真是笨蛋。”观音奴一边解着自己的大衣裳一边骂道,“我马上就来救你。”
好好的,在家里呆着不行吗?
观音奴一头扎到水里。
阿宽也没退缩,紧随其后。
——他的水性,不如观音奴,所以不敢托大,只想着回头能帮多少帮多少。
他配合世子一起救人。
两人连拖带拽,把葵葵从水里给救了上来。
只是,被救上来的葵葵,双目紧闭,好像没有了声息。
“世子,她这情况不对。”阿宽焦急地道,“是不是被淹死了?”
观音奴给葵葵掐人中,然后学着柳云眠曾经教他的样子为葵葵做心肺复苏。
阿宽则被观音奴差遣去找柳云眠来帮忙。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得让娘知道。
主要是,也得娘帮忙。
小哭包,我娘医术很厉害的,你一定要好起来。
你快别闭着眼睛了,这河边,风景如画,多好看啊。
等到柳云眠闻讯匆匆赶来的时候,葵葵已经苏醒了,躺在地上。
观音奴把自己的大衣裳脱了放在地上,给她铺一半,盖一半。
只是人虽然醒了,但是葵葵似乎——
和之前不太一样。
第372章 脑子进水?
因为,葵葵不哭了。
柳云眠觉得有些奇怪。
但是转念再想,孩子或许是被吓到了。
“娘,您快给她看看,是不是……”
观音奴想说“傻了”,毕竟他知道,小哭包都醒了好久。
可是不管他问什么,葵葵都是不搭理他。
哪怕他气结,吼她说“我救了你,好不好”,葵葵都还不作声。
这要是放在从前,那不得哭得水漫金山?
所以观音奴也害怕了。
他觉得,葵葵这是脑子进水了?
原来,那不是一句骂人的话,而是真的会进水变傻?
好可怕啊!
观音奴不敢动葵葵了,甚至不敢大声说话,只在一旁等着柳云眠来。
柳云眠蹲身下去给葵葵检查,又摸了摸她额头。
观音奴把自己怎么做的,一一说了。
柳云眠眼中露出赞赏之色:“你做得很好。”
“那娘,小……葵葵怎么样了?”
“没事,应该就是把她吓到了。杨家婶子你见到没有?”
按理说,杨氏就在这书院里,早就该闻讯赶来的。
“没见着,我让人去找了,这会儿还没来。”
柳云眠从外面都来了……
话音刚落,杨氏气喘吁吁地跑来,头发散了,鞋子跑掉了……
原来,她出门买菜去了,刚回来就听说葵葵落水,吓得三魂七魄都没了。
她跑过来,见到女儿没事,把葵葵抱在怀里大哭。
“你可吓死娘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娘怎么办?”
葵葵面色还是有些呆滞。
半晌后,她尝试着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