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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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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事?
  柳云眠其实有些麻木,并没有被他焦急的情绪所感染。
  陆辞都出事了,其他还有什么大事值得她惊讶和恐慌?
  最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季徐行在罗裳面前是装眼盲的。
  他平时很少回府,今日回去取东西,和罗裳撞见,被后者一顿冷嘲热讽。
  季徐行没做声,假装摸索着打开箱笼。
  他对自己屋里的东西都很有数。
  因为他装瞎,所以今日罗裳的丫鬟进来后,虽然看到他在,但是还是对罗裳做了个手势,请罗裳借一步说话,神情非常着急。
  罗裳跟着她去廊下说话。
  季徐行多了个心眼,挪到窗后,把窗户开了条缝隙,默默地看出去。
  他距离两人不远,能听见低低的说话声音,虽然有些不太真切,但是配上口型,他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然后等罗裳离开之后,他也急忙来找柳云眠。
  “……罗裳回娘家了。”季徐行道,“她怕娘家的人把她给忘了,或者让她留在外面,被抓住。”
  那丫鬟告诉罗裳,威远侯要抓柳云眠母女。
  罗裳很惊讶,她爹是疯了吗?
  丫鬟说,威远侯是想和义军合作……他们要反了。
  为了表示合作的诚意,他们决定把柳云眠抓了送去。
  柳云眠听完自然震惊,但是她也有所怀疑。
  “威远侯算计那么隐秘的事情,怎么会让丫鬟知道?”
  季徐行道:“夫人这倒是不必怀疑。因为罗裳掐尖要强,始终觉得自己不比两个兄长差。那个丫鬟,是她安插在威远侯身边的,唯恐她自己被落下什么。”
  柳云眠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个蠢货。
  “走,赶紧走!”韩平川道,“云州是他们的地盘,咱们寡不敌众。”
  “好,一起去找侯爷。”柳云眠当机立断。
  韩平川:“……回京城!”
  “不,去找侯爷。”柳云眠沉声道,“另外,还得派人去接应王霜!”
  不管陆辞是否出事,柳云眠都清楚,他的任务是赢下这场硬仗。
  他现在出事了,自己就是再悲伤,也不能忘记他的初衷。
  她自己替他完成使命!
  陆辞在,她可以咸鱼,可以废柴。
  但是陆辞倒下了,她就是陆辞。
  没有时间给他们犹豫和相互说服,众人立刻准备逃离。
  柳云眠让季徐行一起离开。
  季徐行却没有答应。
  “夫人,你们快走,给我留几个人,有什么最新消息,确保可以传给您。”
  他要留下来,帮他们打听消息。
  万一柳云眠一行没有逃出去,落入威远侯手中,他也可以想办法营救。
  倘若跟他们一起走,再出事,他到时候就无能为力了。
  柳云眠给了他一个不一样的人生,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报答他。
  柳云眠却道:“你留下来也很难打听到消息,罗裳不是都回娘家了吗?”
  “她娘家不愿意收留她。而且,季府现在还是安全的,威远侯现在没有精力和季府为难。夫人,不要再耽搁,这个给您——”
  他交给柳云眠的,是罗裳出城的令牌。
  柳云眠也知道,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
  所以她没有多劝,只道一声“保重”,然后就令人去找衣裳。
  ——去找威远侯府侍卫的衣裳!
  磨刀不误砍柴工。
  他们那么多人,不可能光明正大就出了城。
  柳云眠本来就在考虑如何乔装打扮,分批出城,现在季徐行送来了罗裳的令牌,她就打算坐在马车里,假扮罗裳带人出城。
  雪仪道:“夫人,奴婢去!”
  “好,去吧,小心。”
  雪仪带着十几个好手,直接潜入了威远侯府侍卫营,从里面偷了几百套衣裳出来,没有惊动任何人。
  暮色渐渐笼罩下来,守城的士兵正说笑着准备关城门,忽然就见烟尘滚滚,一大队人马要出城。
  “是哪位将军要出城?”士兵看着他们身上的衣裳,也不敢造次,客气地问道。
  “瞎了你们的狗眼,滚开。”
  里面传来一个暴躁的女声,随后一块令牌被扔了出来。
  士兵看到令牌上的“罗裳”二字——那是罗裳特意给自己定做的,要的就是与众不同的待遇,像拿到了烫手山芋一般,立刻恭恭敬敬地把令牌还回去道:“原来是您,有请,有请——把城门开大,恭送罗姑娘出城。”
  等人马都离开之后,旁边的人还说:“她不是都嫁人了吗?怎么还姑娘姑娘的?”
  士兵得意道:“一看你就是不懂事的,她嫁了个瞎子,最忌讳别人提起这个。这位姑奶奶呀,谁都惹不起,以后跟我学着点,机灵点,要不早晚得吃亏。”


第469章 前线寻夫
  他们正准备关城门,却又见两人两马疾驰而来。
  士兵这次要拦,却挨了一鞭子。
  罗野骄横跋扈道:“瞎了你的狗眼,谁你都敢拦。”
  马上的不是罗野和顾清欢,又是谁?
  因为有了罗裳的“基础”,士兵还以为威远侯府这是在城外有什么活动。
  加上罗野本来就凶名在外,所以他们更不敢拦,直接把人给放出去了。
  今日真是晦气,赶紧关城门。
  原来,柳云眠临走之前,让胖丫去跟顾清欢说了这件事情,问她要不要一起走。
  罗野那边,因为他性情实在难以捉摸,柳云眠就把是否要告诉他的决定权,交给了顾清欢。
  顾清欢则直接告诉罗野,跑路,赶紧跟着一起跑路。
  罗野还装大爷:“我为什么要跑?”
  顾清欢道:“奴婢贪生怕死可以吗?”
  罗野都已经跟她交了底,还装什么?
  罗野手里是握着威远侯的把柄。
  多年之前,皇上刚刚登基不久,发生了越王之乱。
  威远侯暗中支援过越王,他想两边讨好,想着越王万一成事,那也可以立功。
  罗野的生母知道了这件事情,拿到了证据,死之前,又告诉了罗野,把证据交给他。
  这么多年,罗野就是靠这个拿捏威远侯。
  毕竟这是谋反,威远侯输不起,只能忍气吞声,纵容罗野撒野。
  威远侯这次是真的想反了,那还有什么顾忌?
  他肯定要收拾罗野。
  所以罗野现在不跟着跑,还等什么?
  顾清欢十分感谢柳云眠临走之前还不忘她。
  柳云眠是逃命,如果消息泄露,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她依旧告诉了自己。
  这份信任,顾清欢得感谢她一辈子。
  罗野还逗顾清欢:“是不是担心我?”
  顾清欢忍无可忍:“你有病吗?”
  火烧眉毛了,他还在这里谈情说爱?
  上辈子是不是死在女人身上?
  罗野:“这会儿不自称奴婢了?再骂一句我听听,我听着顺耳。”
  顾清欢气得脑瓜仁都疼。
  最后好歹,他们也赶上了柳云眠一行……
  再说威远侯,虽然有了计划,并不敢贸然行事,力求一击即中,怕柳云眠跑了。
  所以,他和两个儿子还盘算着第二天晚上动手,结果第二天天亮之后才听说,人前一天晚上已经走了。
  威远侯震怒,摔了茶杯:“废物!不是让你们盯着吗?”
  下属瑟瑟发抖:“回侯爷,咱们盯梢的人,都,都被打晕了……”
  他们今天早上能得到消息,已经算很快了。
  威远侯当即令人去追。
  可是柳云眠路上故布疑阵,去追的人走了岔路,越追越远。
  柳云眠一行,经过了五天五夜的颠簸,终于赶到了军营。
  徐有龙见到柳云眠十分惊讶,连声道:“夫人,您怎么来了?这么危险的地方,您来做什么?这不是胡闹吗?”
  他年长于陆辞,所以对柳云眠说话,也带着说晚辈子侄的口气。
  柳云眠却没有生气,声音低沉:“侯爷出事,我如何能放心?徐将军,麻烦您派人带着我去侯爷失踪的地方,我也帮忙找,不给你们添麻烦。”
  她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对待,不给人添麻烦。
  她也不觉得自己就比别人强,能找到陆辞。
  可是她知道,自己要疯了。
  她要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来,她要做些什么让自己冷静。
  如果现在对方再来挑衅,柳云眠甚至都害怕自己失了冷静,直接对他们用枪扫射。
  她好恨!
  陆辞要是出事,她会疯的。
  徐有龙也知道,人既然已经来了,再送回去也不现实,又知道柳云眠孩子还小,就让人带她下去,好好照顾。
  柳云眠对韩平川道:“咱们掌握的那些,就麻烦你跟徐将军说了。”
  “我知道。”
  柳云眠被带到了陆辞的营帐里。
  看着她亲手替陆辞做的衣裳还挂在屏风上,看着陆辞书桌上还有展开的未写完的书信——那是给她的,柳云眠忍不住泪流满面。
  在别人面前,她可以坚强。
  但是当独处的时候,当看着陆辞的一切,仿佛他还在身边的时候,冷静轰然坍塌。
  柳云眠蹲在地上,双手捂脸,泣不成声。
  雪仪在门口,听着屋里压抑的呜咽声,忍不住红了眼圈。
  岳行之上前递上自己的帕子。
  他也跟着来了。
  雪仪却摇了摇头,没接,深吸一口气,微微仰头,试图逼退泪意。
  她把岳行之带到几步之外,轻声问道:“岳公子有事?”
  “没事。”岳行之道,“就是,我身份比较敏感,不敢胡乱走动,怕有什么事情说不清楚。想着离你近些,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也有个见证。”
  雪仪不知道说什么好。
  感觉他冠冕堂皇,但是实际上却知道,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却偏偏说不出什么来。
  之前听说了岳行之的事情之后,雪仪以为他是那种苦大仇深,气质孤傲冷厉的。
  结果竟然是这样……
  岳行之好像根本觉察不到雪仪的无语,道:“我还是有用的。等王霜来了,我去找庄骁。”
  “你去找庄骁?你不怕被他们抓住?你别忘了,他们要杀你。”
  “谢谢雪仪姑娘关心。”岳行之一本正经地道。
  雪仪:“……”
  这人怎么油嘴滑舌,一点儿也不靠谱?
  “我自然不会大剌剌地送上门去,我肯定得想办法把人引出来。”
  雪仪“哦”了一声,没再追问。
  岳行之摸摸鼻子,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了吗?”
  你怎么就不好奇呢?
  雪仪却道:“你了解戈壁里的怪风吗?”
  岳行之立刻明白,她想问的是陆辞有没有活着回来的可能。
  “了解一些,”岳行之道,“也听说过有人从怪风之中幸免于难。”
  只是他没说,能幸免的人,是凤毛麟角。


第470章 兄妹初见
  “那就好,那就好。侯爷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出事的。”雪仪喃喃地道。
  侯爷那么好的人,和夫人那般恩爱,两个人又有了女儿,千万不要出事。
  岳行之心里却没有那么乐观。
  战争也好,天灾也罢,收割人命,是不看属性的。
  倘若真的善恶终有报,那有司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说到底,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
  但是雪仪终究也不是普通女子。
  所以短暂地自我安慰之后,她转而问起战场的局势。
  陆辞失踪的消息,肯定早就传到了对方那里。
  他们会不会趁着这个机会来攻打?
  岳行之道:“他们这一仗损失惨重,庄骁也受了伤,所以士气也受挫。”
  “但是我听说,庄骁很强悍,而且经常出其不意,所以我担心……”
  岳行之眼中露出赞许之色:“是,确实有可能。”
  他这般说话,不是信口开河地附和她,而是已经复盘了庄骁最近几个月的战绩。
  他和雪仪,很有共鸣,足以见得他们是相配的两个人。
  “如果他来,我可以去会会他。”雪仪道。
  对于行军打仗,她懂得不是很多。
  但是短兵相接,要杀个人,她觉得没什么问题。
  “当然,如果确实杀了他,比留着他更好的话。”雪仪又道。
  现在就等着看,庄骁是不是恋爱脑了。
  他最好是。
  那样他就是自己人,可以保他一条命。
  否则,只有除掉他!
  岳行之知道,也亲眼见识过雪仪的本事,眼里有缱绻笑意漾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雪仪姑娘,真是岳某生平所见女子之中最为独特的存在。”
  “那是你见得少。”雪仪不吃这一套,冷淡疏离地道。
  她还觉得,顾清欢是个很不一样的女子呢。
  可是青梅竹马,岳行之也没近水楼台先得月。
  岳行之没有生气,反而被他逗笑。
  雪仪没有再说话。
  岳行之擅长找话题:“这会儿让夫人自己冷静冷静,我给姑娘讲一下庄骁的功夫,让你能知己知彼?”
  “好。”雪仪并不矫情。
  柳云眠哭过一场之后就冷静多了。
  她需要宣泄情绪,但是更需要好好考虑自己能做什么,该做什么。
  “娘,娘——”观音奴带着阿宽一路跑来,脸色通红,气喘吁吁,迫不及待地掀开帘子进来。
  他比分开的时候高了不少,隐隐有些少年人的英气。
  可是在柳云眠面前,也还是个孩子。
  观音奴扑到柳云眠怀里哭出声来。
  他不想哭的。
  知道爹出事的时候,他哭了一场。
  然后他再也没有允许自己哭了。
  因为他知道,哭是没有用的,眼泪不能把爹带回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只能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在火头军像从前一样忙碌。
  可是当忙完之后,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就很想念爹娘。
  现在见到柳云眠,那些深深压在心底,不敢碰触的委屈仿佛瞬时都涌上来,让他失声痛哭。
  他明明告诉过自己,不可以哭的。
  爹失踪了,他是家里的男人。
  他要为娘,为妹妹撑起来。
  对了,他有妹妹了。
  爹告诉过他的。
  “娘,妹妹呢?”观音奴用力逼退泪意,哽咽着从柳云眠怀里挣脱开来问道。
  他是个男人,是顶梁柱。
  而阿宽,已经看向床上躺着睡觉的乖乖的小雪团子。
  观音奴直接冲了过去,蹲在床前。
  他抬手想摸摸妹妹露在外面的白胖白胖的小手,可是他不敢。
  柳云眠见状心里百感交集,握住观音奴的手去摸音音的小手。
  他们是兄妹。
  她和陆辞百年之后,他们会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的牵挂和依靠。
  观音奴却道:“娘,我没洗手,我洗手去。”
  他洗了手,又把手搓热,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音音的小手。
  音音睡得很香甜,并没有被吵醒。
  兄妹俩的第一次相见,如果陆辞不出事,会是多么完美温情的回忆。
  可是现在因为陆辞生死未卜,所有的事情哪怕是开心的,也都蒙上了一层无法去除的阴霾。
  阿宽站在旁边,也满眼都是喜欢。
  柳云眠笑着对他道:“阿宽也过来看看。”
  阿宽有些赧然,但是还是忍不住凑上前来。
  小小的白玉团子,真是让人喜欢得挪不开视线。
  想抱抱她,想逗逗她。
  如果侯爷在,现在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想到这里,阿宽也是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忙低下头,把眼中的情绪藏好。
  柳云眠问观音奴在军营中过得如何,又说他衣裳脏了,让他换下来要给他洗。
  “很久没吃娘做的饭了,娘给你开小灶好不好?”
  “军中不允许开小灶。”观音奴道,“即使爹现在暂时不在,我也不能违抗军令。但是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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