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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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脸好不能当饭吃?
这不,就白嫖了好几根糖葫芦回来!
柳云眠笑得都要岔气了。
以后日子过不下去,就卖相公!
第102章 软饭好吃不伤胃
吃过饭,众人一起去挑选了马匹。
陆辞果然很懂。
他还细细地教柳云眠,如何选择合适的马匹。
从毛色到体型到四蹄……
柳云眠表示,她就看眼缘。
“……胸部要宽,肌肉饱满……”
柳云眠忍不住打量了一下陆辞的。
陆辞是匹好马!
陆辞注意到她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挺胸。
只可惜,柳云眠不看了。
柳云眠:不是我能骑得起的,所以就算了。
马贩子见陆辞是行家,就热情地把他引到一边介绍。
“您看看,这是正经的西夏马。”
“那不正经的西夏马什么样?”观音奴好奇地道。
马贩子:“……”
陆辞刚要斥他,就听柳云眠道,“其实我也想知道。”
陆辞轻笑,眼神顿时宠溺:“你别跟着闹。最好的马是大宛马,但是大宛马想要进入中原,需要经过西夏;所以西夏人长期垄断,他们拥有不少的大宛马。另外西夏还和辽国打仗,俘获了很多蒙古马;除此之外,还有当地的甘青马,几种马相互杂交繁衍,就有了西夏马。”
马贩子对陆辞竖起了大拇指:“先生一看就是行家,果然如此。”
“不过这匹西夏马,品相一般。”
马贩子讪讪地道:“那确实是,最好的马,都得进贡呢!这匹马,价格也在这里,划算着呢!”
柳云眠:“咱们够用了。”
不要太贵。
陆辞却笑道:“娘子,马很重要,得挑合心意的。”
“知道知道,马就是男人的小老婆。”
陆辞大笑:“总归越不过你去。”
柳云眠瞪了他一眼。
陆辞仔细挑选,最后选了两匹最好的西夏马,花了足足六百两银子。
柳云眠:“……”
为什么这么贵!
陆辞却表示,这已经算捡漏了。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两匹马不是正经渠道来的,而是西夏有人偷偷走私。
否则就某人那德行,知道这件事情,还不得怒砍一群人的脑袋?
马车只花了二十两银子,晚上回家的时候,翠微架着马车,胖丫兴冲冲地跟着学,一家人欢笑着回去。
只有柳土鳖,还在心疼六百两。
六百两啊!
陆辞说这马还可以骑,值得。
柳云眠:你这是骑马吗?你这是骑在我心上呢!
晚上,她给观音奴做了简易版没有奶油的蛋糕。
但是小祖宗兵不领情,觉得味道一般,尝了尝就不吃了。
倒是陆辞很喜欢那松软的口感。
“喜欢吃软的?”柳云眠气哼哼地道。
“胃不好,吃软的好。”陆辞意味深长地道。
他想吃的软的,可多了。
比如她。
柳云眠懒得理他,问观音奴,生日愿望是什么。
观音奴的生日愿望是跟着爹娘一起睡一夜。
那就睡吧。
就是陆辞觉得,小东西隔在中间,真不舒服。
观音奴的生日,他的受难日?
“娘,我要读书。”观音奴忽然道。
柳云眠被吓了一大跳,孩子,你受什么刺激了?
为什么那么想不开?
多玩两年不好吗?
和小伙伴们满山跑,自由烂漫的日子,会是多么美好的回忆,足以温暖一生的回忆。
“娘,我要中状元,让您凤冠霞帔!”观音奴壮志凌云。
柳云眠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是下午带他看的那场戏,让他入戏了。
其实唱的什么,她没听明白,咿咿呀呀的唱腔,让她昏昏入睡,只依稀知道,是中状元这种喜闻乐见的事情。
真难听啊,还不如去听评书。
不过自从韩平川来了之后,再也没有人讲镇通侯府的事情了。
可惜了。
从前不舍得银子,现在有银子,人家不说了!
要不她还可以暗戳戳地八卦一下陆辞。
柳云眠听到观音奴的雄心壮志,忙道:“娘不用,凤冠霞帔有什么意思?娘就想着自在就行了。人这辈子这么短暂,不用活在别人眼里,自己快活就行了。”
这时候,陆辞忽然道:“你不用考状元。”
柳云眠一拍大腿。
可不是吗?
你家虽然没有王位要继承,但是你家有侯位要继承啊!
虽然暂时被你爹弄没了,但是我看你爹这狠劲加上这能装的劲儿,早晚得回来,说不定还得更上一层楼,混个国公爷什么的。
“但是你得读书。”陆辞又道。
“不能考状元,我读书做什么?”观音奴困惑地问。
“读书明理。”
“那我娘也可以跟我讲理,我娘最讲理了。”
陆辞竟无言以对。
你这种歪理,就是跟她学的,不是吗?
柳云眠大笑,拍着观音奴道:“行了,快睡啊。筷子高的孩子,惦记着什么读书,过两年再说。”
观音奴滚到她怀里,闹了一会儿才睡过去。
柳云眠也睡了过去。
陆辞没有睡意。
儿的生日,母亲的受难日。
他等了这么久,都没有等来京城的回信,是出了什么事吗?
陆辞心事重重。
日子一天天过去,九月十二这日,外面传来了热闹喧天的锣鼓声。
观音奴一听就兴奋了,裤子都没穿好,提着裤子就往外跑。
“娘,我要去抢糖了!”
肯定是村里有人家办喜事,小孩子最喜欢这种热闹了。
柳云眠回头问正在洗酸枣核的陆辞:“听说是谁家办喜事吗?”
酸枣核是药材,所以柳云眠都收集了起来。
这会儿陆辞就在收拾,柳云眠则在晾晒在山上采来的药材。
能用的自己用,用不完的直接卖到空间药店回收。
“娘子怎么不想想,是我们家的喜事呢?”
柳云眠还以为他要占自己便宜,啐了一口:“胡说。”
想想陆辞抱着母鸡进洞房,也就半年多前。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竟然觉得过了很久,两人甚至生出了老夫老妻的感觉。
“娘,爹,是外公,外公中了!”观音奴又跑进来,这裤子还在手上提着呢!
“啊!”柳云眠顿时喜气洋洋,擦了擦手道,“我出去看看!”
爹中举了!
她们家出了举人了!
就是县太爷,也得对治下的举人高看一眼呢。
“换件衣裳。”陆辞喊住她,“再把家里的点心糖果都收拾带过去。”
“好好好,我高兴傻了。”
第103章 原来是姐姐
“要不你先过去,一会儿我带着东西过去。”陆辞又道。
“你还过去吗?”柳云眠道,“今日人多,乌央乌央,乱糟糟的;乡下人也能闹,要不你就在家待着吧。”
之前她带着陆辞去参加过两次村里的喜宴,虽然陆辞也很配合,但是柳云眠还是觉得,其实他是格格不入的。
他有些孤单。
在那些低俗的粗野的话语之中,陆辞很不适应,又努力配合。
算了,何必呢?
陆辞却道:“娘子是怕我给岳父和你丢脸吗?”
柳云眠:“放屁!”
陆辞听了她的话却笑了。
“好人没好报,我怕他们吵到你,你却血口喷人!”柳云眠气呼呼地道。
“不生气了,是我的错。”陆辞道,“自家喜事,就是累,也是高兴的。”
“那我先走了。”柳云眠进去换了件衣裳赶紧先回去。
张氏正在迎女客,笑容满面,大方地把家里所有的点心都拿了出来。
公公成了举人,她也跟着沾光,这会儿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柳云杏也收了摊子,忙前忙后。
村里几乎所有人都来了。
陆辞帮忙招呼来送喜报的人,银子得打点,饭菜也得招待好。
柳云眠带着人去采买,做饭,开流水席。
柳家几个兄弟也都回了家,却独独不见柳秀才。
原来,他还在学堂里给孩子们上着课。
虽然好消息送到了,他也十分激动,但是还是等课上完了才回来。
家里比娶媳妇还热闹。
进进出出的人,到处乱跑的孩子,此起彼伏的说话声……
柳云眠忙了一天下来,晚上回家,觉得浑身骨头累得都要散架了。
再看陆辞,神色如常,或许因为帮柳秀才多挡了几杯酒的缘故,此刻他脸颊微红,风姿更胜平时。
“娘子,泡泡脚。”陆辞已经把洗脚水端到了地上。
柳云眠挣扎着起身。
陆辞还要帮她脱袜子,被柳云眠拒绝。
她又不是残废。
“按说今日也没怎么累着,”柳云眠一边泡脚一边嘀咕,“怎么就这么乏?”
“或许因为小日子要来了。”陆辞面不改色地道。
柳云眠扒拉着手指算算日期,别说,还真是!
“东西都收在那个柜子里,”陆辞脸色微红,“你用的时候直接取就行了。”
陆辞比柳云眠更整齐。
柳云眠:大哥,别动我东西行吗?
“你先泡着,我给你弄点红糖水。”
“不用,我有现成的药。”柳云眠拒绝了,“陆辞,你懂得很多啊!”
“从前知道,因为……观音奴的母亲疼得厉害,所以慢慢就知道了。”
“做女人真是太惨了。”柳云眠叹气。
陆辞见她并没有吃醋,也没有探究,心里竟然生出几分失望。
罢了,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李哲还没着急,他急什么?
陆辞忙完躺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柳云眠已经睡了过去。
不过当外面响起了万神声音的时候,托大欢的福,柳云眠也被吵醒。
陆辞打开窗户,神色激动。
这种激动,在情绪稳定的他脸上露出来的机会真的很少。
柳云眠知道,这份期待,应该是对那脉案的,或者说,对某个女人的。
果然,陆辞迫不及待地从万神脚下扯下铁管,把一头的蜡油尽数除去,然后看了看脉案,递给柳云眠。
“娘子,有劳了。”
脉案的字写得极小,但是字体刚劲有力,似乎出自男人之手。
柳云眠眯起眼睛,对着蜡烛一列一列地看过去。
娘的,太费眼了,对方怎么不整个微雕!
不过脉案十分详实,连带着症状都描述得十分清楚。
不过看着看着,她的脸色变了。
“这病我看不了!”柳云眠生气地把脉案扔到陆辞怀里。
躺下,睡觉!
陆辞吃惊,“眠眠?”
她为什么生气了?
看病,无非是能看或者不能看,为什么带出怎么激烈的情绪。
难道……
“你自己做过什么,不知道吗?”柳云眠恨声道。
她最讨厌不负责任的男人了。
“我做过什么?”陆辞愣住,“不瞒你说,这是我姐姐……”
“你姐姐?”
“嗯?”柳云眠想起陆辞也喊过自己姐姐,不由再次确认,“是亲姐姐?”
“自然。”陆辞道,“除了这个姐姐,我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家里出事之后,我和姐姐相依为命……姐姐给人浆洗衣裳,冻坏了身子,每次小日子来的时候都疼得满地打滚……”
说起这些,他的脸上露出愧疚和疼惜之色。
“对不起啊!”柳云眠道,“我不知道,但是……”
这个姐姐,真的命途多舛。
年少父母恩爱,家境优渥,仿佛把一辈子的福气都透支了。
然后就是各种苦难接踵而至。
最后,遇渣男!
这天下,就没个好男人了吗?
渣男都去死啊!
“你姐姐,是用多了避子药。”柳云眠直言不讳地道,“她所嫁非人。”
陆辞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眼中却有些怀疑。
“没有别的可能吗?”
“或许有,但是我不知道。”柳云眠道,“从脉案上来看,明显就是我说的这种情况。”
“那会不会,是有人害她?”
“可能性也有,但是这种剂量,说实话,只能是直接服用的。”
陆辞这般精明,他姐姐会很傻吗?
被人长年累月下药,而且药从口入,都不知道?
柳云眠觉得,就算是胖丫,都得知道了。
陆辞神情复杂。
很显然,他更知道自己姐姐的情况。
他声音微颤,“真的很明显?”
显然,他还在挣扎。
柳云眠理解。
大道理说别人可以,但是放到自家人身上,谁都很难接受坏的结果。
但是现在,她要给的不是安慰,而是事实。
“非常明显,明显到其实不用找我,身边的大夫也都能看出来。”
这句话,才让陆辞彻底震惊。
随便的大夫都能看出来?
那为什么这么多年……
是了,侧室用避子汤,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哪个大夫敢开口,这不是参与了人家嫡庶之争?
所以,这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就怎么荒诞的发生了。
不是那些大夫不知道,是没人说。
所谓的“绝症”,原来不过一句“不可说”。
第104章 晴天霹雳
陆辞沉默了许久。
柳云眠认真地道:“倘若是别人的话,我肯定不能多嘴。但是你家的事情……陆辞,我把你当朋友,和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别管别人怎么看,自己姐姐这般吃亏,把她接回来吧。”
不管贫富,最起码活得舒心些。
“当然,你姐姐肯定也是不想你担心,所以才不说的。”柳云眠又道,心里想着,这个姐姐可真是个软柿子。
倘若她亲弟弟是侯爷,那她受到哪怕一丁点不公平待遇,都得闹个天翻地覆。
性格绵软,真是最大的缺点。
以后蜜蜜可不能如此。
就是现在,会不会因为陆辞境遇不好,姐姐也很艰难?
“我帮不上什么忙,”柳云眠大方地表示,“但是你姐姐要是没地方去,不嫌弃的话,来家里,有她一碗饭吃。”
“不是。”陆辞摇头,“事情不是你想那样的。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那人如此爱重姐姐,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他脑子很乱,想到了很多很多……
姐姐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心细如发。
陆辞敢说,他没有见过比姐姐更聪明更坚韧的女子。
柳云眠的美,是市井平凡的烟火气,最是暖人心。
而姐姐,就是那傲雪凌霜的梅花,风骨铮铮,自有暗香袭人。
那人,不也正因为如此,才深爱姐姐的吗?
如果是别人想害姐姐,数年如一日,长期服用避子汤,姐姐不会不发现。
那人更不可能,那结果就是……
姐姐自己服用的?
这个结果,陆辞很难相信和接受。
为什么?
姐姐为什么要那么做!
“有什么不可能的?”柳云眠对陆辞,就没有转弯抹角,“你看卫戈,不也觉得,她妻妾和谐吗?”
有很多事情,男人不在意,就不会发现。
陆辞认可她这句话。
不是动摇了自己的判断,而是懊悔于自己的粗心。
他一直觉得姐姐和那人恩爱,从未想过两人会出问题。
而姐姐,为什么甚至不跟自己提一个字?
陆辞的胸膛之中,似乎熊熊燃烧着大火,几乎要把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回到京城,当面问清楚,姐姐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不知该怎么回信。
因为这封信,都是那人写的。
他写得那么细致,唯恐看差了姐姐的情况。
他心里定然也是希望姐姐好的,可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