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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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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封信,都是那人写的。
  他写得那么细致,唯恐看差了姐姐的情况。
  他心里定然也是希望姐姐好的,可是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眠眠,我想回京,我想去看看姐姐。”他说。
  柳云眠能感受到他的激动,“朝廷允许吗?”
  陆辞摇头。
  他走不了。
  如果白临不来,或许他浑水摸鱼,在韩平川的帮助下能偷偷摸摸回去一趟。
  可是现在白临要来,自己不在,该如何解释?
  然而他又实在担心姐姐,所以心绪难平。
  “眠眠,你能帮我一起想想办法吗?”陆辞是真的黔驴技穷。
  姐姐的事情,让他开始对自己的判断动摇起来;血脉羁绊,让他几乎无法理智思考。
  他开始认真反思,他到底,了解姐姐多少?
  柳云眠何尝见过他这般六神无主的焦灼状态,只能拥着被子坐起身来,“来,说吧,我听着。”
  “当初我家遭到劫难的时候,父亲没了,母亲追随父亲而去。本来母亲想带着姐姐一起去,可是姐姐不肯。”
  柳云眠说不出责备的话。
  因为这世道,对女子来说就是艰难。
  活着要受到的折辱,比干干净净的死,真的多有不及。
  “姐姐被充入掖庭为奴。”陆辞道,“我则被流放为奴,可是我没去。因为姐姐得遇贵人……”
  姐姐倾尽全力保住了陆辞,把他送到山上习武。
  那一年,陆辞不过七岁,也就是蜜蜜这么大而已。
  陆辞在山上待了五年,边关战乱起,他虚报了年龄入伍。
  虽然也是从底层一点点爬起来,但是贵人的提携,也一直没有断过。
  后来陆辞一步步地光耀门楣,终于成为了镇通侯。
  那贵人,对他们姐弟有大恩,陆辞也把他当成亲大哥一样看待。
  柳云眠忍不住想,难道陆辞的姐姐,对对方只有感激,没有爱情,心中另有其人?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陆辞现在就想问问姐姐,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你写信,到不了姐姐手里?这是那贵人的信?”
  陆辞点头。
  因为知道两人之间可能存在很大问题,所以现在他不能直接说。
  可是,不把话挑明,又怎么知道真相?
  陆辞真的犯了难。
  柳云眠说实话,也没什么好主意。
  这件事情,还是当面锣对面鼓说清楚比较好。
  而且陆辞和姐姐两人感情很深,有些话,如果非要说给一个人听,那姐姐选择的倾诉对象一定是陆辞。
  通过陆辞的讲述,柳云眠现在比较确定,避子药是陆辞姐姐主动吃的。
  “我觉得,你还是想办法回去一趟。”柳云眠道,“我先开个方子,冲一下避子药的成分。”
  “那姐姐,要不要紧?”
  “要不要紧,她都吃了好多年了。”柳云眠叹气,“不差这一个月两个月。等着先应付过去眼前的事情,你再想办法离开。”
  “好。”陆辞点头。
  柳云眠当即披衣起身,下去斟酌着开了药方。
  陆辞却想到了什么。
  冷香丸!
  姐姐现在的处境,怎么会得到避子药?
  陆辞想起的是她一直带在身边的药匣子,那还是那个人,在最难的时候帮她抱在怀里的。
  陆辞心如刀绞。
  他的亲姐姐,和他看成亲人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除了药方,陆辞写信,措辞严厉地告知他们,一定要停掉冷香丸!
  姐姐那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自己明白了。
  她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
  再想到她平时的一些反常,陆辞非常肯定,这中间一定有事。
  怪不得,这封信拖了这么久……
  姐姐是不是故意拖延的?
  陆辞往铁管里插信的时候,手都还是抖的。
  柳云眠叹了口气,帮他弄好,又道:“让万神歇歇再走,咱们也再想想,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第105章 暴富的婆子
  “好。”陆辞答应,非常庆幸和感激,现在身边有柳云眠在。
  女人的心思,他真的猜不透。
  柳云眠其实很困了,但是看着陆辞那样,也不好意思睡,靠在墙边打着盹儿。
  还是陆辞让她先睡,她才躺下睡着。
  但是柳云眠睡得也不安心。
  她做梦梦见的都是这件事情。
  半夜醒来的时候,陆辞在书桌前写写又画画,可能是在补充什么。
  第二天一早,他又骑马进了城,说是去找韩平川。
  他一直到傍晚才回来,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自持。
  柳云眠没敢再问。
  因为她觉得,没有什很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就不要再提这种难受的事情了。
  因为柳秀才中举,柳家热闹了十几天。
  然后,柳云眠回娘家的时候,就发现家里的伙食,又变差了。
  这咋回事啊!
  怎么还能开倒车?现在都是举人老爷了,不要排面的吗?
  柳云眠偷偷问张氏。
  张氏道:“娘说了,地里秋收都完了,眼看要入冬,都在家里猫冬,没什么事,就少吃点,吃点稀的就行。”
  谁家都是这么过的,张氏没什么抱怨。
  而且她两个孩子都跟着柳云眠吃饭,有肉有蛋有奶,身条抽得都飞快,她心里高兴着呢!
  这日子,真是越过越舒心。
  她回娘家的时候,带的东西多,娘家嫂子都不是从前自己回去住几天,就指桑骂槐不给人做饭的样子了。
  张氏觉得扬眉吐气。
  “可是用得着这般节省吗?”柳云眠不解地道,“爹中了举人,礼钱不就收了不少吗?”
  县里就奖励了一百两呢!
  而且举人名下的地可以免赋税,柳秀才人品又可靠,很多人愿意来挂地,肯定也要给不少好处的。
  这是躺赚的事情。
  “爹说了,不扯给人挂地那些事情,咱们是老实清白的人家。”张氏道,“我也觉得不该那么做,回头都是事儿。你这几个兄弟,哪个是八面玲珑的?咱们不去凑这个热闹。”
  “不挂也就算了,但是吃饭……”
  “爹明年不得进京赶考吗?”张氏道,“过了年就得走,回头还得你两个哥哥跟着。这三个人进一趟京城,多少花销?”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柳云眠道:“我出盘缠。”
  “不能总靠着你,你是出嫁了的女儿。”张氏道,“家里有钱,你不用乱想。不过眠眠,给人看事,真的赚钱啊!你要是能带徒弟,别带别人,带带蜜蜜行不行?那可是你亲侄女!”
  女儿要是有那种本事,以后不用仰仗男人脸色过活,多好。
  张氏也疼女儿。
  柳云眠哭笑不得:“嫂子,我都说了,那都是骗人的。其实我是会给人看病,怕没人相信我,才说我会看事。”
  张氏脸上露出遗憾之色。
  柳云眠当即表示,可以教蜜蜜医术。
  靠自己本事吃饭,不也挺好的吗?
  但是张氏“嗯”了一声,就显得兴致缺缺。
  柳云眠觉得奇怪,就好奇地问:“嫂子,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看事的?”
  “看事有钱啊!”张氏道,“你还记得给你看事的那个王婆子吗?”
  柳云眠表示不记得。
  当时她还没来,前身病得快死了,知道什么?
  张氏道:“就之前,咱们请她看事,她说要买个相公给你冲冲喜。说实话,那会儿我是真生气啊!”
  柳云眠笑道:“我知道,我明白的。”
  “你说我活了这二十几年,听说过买媳妇的,没听说过买相公的。你二哥还等着娶媳妇,你说……”
  “嫂子说得对,家人待我真的极好,我都知道的。”
  “你对家里人也好。”张氏道,“村里这么多大姑子小姑子,谁也没有你姐和你好。不说这些,说那王婆子,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她搬到城里了,在咱们临州城里买了一处房子,还买了一处铺子!”张氏满眼羡慕,“你说她这么多年,不声不响攒了多少钱哪!”
  柳云眠也震惊了,“这么赚钱?”
  感觉她就该继续深耕跳大神这个领域啊!
  她还是太年轻,太沉不住气了。
  “我也觉得,真是什么来着,真人不露相。”张氏道,“你不知道,来给你看事的时候,也就收了十个鸡蛋。”
  这日积月累,竟然攒出那么多银子。
  柳云眠听到这里却觉得不太对劲了。
  他们家和王婆子没什么交情,也就是说,十个鸡蛋是市场行情。
  村里统共这么大,谁能天天看事?
  怎么想,也觉得王婆子能攒这么多钱啊!
  柳云眠本来还想回去和陆辞卧谈的时候分析一波这件事情,但是陆辞最近情绪不佳,她也就把话咽了下去。
  陆辞沉寂几日之后,忽然和柳云眠说,白临已经得到受命,十月从京城出发。
  “那不还有些日子吗?等过几天,我再给你扎针。”
  陆辞却道:“腿不好的人,是能看出来的。时间太紧,怕是很假。”
  柳云眠明白过来,他说的是肌肉萎缩。
  陆辞懂得挺多。
  “那是得提前准备。不过有点疼……”
  “没事,我熬得住,来吧。”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疼的!我很快的!”
  话说出口,柳云眠觉得,这对话怎么这么诡异呢?


第106章 坏人不坏?
  陆辞面色也有点尴尬。
  考虑到麻醉药可能造成的后续影响,对于寻常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陆辞这个顶尖高手来说可能会有很大影响,所以柳云眠没用。
  陆辞也真的能忍痛。
  他咬着毛巾,头上冒出斗大的汗滴,但是真的一声没吭。
  别的不说,就这份坚韧的心性,柳云眠觉得他不翻身,都没有天理。
  柳云眠也知道,陆辞在焦急地等待白临的到来。
  应付了白临之后,他就可以抽身了。
  这次抽身,或许就是永久。
  他那么爱观音奴,肯定要把观音奴带走。
  柳云眠舍不得,却没有立场。
  所以这些天,她对观音奴更好了,几乎是有求必应。
  观音奴自己都感受到了,得意洋洋地跟大家炫耀,他是娘最喜欢的人,没有之一!
  观音奴说要吃虾丸,柳云眠就给了他一串钱,让他跟村里的孩子买了一篓子虾回来。
  她要动手处理虾,陆辞不让。
  因为柳云眠昨晚睡觉落了枕,现在还歪着脖子直喊疼。
  “我来就行,你在旁边教我。”
  于是,白临来的时候,陆辞正坐在院子里……
  扒虾。
  而柳云眠则歪在躺椅里晒着太阳,还指指点点,“哎,虾线!你又忘了挑虾线。”
  陆辞今天明显心不在焉,可能还在惦记着他姐姐的事情。
  “哦,好。”
  白临几乎已经自己认错了人。
  这个坐在小杌子上埋头干活的人,怎么可能是掷果盈车,京城十万少女梦想的镇通侯萧衍?
  这分明就是个干粗活的下人啊!
  “你找谁?”柳云眠看着来人道。
  陆辞回头,擦了擦手站起身来,拱手行礼,淡淡开口道:“白公公,久违了。”
  白临听见他的声音才敢彻底确定,“您……”
  怎么就混成这样了?
  怎么说呢?
  他跟在皇上身边,得到的消息是,萧衍被发卖到采石场之后,竟然又被人买了去。
  其余消息,经过好几道才到皇上那里,就很模糊了。
  皇上怎么想,白临不知道。
  但是他自己一直觉得,是有人敬佩萧衍功勋才华,所以冒着触怒皇上的危险,在律法范围之内,把人给买了。
  后来抵达临州之后,听说萧衍是被人买了做相公,白临依然觉得,肯定都是障眼法。
  就算是真的做相公,那买他的女子,还不得把萧衍敬到天上?
  毕竟境遇可以不好,但是萧衍何等人品才貌?
  结果就这?
  白临甚至想说,侯爷,您受苦了啊!
  柳云眠扶着脖子坐起来,“白公公?”
  这么快人就来了?
  这还没怎么准备好呢!
  不过正如白临没想到陆辞在这家里的地位一样,柳云眠同样没想到白临和陆辞见面,会是这样的情景。
  她之前还觉得,肯定是阉奴嚣张,颐指气使,耀武扬威。
  结果这位白公公,五十上下的年纪,面皮白净,面容温和,说话也彬彬有礼,像个慈祥的长者。
  而且他对陆辞说话还十分客气,一口一个“您”。
  柳云眠:我四十米的大刀都拔出来了,现在又得收回去。
  陆辞让柳云眠回屋歇着,自己一瘸一拐地把白临带到厅里,给他斟茶。
  白临站起来连称不敢。
  陆辞道:“白公公身负皇命,而我,已是奴仆。”
  白临叹了口气,竟然有些情真意切的模样,“您也是受累了,老奴也没办法说,只能心里替您可惜。”
  柳云眠把耳朵贴在墙上,听着外面的对话,竟然生出一种和谐的感觉。
  想象中的剑拔弩张呢?
  “老奴第一次见您的时候,您才十二吧。”白临道,“那时候老奴一眼就在一群少年郎里看到了您,心说假以时日,您定然不是池中物。”
  柳云眠觉得这话没有夸张。
  陆辞那张脸,在人群里真是会发光的存在。
  陆辞笑道:“您过奖了;这些年,也多亏您照拂。”
  啧啧,这俩人竟然开始叙旧了。
  两人又说了些从前旧事,白临忽然压低声音问道:“您在这里,过得可好?”
  陆辞笑道:“劳您惦记,一切都好。虽然不比京城繁华富庶,但是自有隐居之乐。”
  白临的神色有些一言难尽,伸出手指,指了指柳云眠待着的内室。
  “娘子是我救命恩人,温柔体贴,聪明勤快,是萧某的福气。”
  白临的眼神,翻译过来就是:我觉得你在胡说八道,而且我有证据。
  看起来,萧衍这一身傲骨,真是被悉数折断了。
  白临又关心了一下陆辞的腿。
  陆辞神色平静:“之前在采石场的时候摔断的,现在已经没有大碍。”
  “可是老奴看您走路……”
  “只是有点跛,却已经不疼了。”
  白临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陆辞留他吃饭,他却婉拒,然后给陆辞留下了一百两银票:“老奴能力有限,只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您不要嫌弃。”
  陆辞推脱再三,最后只能收下。
  “就这?”柳云眠提着鸡毛掸子出来,呆呆地问陆辞。
  这俩人见面的情景,和她想象得不一样啊!
  陆辞目光落在那鸡毛掸子上,脸上露出笑意:“娘子原本打算帮我?”
  柳云眠有些不好意思:“那之前不是说,你过得越不好,他们才越高兴吗?”
  所以,她还打算将悍妇扮演到底,来个棍棒助攻呢!
  试想一下,陆辞像个无助的美丽的小受,倒在地上无助哀求……破碎的美感,啧啧,绝了。
  就是没机会。
  “白临是皇上的人,不是我对手的人。”陆辞耐心解释道,“所以不必那般。”
  皇上唯一关心的是,萧衍到底还能不能统帅军队。
  不能,那他就甚至失去了被杀的意义。
  “那这就完了?”柳云眠又问,“白临会不会,再杀个回马枪?”
  “他可以回去跟皇上交差了。”陆辞道,“这就够了。”
  白临何等精明之人?
  皇上身边,能人无数,能长长久久陪伴在皇上身边的人,都是人中翘楚。
  而且官场之中,即使人被打死了,都还能有平反的时候;更何况,他还活着?
  白临没必要得罪自己。
  而且这一百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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