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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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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这和人好不好有什么关系?
  上天要让谁难过,还需要道理吗?
  往往不是好人有好报,而是祸害遗千年。
  “这个我怕是帮不上忙。”柳云眠道,“不过他这般应该不会说话,你们可以尝试让他看你们的嘴型,慢慢教……”
  这么多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万一有效果呢?
  总比现在的情形好。
  “还有,”柳云眠看着翠微道,“以后也别相信什么神婆,没有用。”
  翠微:“……”
  “真的。”柳云眠诚恳道,“小公子这种情况,神婆是没用的。”
  唯一可能有用的,是她。
  就,别浪费银子了。
  这家挺好的,虽然孩子先天残疾,但是并没有感觉到这些下人对孩子的怠慢。
  “如此,就多谢姑娘了。”翠微对着柳云眠福了福。
  柳云眠笑着摆摆手,“没帮上什么,告辞了。”
  她去买了肉和猪下水,又去买了一些米面和调料。
  赶车的赵大爷见她轻松拎着那么多东西,不由竖起大拇指:“二丫头真是能干。”
  柳云眠笑眯眯地塞给他一块点心。
  她今日带的东西有点多,怕他不愿意。
  赵大爷接过点心,非常高兴,说是要带回家给孙子吃。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想起小公子令人可怜,回去的路上,柳云眠好像心头压着什么一般,眼前总是浮现出那个眼神很干净,一直在流泪的孩子。
  柳云眠带着战利品回家,发现陆辞正在门口等她。
  两人见面,同时发问:“你……”
  “你先说。”两人又是异口同声。
  陆辞接过她手中的东西问道:“娘子,你的脸怎么了?”
  柳云眠顿了一下,促狭道:“拿脸赚钱去了。”
  陆辞:“……疼吗?别说笑了。”
  “不疼,被别人踢毽子踢到了脸上,给了我二两七钱的银子,嘿嘿。”
  陆辞:“……我去岳父那里要点药油来。”
  “不用。”
  “不疼吗?”
  “想想二两银子就不疼了。”柳云眠笑嘻嘻地道,“相公觉得值不值?”
  陆辞沉默片刻后道:“下次换我去。”
  柳云眠被他逗笑,“那可不行,相公这张脸,倾国倾城,我还舍不得呢!”
  陆辞:“……”
  柳云眠又指着他身后的“小尾巴”道,“这是相公孵出来的大鹅?”
  丑鸭子!
  她刚才走近就发现,陆辞身后跟着一只黄不拉几又带点黑的小绒鸭,哦,不,鹅。
  陆辞走一步,它就亦步亦趋地跟着。
  陆辞脸色尴尬:“它,今日自己就破壳而出了。”
  不是他孵的。
  他对天发誓,他对那只蛋,什么都没做过。
  他就是在炕上和包子对峙,准备调教一下这个认不清主子的蠢货。
  然后,蛋壳裂开了。
  出来了一只小丑东西。
  而且,似乎把他当成了爹娘,就要跟着他。
  柳云眠哈哈大笑,“可喜可贺。”
  陆辞一点儿也不知道,哪里可喜可贺了。
  柳云眠把清洗猪下水的活儿交给了陆辞。
  这些天相处下来,她觉得陆辞很爱干净,可能还有点洁癖。
  交给他,她放心。
  陆辞只是微微皱眉,随即很快接受了指派,提着猪下水到河边清洗去了。
  嗯,他的鹅宝宝,也在后面跟着。
  那情景,怎么看怎么滑稽。
  柳云眠晚上做了干煸肥肠,又把买来的肉都过了油,让陆辞去给前院送去一碗。
  她怕自己过去,家人又得问她的脸怎么回事,又得解释一番。
  陆辞端着碗,把小丑鹅也拎着送过去。
  结果他回来的时候,又把小丑鹅给带回来了。


第21章 带她一起吃软饭
  “怎么回事?铁蛋不要?”柳云眠好笑地问道。
  “它不肯留下,像要杀了它下锅一样。”陆辞面上颇为无奈,“大嫂心疼,让我带回来。”
  “大嫂心疼?”柳云眠没听明白。
  “大嫂说,怕它上火,养不活,让我带回来养。”
  肥水不流外人田。
  陆辞把希望的目光投向铁蛋,结果他却没有反对,说他反正每天都过来玩。
  于是,可怜的陆辞,只能带着鹅宝宝又回来了。
  柳云眠听得直笑。
  饭菜不错,陆辞晚上吃得又不少。
  柳云眠摔,还以为他洗完猪下水之后胃口会受到影响呢!
  晚上的时候,包子又蹭着她。
  柳云眠忽然有些好奇,小丑鹅,怎么不怕包子呢?
  不是动物对于危险的动物,有一种先天的敏感吗?
  也不知道是包子现在没长成,没有什么威严,还是那只被陆辞孵出来的鹅是傻的……
  但是因为柳云眠是打着养猫的旗号把包子抢来的,所以现在也不好意思问陆辞。
  很快又到了卧谈的环节,陆辞开口了。
  而事实上,柳云眠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喵喵”叫,还以为陆辞要对自己下手了呢!
  “娘子,今日你和胖丫说,男人可以出借?”
  来了来了,他来了。
  这个睚眦必报的男人果然来了。
  “没有,我的意思是,男人和钱一样重要,都不能外借,相公怕是误会了。”
  黑暗中,她听见陆辞轻笑了一声。
  柳云眠的心,没出息地跟着颤抖。
  这厮是生气了?
  “娘子的脸还疼吗?”陆辞又问。
  怎么,你还想补一巴掌?
  不疼了,因为她刚才已经进空间找了药膏抹上了。
  “有点疼。”柳云眠装模作样地道,“但是银子也很香。相公觉得,我拿脸换银子,值不值得?”
  陆辞:“……下次让我去。”
  “那不行,我这是破罐子破摔。相公的脸,倾国倾城,谁舍得?”
  “娘子,倾国倾城,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陆辞轻声喟叹,又似乎带着无尽的宠溺。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听多了怕是耳朵会怀孕。
  “娘子,家里很缺银子,是不是?”
  柳云眠内心:你这不是废话吗?
  我要是有银子,能拿脸换钱还这么高兴?我到时候,就拿银子砸别人的脸了!
  “主要你吃得有点多,我养起来有点费力。”柳云眠道。
  陆辞道:“可惜我腿脚不好,不能帮娘子分担。”
  柳云眠呼吸重了几分:你不提这茬,我可能还没那么生气。
  你腿脚到底好不好,你自己没数?
  跟谁装呢!
  正当她几乎忍不住的时候,就听陆辞话锋一转道:“前几日,我和娘子提过,想把孩子接到身边来……”
  柳云眠忍不住了,阴阳怪气道:“相公的意思是,我养活你都吃力;再来一个,我能省力些?请问你儿子多大了?”
  “让我想想,他是壬午年九月初四的生辰,今年四岁了。”陆辞道。
  柳云眠心里唾弃,渣男,连儿子的年龄都得反应这么半天。
  四岁的孩子,她疯了才会接手。
  她脑海里浮现出熊孩子讨人嫌弃的样子,表示坚决不行。
  “我能养的,只有生我的人和我生的人,别人都不行。”她斩钉截铁地道,不给陆辞留任何想象空间。
  她才不要给别人当后娘。
  自己亲生的都不一定能教好,还去对别人孩子指手画脚?
  谁不知道养孩子这件事情是赔本的买卖?
  无非是血脉羁绊,给了人勇气,跳进养娃的坑里。
  没有血脉关系,想让她承担起养孩子的责任?
  不可能。
  她更无法理解,给自己老公养孩子的女人。
  真的不介意吗?
  不行,她心眼小,她容不得人;她在感情上有洁癖,只想要完全属于自己的男人。
  找不到,宁愿单着,宁缺毋滥。
  给人当后娘,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是她没有想到,其实还有另外选项的加持。
  这个孩子,他带着银子来!
  听陆辞说,这孩子坐拥很多财产,非但自己衣食无忧,还可以养活他们两人时,柳云眠震惊了。
  “你都被流放了,你儿子怎么还能带着财产全身而退?”
  难道是陆辞此前做好的安排?
  陆辞没有立刻回答,似乎在酝酿。
  柳云眠严肃地道:“我要听实话!你说一次谎,以后就得用许多谎言来圆。我虽然笨,但是迟早也能发现。”
  “他外家的钱。”陆辞道。
  柳云眠:“???”
  等等,让她理一理。
  合着陆辞这是带着自己一起吃软饭?
  带着后面的妻子,去吃前妻的软饭,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那你娘子愿意?”
  “我娘子是你。”
  “你原配。”
  “没有原配。”
  柳云眠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哦,对不住。”
  原来人没了。
  因为人没了,所以现在孩子要带着东西投奔他吗?
  不对。
  “他们可以给你赎身啊!”柳云眠道,“给我二十两银子,你自由了,我有钱了。”
  这不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打开了新世界的柳云眠,简直太高兴了。
  然后她就听陆辞幽幽地道:“娘子怎么能这般想我呢?我们已经成亲,贫富都不能让我改变初衷。”
  柳云眠:“……”
  求求你,改了吧。
  咱们俩人,瞎凑合什么呢!
  完全都不是一路人。
  “我只是想把他接来,放在眼皮底下照看,至于其他的事情,都不用娘子操心。我们每个月吃喝他来管,也没有多少银两。”
  柳云眠无语。
  陆辞你怎么好意思开口?
  你这么大一个男人,让一个三岁,哦,四岁孩子养?
  你这孩子生的,可真值啊!
  “不行。”柳云眠道,“我不想占便宜,也不想卷入你们的事情之中。如果他在村里安家,你可以随时去看他,但是我不参与。”
  “那就再说吧。”陆辞没有勉强。
  柳云眠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很快,她就闻到了熟悉的麻药味儿,识趣地“昏睡”过去。
  她听见安虎进来说:“主子,您说是小主子外家的银子……”
  “难道不是吗?”陆辞反问。
  “是,那倒是。”
  柳云眠心说,他是没想到,你能如此厚颜无耻地说出来吧。
  哼,今日的陆辞,真让人讨厌。
  还赖上自己的,得想办法把他给弄走。


第22章 教她内功
  晚上柳云眠做梦,梦见白日里看见的小孩,带着人来找陆辞。
  她问道:“是来给你爹赎身的吗?”
  那个原本不会说话的小孩脆生生地道:“不是,家里穷,赎不起,我是来陪着我爹的。”
  柳云眠:卧槽,原来是来吃白食的。
  她之前听陆辞说,儿子带着金山银山,她就觉得是忽悠自己。
  果然证实了吧。
  “没关系,不用赎身银子,不耽误你们父子团圆了,快走吧。”柳云眠忙送客。
  “那不行。”陆辞开口,“我还没有回报娘子,不能一走了之。”
  “你什么都没有,怎么回报我?总不能是以身相许吧。”
  “未尝不可。”
  梦里,陆辞也是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不稀罕别人用过的男人!”柳云眠撕破了脸。
  陆辞原本都已经睡着,却被柳云眠说梦话的声音惊醒。
  她好几日没说梦话了,今日这是受了刺激?
  别人用过的男人?
  饶是他聪明,也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
  就……有点尴尬。
  她这脾气,一点儿也不像做惯了丫鬟,忍气吞声的样子;倒像个炮仗,一点就着,什么委屈也不受。
  柳云眠的梦还在继续。
  她梦见要把陆辞和那孩子撵走,结果人家非但不肯走,还鸠占鹊巢,把她给撵走了。
  柳云眠气得差点吐血。
  这个梦如此清晰,以至于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历历在目。
  她觉得有点好笑。
  怎么就把白日见到的小孩,和陆辞联系起来了呢?
  那孩子倘若真会开口说话,家里肯定都高兴坏了。
  不过陆辞这厮,将来真的有可能赖着自己不肯走。
  哼,由不得他。
  从今天开始,继续努力练身手,将来一拳一个陆辞!
  她在陆辞面前,关于身手这件事情已经不加掩饰。
  所以早起以后,陆辞烧火热饭,她就在院子里练拳。
  陆辞聪明,烧火已经难不倒他。
  他一边烧火,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柳云眠。
  她的拳法,虽然招式一般,但是十分流畅;就是看起来,好像徒有其表,没有什么内功在。
  她竟然就这般大喇喇地在自己面前展现实力,是为了破除自己的怀疑?
  她真的只是周家一个普通的丫鬟?
  关于这件事情,他心里存疑已久,前些天就让安虎去查了,只是目前还没有什么消息回来。
  他对柳云眠,是越来越好奇了。
  当然,那只小丑鹅,还是跟在他背后。
  陆辞站起身来的时候,差点一脚踩在它的粑粑上,顿时无语。
  算了,乡下便是这样,没办法太讲究。
  他把地面收拾了,然后出来看柳云眠打拳,还指点她。
  “娘子,如果右手变成长拳,是不是更好一些?”
  柳云眠试了一下,眼神一亮,好像确实如此。
  陆辞,果然有两把刷子啊!
  “相公,你功夫也不错?”
  “不敢说不错,尚可。”陆辞笑道。
  柳云眠对于古代的功夫没有什么概念,闻言试探着道:“相公,我听说有的人功夫很厉害,一下就能跳到墙上,甚至屋顶上。你说,有没有那么厉害呀!”
  “那不算厉害,只是寻常而已。”
  柳云眠没出息地睁大眼睛。
  原来,轻功真的是存在的!
  “那相公,你会吗?”
  陆辞点点头:“之前确实可以。不过现在……”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左腿,有些黯然。
  柳云眠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那相公,能教我吗?”
  “可以。”陆辞并没有扭捏,爽快答应。
  “什么时候开始?”
  “随时都可以。”
  “那现在?”
  “遵命。”
  柳云眠立刻拉开架势,“你说——”
  陆辞笑道:“娘子,屋里请。”
  “嗯?”
  “修习内功,我们习惯在床上。”
  柳云眠忽然怀疑起来,这厮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调戏自己。
  “咱们在炕上试试。”陆辞一本正经地道。
  试试就试试,谁怕谁?
  柳云眠盘膝坐到炕上。
  陆辞把门窗紧闭。
  柳云眠:“???”
  “内功心法,这都是不能外传的。”陆辞解释道,“隔墙有耳。”
  柳云眠:“那教给我,算内传?”
  陆辞被她逗笑:“夫妻一体。”
  柳云眠:个大头鬼。
  “娘子,把衣裳脱了。”
  柳云眠:卧槽!
  难道练的是《玉女心经》?
  怎么感觉陆辞这厮不正经,在调戏人?
  陆辞忍笑道:“脱了外裳就行,一会儿会很热。”
  柳云眠将信将疑地把罩衣脱下。
  里面还有深蓝色粗布对襟小袄,天热的时候是直接穿出去的,倒也不怕。
  她开始按照陆辞教她的办法吐纳。
  ——并没有什么卵用。
  她怀疑陆辞在忽悠自己。
  不过陆辞说,这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
  柳云眠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想着,这玩意儿,还得日久生情?
  “娘子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可以多试试。”
  “哦。”
  柳云眠现在正小人地想,会不会把人练得走火入魔。
  “云眠,云眠,你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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