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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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辞伸手替她把掉落的碎发别到耳后,“累了吧,一会儿把药交给他们,我就陪你回去休息。”
围观众人:陪着休息?
怎么陪?
好奇。
这镇通侯,真是放荡不羁。
回去的马车上,柳云眠好奇地问陆辞,“李娇娇,到底是不是被暗器所伤?我怎么觉得他在隐瞒什么?”
陆辞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想法和你一样,但是我想不出来,他有什么好隐瞒的。”
李娇娇那个人,最是不吃亏。
在中原的地界遇刺,怎么还遮遮掩掩,而不是找中原算账讨便宜?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自己对自己动手?
陆辞想不通。
“算了,不想了。”柳云眠脑袋疼。
“不想了。”陆辞替她揉着手,“你靠在我肩膀上休息一会儿,把你累坏了。”
“真挺累的。”柳云眠靠在马车侧壁上,闭目假寐。
陆辞: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他难道不比硬邦邦的侧壁舒服吗?
“我看你缝伤口,比做绣活的更认真。”
柳云眠:“那是自然。做绣活有什么成就感?我又不在意别人夸我穿得好看。”
因为路程很近,两人很快回了家。
观音奴迎了出来,抱住柳云眠的腿,“娘,您怎么才回来!您去哪里了?我好久没见到您了!”
柳云眠笑着摸摸他的头道:“出去给人看病了。”
“呀!”观音奴又惊又喜,“娘,您开张了?”
柳云眠:“……开张了。”
还有大夫,比她更卑微吗?
“太好了。那娘给我做好吃的酥饼!”
柳云眠伸出食指点点他额头,“我看你分明是想吃酥饼,故意找理由是不是?走,娘换身衣裳给你做。”
“改天再做。”陆辞道,“观音奴,你娘累了很久,让她先回去好好休息。”
观音奴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却并没有坚持。
柳云眠说自己没事,陆辞却把她撵回去休息。
陆辞让柳云眠躺会儿。
柳云眠道,“那也不用,我在榻上歪一会儿就缓过来了。你快去忙你的吧!”
李娇娇在京城遇刺,这么大的事情,肯定得有个交代。
皇上把李娇娇的事情都交给陆辞,所以彻查这件事情,估计还得落到陆辞头上。
“好。”陆辞也知道早晚都是自己的事情,不能耽误,“今晚我估计就不回来了,你自己睡。”
柳云眠表示太好了。
她喜欢自己滚来滚去,不受拘束。
可是到吃晚饭的时候,陆辞却回来了。
“这么快就查到了?”柳云眠为他的效率感到震惊,同时起身给他添碗筷。
陆辞“嗯”了一声,脱了外袍,洗了手,挨着柳云眠坐下。
“是谁干的?”
柳云眠心里已经开始了无数的阴谋论。
肯定是见不得陆辞好的人。
陆辞却道:“应该是李娇娇要找的那个女人,她叫凤夕。”
“还真有人姓凤啊。”柳云眠道,“她有点厉害。”
李娇娇是陆辞的对手,两人伯仲之间。
可是凤夕却能在闹市伤到李娇娇,身手岂不是更了得?
“凤姓,是西夏的世家大族。”
“哦,那你怎么查到的?”
都说西夏人彪悍,果然啊,连人家世家大族的女子,都如此强悍。
中原是不是该和人学学?
柳云眠要给陆辞盛饭,陆辞却自己拿过碗道,“你吃,我来就行。不是我查到的,是我猜到的。”
“嗯?”
“李娇娇派人找我去,不让我查,说这件事情他也不会追究。”
柳云眠想了想,如果这样的话,那确实可能就是李娇娇要找的女人所为。
李娇娇,在保护她?
都险些丢了性命,还没死心哪!
这才真是死了都要爱。
“那你查到,凤夕是如何伤到李娇娇的?用什么暗器?”
“没查到。”
陆辞现在只知道,李娇娇像中了邪一样。
为什么会有人,喜欢一个要杀自己的女人?
陆辞不懂,并且大受震撼。
从前只当李娇娇假扮女人,已经很变态了。
现在才发现,那才哪儿到哪儿。
他还喜欢被人虐待。
从前,真是小看了他的变态程度。
他是西夏的皇帝了……
陆辞有一种西夏要完的感觉。
“那现在怎么办?”柳云眠问,“真就不管了?”
她把陆辞喜欢吃的辣炒蛤蜊挪到了他前面。
“得找到凤夕。”陆辞替柳云眠剥了蛤蜊肉放到碗里道,“如果能弄清楚她和李娇娇的恩怨纠葛,或许可以为我们所用。”
他们两个,都喜欢吃辣。
“然后用她,去攻打西夏?”柳云眠好奇地道。
“不是。眠眠,打仗不是目的,止住干戈,平息战争更重要。”
第227章 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见过战场残酷,被血泪洗礼过的人,对战争是最厌恶的。
不是懦弱,而是知道人的渺小和战争的残酷。
“是我想错了。”柳云眠从善如流,“打仗不好,将士填命,百姓吃苦。”
陆辞点点头。
柳云眠就是这么聪慧,一点即通,根本不用他把话挑明。
“那现在怎么办?”柳云眠又问。
李娇娇不让管,但是完全不管肯定不行。
然而暗地里的动作被李娇娇发现,他会不会恼羞成怒。
“……说实话,我现在对李娇娇,很有些顾忌。”柳云眠实话实说。
“嗯?”陆辞没明白。
“对自己都下得了那种狠手的人,对别人更不会心慈手软。”
谁能一刀一刀亲自下手去剜自己的肉?
李娇娇就能。
简直变态。
柳云眠甚至替陆辞担心起来。
陆辞:“我也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多年对手,谁也不怕谁。
柳云眠:“我说真的!”
陆辞,你清醒一点,你不够变态的。
“我说的也是真的。”陆辞说完这话,低头喝汤。
柳云眠:从来没有人,主动往变态堆里凑。
“陆辞,你,真的行吗?”柳云眠道,“真的,李娇娇他真的不是善茬,你得多加小心,千万不要轻敌。”
陆辞看着她,挑眉微笑,还轻轻啜了一口汤,眼神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眠眠,我真的行!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男人不能说不行。
柳云眠:这话听起来不知道哪里怪怪的。
哦,她知道了,陆辞说不让自己失望。
这点,如果不是怕破坏气氛,柳云眠刚才就想表态了。
相信她尽量相信,说失望就有点莫名其妙。
她又不是他父母长辈,对陆辞有什么好失望的?
陆辞又和柳云眠说了自己的计划,大概意思就是他肯定会跟进李娇娇在中原的举动。
他要想办法,把凤夕给引出来,最好能和凤夕单独谈判。
柳云眠对于他的计划不能全然听懂,但是很配合地点头。
陆辞看着她点头,心情激动。
她答应自己了!自己一定要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晚上躺在床上“复盘”白天发生的事情,柳云眠有些嫌弃自己。
——她竟然还自己给自己贴金,脑补以为陆辞创造机会让自己在众人面前露面。
她怎么那么自信!
陆辞天天忙里忙外,快让他歇歇吧,别什么事情都指望他。
今天在街上,她可被很多人围观了。
她之前一直守在自己的医馆里,门可罗雀,还自我安慰不靠着这个赚钱。
怎么就没想到,主动走出去呢?
哪怕弄个幡子,做走街串巷的铃医都好。
从前或许还有种种顾忌,怕惹到了人;但是现在她亲爹有官身,还有陆辞这金大腿,怕什么?
她是时候该开始专心事业了。
明天!明天一定要开始行动了。
结果雄心壮志的她,因为想太多,睡太晚,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起来。
这还不算什么,最让她惊恐的是,高氏端着一碗红糖鸡蛋进来,放在桌上让她吃。
“娘,您这是干什么?”她忍不住问。
高氏道:“没良心的,这不是怕你饿,给你送点吃的?吃吧,吃了要是不想起来,就再躺躺。”
柳云眠黑人问号脸。
她娘今日竟然非但不催她起床,又把饭端到嘴边,还允许她睡回笼觉?
娘,您别吓唬我啊!
我这是得绝症了?
“还有啊,”高氏喜滋滋地道,“以后不要对陆辞大呼小叫了。他对你多好的,早上走的时候还跟我说,你昨晚太累了,让你睡个饱觉。”
高氏觉得自己从前还担心女儿看不起女婿,所以不肯圆房。
关于柳云眠和陆辞到底有没有圆房这件事,几乎已经成为高氏和张氏的心事。
而高氏今日听了陆辞的话,觉得总算有了答案。
——没圆房,累什么?
这可真是大喜事。
高氏虽然胆小怯懦,登不上大台面,但是她不傻。
尤其对自己的女儿,她还是看透几分的。
她一直以来都很着急,柳云眠对陆辞非常平淡。
之前她以为女儿嫌陆辞身份低,可是现在陆辞都已经是侯爷,那还不行?
反正,也没觉得柳云眠对陆辞多依恋。
从这个角度讲,两人应该没圆房。
赐婚的旨意虽然让高氏放心不少,但是更希望这两个人水到渠成,真正成为夫妻。
那样,自己这个心不知道飘在何方的女儿,才能把心思拉回来,放到陆辞身上吧。
所以,高氏猜测两人已经滚床单之后就非常高兴。
柳云眠心里忍不住骂陆辞,说这话不是让人误会吗?
不过她也不害怕高氏唠叨,便没有再解释。
高氏高高兴兴地出去,对张氏道:“真的,这下是真的了。”
“真的?娘,那眠眠怎么说的?”张氏双眼锃亮。
“害羞了,什么都没说呢!”高氏欣慰地道,“知道害羞就说明长大了。我天天看着她那大大咧咧的样子,真是愁白了头。这下好了,这下好了。”
“您就等着抱外孙吧。”张氏笑道,“杏儿那里还没动静,说不定眠眠会先生呢!”
“早来晚来,都是缘分,都高兴。”
与此同时,陆辞在宫中遇到了永嘉公主。
原本他想假装没看到,奈何被永嘉公主张开双手拦在他面前,毫不避讳,就是不许他走。
陆辞退后两步,拉开距离,面无表情地道:“公主,您有何赐教?”
这公主,疯得越来越厉害了。
上次要把她嫁给李娇娇,没能成功,导致她又出来膈应人。
“我想问你一句话。”永嘉公主眼圈含泪,倔强地看着眼前自己朝思夜想的男人。
“说吧。”陆辞声音冷淡疏离。
“就算柳云眠从前给人作丫鬟,勾引宾客,名声狼藉,你也不会放弃她,是吗?”
陆辞冷了脸,“那不是你该知道的!”
“你告诉我一个答案,你觉得柳云眠那样有污点的人,能配得上你吗?”永嘉公主泪眼模糊地道,“倘若输在别人手里,我或许无话可说;可是柳云眠,绝对不行!”
“我的婚事,轮得到你说‘不行’?”
第228章 冷酷的拒绝
陆辞一点儿都没给永嘉公主面子。
“你适可而止。”陆辞冷声道,“便是公主,便是贵妃受宠,你也最好别来挑衅,别逼皇上在你我之间做抉择。”
他眼神如锋刃一般冰冷,几乎瞬时就把永嘉公主自以为火热的爱意冻僵。
他一字一顿地道:“最后受伤的,不会是我!”
永嘉公主几乎站不住,扶着旁边的树才稳住身形。
他,怎么能这么狂妄!
更可怕的是,她内心十分清楚,陆辞所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
父皇的偏宠,敌不过现实的利益。
公主的存在,是宠物,也是工具。
而萧衍,是赫赫有名的战神,手握重兵,是父皇想过舍弃,却最终只能迎回来的人。
孰轻孰重,永嘉公主心里很清楚。
她喜欢镇通侯,从很大程度上来说,就是因为他优秀,他被父皇看重,他是自己能找到的最优秀的男人。
可是没想到,这个优秀的男人,现在将剑锋指向了自己。
永嘉公主声音微颤,“可以不是我,但是为什么会是她?”
她觉得自己颜面尽失。
那么多人都知道她钟情镇通侯。
她在父皇面前,为他据理力争。
是,其实结果不是她改变的,可是她付出了。
她近乎孤注一掷,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背叛”了母妃,只为了镇通侯。
那时候她都要被自己感动了。
她觉得陆辞也一定会感动,会娶她。
结果没想到,他在乡下已经成亲,并且矢志不渝。
败给一个农女,永嘉公主觉得自己的脸被人踩在地上,狠狠摩擦。
她甚至都不愿意出门,因为觉得所有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在嘲笑她。
永嘉公主觉得自己病了。
而且病入膏肓。
而陆辞,是她唯一的药。
只要陆辞肯娶她,那所有的嘲笑都会戛然而止。
好事多磨,她做到了!
不行,她不能放弃!
“只能是她,你不配。”陆辞声音冰凉。
既然自取其辱,他就满足她。
他向来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自觉性。
他想要付出一切维护的女人,所得到的来自于他的每一分的尊重和爱意,都是她自己赢得的。
柳云眠值得。
能娶她,是自己的荣幸。
陆辞可能有点贱。
——算计他的,他不要;看不上他的,他偏喜欢。
他慕强。
他的世界里,没有那么多的性别之分;他只尊重强者。
柳云眠是可以和他势均力敌的女人,她从来没有要求过自己什么,甚至还有些厌烦自己的拖累……
想到这里,陆辞有些想发笑。
他怎么就那么被她嫌弃呢?
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气的女人。
在柳云眠的光环对比下,永嘉公主这种只能“拼爹”,又没有自知之明的,陆辞真是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还有,”他目含警告,“有什么你冲着我来。要是你对她动手,我会让你悔不当初!包括你,包括你去命令、怂恿任何人,哪怕伤害到她一根头发丝,就等着来自我不死不休地报复!”
说完,陆辞拂袖离开。
永嘉公主痛哭出声。
为什么?
身为最受宠的公主,她姿态已经放的这么低,镇通侯却毫不动心!
而那个农女,对他吆五喝六,毫无尊重;不懂打扮,不会小意,什么都不会,为什么偏偏独得他偏爱?
镇通侯,甚至没有给她说完话的机会。
她原本想好了,如果陆辞态度坚决地不肯始乱终弃,抛弃糟糠,她也可以退步。
她可以让陆辞纳柳云眠为妾,甚至……甚至平妻,也不是不能考虑。
然而现在陆辞的态度让她明白,说那些,也只能是自取其辱。
这个男人,对她毫不留情。
为什么,为什么!
陆辞回家吃午饭,脸色就带出来了些不高兴。
高氏都看出来了,趁着陆辞去浴房洗澡的时候,偷偷拉柳云眠出去说悄悄话。
“姑爷怎么了?是不是你又欺负他了?”
柳云眠无语:“娘,我才是您亲生的!”
您支棱起来好吗?
干嘛胳膊肘一直往外拐?
您是生了陆辞,还是奶了陆辞?
我才是亲生的!
高氏气得抬手假装要打她,“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对姑爷真是一点儿都没上心!他对你,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