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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农女王妃驭夫记-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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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乔见她坐的稳如泰山,为难道:“你在这里,她怕是不敢跟我说话了。”

威风凛凛,怒目圆瞪,跟头母狮子也差不多了。

子歌眼珠子一转,指着外面的花厅道:“现在都不来往了,可见也不是什么亲密的关系。你去外面见好了,我累了,要在里面歪歪再走。”见婉乔有些迟疑,她假装不耐烦地道,“还怕我偷听你们说话不成?那么自降身份的事情,我怎么会去做!”

“那你到炕上躺躺吧。”婉乔无奈道。

“不去,热,躁得慌,我就在罗汉床上靠靠就行。你快去吧。”竟是一叠声地催促婉乔往外走。

她倒是要竖起耳朵好好听听,徐致秋这次又耍什么花招?

婉乔知道她是个任性的,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问题,她便从炕上取了一床薄被,给子歌盖上,才走了出去。

她刚走,原本闭眼假寐的子歌一下睁开眼睛,哪有一丝一毫的困乏?

她把身上的被子掀起来,坐起身来从罗汉床上下来,蹑手蹑脚地靠到墙边,敛声屏气地听着外面说话。

婉乔是听见她脚步声的。现在的子歌,身上的跋扈之气日消,却仍有着孩子似的任性。

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婉乔就当时替秦大人纵着她了,毕竟,她际遇也堪怜,也有些可爱。

石双华梳着妇人发髻,穿着打扮都上乘,与婉乔旧时见她无二;可是现在她脸色苍白,目中无光,竟有一种老妪似的沧桑。身后跟着的丫鬟还是幽草,面有戚戚之色。

“石姨娘。”婉乔努力压制住自己的震惊,尽量平静地招呼她。“请坐。”

她又喊了丫鬟上茶。

“不用了,任姑娘。”石双华靠着椅子虚虚坐下,双手放在小腹处,似乎格外紧张。

婉乔恍然大悟:“对不住,忘了你有孕在身,不能喝茶。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忌讳,吃喝的东西,不敢随意。”

石双华听了她的话,竟然开始扑扑落泪。

婉乔:“……”

她说错了什么吗?

“姨娘,您别这样。”幽草忙上前劝解道,取了帕子替她拭泪,“咱们是来找任姑娘帮忙的,就开门见山地直说。从前您帮过任姑娘,虽然后来被赵嬷嬷挑拨得有些误会,不也解开了吗?是吧,任姑娘?”

婉乔听了这话,有些不舒服。

那也是误会?

明明是石双华因爱生恨,故意算计。她自己不计较是一回事,被人用言语相激,逼着去不在乎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没有做声。

幽草有些尴尬,石双华见状心中一沉,道:“幽草,你退下。”

然后,她结结巴巴地开始追忆往事,说自己从前对婉乔多好,前言不搭后语,婉乔听得尴尬癌都犯了。

终于,她忍无可忍,开门见山道:“石姨娘,您今日是来找我叙旧的?你知道,我们府里侧妃娘娘回来省亲,我要小心服侍……”

并没有时间听你攀交情。

子歌在屋里撇撇嘴。天地良心,她任婉乔对自己是还不错,但是她要是说豁出性命救自己,自己绝无二话。可是要说是小心服侍,她就不服气了——她哪里享受过她一丁点的小心或者服侍?更别说小心服侍了。

呕死!

石双华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婉乔心里堵得要命,硬起心肠道:“你有事赶紧说,没事我得去伺候侧妃娘娘了。”

石双华突然起身,徐徐跪地,哀哀请求:“任姑娘,我知道从前自己做了错事,也不敢求你原谅。可是请你看在我曾经也是真心对你的份上,可怜可怜我,帮帮我吧……”

婉乔被她唬了一大跳,想弯腰扶她也不敢——有那样的前科在,万一她又说自己碰了她,让她孩子如何如何怎么办?

“石姨娘,你该知道,我性子直,不会转弯抹角。”婉乔面色严肃,口气冷硬,“你有事相求,我可以斟酌着看能否帮你。但是你这样,恕我无法帮忙。也请你怜惜下肚里的骨肉,地上寒凉,不要这般不心疼它。”

石姨娘泪如雨下,“我正是因为怜惜它,才来求你帮忙。”

婉乔一脸不解,对幽草道:“扶你家姨娘起来,有话慢慢说。”

石姨娘被扶起来,重新坐到椅子上,一边以帕拭泪一边道:“我原本以为你不知道,没想到你也知道我有了身孕。我想留住这个孩子,所以只能求你帮忙了。”

婉乔不明所以,道:“我不是大夫,若是孩子有什么问题,怕我也不能为力。”

“不,”石姨娘面色悲痛,目光复杂,似乎有悲伤、无奈、悔恨以及……嫉妒交融,她道,“我家老爷不想要这个孩子!”


第336章 子歌发飙

婉乔愣了下,这不是徐致秋第一个孩子吗?他年纪也不小了,古人思想重子孙,他为什么不要?

不对,他是要借婚事攀附,实现壮志之人,那势必要女方低嫁。低嫁之女,心高气傲,怎么能容许有庶长子存在?

对石双华来说,这是她自己的选择,那她就得承担后果。毕竟现在,徐致秋是她的天。

想到这里,她硬下心肠道:“这是你们徐府家事。他不想要庶子庶女占了先机,当初你抛弃一切跟着他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现在你想要改变,那就去求他,跟我说,我一来不是能陪你流泪的人;二来也不是你父母,能替你出头……”

“可是,你是我们家老爷喜欢的人。”石双华的话脱口而出。

婉乔怒道:“石姨娘慎言!”

石双华无声泪流,眼神绝望,像走投无路的小鹿一般,用湿漉漉的眼神,哀求地看着她,也不言语。

婉乔叹了口气,心中莫名酸涩。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石双华有没有后悔过曾经飞蛾扑火的决定。但是她知道,她现在的痛苦,真实而深刻。

可是,她无能为力,爱莫能助。

“石姨娘,你回去吧。我就当你没来过……当初你以为我对徐致秋有情,所以才默许纵容下人污蔑我。不管是那时还是现在,我都想对你说,你尽可以放心,我对他从来都没有过非分之想。他再好,也不是我的菜。”

“我知道我错了,”石双华痛哭流涕,妆容都完全哭花了,像只狼狈的猫,“我也信你不想入徐府。我听说秦千户对你很好,又只有你一个……可是,你不能见死不救,我肚子里的,是一条活生生的小生命啊!”

婉乔沉了脸。

她很想怼她,但是对方是孕妇,婉乔就有些说不出口了。

她说不出口,有人沉不住气了。

子歌扶着肚子出来,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孩子的亲爹不要它,怎么成了任婉乔见死不救了?要是这个孩子真有灵性,该怪的,是他投生在一个瞎眼的娘肚子里,有个心狠的爹,才不会去拉扯其他人!你们要死要活的,回徐家去闹,到秦府来,算怎么回事?”

婉乔见她激动,忙上来扶她,蹙眉道:“你出来干什么?我都没激动,你气什么?仔细孩子,没得为别人家的事情气坏了自己。”zWWx。org

子歌扶着她的手走到上座坐下,柳眉倒竖骂道:“你真是白费一身功夫,性子这么软弱,才会让人欺上门来!”

石双华喃喃道:“我没办法了,我真的没办法了。只有她才可以救我的孩子,老爷只可能因为她的话改变主意……”

“你说这话不觉得脸红吗?你都低贱到骨子里,为奴为婢,依然绑不住你的男人;你为他怀孕,他都不为所动。一个大家闺秀,活到这份上,还不赶紧买块豆腐撞死!还有脸来攀扯事外之人。”子歌言语刻薄,充满不屑,“任婉乔为什么要帮你?你爱得死去活来的人,她弃如敝履,恨不得划清界限,为什么要为你去蹚浑水?她是欠你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石双华捂着脸哀哀地哭起来。

子歌就冷冷地盯着她,婉乔动动嘴唇要说话,被她一把掐在胳膊上。

石双华终于走了,临走,幽草看婉乔的眼神,满是哀怨。

“你想说什么?”子歌斜眼看着婉乔,“是不是觉得她可怜,真想为她出头?”

婉乔摇摇头:“我不聪明,也没傻到那程度。只是觉得,有些唏嘘。”

这孩子,没福气降生。

“你替她唏嘘,她回你以怨怼。”子歌一字一句道,“任婉乔,你该庆幸,你活在秦府后院,我大哥死心眼,只疼你。石姨娘这样的人,我见过太多。你帮她,她不会记得;你不帮她,她就会恨你,找机会就会咬你一口……”

子歌眼神深幽,似乎有无尽的往事在其中翻涌。

婉乔害怕她想起从前不愉快的事情,便道:“我从来都很庆幸。遇到秦大人之前,我没想过和谁成婚生子;遇到他之后,我也只想和他一个人天长地久。我惜福,很惜福。”

她顿了顿,“而且,即使你今天不出来,我也不会答应她的。但是,你出来了,我很高兴。来,我摸摸我们姐儿,有没有被亲娘的怒气所扰,是我对不住她了。”

说着,她伸手小心翼翼地摸向子歌的肚子。

子歌松开环住肚子的手,微微向她倾了倾身子。

“任婉乔,你说我能不能生个儿子?”她忽然问道。

婉乔没有回答,轻轻把手放在她肚子上,肚里的孩子也许睡着了,并没有动。

“我知道,你说的是对的。可是做女人,无所依仗,真的太痛苦了……我原本想,先生两个儿子,在府里站稳脚跟,再生个女儿,她有哥哥撑腰……”

“生儿生女都是你的骨肉,身上流淌的都是秦家的血。”婉乔看着她的眼,认真恳切地道,“若是儿子,我们也无所惧怕,你大哥定然也会尽全力护着你们母子周全,即使辛苦,也必须走下去。若是女儿,也是如此。你还担心什么?若不是为了旧仇和新生,咱们何必要做这改天换命的危险之事?”

“子歌,”她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你该庆幸,你的大哥和夫君,是一条路上的人。胜者为王,一荣俱荣,他能护住你和孩子们在徐王府的地位;若是败了,那大家也一起灭亡,什么后院算计,都烟消云散。你怕吗?”

子歌昂然道:“我若是怕,当初就不会自卖自身入王府。我当时是抱着最坏的念头去的。只是那时年幼无知,以为凭借一己之力就可以替父报仇……到头来,还是要大哥为我……”

“你很勇敢。”婉乔打断她道,“我在你的位置上,不会比你做得好。可是现在,你什么都不要做,只要保护好自己和孩子,剩下的,你大哥都可以为你去做。我,也是。你是他的责任,就是我的义务,无关喜欢与否。”

“我对你,亦然。”


第337章 流产

石双华失魂落魄地从秦府出来,道:“回府。”

也许怕说得不够清楚,她又补充道,“回徐府。”

她目光空洞悲怆,天地之大,却容不下她的孩子,容不下她的希望。

她曾以为,有了孩子,他会高看她一眼。

幽草忙道:“可是姨娘,您跟老爷说是要回娘家,咱们回府里,说不定……”

说不定石知县能替她出面,求求徐致秋也不一定。

石双华听出她的未尽之意,脸上露出疲惫而自嘲的神色:“我这样,还有脸回去吗?自食恶果,又怎么有脸让爹娘再为我弯腰折背。”

想到当初自己被关了迷魂汤一样,不惜不孝也要跟着徐致秋,仿若大梦一场。

如今黄粱梦醒,万事皆空。

娘家,她回不去;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对她的一片痴心视而不见……

她的一切,都不曾入他的眼,他的心;她拥有过的,只是偶尔夜里短暂的欢愉,甚至维持不到天明。

而这欢愉,说白了,不过是他发泄欲望罢了。

对象是她,或者任婉柔,甚至是青楼妓子,对徐致秋来说没什么区别。

石双华仰头望天,不想再让仿佛永远流不尽的泪水再滑下面庞——她选择了一条回不了头的错路,回不了头了。

回到徐府,从二门下了马车,她望着粉墙绿瓦,悲哀地明白,这是她这辈子都走不出的囚笼了。

她现在多少了解了那个曾经令她如痴如狂的男人,更明白自己现在所做的,不过垂死挣扎。

“幽草,找大夫来。”

这句话,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气力。

跟她出去的侍卫去跟徐致秋禀告。

徐致秋在写字,本来没有丝毫反应,但是当他听到石双华去了秦府,不由抬起头来,嘴角露出嘲讽的微笑,眼底却又淡淡的玩味。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是分别对两个女人的。

“任婉乔没有送她出来?”

她向来对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很心软,尤其对女子,更是怜惜。她会不会被石双华说动,来找自己?

那自己是不是该答应呢?

“没有。”侍卫如实禀告,“姨娘和她的丫鬟在车里说话,属下一旁骑马护送,隐隐听见几句对话,好像任婉乔没有答应。”

他听见断断续续的诸如“忘恩负义”“见死不救”之类的抱怨。

“她倒是聪明了许多,下去吧。”徐致秋淡淡道。

原来,竟是自己想多了,她不想管自己的闲事。

可是,他真的想找点事情,让她忙活忙活呢。

晚上的时候,石双华院里的婆子来报,说是她摔了一跤,不小心流产了。

徐致秋淡淡道:“去库房里,我记得有一支点翠镶白玉碧玺的簪子,去找出来给石姨娘。”

石双华见婆子捧回来的簪子,笑得异常惨然:“幽草,老爷赏的,好好收着。”

他生生逼她打掉孩子,还以为自己是从前那个无论他送什么东西都会开心许多天的傻女子吗?

她不是了,再不是了。

身下源源不断流出来的那些温热的血,带走了她的孩子,也带走了她对他的一腔痴恋。

她的心,死了。

石双华睁着空洞无神的大眼睛,望着床顶出神。

烟青色的幔帐,湘妃色的轻纱,在她眼中都变成了血红血红的颜色,那是被她的血染透的。

她想起母亲曾经为她备下的大红锦缎,那是为她做嫁衣的。可惜,这辈子她都用不了那样的大红色了。

她这辈子最后一次铺的红色被褥,是用她的血染就的。

“姑娘,”幽草终于忍不住叫了她在闺中时对她的称呼,“咱们回府吧,这不是咱们的家。”

“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在这里。”石双华幽幽道,“幽草,一步错,步步错,回不了头了。

“老爷。”

“老爷。”

外面传来了丫鬟婆子们请安的声音。

“老爷,姨娘刚小产,最是污秽,您可不能进去。”有婆子挡住徐致秋。

“让开。”徐致秋声音沉静,带着曾令石双华醉心的磁性。

片刻后,他掀开帘子走进来。

“下去吧。”他仿佛没看到幽草不敬的眼神,淡淡道,然后在石双华的床边坐下。

石双华不敢看他,虽然心里是恨他的,可是又情不自禁地觉得委屈,想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

徐致秋拿着帕子轻轻替她拭泪,声音温柔:“别哭了,我知道你心里难过。”

一句话,就让石双华丢盔弃甲,嚎啕大哭。

她很恨自己这般,可是爱如果能控制住,当初她就不会做出那种众叛亲离的选择。

她是恨他的,可是她更爱他。

在他面前,她是那般柔软地展开自己的心,毫无反抗能力。

“黛儿,”他亲密地喊着她的小字,声音低沉,“别怪我狠心,我不想要孩子,不想要府里任何一个女人给我生孩子。”

除了,没入府的婉乔。

石双华震惊地看着他。泪眼模糊中,仍然能感受到他黑曜石一般黑亮的眸子紧盯着自己,仿佛有许多深情一般。

“你一定很奇怪,对吧……”

徐致秋在石双华屋里呆了半个多时辰离开了。

他还不能和石知县撕破脸。女人嘛,所要求的,从来不是唯一,而是独一份。

而且,她们每个人,只要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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