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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农女王妃驭夫记-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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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仲霆十分高兴,但是还是觉得再让易卿看过才放心,所以便带着妻子亲自赶来。

战仲霆的妻子是个温柔娴雅的女子,静静地坐在那里就是一幅绝美的仕女图。

婉乔心想,当年若不是家中变故,她又是一番什么际遇呢?

易卿倒也没拿乔,给她诊了脉,重新开了药方,道:“按方服药,合房不宜太频繁,半年内怀不上,应该就不是你的问题了。”

战仲霆有些无奈,但是不敢得罪易卿,好脾气地道:“易夫人,若是有空,可以携全家来战家做客。”wap。zwwx。OrG

最好能在战家待个一年半载,等他妻子怀孕生子才好。

易卿冷淡道:“没空。”

战仲霆妻子见丈夫吃瘪,忙道:“多谢易夫人,若能得偿所愿,定然不敢忘记您恩德。”

孩子,是她现在唯一的痛;想到能有一个和两人血脉相连的结晶,她高兴地梦里都能笑出声音来。

易卿不习惯怼温柔的女人,没有作声。

“还有事吗?”她不客气地道。言外之意,没事可以走人了。

战仲霆把目光投向妻子。

战仲霆的妻子脸色红了红,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丈夫,然而转念一想,易卿同为女人,还是自己开口更好。

于是她咬着嘴唇,半晌后才声如蚊讷道:“易夫人,那个怎么叫不频繁?一天一次可以吗?”

问完后她面红耳赤,不敢抬头。

从婉乔的角度,甚至看到她耳朵根儿都红透了。

婉乔心中大乐,看起来,这战仲霆需索无度啊!难道是个一夜七次郎吗?

战仲霆抢先道:“就一天一次。”

易卿端起茶水轻抿一口,然后放到桌上,露出送客之意:“两三天。”

“一次?”问话的是战仲霆,有些不信服的样子。

这事情,难道不是越努力越好吗?

易卿懒得理他,道:“自己体会!”

婉乔笑着打圆场道:“易夫人明日就要进京,以后就要在京城定居。若是你们回去后再觉得有不对的地方,可以找人带信。”

战仲霆携妻子郑重给易卿行礼道谢。

婉乔见天色已晚,便让人安排他们住下,休息几天再走。

是晚,廖氏因为明日就要进京而激动得睡不着,素禾陪在她床边,手里做着针线活儿,耐心地陪她说话。

“素禾,若是咱们走了,岂不是对任氏更没有制约了吗?”

“姑母,恕我直言,您在表嫂面前,好似一直都不是很有威信,便是您在,她也没有收敛。前几日,便有人见外院的侍卫晚上几次翻墙进出表嫂的院落。倒不是说有什么苟且,而是万一传出去,太过难听……”

“真有这回事?”廖氏气坏了,“真真不知廉耻!”

素禾打量着廖氏的脸色,添油加醋道:“今日又有外男来拜访,表嫂也见了……”

廖氏脸色越发难看。

“所以,姑母,当务之急是赶紧见到表哥,让他拿主意。他才是能镇住表嫂的人。”

廖氏被她的话说的归心似箭,恨不得立刻回到京城,在秦伯言面前好好告婉乔一状。

当然,婉乔对此一无所知。

就算知道了,她也不在乎。

对廖氏,她失望透顶;对素禾,她严阵以待,只怕她不出手;只要她敢伸手,自己就敢剁了她爪子。

第二天,徐王一家、易卿一家、廖氏、素禾等人,浩浩荡荡往京城而去。

徐王本就是亲王,现在大家又都知道他很早之前就站在皇上这边,加上九思这个皇上唯一的儿子也在,所到之处,官员们无不热情欢迎。

虽然徐王下令不接受任何宴请,但是当地官员总要来送些土仪,沿路拜一拜——这事情不求闻达于众人,只求不因落于人后而被徐王记恨。

素禾却在廖氏耳边道:“这些人表面上是给徐王面子,但是您想,他不良于行,是个无权无势的王爷;众人其实还是冲着表哥的面子来的。”

廖氏对此深信不疑,愈发觉得秦伯言厉害,该给他配个更配得上他的妻子。

婉乔借着给战仲霆妻子送东西的机会,问了战仲霆许多京城中的事情。

她感觉自己和秦伯言分开了好久,虽然实际上只有几个月;而且他报喜不报忧,只能希望从战仲霆这里得到更多消息。

比如,他有没有受伤之类。

战仲霆倒是耐心地答了,说皇上待秦伯言亲厚如初,他也没受什么重伤。

婉乔松了口气,又觉得自己这般紧张实在过于夸张,转而跟他的妻子说话。

她把虎哥儿小时候的衣服和自己怀孕前常用的帕子装在包袱里送给战仲霆妻子——这是她听来的古代版传好孕的方式。

对方特别高兴地接受了。

战仲霆夫妻只呆了几天,大概着急回家造小人,两人很快匆匆离去。

秦府中顿时安静,甚至寂寥起来。

婉乔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天天带着虎哥儿在府里到处走动,等着秦伯言的消息。

虎哥儿正是好动的年龄,耗子洞也能掏半天,也不管脏不脏,到处坐着趴着,一日之内换五六身衣服也是正常。

婉乔不让拘着他,笑眯眯地看着他玩。

“娘,娘……”虎哥儿在后院围墙根下面撅着屁股用小木棍戳蚂蚁,忽然在树丛后面发现了什么。


第635章  秦伯言归来

晚上快到子时,婉乔屋里的灯才熄灭。

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贴着院子边沿,低头小声商量着什么。

巡逻的侍卫路过,一个侍卫发现两人踪迹,刚想开口斥责,就听其中一个女生,怯怯地道:“侍卫大哥,还是我们两个。”

“是小慧和小环啊。”侍卫松开已经握上刀把的手,口气也轻松许多,笑着道,“你们姐妹俩今天又要祭奠家人吗?”

这对孪生姐妹是婉乔院里最末等的小丫鬟,跟着爹娘到甘南探亲,不幸中途爹娘相继染病去世,廖氏去广宣寺烧香的时候见到两姐妹卖身葬父,一时不忍便买了下来。

两人第一次在府里偷偷烧纸被人告发,管家训斥两人的时候,素禾路过,说“可怜见的,就让她们烧吧。只是晚一点,别给主子添堵。”

两人感激涕零。

素禾在廖氏身边地位不容忽视,管家也就顺水推舟地答应了。

婉乔回来后虽然也遇见过,但是问清缘由也没有反对,这事算是被默许了。

小慧拭泪道:“今日是我娘的生祭,所以我和妹妹来给她烧点纸钱并两身衣服。”

“小心火烛,早点回去。”侍卫嘱咐两句,并没有多留,继续往前巡逻去了。

小环提着灯笼的手心中,有一层层冷汗渗出,担忧地问:“姐姐,我,我害怕。”

小慧鼻尖上也有汗意,却咬咬牙道:“害怕也得干,爹娘还在他们手里呢!”

小环嗫嚅着道:“姐姐,夫人对我们不错的,大家也都喜欢夫人。我想,要不,要不咱们去跟夫人说了吧。夫人那么有本事,定然能帮我们救出爹娘。”

小慧满脸绝望:“我也想过,可是那人太会装了,讨得夫人欢心。到时候在夫人面前对质,她三言两语就能把咱们绕进去。你说,夫人到时候是会相信她还是相信我们?”

小环还待说什么,便听姐姐决绝道:“而且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咱们路都探好了,桐油都运进来了,成败在此一举。别废话了,咱们时间有限,要赶紧行动。”

小环最后用含着泪水的眼睛,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了一眼姐姐,什么都没说,蹲下身子,用颤抖的手开始从围墙下面往外掏土。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一条高大的黑影翻墙跃入婉乔院中。

婉乔向来不习惯晚上用人值夜,就算现在怀孕,也只是哪天觉得不舒服才让小蛮和阿梅陪她。

侍卫都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她对安全问题很放心。

所以此刻院子里静悄悄的,如水的月光倾泻而下,洒满庭院。

黑影轻轻地推门,门竟然没有栓,他有些意外,倒是正合他的意,他放轻脚步,轻手轻脚地走进去。腰间佩刀上古朴的纹饰,印出月光,他用手盖上,怕光线扰人。

他一路摸到床边,借着透过窗纸而投射进来的月光,他看到幔帐中盖在被子下面隆起的身形。

他犹豫了下,伸手探入幔帐中。

一股凉气快速袭来,他反应极快地抽手,手掌在床边拍了下,借助这股力量侧翻退出几步。

“小贼,纳命来!”

明晃晃的光芒闪过,幔帐中竟然跳出来一个身形高大壮实的身影,声音粗哑,明显是个北方健硕的男人。

来人愣了愣,拔刀迎战,呵斥道:“何方宵小,敢在此造次。”

袭击他的人愣了下,动作一慢,被他飞起的一脚踢中手腕,长刀顿时飞了出去。

“秦,秦元帅?”

“是我!”

摸进屋里的人,正是去执行秘密任务归来的秦伯言。

他也听出了对方的声音,沉声道:“陈淮?”

“是属下。”陈淮忙掌灯下拜。

“你怎么在这里?你们总教头呢?”秦伯言道。

“这事说来话长。”陈淮笑嘻嘻地道,“幸亏刚才没伤到您。总教头在隔壁院子里,白天小公子玩蚂蚁,发现围墙下面有些不对劲。总教头发现地上有被挖过的痕迹,查了一番后发现是有人想纵火行凶,所以设了这个局想把背后之人一网打尽。”

“外面那两个丫鬟吗?”秦伯言问道。

陈淮道:“正是这俩人。您怎么知道?”

秦伯言道:“刚才我想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她们形迹可疑,已经把她们拿下,让侍卫带下去了。”

今日婉乔的算计,外面的侍卫并不知道。

陈淮道:“那坏了,若是有同伙,怕是跑了。属下要现在赶紧出去查看下怎么回事。”

“去吧,顺便带我去你们总教头的院子里。”

陈淮笑嘻嘻地应了,而后道:“您回来怎么无声无息的,我真当您是那小贼呢。”

秦伯言才不会跟他解释,自己是想回来跟婉乔一个惊喜,结果险些变成惊吓。

若是今日他被伤了或者陈淮被自己所伤,怕是婉乔要难过了。

婉乔等得有些心浮气躁了。

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动手!外面既没看到火光,也没听到陈淮的信号,今晚她们到底动不动手了!

她现在困的眼皮子像被胶水黏住了一般,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使自己没睡过去。

她又打了个哈欠,刚合上嘴,忽而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陈淮?”她低声问。

来人没有作声,随即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得越发清楚了。

婉乔有些不敢置信地道:“秦大人?”

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形披星戴月而来,月光勾勒出他神祇般的身姿和气势。

下一刻,婉乔便被搂入一个略带凉意,却又宽厚坚实的臂膀。

“乔妹,我回来了。”

婉乔提了一晚上的神经,一下子就松懈下来,伸手抱住他的腰,安心地趴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的荷尔蒙气息,道:“秦大人,你回来了。”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保持着相拥的姿势,静静感受着彼此的心跳,感受着彼此的思念。m。zwWX。ORg

“我先回我们房间,刚想伸手摸摸你,一个男人冒出来了……”

婉乔想到那个情景,再听秦伯言仿佛委屈的话,“噗嗤”一声笑了。


第636章  惊喜

“我是想抓两个想放火的丫鬟,怎么能想到你这时候忽然赶回来。”婉乔笑道,伸手摸摸他青色的胡茬,“秦大人,你该刮胡子了。”

秦伯言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又伸手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问道:“怎么回事?”

婉乔把前因后果说了,连带自己的猜测也提了提:“你那个表妹,应该背后还有人。具体的事情,等这两个丫鬟招了再说。不过,我估计她们也不知道太多。算了,咱们不说这个了。”

秦伯言眉头皱得快能夹死一只苍蝇,嘴唇紧紧抿着,极力压制怒火的模样。

婉乔摇摇他的胳膊:“不值得为一个根本没有什么接触的表妹生气。对了,我让人把虎哥儿抱来吧。”

秦伯言摇摇头:“这么晚了,他应该已经睡着了,明日再见不迟。”他轻轻刮刮婉乔的鼻子,“今晚好好陪你。”

说着,他松开环抱着婉乔的手,顺势在她胸前摸了一把,然后在她耳边轻笑道:“我去洗漱,其余的事情明日再说。”

什么廖素禾,真的不值当为她生气;不过想到廖氏这般,他还是有些不虞和无奈。

但是眼下,当然最重要的是和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共度良宵——不仅仅是生理需求,更是拥她入怀时那种盈满四肢百骸的满足感。

婉乔被他捏的有些疼,也不想忍耐,便轻哼一声。

看在秦伯言眼里,这自然就是无言的邀请。

所以,他喊人提来热水,飞快地洗了个澡。

婉乔拥着被子,笑眯眯地看着他洗漱。这精壮的身材,这结实的肌肉,这完美的线条,是她的,都是她的。

可惜,现在吃不到喽。不过,能摸摸也不错。

她坏心眼地不告诉他,等到他上前来解自己衣服时,才往后缩,又故意挺挺肚子:“不行!今日不行!”

秦伯言愣了下,下意识地道:“今日你不该来葵水啊。”

婉乔瞪了他一眼:“原来你早算计好了。”

秦伯言笑着又要拉她衣服,道:“夫人之事,一丝一毫不敢懈怠。”

“秦大人,”婉乔喊了他一声,眼神狡黠,“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秦伯言紧盯着她胸前露出的点点春光,早已心猿意马,道,“若是敢故意拖延,咱们就加一次。再敢拖延,你今晚就别睡了。”

婉乔笑嘻嘻道:“没问题。”

她这一反常态的反应,让秦伯言有些怔愣,盯着她眼睛道:“快问,什么问题?”

“第一,我今晚为什么不亲自动手,而让陈淮躲在我房间里?”

秦伯言其实从和陈淮交手后就觉得有些怪异,现在经她提醒才终于想明白是哪里不对了。

婉乔遇到这种事情,恨不得一马当先,怎么会躲在背后?不危险的事情,她不用别人;危险的事情,她更不用别人,这才是她一贯作风。

“为什么?”秦伯言问。

婉乔笑而不答,道:“第二,我今晚为什么不带虎哥儿睡?”

是啊,秦伯言思忖,她对虎哥儿之事,恨不得事事亲力亲为,怎么会让奶娘带他睡?

他想了半天,迟疑道:“莫非你提前知道我今日的行踪,在等我?”

好像不太可能。他自己提前都不知道行程安排如何,今日来也是想着,也许她们还没来及入京,才绕路来看看。

结果,只有她们母子还在这里。母亲和那其心可诛的廖素禾,竟然先行入京了。

“到底为什么?”秦伯言作势要挠她痒痒,“再不说,我要‘严刑逼供’了。”

婉乔有恃无恐,指着自己肚子,得意道:“老实点,别吵到你女儿睡觉。”

秦伯言举着手,顿时石化。

很快,他伸手想摸摸她的肚子,却在已经挨近她肚子的时候停下,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眼睛道:“乔妹,你,你是跟我开玩笑的对吧。”

分别那晚,确实太孟浪了,到最后他自己也精疲力竭,而且舍不得从她身边起来,便怀了侥幸之心。

难道,真的一击即中?

婉乔瞪了他一眼:“这能开玩笑吗?七个月后,我去偷个孩子不成?”

秦伯言又惊又喜,却又猛然想起易卿的嘱咐,有一瞬间几乎不知今夕何夕,急急问道:“乔妹,易夫人说,是今年可以怀孕还是明年?是今年对吧,现在是春天,对,是今年!”

婉乔看着他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秦大人,此刻语无伦次的模样,不由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里热热的,连带着眼眶都热得想流泪。

“易卿看过了,一切都很好。”

“真的?”秦伯言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初知新生命将至的喜悦被对她的担心冲走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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