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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农女王妃驭夫记-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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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伯言听见,支使她:“发什么呆,快给我把干草再来两扎。”

婉乔吐吐舌头去取干草。

秦伯言看她背影,苦笑一声,这个傻丫头,到底什么时候能明白过来?


第82章 答应

任治平和张家父子放工回来,见到秦伯言都有些诧异。

秦伯言冲他们点头致意,总算不用再磨洋工,从房顶上下来,婉乔忙用水瓢从水缸里舀了水让他净手。

张家父子告辞回家,任治平上前跟秦伯言寒暄。

秦伯言温文有礼道:“您不必客气,不用把我当成什么秦大人,只当是您的子侄看待便是。”说着,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今日前来叨扰,也是有当年的事情,想请教您。”

任治平脸上闪过一抹黯然,点点头:“好。”

“爹,来,洗洗手洗洗脸,然后进去换身衣服吧。”婉乔端着木盆出来道。

任治平第一天上工,衣服上弄的到处都是泥土,有些狼狈。

任治平应了,洗完后进去换了衣服,又出来请秦伯言进去坐。

婉乔便留在厨房中给孟氏帮忙。白龙和婉静两个捣乱的,被她赶到院子里玩,因为开着门,所以也不担心安全问题,她一边烧火一边时时看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孟氏说着话。

孟氏做了红烧肉,因为刚才任治平吩咐了,她虽不情愿,但仍是盛了鼓尖的一大碗,亲自送去张家。

当着张知正父子的面,卢氏表达了感谢,但是转头出来送孟氏的时候,她就拿话刺她:“秦大人终究是外男。虽然咱们都沦落到这样境地,但是咱们的女孩,该有的风骨还是要有的。”

言外之意,指责秦伯言和婉乔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孟氏气得浑身发抖,嘴唇翕动半晌,看着卢氏冷声道:“我的女儿,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好好催促你儿子上进,赶紧中状元,让你凤冠霞帔吧!”

说着,她甩袖而去。

不就是仗着张梧少有才名,便对婉乔百般挑剔吗?你儿子便是再好,能比得上秦伯言知冷知热,沉稳有度吗?秦伯言的母亲廖氏,那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廖家第五代的嫡长孙女,待人接物,那才叫让人如沐春风!你一个卢家的庶女,端得哪门子架子!

孟氏决定,回去就答应秦伯言,不就是一年吗?婉乔等得起!她倒要看看,张梧日后何等前程无量,能娶个什么高门贵女!

秦伯言不知道,卢氏给他帮了一个大忙。

婉乔见孟氏回来脸色不好,便问了一句,孟氏也没说,继续上灶做菜去了。

婉乔不明所以。

“把这羊肉端上去。”孟氏做好了羊肉,吩咐她道,塞了一块在她嘴里。

婉乔笑着应了,把香嫩的羊肉吞下去,端到炕上去。

两个男人正相谈甚欢。

秦伯言看她嘴角犹有汤汁,无声地用唇语问:“好吃吗?”

婉乔大囧,偷吃被发现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她吐吐舌头。

秦伯言嘴角上挑,笑意几乎压不住。

任治平没发现两人互动,招呼他吃菜。

秦伯言举箸,在自己面前的位置夹了一筷子羊肉送到嘴里,对婉乔道:“麻烦二姑娘跟孟伯母说一声,菜尽够吃了,不用再麻烦了。”

“叫什么二姑娘!”任治平大概喝了酒,面色发红,有些兴奋,加上与秦伯言聊得很好,便道,“既然重新喊我一声伯父、伯母,就喊她婉乔妹妹就行。”

“如此,便麻烦婉乔妹妹了。”秦伯言从善如流地道,望着婉乔,眸子中似乎有温情溢出。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读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婉乔被这个称呼弄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什么哥哥妹妹的,湘涟姐姐还差不多!她赶紧溜到厨房里,跟孟氏转达了。

孟氏又熬了白菜豆腐,炒了个三香菜,嘱咐婉乔把米饭焖上,才自己端着菜来到正屋。

秦伯言又说了一通叨扰感谢的话,要让孟氏到炕上坐着。

孟氏挨着炕沿坐下,秦伯言忙给她倒了一杯酒。

孟氏听他伯母喊得亲热,也不喊秦大人了,笑意吟吟地道:“湘涟这么忙,还记得婉乔的这些微小事,亲自跑一趟。婉乔也太不懂事,若是昨日我知道,定然不让你这般忙前忙后的。”

秦伯言听她今日口气这般好,心里蓦地一动,几分喜悦涌上心头,更加客气诚恳地道:“委实不算什么,伯母客气了。”

孟氏又话里有话地道:“你也不必记挂我们,回去之后给你娘亲带好。我们在这里,很快也就安顿下来,到时候习惯了,该怎么生活怎么生活。一年半载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秦伯言哪里听不出这弦外之意,激动万分,却碍于任治平在面前,不知道他的态度,不敢喜形于色,便只能举起酒杯道:“湘涟敬伯父伯母一杯。”

孟氏含笑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完该说的话,找了个去做饭的理由,便把空间留给了两个男人。

婉乔正坐在灶前,借着火光,把玩着秦伯言给她带来的弓箭。

“力道正好,很是趁手,明天我就要去试试。”她兴奋地对孟氏道。

孟氏道:“别忘了谢过湘涟。按理说,礼尚往来,可是,你这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手艺……”想起婉乔让人一言难尽的绣工,她就有些发愁。

从前在老夫人的教导下还可以,可是一病之后仿佛都忘干净了一般,孟氏一度以为她伤了手。

说起来,婉乔自己也觉得奇怪。前身的技艺吧,说她完全不会,一手簪花小楷倒是还写得极好;若说她会,绣工却几乎还是前世部队里缝缝补补的水平,和这一世那些心灵手巧的闺秀们完全没法比。

“娘,我就算绣工好,也不能做东西给他啊,那不成了私相授受?”婉乔不知怎么福至心灵,想了个理由替自己开脱。

孟氏:“……这时候你又懂规矩了。”心里却道,自己这是被卢氏气糊涂了,竟然会有这种昏招。

人没有不自私的,虽然她私下里答应了秦伯言的一年之约,但是对于他能否履约却有些怀疑,因此也并没有打算点醒婉乔,只等日后再看。

“那你也要记得给他道谢。”孟氏道。

婉乔应了,想起婉静要吃烤红薯,约摸着锅里的米饭也蒸好了,便把弓箭珍惜地收起来,去捡了两个红薯扔到了灶下。


第83章 当年旧事

主屋里气氛有些凝重。

秦伯言看着任治平,漆黑如墨的眸子中写满了坚持:“任伯父,当年您是我父亲至交,父亲去的突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然而我却觉得,父亲对此事是早有预感的……”

任治平苦涩道:“湘涟,都那么多年了。听伯父的,你父亲只想你们好好活下去,并不希望你为此而纠结。你先现在前途正好,又何必……”

“父亲一生勇猛无惧,清廉无私,当得起一声真英雄,却死得那般憋屈。为人子女,难道只为了活下去,便漠视父亲的冤屈,苟且偷生么?”秦伯言有些激动道。

父亲是他的英雄,他从小受父亲耳濡目染,言传身教,立志学父亲一般以身报国,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将军。可是在他心中如同高山一般存在的父亲,却那样窝囊地死于一杯毒茶之下,而且被冠以“畏罪自杀”这样的罪名。

父亲至死,眼睛都大大地睁着,无论他如何努力想让他合上眼睛都无济于事。

在无数个午夜噩梦惊醒的时候,秦伯言都能记起父亲那无法瞑目的表情。

任治平见他异常坚持,有些艰难地开口道:“当初你父亲出事之前,确实给我来过一封信,托我照顾你们母子三人。当时,我还不知他深陷贪墨军饷的事情中,只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给他回信,想问清缘由,却如泥沉大海,再无回复。然后,然后就等来了他的死讯。”

秦伯言眼眶发红,目光悲伤而愤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着,看得出来是在极力控制着情绪。

“在你父亲过世之后的几个月后,我突然收到了他生前托人带来的信,也是他的遗书。对于所谓的贪墨,他只说清者自清,终有一日会真相大白。更多的,是对你们母子三人的不舍和牵挂,你父亲说你性情刚毅沉稳,心思重,恐你钻入牛角尖,让我好生开解你,别去追究他的事情。我在彭州,原以为你们母子三人会来彭州,不想你们直接去了京城。我还在彭州苦苦等待,却不想在京城中,婉乔已经犯下了难以弥补的错误……”

任治平想到当年旧事,辜负了老友托付,仍是愧疚难当。

秦伯言听他提起婉乔,心情平息了些许,缓声道:“伯父不必如此自责,曾经我也曾埋怨过,可是后来想起,婉乔那时候不过十二三岁,又懂得什么?那时候您也确实派人来找过我们,只是我年少气盛,不肯接受您的帮助。这件事情,与任家无关,我只想知道,当年父亲到底是替谁背的黑锅?”

任治平神色突变:“你,你怎么知道?”

秦伯言苦笑:“当年父亲的罪名是贪墨,可是父亲去世以后,家中被人查抄,我秦家上下抄检出的银子,不过纹银八百两。父亲爱重母亲,疼爱我与妹妹,若是贪墨,银子不留给我们,又为什么?可见贪墨一事,实子虚乌有之事。然而军饷实实在在丢了二十万两,至今也没人找到。湘涟也在官场中摸爬滚打几年,替人顶罪的事情也听说过不少,越发觉得父亲当年之事有蹊跷……”

任治平长叹一口气,拿起筷子复又放下,半晌后,在秦伯言未曾离开的视线注视下,徐徐道:“当年之事,我所知有限,但是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应该是跟这位有关。”他竖起大拇指,向上指了指,又深深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道,“湘涟,若是别人,尚且有伸冤的可能。可是这,是天下之主,你又能如何……别说你父亲当时是一个四品游击将军,便是一品大员,权倾朝野,还不是那位一句话就可以颠覆的事情?”

秦伯言沉默半晌,道:“是不是杨……”

“正是他。”任治平截断他的话,“贵妃娘娘盛宠无双,杨家鸡犬升天。他身为贵妃幼弟,本来只是一纨绔子弟,却偏偏要投军,还正好和你父亲在一处。无知者无畏,他捅破天,也有贵妃娘娘替他撑着。不仅仅当年你父亲的事情,就是后来他又做下的许多荒唐事情,不也有人背锅吗?我原本以为,那位是被蒙蔽的,后来慢慢才悟过来,他不是不知道,是不想追究啊!”

任治平痛心疾首,想到朝廷内外混乱,妖妃当道,一向以忠君爱国为信仰的他,内心痛不可挡。

秦伯言拿起酒杯,把一腔悲苦和着酒,悉数咽下。

他调查到的,和任治平所说的,基本无二。他只是又一次,确认了这件事情而已。

想到当初父母恩爱,一家其乐融融的场景,再到今日生离死别,家不成家,他几乎要捏碎酒杯。

这个仇,他一定要报!大不了,一身剐!

“来,尝尝烤红薯,甘南的红薯真香啊。”

婉乔笑眯眯地掀开帘子,端着一盘子已经剥掉外皮,露出金黄色内瓤,热气腾腾的红薯进来。

也许是被火烤的,她的脸色红扑扑的,有细密的汗珠在额头和鼻尖聚集,脸上却写满了笑意。

她打断了秦伯言的思绪,欢快的情绪感染了他些许,短暂驱走了他心底最沉重的那些情绪。秦伯言笑着道:“这里气候、土地都适宜,红薯确实比别处甘甜。”

说话间,等任治平动了筷子后,他也夹起一块红薯放到嘴里慢慢咀嚼,确实回味甜美。

秦伯言咽下红薯,带着几分柔和的笑意道:“有劳婉乔妹妹了。”

婉乔差点被他的称呼噎到,连忙道:“你就叫我乔妹吧,婉乔妹妹,怪麻烦的。”

秦伯言从善如流,喊了一声“乔妹”。

“这样就好多了。”婉乔笑着道。

说话间,婉静冲了进来,道:“姐姐,给我留的烤红薯吃完了,我还要。”

没等婉乔说话,秦伯言已经从炕上俯身,对婉静张开双臂:“来,婉静,我抱你上来吃。”

婉静高兴地应了,被他抱到炕上,放到怀里。

“婉静你乖乖的,别给秦大人添乱。”看她已经被秦伯言开始投喂,婉乔叮嘱一声,“我先去易姑娘家里,把梯子还了。”


第84章 挟持

秦伯言下意识地问:“谁是易姑娘?”

婉乔解释道:“是新邻,今天下午借她的梯子,我娘让我晚点还,顺便带碗红烧肉过去,多少是个心意。”m。zwWX。ORg

孟氏有在市井生活的经验,邻里邻居之间,你家送我两颗菜,我家回赠一碗肉之类的再正常不过。

秦伯言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本想说让她明日再去,但是再想既然是邻居,约摸着也没几步路程,便叮嘱道:“家里有灯笼吗?你小心些。”

婉乔笑着答应,掀开帘子出去了。

秦伯言不再和任治平说旧事,转而谈及家长里短,气氛轻松了许多。

婉乔把梯子扛在肩膀上,手里抓着灯笼,另一只手端着碗,在孟氏的交代声中,稳稳地出门往易姑娘的住处出发了。

到了易宅门口,她发现门前拴着四五匹马,借着微弱的灯光,也能看出马匹精壮矫健,应该不是寻常拉货,而是能日行千里的良驹。嗯,就像秦伯言的马一样,婉乔心里道。

大概是易姑娘这里来客人了。可是梯子还是要还的,她若是不嫌弃,自己手里的红烧肉,正好给添道菜。

想到这里,婉乔蹲身把灯笼放在地上,又把梯子徐徐放下,立在一旁,端着碗敲门。

出来开门的还是安伯,见了她,似乎有短暂怔楞。

婉乔笑着道:“安伯,不好意思这么晚才给您还梯子,我娘让我好好谢谢易姑娘和您,给您带了一碗自家做的红烧肉,您莫要嫌弃。”

安伯嘴唇动动,还没说话,就听里面传来一阵清嗓子的声音,忙接过碗道:“你娘太客气了,都是邻里邻居的。你且等等,我进去给姑娘说一声,再把碗倒出来给你。”

说完,竟然梯子也不拿,关上门就往里走,脚步听起来很急。

“那个,安伯,梯子……”婉乔叫了他一声,他也没理会。

被关在门外的婉乔有些傻眼,直觉有些诡异。

再说安伯端着一碗红烧肉,进屋后看看眉心有一道刀疤,面色黑沉,怀抱婴儿的男人以及被他用剑指着,却一脸淡定的易姑娘,躬身道:“是邻居来还梯子,送了一碗肉。”

男人没有作声,易姑娘道:“闻起来挺香,留着吧,舟舟喜欢吃。”说着,她看向在炕上已经入睡的儿子,脸上露出几分笑意。

男人似乎有几分愠怒,却仍压低声音道:“你到底救不救!若是不救,这碗红烧肉,恐怕你们就吃不上了。”

易姑娘敛起笑意,皱眉看着他道:“我倒是第一次见到你这般蛮横的患者,哦,不,家属。我说过,我不是不救,是救不了。”

“你可以!”男人面上的怒气重了几分,剑几乎抵住易姑娘的咽喉,“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你错了,我滴酒不沾,不管是敬酒还是罚酒。”易姑娘淡淡道,“我早就说过了,我可以做的,是替他施针暂缓毒性发作,给你留出三天时间去找寻名医,其他的,我无能为力。你信或者不信,事实便是如此。”

说罢,她淡定的低头俯身替儿子掖了掖被角,仿佛颈间的威胁根本不存在。

倒是安伯有几分慌张,望着男人哀求道:“这位公子,我家姑娘菩萨心肠,能救一定会救的。她既然如此说,那肯定是真没办法了。”

“谁?”男人突然呵斥一声道,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

原来,婉乔在外面等了片刻,越想越觉得安伯的反应有些古怪,便索性架起梯子爬到围墙上——其实本来她徒手也可以上去,但是害怕惊动里面的人,便悄悄的用了梯子。

刚爬到墙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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