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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农女王妃驭夫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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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等着吧,猴年马月的事情。”易卿道,除非真的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发生,否则估计李家贪去的那些钱,永远也拿不回来了。

婉乔回家后便把瓶瓶罐罐交给孟氏保存,她自己放着,估计到用的时候都想不起来放哪里去了。

孟氏问清了是什么东西,坚持让她上山的时候带着。

婉乔拗不过她,虽然嫌累赘,但是为了让她放心,也只能带着。她没想到的是,那么快,她就用上了,还救了命……

晚上吃饭的时候,任治平突然问婉乔:“这几天你四妹妹来过吗?可跟你说什么了?”

婉乔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没来,前几天我给她送过一次野葡萄,她在家织布,只跟我说了几句家常,没说什么特别的。出什么事情了,爹?”

“那可能是我听岔了。”任治平道,并没有再多做解释,弄得婉乔一头雾水,想着找时间再去看看婉然。

任治平转而又说起了张梧:“梧儿不上工了,张兄托了人,让他继续念书去了。也是这孩子命好,明年秋天就有制科考试。以他的天赋来说,虽不敢说能稳中一甲,但是二甲应该没问题,最不济也会有个同进士出身。”

这话主要是说给孟氏听的,虽然卢氏对婉乔的偏见让他很不满,可是眼见着张梧要有出息,他还是着急了,不想让已经十八岁的婉乔错过这桩好姻缘。

婉乔闻言有些吃惊,张知正哪里托的人,竟然能让张梧不去上工?要知道,这不是几两银子或者简单的人情能搞定的事情。wap。zwwx。OrG

她没有疑惑很长时间,因为孟氏问出了她的疑问。

任治平道:“这话我们也就在家里说说。张兄有个远亲,在王千户府上当差,他说服了王千户,让张梧读一年书。至于怎么说动的,具体就不知道了。”

事实上是,入京是王千户的执念,他听说张梧有状元之才,立刻联想到可能于自己进京有益。让人考校过张梧,证明他确实不是浪得虚名之后,王千户大度地同意了,并且还赏赐了二十两银子——横竖在甘南这一亩三分地,他就是土皇帝,个把人不上工,他还是做得了主的。

最坏不过张梧落第,于他其实没什么损失;但是张梧一旦成为天子门生,那日后还不得对他感恩戴德?不得不说,王千户这算盘,打得真是极好。

孟氏想起卢氏,心里就有些膈应,淡淡道:“便是中了一甲,也得慢慢熬,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出头。”

“可是总归比留在这里强。”任治平看看婉乔道。

婉乔看着他的眼神,吃惊道:“爹,你不会,还想着把我和张梧凑做一对吧?”

孟氏嗔怪道:“你这孩子,怎么口无遮拦的?”

任治平也不想在女儿面前提起她的婚事,还是一桩不做准的婚事,便就此止住了这个话题。

晚上睡觉的时候,夫妻二人又小声议论起这事情来。

孟氏见任治平对张梧这事十分动心,害怕他一冲动跟张知正定下来——毕竟,男人们很少管内院的事情,不知道女人间那些弯弯曲曲的不和,但是偏偏他们又是能做主的人,便把秦伯言跟她说的话告诉了任治平。

“横竖一年而已,我就答应了下来。但是又想着毕竟门第悬殊,不知道能不能成,所以没敢告诉你,也没告诉婉乔。”孟氏道。

任治平惊讶之后又很高兴:“湘涟果然是个好的。对于他父亲定的事情,现在还能想着履约。”

孟氏对自己夫君的脑回路也有些无语,秦伯言哪里是想什么先父遗嘱,一开始他对三房,根本就视而不见好不好?分明是在这一路的相处之中,才喜欢上了婉乔。

不过她也不想去澄清这点,试探着问道:“张梧确实是个难得的,但是总归我们有愧于秦家……”

“梧儿便是再好,咱们也不能毁约。”任治平义正言辞道,“既然湘涟还有这个心,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我回头跟知正兄说一声。”

孟氏虽然想他打消和张家做亲家的念头,但是也没想,让女儿矢志不移地就要嫁给秦伯言。虽然他做出了一年之期的承诺,但是谁敢肯定,一年之内,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张家那边,找个别的由头先婉拒吧。”孟氏道,“湘涟毕竟还有母亲,廖姐姐也不知道同意不同意,所以这事情我们心中有数便好,就不要说出去了吧。毕竟有什么变故的话,会损了婉乔的名声。”

任治平想了想道:“还是你想的周到。也不用婉拒,就是我和知正兄私底下说了几句罢了,又不是正经提亲。以后若是提起再说。”

孟氏这才放下心来。他们不知道的是,张知正早有提亲的想法,奈何卢氏一直不松口,他还在想着如何做通卢氏的工作呢!

孟氏还不知道,她心中满意的乘龙快婿,很快因为种种原因,让她为答应下这一年之约而感到后悔不已。


第96章 伯言受伤

婉乔并不知道父母为她的婚事操碎了心,搂着婉静在西屋呼呼大睡,炕洞里柴火渐熄,发出微弱的红光,白龙趴在地上的干草堆里,也闭上了眼睛。

婉乔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自己成了影子,成了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也叫婉乔的女子的影子。她跟着她,寸步不离,看着她做事,默默模仿……

这个梦让她做得太累了,婉乔醒来的时候梦中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结果就是她头昏脑涨,去挑水的时候,用清冷的泉水在额头上好一顿拍,才觉得微微恢复了些清明。

像往常一样,她胡乱吃了几口饭,带着白龙背着背篓便往后山去了。

天气越来越冷,野鸡野兔的踪迹越发难寻,婉乔走了很远,再走就进了名为小黑山的深山之中,才停住了脚步。

“算了,白龙,回去吧,再往里走就危险了。之前咱们从来没走过这么远。”婉乔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用手帕扇着风,打量着周遭环境,对白龙道。

背篓里只有白龙今天抓到的一窝野兔,一只大兔子,剩下几只都是半大的,也不知道回家能不能养活。现在吃,总觉得太小,卖肯定也卖不上价钱。

白龙“汪汪”了两声,算是回答。

“先让我缓口气,吹吹风,咱们吃点干粮吧。”婉乔从孟氏给她准备的小包袱里掏出一张饼,撕成两半,自己嚼一半,另一半扔给白龙,又絮絮叨叨道,“现在的伙食不如前世,我也知道,可是没办法,老伙计,将就下,等我赚钱了,天天让你啃骨头。”

白龙低头啃着饼,并没有嫌弃的意思,倒是婉乔自己,觉得有些心酸。

“汪汪汪汪汪——”白龙突然抬起头,冲着婉乔身后的林子狂吠起来,目光警惕,趴在地上姿势蓄势待发。

这叫声,这神态姿势,都是婉乔熟悉的,这是高度戒备的状态,说明有危险靠近。

她立刻站起身来,从背后抽出弓,拉满,向白龙看的方向瞄准,然后一步一步往后退。

白龙却突然在她没发出任何指令的情况下蹿了出去。

婉乔知道情况有异,咬咬牙跟上了它的步伐。

往前行进了几十步,前面突然出现一个跌跌撞撞,捂着肩头的身影。

来人着一身黑色劲装,戴着一个面目狰狞的傩面具,他身材高大,腿脚似乎受了伤,走起路来深一脚浅一脚,黑衣看不出血迹,但是他捂住肩头的五指间,却有鲜红的血液不断往外涌出,身后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婉乔不合时宜地想起前世看过的关于电视剧的吐槽,一个熟悉的人,只要蒙上鼻子以下部分,其他人一定认不出来。

果真都是特么的扯淡!因为即使面前的人戴着那么丑陋的面具,变成如此狼狈的模样,她特么的一眼就认出来,他是秦伯言!

“秦大人!”婉乔快步上前扶住他,“你这是怎么了?”

秦伯言更早之前就看到了白龙和她,气喘吁吁道:“乔妹,快走,后面有人追我!”

婉乔知道这不是解释的时候,扶住他就往来时的方向走。

秦伯言挣扎,指着一条岔路沉声道:“我往那边走。”

婉乔没多想就想和他一起往那边走,却被秦伯言往旁边推了一把。

“和我分开走,后面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他砍了十几个人,却还有人锲而不舍地追他,他确实不知对方还有多少人。

婉乔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想让我和你分开?你现在这个样子,随随便便来两个人,都能抓到你!你看看你身后的那些血迹,现在有面镜子,我真想让你看看你自己现在面色白得像纸的鬼样子!都这个时候了,还逞英雄!”

“乔妹,你听话,我不会有事,快走!他们就快来了!”秦伯言冷下脸来道。

“听你个大头鬼!你听我的!”婉乔骂道,她看看白龙,再看看后面的血迹,从腰间掏出易卿给她的止血药,胡乱撒在秦伯言流血的肩头,然后蹲下身子从自己裙子上撕下一大块布料,也不管干不干净,三下两下绑在他肩膀上。

秦伯言发出几声闷哼,额头上有汗珠滴落,看得出来是在极力忍受着疼痛。m。zwWX。ORg

“还有哪里在流血?”婉乔问道,“嘶啦”一声,又从裙子上扯了一块布料。

“左腿!”秦伯言咬牙指着大腿道,他知道这是个倔强又讲义气的姑娘,断然不会把自己丢下。可是那些人,如跗骨之蛆一般,断然不能让她惹上。

婉乔半跪半蹲在地上,如法炮制,撒上药粉,伸手利落地给他又绑上。当务之急是止血,一来秦伯言已经失血过多,二来也不能总给后面那些追兵留下痕迹。

“再撕一块布遮住脸。”秦伯言道,“万不能让那些人看到你的脸,知道吗?”

婉乔点点头,没有犹豫,再一次撕了裙子。三番下来,一条裙子便所剩无几,滑稽地挂在她身上,她也顾不上管了。

她从背篓中抓出最大的一只母兔子,现在也不是悲天悯人的时候,掏出匕首,她狠狠在兔子脖子上划了一道,鲜血喷涌而出,扔给白龙,指着岔路道:“白龙,叼着它往那边跑,越快越好,不滴血了就再咬一口,甩了那些人之后自己回家,知道吗?”

白龙跑得快,又机灵,那些人追不上。兔子血虽然少,但是约摸着也够引开那些人了。

白龙叼着兔子,撒开腿就往岔路方向跑了。

秦伯言赞许地看了她一眼,这个傻姑娘,这时候比谁都机灵。

正感慨间,就见婉乔屈膝半蹲,背对着他。

“你这是?”

“别废话,快点,我背你走!”婉乔喝道。

被吼了的秦伯言愣住,随即立刻道:“不用,我自己可以走,快走!”

“你鞋子上全是血迹,想拉我一起死吗?别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万分焦急之下,婉乔前世危急时分最常和队友、同事说的粗话也蹦了出来。


第97章 看破不说破

秦伯言看着自己面前并不宽厚甚至对他而言太过瘦弱的肩膀,咬咬牙,还是张开手搂着她的脖子。

婉乔背上他,道:“秦大人,你可真不轻啊。”

秦伯言听到这句话,想到此刻她皱眉的样子,不知为什么有些想笑,却在下一刻,她大步往前走的时候被触动伤口,没忍住闷哼一声。

婉乔边走边有些艰难道:“我知道这样背着,你的两处大伤口都被牵动,很疼很难受。但是现在也没别的法子,你且忍一忍,回到家就好了,有易卿在,肯定没事的。”

他这么壮实,她就是想公主抱,也无能为力,她也很绝望啊!

秦伯言疼得冷汗涔涔,心中却因为她所说的话而倍感温暖,他低声道:“我知道,回到家就好了。辛苦你了,乔妹。”

他的体重,应该有她的一倍半吧,难为她一个女子,竟然背着自己个大男人健步如飞。

“幸亏是下山,否则咱俩死定了。”婉乔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开口,咬牙坚持着快步往前走。

秦伯言闻着她发丝上传来的不知什么花草的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心中暗暗发誓,若是成了大事,此生绝不负她。

婉乔把秦伯言背到潭边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总算到了。”她把秦伯言放下,伸手擦了擦流到眼睛里的汗水,对秦伯言道:“脱下靴子!还有袜子!”

秦伯言坐在石头上,猜出她的打算,把满是血迹的靴子和袜子脱下递给站在潭边的她,脸色微微泛红:“有劳乔妹了。”虽然知道这是情势所迫,但是想到她给自己洗靴袜,心中还是有几分赧然以及……雀跃。

婉乔可没有那么多旖旎的心思,她把他的靴袜在潭水中大力洗刷了几下,直到上面的血迹被完全洗掉才拧干停手,又把自己的手帕蘸水,走到他面前,抓起他的脚给他擦拭干净上面的血迹。

秦伯言不想她竟然能为自己做到这步,忙不迭地弯腰要去抢她的帕子自己擦。

“你别动了。”婉乔骂道,“再开了伤口流血,我可没时间给你包扎。快,袜子揣着不用穿了。”她给他套上靴子,把脏污的手帕也收起来——这里不能落下任何他们的东西,否则很可能成为暴露的线索。

秦伯言在她的搀扶下站直身子,咬牙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婉乔在后面看了看,除了水痕之外再无其他留下的痕迹,她才放心地追上他,扶住他一起往前走。

“你坚持一会儿,我很快就能休息过来,再背着你往前走,咱们就快到家了。”婉乔鼓励他道。

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秦伯言现在已经有些头晕,委实是在用极大的自控力在强撑着支持,但是闻言却在舌头上用力咬下,而后道:“我没事,咱们快点走。”

婉乔用力搀扶着他,分担了他身体的一部分重量,两人快步往前走。直到下山,秦伯言再也没用她背。

因为自己和秦伯言现在的样子太过诡异,害怕见人,婉乔便选了一条崎岖小路,好在终是没遇到什么人。

“到了,到了……”远远看到易卿房子的屋檐,婉乔松了一口气道,“咱们先去易卿家,她家里在最边上,没什么人。”

秦伯言自然听她安排。

“安伯,快开门,是我,婉乔!”婉乔把遮面的破布扯下来,一手扶着秦伯言,一手大力拍着大门,不时有些紧张地往后看。

秦伯言笑着道:“现在才想起来害怕?放心,他们应该没追上来。”若是追上来,以他的耳力,应该听得到。

安伯开门,见到两人狼狈情景都愣住了。

“先让我们进去再说。”婉乔道,带着秦伯言就从开了一道缝的大门挤了进来。

易卿正在院子里带舟舟玩沙包,听见动静也快步跑来,吩咐呆住的安伯:“还不关门!”

安伯这才反应过来,往外看了看,慌张地把大门关上,闩上门闩。

“多多,他受伤了,快给他看看。”婉乔道。

“先把人带到厢房去,我进屋去取药箱。”易卿沉着道。

婉乔点点头,把秦伯言带进去,让他躺在床上。

秦伯言伸手把傩面具拿了下来。

婉乔见他动作便道:“你方便吗?不方便就不用拿下来,我和易卿是好朋友,我请她帮忙,她会救你的。”秦伯言既然打扮成这样,肯定是不方便以真颜现身的。

秦伯言道:“你把我带来,说明你信任她;她既然肯为你收留我这样身份可疑的人,还帮我治伤,说明她也是是真心信赖你。你既信赖她,我便也敢信她。”

易卿走到门口正好听到她这句话,推开门进来,淡淡道:“多谢秦大人信赖。”

秦伯言拱手:“多谢易姑娘施以援手。”

“还客套上了!”婉乔翻个白眼,“快看看伤口吧,流血太多了。”

易卿上前,婉乔给他打下手,两人合力把秦伯言几乎扒光,弄得他十分尴尬,恨不得昏死过去。

“我是大夫,患者在我面前,没有男女之别。”易卿道。

“多多,你废什么话,赶紧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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