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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农女王妃驭夫记-第64章

小说: 农女王妃驭夫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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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安邦眼角泪水流下:“大哥,是我任性,都是我的错……”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秦伯言赶过来,打断他们的对话,“舒将军,您先暂避,我带安邦他们回家,再去季府请人。”

舒定国眸深如墨:“你去请人,我哪里也不去,就陪着小六!你告诉我你住址,我能找到,你马上去请人。不,我和你一起去请,若是那姓季的不肯交人,我就……”

“不至于如此。”秦伯言见他激动得都失了往日冷静,知道自己再劝说也是无用,便把自己住处告知他,看了一眼马车里的舒安邦,转身策马向着季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易卿娘俩被季恒安带着,去大相国寺逛了一天。

听说智云大师出去云游了,易卿有些失望,这趟京诚之行真是太失败了。嘉定侯府的事情没搞定,智云大师也没见上,还被季恒安彻底缠上不放人,真是惹了哪路神仙了!

季恒安见她不悦,偷偷打听了,然后得意洋洋地跟她说:“你不用沮丧,我都给你问好了,智云大师再有十天半个月应该就回来了。三月中太后礼佛,召他入宫,是半年前已经定下的。”

易卿有些不信,刚才她怎么问都没问出来,他怎么就知道了?

若是寺庙之人都害怕锦衣卫,那他们也称不上什么方外之人,约摸着也不值得依赖。

她的怀疑眼神太过明显,季恒安感到受伤,瞪着她道:“这我还能骗你不成?我一年在这里施上千两银子……”

“你?”易卿更怀疑了,转而想到他之前中毒的情景,聪明如她就猜出来了,看着他腰部以下的位置玩味道,“哦,我明白了。”

布施大户,自然是寺庙的vip,他的消息应该是准确的。

“你!”季恒安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气得恨不得赏她俩大嘴巴子!

易卿哈哈大笑,引得不明所以的舟舟仰头看她。

季恒安怒目相对。

“没什么,没什么!”易卿摸着儿子的头,“娘刚才看见一个有意思的玩意儿,走,咱们去买。”

得到智云大师不日即将回来的消息,易卿心情大好,带着儿子往人潮中挤去。

“给我慢点!”一身常服的季恒安骂了一句,赶紧往前赶,抱起舟舟架在脖子上,用手臂护着易卿,宛若一家三口一般,开始在寺庙周围逛起热闹的市场来。

这一逛就是一天,晚上回到府里的时候,易卿直接没有形象地瘫软在大炕上。

“我不吃了,吃了太多零嘴。我要睡一会儿,你替我带舟舟玩一阵。”

舟舟经过今天,和季恒安明显关系好转了许多。回程中,季恒安死皮赖脸弃了马,挤到马车中,舟舟还主动往易卿身边挤了挤,给他让地方。

季恒安心里那个高兴啊,就别提了。

他已经打定主意,以后就把舟舟当亲生的儿子养,天煞孤命,要克也是克妻克子,侍妾什么的应该没事,这不文姨娘跟了他这么多年,也没见有事。

以后娶妻是谁,死不死活不活,他不关心,只打定主意不让易卿生孩子,将来他们俩就守着舟舟过,不也挺好的。wap。zwwx。OrG

季恒安看着易卿快死过去的样子,伸手把炕边的舟舟抱起来往里放放,嘲笑道:“去之前还跟我吹嘘,逛到晚上也不带累的。”

易卿翻个白眼,上辈子一个人,从早上八点,逛到晚上九点,真没觉得怎么样。可这大相国寺周边,没想到这么大,而且除了用饭之外,基本没歇脚的地方,偏偏又那么多新奇的东西,她甚至在古书那一片,淘到了几本医书。

谁说古代商业不发达的,怼他!

“把我的书好好收着。”她打个哈欠,迷迷糊糊地道,翻个身就陷入了梦乡。

季恒安不由嘴角弯弯。

因为他们都在外面用过不少东西,他就让人去厨房传话晚些时候再传膳,做些容易克化的东西——遇上这娘俩,他好像愈发细心了。

“来,我陪你玩。”他对舟舟说,心里却忍不住想,若是有一天,他能说“爹陪你玩”,那是什么感觉?

舟舟也不似从前那般排斥他,把手里掉了零件的木制玩偶递给他:“能帮我装上吗?”

“这有什么难的,看我的。”

父爱泛滥的季恒安,立刻接过来,就怕拍着胸脯保证了。

很快,他拿着手中几乎破碎的不成样子的玩偶,讪讪道:“我不知道这个这么脆弱,我明天再让人给你买好不好?”

卖这个玩偶的,他记得是个老头,明天定然让人穿飞鱼服去吓唬吓唬他!

死老头,卖这样的次品骗人!他不过轻轻一碰就成了一堆碎木头!

明明想露脸却被打了脸的季大人,内心十分恼怒。


第167章 求救

“大人,门外有人求见。”帘子外面,小丫鬟轻声回禀。

“不见!”季恒安有了撒气的地方,没好气地呵斥道,“这么不长眼色,什么时候了!”

小丫鬟吓得瑟瑟发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道:“奴婢本也不敢通传,是跟着您在外面行走的银光来,说是外面有位秦伯言大人,有急事求见,让奴婢回禀您。”

她这一哭,虽隔着帘子,易卿也被惊醒,睁开惺忪睡眼,带着些许茫然道:“秦伯言,他来了?”

季恒安见她被惊醒,更是生气,骂道:“既然有急事,你直接说秦伯言来了就是,那么多废话!”说着就要下炕。

易卿听见外面传来的细碎哭声和“砰砰”的磕头声,白了季恒安一眼道:“你吓唬个孩子干什么?”又对着外面道,“你起来,进来吧,别害怕,季大人没怪罪你。”

季恒安不发话,小丫鬟哪里敢起来,易卿坐起来,掐了坐在炕沿弯腰穿鞋的季恒安一把。

季恒安不耐烦道:“让你滚进来,没听到吗?你身边就没个机灵的,改天给你换一批人。”后面的话是对易卿说的。

“我就稀罕这样的。”易卿道,也急急地抹了抹头发,问舟舟,“娘头发乱吗?”

舟舟摇摇头。

易卿也作势要下去。

小丫鬟满脸惶恐地进来,看看季恒安,看看易卿,又跪在地上。

易卿正要说话,就被季恒安打断:“你下来干什么?”

易卿示意小丫鬟起身,道:“秦伯言来了,我得去问问婉乔的消息,给她去了信,估计还没收到。就是收到了,也未必能回信。”

季恒安心里是不愿意她见外男的,但是知道以她的倔强性子,她相见又不让她见,回头就得给他脸色看。

“还不过来伺候姑娘穿鞋!”他面色不虞地呵斥小丫鬟道。

“不用。”易卿自己跳下去,踩在地摊上穿了鞋,对小丫鬟道,“今天你家大爷气不顺,拿你出气,并不是你做错了什么。去找你红袖姐姐要些药膏抹额头,再让她给你一盒酥糖,就说是我说的。”

十岁上下的小姑娘,听见糖就欢喜起来,脸上泪珠还挂着,眼睛里却已经满是欢喜,只是还有些惧怕季恒安,怯怯地看着他不敢起身。

“还不快去!为了给你脱罪,你家姑娘都把错处安排在爷的身上了,你好大面子。”季恒安骂道,看着易卿,眼底却有着笑意。

小丫鬟欢喜地去了。

“又没说错你。”易卿道,“快点,去看看,秦伯言这么晚来,是不是婉乔有什么事情,我这两天眼皮子总跳。”

季恒安喜欢她跟自己说话时候口气的熟稔亲切,好像老夫老妻的感觉,伸手拿起舟舟的小鞋:“那就带舟舟也过去,下人看着我也不放心。”zWWx。org

易卿无语。

穿上大衣服,三人一起往外院季恒安见客的花厅走去。

怕天黑在舟舟摔倒,季恒安执意抱着他,易卿觉得小孩子不必这般娇贵,但是见舟舟被他抱着,面上露出些孩童才有的纯真笑容,不由觉得心酸——在他的成长历程中,终究是缺乏了男性的角色。

因此她没有作声,拿着灯笼走在最前面。

秦伯言觉得自己等了很久,仿佛几个时辰过去了,实则才一炷香的功夫而已。

看到外面三人走来,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迎上前去,拱拱手,急切地对易卿道:“易姑娘,求你救命。”

易卿脱口而出:“是婉乔吗?”

听到这个名字,秦伯言心里倏地掠过一抹温柔,这几天疲于奔命,真是没来得及想她。

“不是。”他摇摇头。

易卿松了一口气,这才走到厅中的左边一排黄花梨圈椅的下首坐下,道:“你说。”

不是婉乔出事,她就没那么紧张。至于是谁,救与不救,都得听他说完以后。

这时候,季恒安才抱着舟舟走进门来。

秦伯言也没时间跟他寒暄,微微颔首示意后,对易卿诚实道:“是我一起上战场的兄弟。他们夫妻为奸人所害,身中剧毒,幸亏有一颗清毒丹,他们二人分食,才坚持到了今天。”

“是谁?”

这时候,季恒安插了一句。

能让秦伯言如此失态的人,季恒安觉得自己或许认识。

秦伯言来的路上就想过,这件事情经不起细查,若是瞒着季恒安,他派人调查,反而让知道的人更多,所以他就没想瞒着他,横竖舒家跟锦衣卫和他个人都没有什么仇怨,于是便道:“舒安邦。”

“是他?”季恒安微微诧异,“谁敢对舒家的人动手?”

镇北将军舒庭放,声名赫赫,舒家几代人根植北面,说是一方霸王也不为过。

“说来话长,容我日后再说。救人如救火,易姑娘请先救命。”秦伯言转而对易卿行礼道。

易卿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但是既然提起来季恒安就知道,那定然不是无名之辈。她冷静地问道:“可难缠?我是说,救不活的话。”

秦伯言听到“救不活”三个字,想到当初他和宁七、舒六、卫衡等人正青少年,意气风发,一起上战场,一起在胜利之后一边喝酒一边缅怀故去的同袍……不由心中大痛,口气沉重道:“易姑娘,请一定尽力,无论是否能救回来,必不敢埋怨;日后姑娘有所求,秦伯言愿赴汤蹈火。”

季恒安冲易卿点点头,意思让她救人,毕竟与舒家结个善缘是好的。

易卿撇嘴,搞的像我听你的似得。

她对秦伯言道:“既然对你这么重要,我就去试试。但是秦大人,这是看在婉乔面上的。我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也不稀罕卖谁人情,我是只认和她的情谊,认你对她的感情。中毒的人可带来了?”

秦伯言道:“无论如何都要谢过姑娘高义。他身份敏感,暂住我府上,还麻烦姑娘跟我去一趟。”

“身份敏感?”季恒安咂摸着这四个字,忽然道,“谁跟来了?”

舒安邦还谈不上身份敏感,镇北将军府中,能避讳进京的,也就舒庭放和他的前两个儿子。


第168章 你是不是傻

秦伯言如实说了。

季恒安道:“他倒是胆大。”

易卿既然答应了,才不管别的事情,道:“那我随你走一趟,你等我回去取药箱。”m。zwWX。ORg

“哪用你去?”季恒安道,叫了人去内院取,又命人套马车,问一直在怀里的舟舟,“你自己在家睡,让丫鬟陪你,还是愿意跟我和你娘去?”

易卿刚想说带他去干什么,就听舟舟道:“我要和你们去,娘给人治病,我陪你在外面等着。”

季恒安大笑:“好小子,没白疼你,不像你娘,养不熟的白眼狼。”

舟舟正色道:“你对我好,说我娘的坏话也不行。”

季恒安学着他的样子,瞪眼敛容:“我对你好,对你娘也好,这样行吗?”

秦伯言心中暗想,舟舟和季恒安一样表情,看起来还真有些父子相。

人与人的缘分真奇怪,易卿带的儿子,竟然和季恒安有几分相似,说出去,便是亲生的也有人信吧。

易卿:“……”

你们俩就商量好了,根本就不用我说话了吗?

“你们俩都不用去。”她开口道。

“我不去,遇到巡防的五城兵马司的人,把你抓走!”季恒安吓唬她道。

易卿:你当秦伯言是空气吗?

但是她知道,这人最固执,也就闭了嘴。

很快,下人套好了马车,秦伯言骑马,引着他们很快来到他的宅子里。

没有多说话,易卿很快进到舒安邦夫妻所在的房间,舒定国见来人只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姑娘,不由有些迟疑地看向秦伯言。

秦伯言冲他点点头。

易卿抬起下巴冷声道:“看,还是不看?”

季恒安对舒定国还是忌惮的,见她如此,不由出口斥道:“有没有点礼节!”

舒定国却顾不上过问季恒安的身份,痛快地低头认错:“姑娘,是我无礼了。还请姑娘勿与我计较,为舍弟诊治。”

世外高人,总有出人预料之处,年纪小些也不无可能;更何况,高人总有些傲气,易卿这一闹,舒定国反而相信了几分。

易卿这才走到床前,在绣墩上坐下。

季恒安松了一口气。说实话,舒定国这种十一二岁上战场,几十年战场杀戮的人,身上的冷血气势,便是他,也要退避三舍的。

这女人,胆子真大。

“没有大碍,吃个十天二十天的药,辅以银针逼毒,就没事了。”易卿给都昏睡过去的两人诊完脉后道,“不过她肚子里的孩子留不住了,两个月,像个女孩,可惜了。”

弟媳妇竟然怀孕了!可是这个孩子却生生为人所害!

舒定国脸色骤变,浑身散发出嗜血的怒气,咬牙道:“好,好,这条命,舒家人记下了。”

救了两人,却损了一条没想到的小生命,这同样是舒家的血脉!

易卿不管他们的爱恨情仇,要了文房四宝,留下药方,约定好第二天再来行针,便跟着季恒安回去了。

本来舒定国是开口想要易卿住在这里,随时替两人诊治,但是易卿不愿意,当面拒绝了他。

她愿意出手相救是一回事,被绑在这里算什么!她不答应。

舒定国看看秦伯言,后者不动神色地摇摇头,他这才作罢。

“你知道你用那般态度对待的人是谁吗?”回去的马车里,季恒安抱着熟睡的舟舟,对易卿道。

易卿打个哈欠:“爱谁谁,反正是他求我,又不是我求他。”

季恒安:“……净是你的道理。那是镇北将军的长子,未来的镇北将军舒定国。能让舒家欠你一个人情,日后总有用上的机会。”

虽说有些替她提心吊胆,但是想到自己不是独一份被她冷淡对待的,他又觉得心里残留的芥蒂被解开。

锦衣卫千户和未来的一方霸主同时被慢待,季恒安心里阴暗地觉得舒服。

想到她现在对自己,还偶尔有个笑模样,在抖m路上一去不复返却浑然未觉的季恒安,更觉暗爽。

易卿:“不稀罕。只看在婉乔面子上,镇北将军,镇南将军,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也不想扯上关系,更用不着他们欠我人情。”

“你是不是傻?”季恒安是从底层自己一步步爬上来的,善于钻营,“你个内宅妇人当然用不着,你不得为舟舟以后打算吗?”

“想不了那么远。”易卿道,心里却想着,她才不愿意舟舟跟这些人有交集。

他只要一生平安顺遂,即使平庸些也没有关系。

季恒安叹了口气道:“看你平时精明,一到大事就拎不清。算了,以后我多替他谋划,你是靠不上的。”

易卿:什么?我这个亲娘靠不上,您哪根葱?

她不理他,伸手要接儿子。

“不用了,别给他折腾醒了。”季恒安打横抱着舟舟,倒是有模有样的,他忽然想起什么,皱眉问,“你用银针逼毒,怎么逼毒?”

易卿没反应过来:“你要跟我学医?”

季恒安:“……我学个屁!我是,我是想问你,你怎么给那舒安邦逼毒,是不是也,也脱了衣服那般?”

易卿这才明白,乐不可支。

季恒安瞪她:“易卿,再笑我打人了!”

易卿白了他一眼:“他又不是中你的毒,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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