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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九零之读心神探-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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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样说,不知道是不是对的,也许不中肯,只能代表我个人的意见。我曾经在家里和丹枫讨论过,思琴这个孩子艺术天分不够,不如尊重她的意愿,让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老费非常执着,非要让思琴学手风琴,要她继承自己的衣钵。我见过思琴一边哭一边练的场景,老费只要一教她学琴,态度就变得特别严厉,甚至是严苛,错一点就要打手心。所以思琴内心特别抗拒学琴,到后来琴没学好,文化课也没学好,挺可惜的。”
  赵向晚问完了自己想知道的,转头看向许嵩岭:“许队,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许嵩岭接着问了几个例行问题,最后站起身告辞。
  季锦茂毕竟只是费永柏的朋友,了解得并不深入。要抓到抢劫犯,还需要明天与费思琴见一见,她才是第一目击者。
  从酒店出来,夜色已深,吹来的晚风里带着丝丝凉意。
  站在酒店门口,许嵩岭交代大家:“这个案件还没有到我们手上,先别着急,等我明天去局里沟通一下再开展调查。”
  众人都应了声:“是!”
  看着夜色里一张张精神百倍的面庞,许嵩岭很欣慰,对朱飞鹏说:“今天你请了客,从此你和明玉就算是正式建立恋爱关系,希望你们处理好感情与工作的关系。”
  何明玉羞红了脸:“是。”
  朱飞鹏咧开嘴笑:“放心吧,许队,我和明玉还和以前一样,做工作的好搭档。”
  朱飞鹏说到做到,第二天等到许嵩岭顺利将费家抢劫案接过来,便与何明玉、赵向晚一起,前往五福路派出所了解情况。
  黄毅知道重案一组要接手此案,顿时来了精神,将昨天的报警记录拿出来,向三人介绍情况。
  “2:06分,我们接到报警电话,是费思琴打来的。她说家里闯进来三个人,执刀砍杀了她的家人。”
  赵向晚接过报警记录,从电话录音里听到了费思琴与警方的对话。
  “你好,我需要帮助,有人闯进了我家。”
  “你叫什么名字?”
  “费思琴。”
  “你住在哪里?”
  “湘省音乐学院三区2栋302。”
  “你情况怎么样?”
  “我手受伤了。他们已经走了,我爸妈、弟弟都被砍伤了,我好怕,你们快来!”
  费思琴在电话里的声音,一开始很平静,一丝颤抖都没有,到后来,明显有了哭腔,显然是真的害怕起来。
  朱飞鹏与何明玉听完录音,叹了一口气。
  黄毅介绍道:“我们这边问清楚情况与地址之后,五分钟之内就出了警,到达音乐学院宿舍区的时候,救护车正好赶到,于是警车和救护车一起往最近的三医院跑。在门诊大厅还见到了何警官和向晚师妹,说了两句话。当时情况紧急,我们也想尽量救下费教授与屈教授,可是……”
  何明玉问:“你们赶到音乐学院三区2栋302之后,费思琴已经把门打开了吗?”
  黄毅点头:“是的,救护车几乎和我们几乎同时到达,居民楼下已经聚了很多人,我们一起冲上楼,费思琴开了门。”
  何明玉问:“当时费思琴状态怎么样?”
  黄毅努力回忆:“一进门,扑面而来的一股血腥味,还有一种情。欲过后的麝香味,费思琴穿一件无袖修身的红色连衣裙,脸色苍白,双手刀痕横七竖八的,还在向下滴血,看着有点吓人。”
  何明玉继续问:“她穿了什么鞋子?”
  黄毅想了半天:“我刚进去的时候,她打着赤脚站在玄关位置,我和我师父,还有救护人员一起进门,先从主卧室床上把费教授、屈教授抬上担架,再从次卧室的门口把费思章抬上担架,紧急送往医院。费思琴受伤较轻,但身上的伤口也需要处理,再加上她牵挂家里人,于是跟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我们封锁了现场之后,留下两名同事在现场取证,我和师父则跟着到医院进一步了解情况。”
  何明玉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她穿了什么鞋子?”
  黄毅“哦”了一声,“哦,鞋子。我记得她出门之前蹲下来穿鞋子,然后跟着担架一起下去,我当时还想,这姑娘真是冷静,完全不像是个刚刚被人强了的受害者。”
  朱飞鹏一边记录,一边插了句话:“你还记得,一进门的时候和费思琴说了什么吗?”
  黄毅当刑警这么多年,经验相对还是丰富的。他重复着和费思琴的对话,无外乎是你就是报警人?发生了什么?现场在哪里?这类问题。
  “费思琴这个姑娘是真的很冷静,清晰而简洁地回答了所有问题,她还知道要保护现场,什么都没有挪动。我记得主卧室有翻动的痕迹,床头柜被撬开,应该有财物丢失。”
  “房门有撬开痕迹吗?”
  “没有。”
  “为什么?”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询问过费思琴,她也不知道。她说今天中午最后一个回家的是弟弟,有可能是他忘记关门了。”
  “现在费思琴身体状况怎样?”
  “她身上的刀伤伤口不深,自诉发生过性。行为。昨晚她一直在医院,医生担心她受刺激太深精神会有问题,注射了少量镇静剂。今天我们派出所的人打算过去询问案件详情,正好你们来了,那就辛苦你们了。”
  听到这里,赵向晚问了一个问题:“费思琴有没有说清楚,入室抢劫的人有几个?是否露脸?”
  黄毅点头:“她说是三个男人,都很壮实,凶神恶煞的,露着脸,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被发现。我们猜测应该是惯犯,真是胆大包天!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闯进大学校园里作案。”
  三个男人,露脸,被费思琴看到了却没有灭口,这就奇了。


第69章 疑点
  ◎也许是好人,也许是坏人◎
  赵向晚在病房见到了费思琴。
  近距离看; 赵向晚对费思琴的美貌与气质有了更清晰的感知。
  肌肤似雪、眉黛如山,秋水翦瞳,盈盈泪眼处; 令人看了就会生出怜惜之心来。
  赵向晚留意了一下她裸露在外面的胳膊。深深浅浅的伤口被包扎得很严实; 露出来的肌肤难掩玉色; 浑圆的肩头线条优美; 颈部、胸部的曲线迷人,露肩连衣裙将她的好身材显露无疑。
  顺着胳膊往下看,她有一双非常美丽的手,手指纤长; 指节有力,尤其是小手指特别长; 一看就是双练琴的手。
  难怪黄毅描述案情的时候不自觉带上了私人感情; 什么:唉,她真可怜。啊; 她很冷静。我们得跟着去医院,以便进一步了解情况。
  费思琴这个姑娘; 实在是太漂亮了。
  她是赵向晚见过的; 最好看的女孩子。
  如果不是昨天下午第一眼见到费思琴时,她的举止太过违和,让赵向晚有些警醒; 恐怕赵向晚也不会对她产生任何怀疑。
  美丽的事情; 总会让人心生好感; 不自觉地想要信任她。
  见负责问话的是女警; 费思琴往何明玉、赵向晚身后看了看; 潋滟秋波落在朱飞鹏身上:“黄警官呢?”
  何明玉不知道费思琴在看朱飞鹏; 声音很温柔:“你这个案子由我们重案一组接手; 黄警官今天没有来。”
  费思琴似乎很知道自己的魅力,微微一笑,身体向后靠了靠,半低着头:“有什么问题,你们问吧。”
  她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些磁性,朱飞鹏感觉自己的耳朵有些发热。不知道为什么,他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为什么劫匪砍了费家三口,却放过了费思琴?实在是这个姑娘太有魅力了。她如果生在古代,绝对是一代妖妃。
  何明玉觉察到了一丝异样,转过头瞪了朱飞鹏一眼:“你出去。”
  朱飞鹏在女友的怒视之下,讪讪地抬手摸了摸脑袋,走出病房。
  等到屋里没有男士,何明玉这才开始提问:“能不能再和我们把过程描述一下?”
  赵向晚敏锐地发现,没有男人在场之后,费思琴的举止与眼神有了明显的变化。
  费思琴身体坐直,微微往前,双手放在膝盖之上,坐姿十分端庄娴静。与此同时,她下巴也微微抬起,目光与何明玉对视,眼中瞬间有泪花在闪动。
  何明玉被这双泪眼看得软了心肠,声音也变得更加温柔:“你别怕,我们是警察。”
  费思琴点了点头,眨了眨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真的是我见犹怜,何明玉不知不觉地心疼起她来:一个女孩,昨天被强。暴,又亲眼看到父母、弟弟被歹徒砍杀,现在还要她把这段可怕的经历重复一遍,多么残忍!
  果然,何明玉叹了一口气,合上本子:“大致情况我们已经了解,具体细节我们等你情绪稳定一点再来询问。”
  费思琴点点头:“那,谢谢你们。”
  【呵呵,这世上的人,不管男女,都吃这一套。警察又怎样?还不一样是人?】
  一道冷静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带着无情的嘲讽,冰冷得像冬天的湖面。
  赵向晚的身体陡然坐直。
  这是费思琴的心声!
  刚才赵向晚试图探听她内心所想,但奇怪地触碰到了一道心墙,什么也听不到。现在终于听到,赵向晚立刻明白过来。
  ——费思琴是装的!
  什么难过,什么流泪,什么柔弱,全都是演出来给别人看的。
  赵向晚抬手接过何明玉手中笔录本,慢慢打开来:“何警官,细节需要及时了解,我们还是继续问吧。”
  何明玉第一次听到赵向晚称自己为“何警官”,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感情用事,“哦”了一声,“抱歉,费思琴同学,请配合我们调查,争取早日抓到凶手。”
  费思琴瞥了赵向晚一眼,泪水渐渐止住,温顺地点了点头:“好,我说。”
  【这丫头有点意思,竟然不受我的影响,不会和我一样,天生冷心冷肺吧?】
  天生冷心冷肺?赵向晚不置一词,低下头拿起笔,开始随着费思琴的讲述,尽职地做着笔录。
  赵向晚的字迹非常工整,虽然不大,但秀丽端正。何明玉看一眼她的字,暗暗点头,开始询问案情。
  “几点歹徒进的门?”
  “一点多吧,我们家里人都有午休的习惯,当时睡得正香。”
  “你也在睡觉?”
  “是的。”
  “你睡哪间屋?”
  “南面靠客厅那一间次卧室。”
  来医院询问费思琴之前,重案一组勘查了案发现场。
  费家住的家属楼户型设计,住房面积大、动静分区合理、私密性好,是湘省音乐学院最好的教授楼之一。
  教授楼一共六层,费家住三楼。建筑面积近一百平方米,三房一厅,大门正对着客厅,入户门处装了玻璃隔断,底下是鞋柜,形成一个玄关。
  北欧风格的装修,浅色橡木地板,原木家具,客厅里的钢琴、手风琴盖着红布,墙上挂着屈薇歌的国画作品,一进屋就感觉到浓浓的艺术氛围。
  客厅朝南,餐厅和厨房朝北,中间一条内走廊,连起三间卧室与一个卫生间。主卧在最里侧,私聊性好。南面次卧与客厅只隔一堵墙,北面次卧与厕所相邻。
  赵向晚从笔录本里抽出一张图纸,上面是朱飞鹏画着费家户型图。虽然是简笔画,但大致能够把房间布局与陈设表达清楚。可惜今天没有带季昭出来,不然保证绝对还原,丝毫不差。
  吸收以前的教训,现在赵向晚尽量不带季昭出外勤。好钢要用在刀刃上,确认需要季昭出手的时候,再让他去做就好。现在刚刚接手案件,需要勘查、调查的程序太多,暂时还不需要季昭。
  从现场勘查的结果与费思琴先前的陈述推测,应该是费永柏、屈薇歌首先被砍杀在床上。夫妻多年睡觉位置也固定下来,费永柏睡南侧靠窗,屈薇歌睡北侧靠衣柜,因为天热开着吊扇。歹徒穿运动球鞋开门进去,应该是先砍向屈薇歌,她惊醒后开始挣扎呼救,费永柏刚一起身,一刀插入胸口。
  歹徒砍杀了两夫妻之后,走出主卧。推开北面次卧,一刀将刚从床上爬下来的费思章砍死,这一刀正砍中喉咙,气管被割开,当场身亡。
  接下来,他们进入南面次卧,发现费思琴,实施强。暴,事后离开。
  何明玉继续询问。
  “你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听到屋外有异常的响动?比如尖叫、呼救、打斗?”
  “没有。我最近失眠,好不容易午休睡着,死沉死沉的。”
  何明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歹徒推门进来的时候,你也没有醒吗?”连与主卧隔了条走廊的费思章都听到声音从床上爬起来,怎么房间夹在客厅与主卧之间的费思琴反而什么也没有听到?
  费思琴低下头,声音变得低沉,似乎在哽咽:“我也恨自己,昨天怎么就睡得那么沉。要是我早早听到,哪怕是被他们砍死,也能帮爸妈和弟弟挡挡刀,让他们能活下来。只要是弟弟和妈妈能活下来,砍多少刀我都不怕……”
  何明玉问:“歹徒对你做了什么?”虽然这个问题可能会触及费思琴的伤心处,但身为警察,该问的还是得问。
  费思琴依然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漂亮的手指头被扭成麻花状。
  “他们,他们压在我身上,挨着个地把我强了,我想喊的,可是被他们堵住了嘴,还拿着刀威胁,我好怕,我不停地挣扎,可是根本挣脱不了。他们力气好大,我没有办法反抗。”
  何明玉以前接触过被强。暴的女性,或多或少都会有心理阴影,不愿意回忆那段屈辱的画面。她正准备结束这个话题,赵向晚忽然插了一句话。这句话一问,惊出了何明玉一身的冷汗。
  “费思琴,你是处女吗?”
  赵向晚的问话里,不带丝毫感情,仿佛她是一台机器,问出一个最最简单不过的话题:你吃了吗?现在几点了?
  费思琴猛地抬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赵向晚,泓然欲泣的大眼睛里满是震惊。
  【怎么敢?她怎么敢问出这样的问题!】
  很好,终于又听到费思琴的心声,赵向晚感觉自己已经触碰到了打开她心扉的钥匙——不断质疑,就能听到她真实所想。
  赵向晚不躲不让,目光沉静如水,看着费思琴那双因为震惊而显得格外大的眼睛。
  “在被歹徒强。暴之前,你是处女吗?”赵向晚再次重复了刚才的问题,并添加了前置条件。
  【处女?处女是什么东西?能吃吗?值钱吗?我这么漂亮的一个人,要是没有男人追求,到了十八岁还没有和男人上过床,怎么称得上是美人?这个女警察问的问题真可笑!】
  虽然心里说赵向晚的问题很好笑,但费思琴却面色苍白,转过脸看向何明玉:“我必须回答这个问题吗?”
  何明玉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赵向晚的用意是什么,但长久的默契让何明玉无条件支持赵向晚。
  费思琴眼见得躲不过,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鼻子,眼神略显游离。
  【她要是继续问我,什么时候失去的第一次,和谁,我该怎么办?不,我坚决不能回答这样的问题。这与案件无关,对不对?我可以拒绝回答的!】
  何明玉听不到费思琴心中所想,但看到她低头摸鼻子的动作,想到赵向晚曾经和大家交流过的微表情行为学理论,何明玉瞬间明白:费思琴在说谎。
  费思琴今年十九岁,高三复读生,不是说父母管理极为严格吗?怎么竟然失去了女孩子的第一次?
  一种强烈的违和感,让何明玉一下子忘记要问些什么问题。
  赵向晚没有追问费思琴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失去的,而是开始询问案情:“那三个男人,分别有什么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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