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攻女装A爆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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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岩道:“那今晚我可以住你家里吗?”
焦泽二话不说就道:“可以。”
贺澜起身,慢悠悠朝焦泽的方向走来。
本想开口的傅岩刚要张嘴,目光和贺澜对视后,乖乖闭上了嘴。
贺澜将手按在焦泽的肩膀上。
一直背对着贺澜的焦泽,压根就没留意到贺澜的靠近,这一下令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贺澜小声在焦泽耳边说:“你请的小演员,演技真差啊。”
焦泽道:“你在胡说什么?”
从傅岩进门到现在,焦泽丝毫没有对他演技不满意的地方。换句话说,傅岩已经很自然了,基本没有表演痕迹。
贺澜笑了笑:“他是个直的,你看不出来?”
焦泽诧异地看了一眼傅岩。后者压根就不知道贺澜说了什么,一脸无辜。
“你是怎么知道的?”焦泽忍不住问贺澜。他不相信贺澜洞察力这么强,连性向都能察觉到。
结果贺澜说:“因为他喜欢我。”
焦泽:“……”
“你不信?”贺澜挑眉,舔了舔嘴唇,“打个赌吧。”
焦泽很想说「我不想跟你赌」,结果贺澜下一句话,成功让他把话咽了下去。
贺澜说:“如果我赌输了,我以后不会纠缠你,你我只有工作上的联系。”
这不正是焦泽想要的?
“不过如果我赢了,”说到这儿,贺澜的眼中充满笑意,“你想想你能给我什么。”
焦泽只觉得脸又开始发烫了。要是贺澜直接提要求还好,她就这么把主动权让给了他,反倒让他难办。
焦泽试探着说:“钱?”
贺澜意味深长道:“我是说,你。”
焦泽忽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焦泽的脸刷一下变得通红。
“你们在讨论什么?”傅岩好奇地问。焦泽给他的人设就很单纯,他也算本色出演了。
“在讨论你。”贺澜也不瞒他,“我跟阿泽打了个赌,我赌你是个直男。”
她说阿泽的时候,焦泽怔怔地看了她一眼。
这个称呼,只有他竹马喊过……这女人,怎么喊得这么自然?
傅岩呆住了:“你们怎么会有这种疑惑?”
他露馅儿了吗?他自打进门也没提自己喜欢女人这一条啊!还是说他压根看上去就很直?
傅岩不禁陷入反思。
“你别听她乱说。”焦泽意识到拿别人性向打赌不合适,连忙道,“今晚你就住我家吧,我给你收拾客房。”
“好。”傅岩道。
贺澜突然说:“我新家还没装修。”
焦泽看她:“你没有别的地方住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贺澜好像说过,她家在城外?
果然,贺澜道:“现在开车回去的话,到家天都亮了。”
这么远?焦泽不信。现在还刚刚过九点!天亮怎么说也要到次日五点左右了。整整八个小时车程,请问她是住在外太空吗?
焦泽懒得戳破她:“所以你想说什么?”
贺澜微微一笑:“你家还有别的房间吗?”
焦泽遗憾地说:“原本还有一间客卧,临时被我改成影音室了。剩下能睡人的,只有阳台上那栋狗狗别墅了。”
不是他不想留贺澜,是他真没多余房间了。
结果,贺澜听后非但没有任何遗憾,反而显得格外高兴:“是吗。那我跟你挤一间吧。你的床肯定很大。”
焦泽道:“这不合适。”
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真是个诡计多端的女人。
傅岩见状道:“要不我把客卧让给你?我睡沙发就可以了。”焦泽很快说:“不用,你就睡客卧。”
贺澜的目光突然放到傅岩身上。然后,嘴角上扬。
他将自己的长发撩到耳后,上前一步挽住傅岩的胳膊道:“既然你不让我跟你睡,那我今晚就跟他睡吧。”
焦泽:?
傅岩:??
作者有话说:
焦泽:你觉得这样就合适了?
贺澜:你还想我怎么样呢——
焦泽:还是跟我睡吧。
贺澜:你邀请我跟你睡?你果然喜欢的人是我——
焦泽:……
第11章
焦泽看着贺澜,半晌道:“过来。”
与其让贺澜纠缠傅岩,还不如让她纠缠自己。
傅岩说到底也只是个孩子,一个晚上过去,保不准会向贺澜这只狐狸泄露什么消息。
焦泽花钱雇他,可不想到头来赔了夫人又折兵。
贺澜听了,故意道:“你刚才不是不愿意我跟你一起睡吗?”
焦泽叹了一口气,心想:我难道放你去祸害别人?
他道:“现在愿意了。”
贺澜放开傅岩,走了上去:“真的愿意?”
焦泽点头:“真的。”
他一向从容镇定,这回也是伪装得天衣无缝。
结果贺澜却微微一笑,上前捉住了他的手腕:“那你抖什么?”
焦泽:“……”
他不由疑惑:难道他的手已经抖得这么明显了吗?
贺澜看着他,笑而不语。
贺澜和他走进房间。
焦泽眼睁睁看着门在他面前慢动作合上。随着「咔嚓」一声,他和贺澜被封闭在有限的空间里。恍惚间有种插翅难飞的错觉。
他很快收回目光。
还好,他房间的落地窗能通向外面,不算没有退路。
情急之下他至少可以翻过栏杆跳下去。
结果贺澜锁住窗户,拉上窗帘,道:“从这里跳下去腿会摔断的吧。”
焦泽:“……”
这下好了,除了挖洞,他真想不到其他出去的方法了。
“我有幽闭恐惧症,晚上不能在完全封闭的环境中睡觉。”他说。
贺澜若有所思:“这样啊。”
贺澜道:“真可怜,还好我没有这样的病。”
焦泽:“……”难道第一反应不应该是把门打开吗?
他只好说:“我电脑放在书房了,我去拿,你先睡吧。”
结果贺澜道:“我陪你去。”
焦泽没办法,只能让她跟着。
由于是新家,书房暂时没什么东西,很空旷。电脑就放在办公桌上,焦泽带上它,又顺手拿了几份文件资料。
既然没办法躲开这个女人,那就只有通过办公来缓解尴尬了。
“我可以拿一瓶红酒吗?”贺澜指了指酒柜。
焦泽点点头。这些酒都是别人送的,他基本不喝。
刚好,喝酒能帮助睡眠,只要贺澜先睡着,那今晚就基本不存在什么威胁了。
两人再次回到卧室。
焦泽找了件新睡袍给她:“应该是你的码。”
女人拿过睡袍,去洗澡了。
焦泽则靠在床头办公。
恍惚间,他感觉自己进入了诡异的老夫老妻模式。
为什么他和贺澜相处起来这么和谐啊!
焦泽差点砸电脑。
四十分钟后,贺澜洗完澡出来了。她扎起了头发,脸上还敷了一层银色的泥状物,焦泽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面膜。”贺澜主动解释。
焦泽点点头。
很好。不该有的知识增加了。
焦泽感觉身边的床垫陷了陷。不久,一个脑袋就压在了他的肩膀上,带着一股玫瑰的香气。“不介意吧?”贺澜的声音在他耳边说。
焦泽用余光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只是将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也没什么出格的举动,就随她去了。两人就这么相安无事地靠了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肩膀上的脑袋忽然轻了。焦泽忍不住抬眸。
只见贺澜下床走去了浴室。回来后,脸上的泥膜不见了。
她启开红酒,醒了醒。
焦泽见状道:“抱歉,我不喝酒。”
贺澜遗憾地看着他:“真不喝吗?”
焦泽迟疑了一下:“半杯。”
一个小时过去了,三杯红酒入腹的焦泽疲惫地关上电脑。
脑袋有点晕,身子有点重。
好困。
晕晕乎乎。
他扶着脑袋说:“抱歉,我可能需要先洗个澡。”
说完,他下床找拖鞋。看似稳如老狗。
实际上,头重脚轻的他,俯下身子后差点直接栽下去。
贺澜眼疾手快拎住他的胳膊,道:“两只脚先沾地,再去找拖鞋。”
焦泽看着她,点了点头。
贺澜这才松开手。
焦泽肯定醉了。
连贺澜自己都被他吓了一跳:说好只喝半杯,结果那架势,宛如天神降世,恨不得把酒瓶也吞下去。
焦泽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很摸不着头脑。
贺澜道:“拖鞋怎么会找不到呢?”
明明刚才还在的,难道还能飞天上去?
焦泽解释说:“地上脏,我不想光着脚找。”
贺澜差点忘了他有点小洁癖,于是道:“你先穿我的吧。”
焦泽摇摇头。
“那你想怎么办?”
焦泽说:“你帮我找。”
贺澜觉得好笑,只好道:“行,我帮你找。”
他在角落找到了拖鞋,原来是被垂在地上的被子给遮住了。将拖鞋套到焦泽的脚上,贺澜抬眸道:“现在可以去洗澡了。”
焦泽迟迟不动。
贺澜直起身子道:“怎么了?”
焦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长得像我竹马?”
贺澜微怔,然后不动声色地说:“好像没有。”
难道……被发现了吗?
“哦,那就算了。”焦泽揉了揉太阳穴道,“时候不早了,你先睡吧。”
贺澜看着他摇摇晃晃走进浴室,许久都没动。
焦泽洗了个澡,醉意消散了许多。
左侧的床头灯已经关了,床上隐约有个鼓包——贺澜已经睡觉了。焦泽略微放心下来,走到床的另一侧。
疲惫地捏了捏眉心,他正要躺下,一只手突然从被子中伸了出来,握住了他的手腕。
焦泽诧异地垂眸,对上贺澜的眼睛。
“吵到你了吗?”焦泽问。
贺澜的声音有些低沉,又有些慵懒:“关灯。”
焦泽将灯关上,一瞬间四周都是黑暗。视觉的短暂消失带来了听觉上的敏锐,焦泽能听到两人的心跳在夜晚彼此共振。
啊,早知道不关灯了。焦泽后知后觉地想。
他能感受到,对方一阵窸窸窣窣过后,温软的嘴唇贴上了他的,然后一寸一寸地酌吻。
焦泽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
喝了一点酒之后,所有的碰触都跟今晚的夜色一样,变得异常撩人。
湿热灵活的舌头几乎要撬开他的牙关,朝最深处探寻。随着舌头的深入,他浑身的力气在一点一点地流失,同理智一起。
那种晕晕乎乎的感觉又上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焦泽口齿不清地说:“不可以。”
贺澜亲了亲他,道:“为什么不可以?你不喜欢吗?”
“喜欢。”焦泽徒劳地煽动着卷翘的睫毛。
“那为什么不可以呢?”
焦泽说不出来。
他总觉得他和贺澜现在这种关系怪怪的。为什么贺澜这么主动?
这种事情,该主动的难道不应该是他吗?
是啊。
该主动的是他啊!
焦泽恍然大悟,直接翻身压在了贺澜身上。
黑暗中,贺澜眯了眯眼睛:“哇哦。”
他这小竹马是打算变身了吗?
“别说话。”焦泽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沙哑声音说。
贺澜道:“喵喵喵?”
“别出声。”焦泽干脆捂住她的嘴。
只要不出声,他就可以假装这一切都是梦。一场梦而已,醒来什么都没有了。
他双手支撑着,俯下身子,主动吻住贺澜的唇。
触碰果然是世上最美好的事,在感受到对方的回应之后,焦泽整个身体都被点燃了。
一切都这么猝不及防而又顺理成章。
他的手在黑夜中摸索,终于在睡袍底下,他摸索到一「身外之物」。
这身外之物大得惊人,宛若铜墙铁壁,几乎要撑起半边天。
焦泽愣住了。
作者有话说:
贺澜:亲爱的,你醉了,不能过度劳累,我来好不好?
第12章
焦泽以为自己摸错了。他甚至又摸了一遍。
巨物还在。甚至还有在他手里慢慢变大的趋势。
他喝醉了?
他在做梦?
贺澜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还是plus+++型号!
“这是什么啊?”他忍不住问。
贺澜笑了笑:“你猜。”
焦泽:迷惑。jpg;
“剩下的我来就好。”贺澜吻了吻他的额头。
焦泽只感觉天旋地转,一双滚烫而有力的手将他抱起来又放下。空调就仿佛坏掉了一样,好热好闷,令他无法呼吸。
“你怎么出这么多汗?”贺澜垂眸问他。两人近在咫尺,他只要稍微低头,就能吻到焦泽的鼻尖,“这么热?”
焦泽仰着脖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还处在刚才的震惊中没有回过神。
贺澜见他呆呆的,轻笑出声:“傻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吗?
焦泽迟疑又执着地问:“你睡袍底下,是什么?”
贺澜认真地看着他,半晌,说:“是枪。”
能不能正经点!
焦泽掐了自己的胳膊,努力想清醒过来。可是,夜太深了,他的头本来就晕,一时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里。
贺澜的脸一半藏在黑暗中,一半却沉浸在夜色里,绝美的五官加上流畅的身体线条,十分魅惑。可是焦泽看不清,因为他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眼皮垂下来的那一刻,他听见贺澜悄声道:“我说这一切都是梦,你信吗?”
信。
焦泽心想:我除了信我还有别的选择吗?难道我要跟别人说这女的裙子底下那玩意儿比我的都大?!
也只有梦敢这么做了。
第二天天不亮焦泽就醒了。
很熟悉的是,那种久违的腰酸背痛以及撕裂感又出现了。
不过和第一次相比,此刻的疼痛还能忍受。
他动了动身子,艰难翻了个身,结果一张放大了的脸猝不及防出现在他面前。
他内心一惊,随即想到昨天那个荒诞的梦。
他怎么会做这种梦呢?眼前这人,皮肤这么饱满有弹性,睫毛这么卷翘纤长,嘴唇这么柔软性感,明明就是个女人。
女人怎么会有鸟呢?
他自我宽慰。
贺澜还在熟睡中,睫毛动了动。
焦泽连忙闭上眼睛,生怕她一醒过来发现自己在观察她。
结果,贺澜没有醒。
焦泽先是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睛,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睁开另外一只。
他用手指轻轻碰了碰贺澜的微微上翘的眼睫毛,然后又心虚地将手塞回被子里。
哦对了,傅岩!
他从枕头底下拿过手机,愧疚地给傅岩发了一条消息:“抱歉啊,晚上把你喊过来,结果什么事都没做。”
傅岩回:“没关系,我还担心我演不好呢。还好没露馅。”
他又回:“哦对了,我已经走了。”
焦泽诧异地看了一眼时间——05:45。
“这么早就走了?”他问。
傅岩:“准确来说是凌晨两点多走的。”
焦泽:“有事?”
傅岩那边停顿了大概有十秒。然后——
傅岩:“怕打扰你们。”
傅岩:“焦总,你体力真行。”
焦泽:“……”
他放下手机,头痛地揉了揉眉心。
突然身旁的人动了动,一只胳膊甩了过来,刚好搭在焦泽的腰上。
好自觉啊……焦泽心想。
他想将这霸道的胳膊移开,结果移了一半,人家稍微一使力,他就像五指山下那猴儿,给牢牢压住了。
焦泽:“……”
贺澜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醒这么早?”
这声音太有磁性了,清晨的焦泽本来就敏感,这滚烫的声音一传来,他血液猛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