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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九零大院养萌娃-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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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顾年捏到的那一刻,他就意识到自己触动保险了。

    他当然恨黎宪刚,还后悔于自己曾经的判断,拿对方当朋友。

    但现在已经晚了,在他捏到的那一刻就扣动了保险,它就要爆了。

    此时要跑当然来不及,所以他只能快速扑倒,把它压在身上,以期减免更大的伤亡。埋着头,顾年心想,可不可笑,最怕死的人,却要死的最早!

    ……

    时间一分一秒,可本该就在此刻的爆。炸并没有如期发生。

    幸好此时车间忙,没人在外面。

    要不然,看到办公室里人们七躺八横,绝对得给吓坏。

    顾年趴了会儿,发现东西没爆,示意韩超和徐勇义把娃们赶出去,他依旧趴在地上,伸手一掰,掰开了小玩偶的脑袋,里面应声落下来个东西,红色,乍看,是蝴蝶雷。

    这时只有韩超站在门口,徐勇义离得更远,办公室里只有顾年一人。

    一旦它真是蝴蝶雷,它引爆,炸死的只会是他。

    这是他们作为军人,在危机时刻对于责任的最严密的划分。

    他死,在这场危机中,伤亡的代价会最小。

    可他仔细一摸,并不是,它是木头雕成的一只小蝴蝶。

    顾年站了起来,把东西扔在茶几上,气的咬牙切齿:“黎宪刚,他这是找死。”

    韩超进门,把那只漆成红色的木质小蝴蝶抓了过来,乍一看,好熟悉。

    这东西在越国的时候他曾经见过的,是黎宪刚自己雕的。

    据说那还是当年跟米国人打仗的时候,他在行军途中,看到一个孩子被蝴蝶雷炸死在血泊中,心中痛苦无处发泄,于是拿着刀一刀刀削出来的。

    当时黎宪刚抱的理想也是世界和平,从此再无战争,不要有无辜的孩子死于战争中,死于武力伤害,可他现在居然把这东西当成武器,回赠给了韩超。

    木头而已,它当然没有杀伤力,但它也差点吓死韩超一家。

    以黎宪刚来预估,这东西加窃听器,俩傻妞会一直戴着吧。

    他要哄着韩蜜来场踢馆,在踢馆的过程中先用车轮战的方式痛扁韩超一顿,打完走的时候,再告诉他这东西的存在,以期羞辱自大的韩超,和他自认为聪明无比的女儿。

    而因为韩蜜,所有的事情都改变了,窃听器回到了黎宪刚自己手里。

    这东西也被提前发现了。

    当然,事情很严重,因为陈玉凤很生气,拉着几个崽,已经走了!

    而在韩超心里,这件事于他的警醒,比任何人能想到的都要大,他的狂妄,自负和天不怕地不怕,影响到了孩子,影响到了韩蜜,他握着那枚木雕的蝴蝶,此刻,在经历人生中最大的恐惧,比他在战场上被包围,在尸堆里藏着,任凭刺刀落在身侧时还要恐惧。

    因为这回的教训,才让他真正意义上知道,自己以前错的有多离谱。

    自己错没什么,他艺高人胆大的性格,会直接影响韩蜜的行事作风,这才是他最大的错误!

    ……

    考虑到差点要出大事,而且徐勇义把二娃撞倒在书柜前,磕破了脑袋,包扎过,陈玉凤打算要打个电话,让张松涛请个假来照顾俩娃。

    可俩娃执意不肯,说他们能照顾好自己,于是陈玉凤只好放他俩自己回家。

    小孩子不懂危险,也不懂啥叫后怕,只觉得这种日子简直刺激死了,韩蜜和大娃临走时还不停的傻笑,骄傲的跟小孔雀一样,看的陈玉凤真想一人在屁股上抽俩巴掌。

    回到家后,她认认真真考虑了一下,还是给张松涛打了个电话,谈了一下关于让俩娃去总军区住,以及读书的事。

    翻过这个年头大娃二娃就13了,大孩子了,可以照顾自己的。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夫妻都可能半路离散,更何况不相干的孩子呢。

    随着他们越来越大,大娃和韩蜜再这样结成伴儿,天不怕地不怕的胡闹,早晚要闹出乱子的。

    所以现在分开是最恰当的时机,再不能迟了。

    其实张松涛在总军区早就分了房子了,只是懒,怕一天三顿要做饭,才总赖着不愿意把娃接过去,这回陈玉凤认真谈起来,他当然得答应。

    承诺马上来接俩娃,下个学期就给俩娃转学,接到总军区去住。

    甜甜今天给吓的最凶,而且徐勇义为了保护她,压的最惨,磕肿了膝盖,小女孩又疼又怕,就一直在抽泣。韩蜜呢,就在给姐姐讲笑话,想要逗她笑。

    这时陈玉凤在外面打电话,甜甜在小声抽泣着。

    蜜蜜的笑话没能逗笑姐姐,却把她自己逗的前仰后合,哈哈大笑。

    这虽是双胞胎,却长相不同,性格也完全不相干的俩姐妹到是从来没有红过脸,吵过架。

    一个没心没肺,一个心思缜密。

    蜜蜜此时在想,她帮爸爸又赢回了一局,多骄傲啊。

    对了,她给黎宪刚写了封挑战书,他有看到吗,看到了会回应吗?

    蜜蜜可是在等着的,她可好奇了。

    而甜甜,这小女孩于自己的人生并没有太多规划,她小时候喜欢跳舞,但只是爱,并没想拿它当正经职业,她的理想是当一名像王丽媛一样的幼儿园老师,每天快快乐乐的照顾小宝宝。

    她已经是个12岁的大女孩啦,已经长大了,此时搂着没心没肺,哈哈大笑的蜜蜜,她在想,妹妹将来肯定要当兵的,那么,将来还会有战争吗,妹妹的性格像爸爸一样,那她也会惹上像黎宪刚那样的,十几年的仇家吗?

    在此刻,抽泣着的甜甜给蜜蜜搂着。

    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心,她不要做幼师了,她长大后要参军,要去反间处。

    她会努力做一名合格的反间军人,就像白刚一直在配合韩超那样。

    她要努力,并配合,保护这个没心没肺,总是勇呼呼,猛乍乍的,像只小狼崽子一样的妹妹啊!

    ……

    再说陈玉凤,挂了电话,估计韩超今天,晚上肯定顾不上吃饭。

    于是准备去厨房看看,有啥能给他做的。

    家里的挂面盒子已经空了,这段时间太忙,没有补。

    米粉倒是有,但是干的,没有泡。

    她站在厨房里,正在想该做啥,怎么感觉身后有脚步声,刚欲回头,韩超轻嘘:“闺女还没睡呢,你小声点,别动,我抱你一会儿。”

    这狗男人,惹了天大的事情,还想抱她?

    陈玉凤一扭屁股,给挣脱了。

    但韩超脸皮厚,妻子往前跑,他就往前追。

    终于还是把她逼到灶台前,没处躲,给抱怀里了。

    “对不起。”他说。

    陈玉凤挣了两挣,没挣开,于是说:“姓韩的,松开我。”

    气成这样,哥都不叫啦?

    在韩超的人生中,这还是头一回,从穿开。裆裤的时候起喊的哥啊。

    她居然改口了,这个问题很严重!

    韩超脑子一懵,气血上涌:“只要你能消气,我现在就去揍黎宪刚,立刻。”

    这狗男人,就改不了打架的脾气。

    分明仇家就是他打人惹回来的,可他现在居然还想打。

    陈玉凤气呼呼的说:“韩超,你要再违背纪律去打人,背着背褥走,以后就别回家了。”

    姓韩的都不是了,直接指名道姓了。

    韩超脑子是懵的,手箍的更紧了,忙问:“那你说,我怎么做你才能消气?”

    “我没生气,你放开我行吗?”陈玉凤说。

    韩超愈发纳闷了:“你真不生我的气?”

    违背军令,打人,惹上数十年消不了仇家,还瞒着不说,而且教唆蜜蜜干坏事,今天还差点伤了她的孩子,韩超恶债累累!

    她居然说她不生气,韩超不信,也不敢信。

    陈玉凤挣扎不开男人的胳膊,把干米粉放回了盒子里,温声说:“打仗那么多年,死了那么多战士,你没死,活着回来就很好了,我有啥好气的?”

    韩超怔了好久,慢慢的松开了手。

    厨房的灯是关着的,高层,外面一轮明月高悬。

    陈玉凤的脸映在窗玻璃上,给明月映衬着,看得清脸上的神情,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确实不是她平常真正生气了的样子。

    对了,这半年多来忙,她没时间理发,头发留长了,平常在外面总是披散着,回家就会扎两个小辫儿,没错,就是韩超最喜欢的小辫儿。

    要再长点就更好了,但现在这样也行,他很喜欢。

    韩超忍不住,悄悄亲了一下她的发梢,说:“你肯定生气了吧,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消气?”

    陈玉凤是特别生气,可要说韩超怎么做她才会消气,她还真想不到。

    今天初八,上弦月,只一弯,但格外的亮。

    望着窗外的月亮,陈玉凤虽说生气,可仔细想想,又没那么太气。

    世间的夫妻都是两个人,看起来都一样,可组成家庭,却个个不同。

    陈玉凤记得她还年青的时候,韩峰夫妻可恩爱了。

    她在家守独户,不论挑水还是种菜,永远形单影只一个人,而韩峰和苏红总是夫妻相伴,但凡人瞧不见的地方,就喜欢牵着手。

    而且他们总是凑在一起,有说不完的悄悄话。

    也许是商量着如何骗王果果的钱,也许是商量着如何收拾孩子,但总能叽叽咕咕 ,说个没完,时不时还你捶我一拳头,我打你一巴掌,如胶似漆的。

    她和韩超不是,新婚一周假,连提亲到办酒,住在一起总共不过三天,有一天她鼓起勇气,想在没人的地方想拉韩超的手,他跟触了电似的躲开了。

    走的时候王果果特意留了时间,让俩人说句贴心话。

    韩超只憋了一句:“我死不了,会活着回来的。”

    然后就是漫长的,七年的等待。

    虽然偶尔陈玉凤也会在信里提离婚,说不想过了之类的话,可那都是气话,玩笑话,她心里从来没想跟韩超分开过。

    七年时间,桂花镇的每一天都不一样,春天,屋后的蓝楹树开了花,苏红会拉着韩峰一起看,陈玉凤也会于心里说:哥,咱家的花开了,你要能看到,多好。

    看到漂亮的晚霞,她也会于心里默念:哥呀,你那儿的晚霞也这样好看吗?

    听到比如月亮走我也走,我和阿哥手拉手,或者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在难留一类的哥,就会一个人微笑着默默流泪。

    她从不羡慕韩峰苏红夫妻的感情深,七年时间,攥着一颗心,只担心一点,韩超能活着回来吧。

    不是为了孩子没爸爸,而是她作为女人,她不想自己的后半辈子没有他。

    事情是很大,她今天也差点给吓死。

    可想想那些死在战场上的战士,想想他们的妻子,从此晚霞多好,她们也只能一个人看,蓝楹花开的再艳,她们也只能一个人欣赏,世界越来越繁华,可她们被排挤在了繁华之外,慢说吵架生气,她们连生气的机会都没有。

    陈玉凤就不气了,一点都不气。

    她温声说:“长教训了吧,以后不能带着蜜蜜瞎胡闹了吧。”

    “长了,痛彻心扉。”韩超说。

    陈玉凤再问:“跟领导们商量了吗,黎的事要怎么解决?”

    韩超长嘘了口气,又把妻子揽到怀里,得给她讲一讲,刚才跟领导们开过会以后,他们决定的,对黎宪刚这件事的处理思路。

    ……

    再说黎宪刚,他本来带的有翻译的。

    但因为韩蜜的字太潦草,龙飞凤舞的,认了半天认不出来,于是只好到外面再去找个翻译来。

    越语是小语种,在首都要找个翻译还真不容易。

    而要想找到一个能认得出韩蜜那种经常把老师逼疯的,潦草字体的就更不容易了。

    派人找了好久都找不到,终于,直到夜里十一点,联络到一个懂越语的医生,才能知道小女孩究竟给他写了什么!

    韩蜜本就字写得差,当时又写得太快,信写得,比医生的方子还叫人难认!

 挑战书(古有木兰代父从军今有韩。。。)

    韩蜜是这样写的:伯伯你好; 我叫韩蜜,今年12岁,是一名八一小学5年级的学生; 我一直是我们班的第一名喔!!!

    伯伯你知道吗; 我爸爸是个军人,他可忙的; 我妈妈在考研究生; 还要办工厂,也特别忙,我觉得你也不像个坏人呀; 为什么总跟我爸过不去呢。这样吧; 古有木兰替父从军; 今有韩蜜帮爸爸打架,你别骚扰我爸爸了; 咱俩打一架吧,公平较量; 我不会耍赖戳你鼻孔扣你眼珠子的。

    r /》

    感叹号拖了老长,显示出她撤退时的匆忙。

    医生边翻译边笑; 把纸递给黎宪刚:“先生; 这个小学生想跟你打一架。”

    黎宪刚说:“谢谢。”

    为什么他会找到一个懂越语的医生给自己翻译呢; 因为保外就医的陈方远目前住在隶属监狱的康泰医院,那个医生是陈方远给自己聘请的私人医生。

    此时陈方远躺在病床上,在看韩蜜的鬼画符。

    黎宪刚伸出手指说:“我有五个女儿,都天真可爱; 没有一个有如此狂妄。”

    他情妇不少,孩子更多; 巧的是跟韩超一样,只有女儿,没有儿子。

    他也有很喜欢的女儿,温柔,娴静,乖巧,学习成绩好,会撒娇。

    但没有一个像韩超的女儿一样,粗鄙,熊,还狂妄无知。

    这叫黎宪刚很鄙夷韩超,觉得他不懂教女。

    但他是来找韩超报私仇的,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正主没见着,一回回败给他女儿。

    现在她还向他下了挑战书。

    说不上气愤还是恼怒,黎宪刚有种在跟棉花对打的无力感,他说:“君子就不该让孩子挡在前面,韩超是一贯的卑鄙,无耻和小人行径。”

    陈方远已经服过刑了,办理了保外就医后,正在犹豫,是出国,还是留下来,而黎宪刚呢,邀请他去越国,想让他在自己的公司投资,并安享晚年,今天黎是来邀请他,陈方远并没有答应,此时还在犹豫中。

    当然,他和黎是朋友,和韩超是敌人,而且是生死仇家。

    “要应战吗?”他笑着问。

    “笑话,我是君子,不跟女性打架,更何况小学生。”黎宪刚说。

    陈方远伸出一根手指头,说:“黎,这样,咱们打个赌,只要你能赢了那个小女孩,我就带着我的家业去越国,给你投资,如果不能,我想,我大概要留下来。”

    病房陷入沉寂,医生都不敢相信似的,扭头在看这边。

    黎宪刚先笑,旋即面色渐凝:“陈,你是因为恨韩,想让我报复他的女儿?”

    “跟韩无关,这事关我一生的信仰。”陈方远唇角勾了丝苦笑,说。

    “那你就是在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打不过一个女孩。”黎宪刚困惑不解,甚至觉得可笑。

    陈方远挑眉,一脸轻蔑,反问:“不,也许你打不过她,但是,你赌吗?”

    曾经做过参谋长的商人,黎宪刚有勇有谋有头脑,有的是心机,立刻说:“赌。”

    陈方远目前在股市上,有五亿人民币的产值,黎不管他为何而出这个赌局,但必须赌,不过他说:“我不会认真打的,陈,我会狠狠抽她的屁股,抽到她哭着给我道歉。”

    “好。”陈方远说着,握上黎的手:“成交!”

    陈方远是真的希望黎能赢。

    因为他曾经的爱人马琳在丧女近三十年后,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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