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大院养萌娃-第9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齐彩铃的亲妈就姓伍,回首都后在购销公司工作,后来下海,自己开店了。
所以刚才那位伍冬,不是购销公司的经理,而是齐彩铃的亲舅舅吧。
油辣椒现款现货,陈玉凤专门学过鉴定钱币的真假,所以这方面人骗不了她。
但是齐彩铃的舅舅非要大车上门来拉货,这事儿怎么那么怪?
这时二娃咕嘟咕嘟的吸着饮料,突然说:“阿姨,我们中午可以早点开饭吗?”
“你们兄弟有事要出去?”陈玉凤反问。
“明天我们三年级大扫除,我们想早点去。”二娃说。
这俩娃没家长搞卫生,得早点去,把他们的卫生搞掉,不然老师又会说他们。
“可以,明天咱们早点做饭,吃完你们就去搞卫生。”陈玉凤说。
“嗯。”二娃举起手说:“我现在已经够得着擦玻璃了。”
大娃则说:“陈阿姨,明天一点钟那个叔叔来拉货,大卡车有很多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你小心点,别让他从咱们酒楼偷东西,合作单位的卡车,门禁处一般不检查的。”
孩子随口一句话,却提醒了陈玉凤一件事。
虽在同一个地方,但这俩娃死活不肯见齐彩铃。
见面会立刻躲开,她买了礼物,他们也不接。
所以齐彩铃干着急,拿他们没办法。
而齐彩铃的舅舅呢,打了个国营单位的旗号来军区拉货,该不会是齐彩铃指使的吧,买油辣椒只是个噱头,她想通过硬手段把俩娃给带走吧?
那位伍冬是个流氓,他是瞅准机会的,明天俩娃会提前去学校,到时候他是准备捂嘴呢,还是直接把孩子打晕?
他是要趁着装货的结骨眼儿,把俩娃悄悄带上车吧。
之所以打供销公司的旗号,是因为国营单位对接,军区保安就不会查车。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叫拐卖儿童。
同一个地方出来的姐妹,齐彩铃的脑瓜子比陈玉凤的灵多了。
可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也能理解齐彩铃迫切的想把孩子带回去,并且从此对他们好的心情。
但是,她现在做的事情只能用四个字形容,就是不择手段。
而她要不择手段,陈玉凤也会不客气的。
所以这回,对方要只是拉货也就算了,要那位伍冬真是齐彩铃派来抢孩子的。
军区可不是混混撒野的地方。
陈玉凤必须得让保安逮了他们,报案到公安局,让公安以拐卖儿童的罪,好好处理一下齐彩铃。
她可能永远不会明白内衣内裤和袜子,比漂亮的时髦的外套更重要。
但法律能阻止她继续错下去!
就明天吧,她倒要看看,当张松涛发现她居然唆使人开着车进军区,想用捂嘴,或者打晕的手段强硬带走他的孩子时,还会不会继续替她开脱。
马琳一直以来那么耐心的帮齐彩铃,当看到她这种绑架行为时,又会怎么处理。
俩娃的事也不该再拖下去,是该有个解决方案了。
……
话说今天晚上按理韩超该回营的,但他于‘陈老先生’突然有了点新的想法,就打电话跟徐师长汇报了一下,准备再整理一下目前窃听到的东西。
要论设备齐全,他该去反间处的,那儿的设备更先进。
但韩超在越国的时候使的就是老设备,所以他更习惯这种地下室。
当然,他干的工作反间处的人也能干,之所以由他来,是因为他于周边小国语种特别熟悉,日语,越语,高棉语,都很在行,不需要额外请翻译。
这时正好酒楼要关门,俩妈要带着俩娃去洗澡,洗完当然还要出去转转。
韩超就对坐在吧台里的妻子说:“上楼,去换衣服。”
“又是为了找信号?”陈玉凤问。
“对。”白肤净面,唇红齿白男人一脸正经。
陈玉凤昨天翘了一晚上的大腿,简直要烦死了,她隐隐也觉得韩超是在故意耍自己,按理,多读点生活百科,或者跟院子里时髦点的军嫂聊聊,接受点新事物,她也会明白韩超是在耍她。
但她最近不但忙着要考夜大,而且考夜大,目前有个硬性规定,要背五笔字根,所以还要忙着背字根,生活方面就给男人耍的像个傻瓜了。
陈玉凤蹬蹬蹬上楼,去换黑。丝了。
韩超正准备锁门,拉窗帘,干活儿。
这时远处驶来三辆越野车,眨眼的功夫已经怼在酒楼门前了。
头一个下车的是徐师长,小跑步开门,开门就敬礼,刷的放手,陪在身侧。
韩超也头皮一麻,因为来的居然是总军区的大领导。
当然,纪律性的错误他没犯过,工作期间大门紧锁,除了陈玉凤,没人知道他在干嘛。就陈玉凤,除了内参里允许传阅的部分,他没有透露过分毫。
这是一个当过三年间谍的自我觉悟。
但韩超今天干了件蠢事,大蠢事。
他万万没想到总军区的领导都会重视‘陈老先生’,会来,此时是在边玩边工作的。
他耍了点小流氓,喊了老婆穿着黑。丝陪他工作。
这时领导们眼看要进酒楼,后面的楼梯也在蹬蹬作响,他脱下军装,回头就跑。
因为他老婆穿着黑。丝,马上就要进来了!
厨房和门厅之间有个档的,平常他都会弯腰,这回没来得及,哐的撞了一下,脱下军装,他先给妻子裹上,这才关上厨房的门,折了回来。
回头,一帮人已经进门了。
一帮大领导,身材皆高,军装笔挺,人人面色凝重。
徐师长说:“关于‘陈老先生’,你有什么新发现,给总军区的领导们讲一讲。”
百…度…搜…,最快追,更新最快
彩票(抓错孩子了。。。)
无线电是个门槛很低的工作。
其实只要懂简单的密码指令; 有个电台,人人可干。
但信号是个繁杂的东西,全世界范围内; 无线电信号是用千兆来算的。
因为人人有个小基站,都可以发信息,而所有国家的军方; 要运转; 传达海陆空指令; 也是基于无线电。
在浩如烟海的信号中,想抓自己要找的人,就仿佛在大海里捞针。
所以窃听自己想要找的人已经很难了; 逮到之后还要结合各地方的风俗习惯; 语言; 各种方面来分析有效信息,就更难了。
这也是为什么每个国家; 每个军区要养一个庞大的机务部的原因。
也是领导们在听说‘陈老先生’被窃听; 并且分析到有效信息后; 会直接杀过来的原因,韩超现在的成果,就仿佛在太平洋里; 捞到了一根绣花针。
此时领导们都在听,看他从那根针上,到底发现了什么。
韩超给门框撞的头晕目眩; 说:“你们知道的; 我已经追踪到他无线电的基站了; 目前他跟南方很多报媒有合作,一直在采用媒体宣传的手段; 污蔑咱们部队,但首都这边他的爪牙被砍断了,他就无法再继续间谍活动,据他无线电里跟对岸高层交流的信息来判断,他准备派人来首都,再找合作方继续开展间谍活动,但我倾向于他会自己来。”
跟国内外的媒体合作,黑军方,那位‘陈老先生’可以从别的国家手里赚取宣传费用,那是一笔普通人难以估量的财富。
但首都军区才是最肥的肥羊,首都军区的情报,不论对岸还是周边各个国家,乃至目前的世界霸权国家,美英,都特别想要。
随着马金芳被抓,这块无情报可输送,‘陈老先生’的收入就要垮一大截。
所以他才会来,再找合作方。
他说他会派人来,韩超觉得不是,他会亲自前来,因为首都太重要了。
交给别人他不会放心的。
而现在韩超的眼睛就插在他的无线电基站处,等他来,不就可以逮到他了。
到时候,大家也可以看看‘陈老先生’的庐山真面目了?
总军区的领导听完,面色微霁,仿如乌云中透了一丝光:“抓,不计一切代价抓到他,让我们看看这个姓陈的到底长什么样子,同是炎黄子孙,把卖国当成大生意,拿国家的最高利益疯狂敛财,我们必须将他绳之以法。”
一帮领导纷纷点头,要走了,但这时有人忽而问:“你的军装呢?”
部队抓风纪抓的很严的,作为军人,不论在任何地方,只要是工作岗位,就必须着装规范,一帮领导大晚上的,这么热的天风系扣都没解,他就穿件白衬衣?
大领导也止步了,因为韩超刚刚立了功,不好批评。
但也得让他选穿上军装大家再走。
可韩超怎么去拿,他要推开厨房的门,他媳妇儿一条黑丝,还抱着他的衣服。
韩超不动,领导秘书急了,一个劲儿给韩超使眼色:“快去拿衣服。”
局面僵住了,韩超依旧一动不动。
好在徐勇义虽不知道韩超为什么不行动,但可以插开话题,他说:“领导们,去我们营区走走吧,今年新修的军事工事,夜间操练起来特别方便,咱们去看看。”
“也好,走吧。”大领导说。
大领导好说话,但总军区军务处的处长一直盯着韩超,他要再不穿衣服,对方会直接从军总军通报批评他的。
这时领导们已经出门了,韩超也已经准备好在总军区扬名了。
偏偏厨房的门开了,妻子纤细的小腿露了半截。
韩超不止额头疼,他满头迸汗,他怕领导们要看到他爱人的腿。
她太适合穿黑丝了,腿不算特别细,但骨肉匀停,给黑丝包裹着,既优美,还有一种别样的肉感,但那只能他看,不能给别人看。
就在这狗男人眼珠都快突出来时,一件衣服伸了进来,等韩超接过,门哐的一声,关了。
披上衣服,韩超出门,敬礼,直到领导们的车隐没在夜色中。
以为韩超会就此收手吗,才不会。
妻子没发现,他就不会收手的,毕竟韩超,胆大包天。
为防蚊子,陈玉凤给自己涂了些花露水,此时孩子睡了,她就坐在外面背五笔字根,看教材,眼看就要考试了,她报的是离军区最近的科技大学,是首都夜大里最难考的。
怕大家笑话一个初中毕业生敢考夜大,考上之前不敢告诉任何人。
平常陈玉凤不送娃们去上学的,一个大院里,早晨娃们上学这段时间,领导们的车都会经过调试,绕开几个家属区的必经路线,路上没车,娃们就是安全的。
但今天她得送,因为她不知道齐彩铃为什么那么急迫,非得抢孩子。
甜甜一路不太高兴,闷闷不乐的,总是走在最后面。
“甜甜,走快点,你看二娃都跑的比你快。”陈玉凤说。
“喔。”甜甜依旧没精打彩,依旧走的慢吞吞的。
陈玉凤抬表看看时间,不禁急了:“已经58分了,还差两分钟,你得跑起来,别人都进教室了。”
甜甜依旧闷闷不乐的,但也快跑了几步,赶在门卫关门前进校园了。
这孩子刚刚考了第五名,而且前几天那位点子公司的刘波还打过电话,说有个儿童服装的广告,想让甜甜去拍一下,闺女应该挺高兴才对,为什么闷闷不乐?
陈玉凤还忙工作,只是于心头过了一下,并没有太在意这件事,就回酒楼了。
油辣椒厂,早晨这会儿最忙。
不论大单小单,客户都是早晨要货,而且还都要的特别急,最近要货的市场又多,有些小店只要七八瓶,十来瓶,也得骑车去送。
列完单子,让军嫂们或者骑车,或者走路去送。
安排完这些工作,陈玉凤还得去后勤部要放行条。
目前张松涛虽然是处级待遇,但兼理部级职务,年青一辈里他是职务最高的。
因为首都军区最近要展开各团之间的军事竞赛,还是野外活动,后勤部要保障物资供应,张松涛特别忙,看衣领上的油渍就知道,他好几天没回过家了,面前四个电话,响的此起彼伏。
看陈玉凤来,他摁了电话说:“小陈,我家俩小子还听话吧,这段时间多亏你替我照顾他们,你对彩铃也不要有太大的意见,她还年青,难免任性一点,我正在劝她,改天她就会亲自上门,陪礼道歉……”
一个电话响不停,他接起来说了几句,挂了,又说:“你和彩铃原来是姐妹,她任性一点,你比她大度,多包容她一点,她对孩子其实是好的,主要还是自己没生过,不善于照顾,疏忽了……”
陈玉凤觉得这男人态度有问题。
不是她不肯包容齐彩铃,而是齐彩铃纵容售货员欺负肆意欺负大娃,疏忽二娃,差点弄瞎孩子的眼睛。
这些事跟陈玉凤没有任何关系,她之所以多管闲事,只是因为俩娃跟溺水的孩子一样,拿她当根救命稻草。
而张松涛目前的态度,是齐彩铃敢带人进军区抓孩子的关键。
只要是从学校悄悄带走的,等娃被带到服装店,她打着爱的旗号哄一哄,再跟张松涛认个错,说自己年青不懂事,爱子心切才抓他们的,事情是不是就过去了?
但孩子们受到的惊吓呢,他们会想吗?
张松涛压根就不在乎吧。
不过于张松涛,她懒得多说,只说:“我是来开放行条的,咱不谈这些。”
张松涛示意一个干事过来给陈玉凤开放行条,又抽空说:“你的油辣椒反响很好,下个月多做点,今年,我准备把它配进咱们外勤训练的半成品菜单里。”
陈玉凤不由说了声:“谢谢!”
给野外行军训练的战士做保障餐,虽然于食品的要求很高,但是个稳定,而且优质的长期订单。这种订单,外面想追着合作的食品厂挤破了头的。
后勤部愿意让她来搞,陈玉凤既觉得荣幸,也由衷感谢。
出来后,为了准备周全,陈玉凤又跟俩妈讲了一下齐彩铃的事。
可以上门要,但这样蛮横的抓肯定不行。
让俩妈在酒楼门口守着,陈玉凤去大门口接卡车了。
她这算是万全之策了,把齐彩铃堵在酒楼门口,好好谈一谈,劝一轻,让她不要冲动,不要乱来,然后再商量俩娃该怎么办。
但所谓计划不如变化,在机关食堂家属院的门口,陈玉凤远远就看到一辆大卡车,前面贴着一张购销公司的通行证。
齐彩铃就坐在后排,戴着大口罩,还戴着帽子。
陈玉凤给了放行卡,按理她该上车的,到了车上,由她指挥,车往酒楼走。
但齐彩铃这舅舅人不靠谱,一进军区就是一脚油。
“舅,你慢点,在军区超速,保安要抓的。”齐彩铃吓坏了,说。
“那怎么办,要被军人抓了,我岂不得坐牢?”伍冬一紧张,连忙刹车。
齐彩铃回头,陈玉凤在追,保安也从岗亭出来了,指手在警告他们。
齐彩铃回头看,见保安停了,但陈玉凤还在追,嘴里还在喊:“彩铃,你等等,彩铃……”顿时她头皮一麻,居然她就这么暴露了?
陈玉凤知道车里坐的是她?
齐彩铃心里一急,说:“赶紧去学校,咱们速战速决,但孩子我今天必须带走,那是我的孩子,今天必须带走,不然明天就来不及了。”
她有个发财的机缘,是买彩票。
最近首都流行买彩票,2元一张,一等奖30万,二等奖是一台夏利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