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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公主她权势滔天-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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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别动,”赵归将她手抓回,嘴上念叨:“这可是我偷偷省下的药,专门留着给你擦的。”
  因着之前挣脱麻绳,贺攸宁手腕上的伤已快结痂,此刻被一男子握住手腕,她是百般不适。
  下意识就要挣扎,可赵归一反常态的强势,死死定住她的手不许她动。
  “别闹,你这般大了还怕擦药么,你可别小看这伤,留了疤可就不好看了。”
  贺攸宁嘴硬:“男子汉大丈夫留疤算什么。”
  听言,赵归低声笑了几声,抬眼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不一定这般想。”
  贺攸宁被他看得不自在,清了清嗓子干咳几声,转头望向别处,也不管给她上药的赵归。
  好不容易等他上完药,赵归又抬起她手腕吹了吹。
  这会儿贺攸宁真忍不住,也不管礼貌与否,直接将手收回转过身去道:“我要休息了,赵兄也早点睡吧。”
  说罢,闭上双眼,强迫自己忽略身后之人的动作。
  此刻的京都,定武侯府中。
  “什么?渝平公主失踪了?”听了墨言禀报,卿嘉述颇有些不可置信。
  “是,宫中的眼线传来消息,说是此刻在宫中养病的并非渝平公主本人,属下得了消息后立刻派人在去江宁的必经之路上盯着,却只瞧见淡竹一人。瞧着淡竹的模样,似乎在找什么人,属下想,恐是渝平公主出了变故,特来禀报。”
  一时间卿嘉述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甚至想到是否是卿国公下手,可转念一想又将此否定。
  卿国公再狠辣,还不至于现在对贺攸宁下手。
  看来,他得找个方法名正言顺地离开京都,眼前就有一个机会。
  卿大夫人要回江宁修养,他可借着护送大伯母回江宁的理由,前去江宁,一路上也可暗地里探听贺攸宁的消息。
  只是此事还得先问过卿国公的意见,事不宜迟,卿嘉述当即便前往国公府。
  卿国公得知他的来意罕见地沉默半晌。
  “大伯母这些年身体一直不见好,孙儿心中记挂着,此去江宁不知何时才能见面,孙儿陪着去也安心些。”
  卿嘉述此言不假,自鸣山大火,卿大夫人痛失卿云之、卿景明二子后,便精神恍惚。
  卿嘉述在国公府走动,偶尔遇到卿大夫人,时常被她当作亲子,二人关系反倒比从前亲近不少。
  这个原因倒也合情合理,卿嘉述在赌,赌卿国公心中的愧疚究竟还有几分。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卿国公点了点头道:“也罢,你是个有孝心的,此次便由你陪着去吧,你大伯母如今的情况,在路上有个人照应也好。”
  事情便这样定下,第二日出发时十分低调,卿大夫人的马车从小门缓缓驶出,卿嘉述眼尖,一眼便瞧见在远处观望的卿伯父,两个儿子已是枯骨黄土,妻子离京只能遥遥相望,如今只身一人相送叫人心酸。
  卿嘉述远远朝着他行礼,调转马头跟上前面的马车,心中暗叹一声。
  原本身为卿国公的嫡子,何等的荣耀风光,没成想人到中年却是这样的局面。
  此时的贺攸宁完全不知道京都有人为自己牵肠挂肚,只是觉得赵归的睡相未免太差了些。
  前半夜两人都未睡沉,也就规规矩矩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井水不犯河水。
  到后半夜贺攸宁因着自己身边有人也未睡沉,倒是赵归很是心大,仗着自己把人高马大力气大,将贺攸宁当个小火炉似的,死死搂在怀里取暖。
  贺攸宁被他的动作惊醒,推了两下见推不开也不好意思将人拍醒,硬是等着眼睛到凌晨。
  等到晨光初现,贺攸宁实在撑不过去,才缓缓闭上双眼。
  意识到怀中人已睡着,赵归暗暗勾起唇角,蹭了蹭她的头顶,闭上双眼。
  待两人再次醒来,贺攸宁眼神甚是幽怨,赵归只当未看见,姿势艰难地替自己换药。
  贺攸宁还是心软,看不过眼便将纱布接过,不甚熟练的替他换药,手底下的动作倒比上次轻了不少。
  正如赵归所说的那样,商帮的人今日便带着钱来赎人了,因着还算上贺攸宁的份,倒让山匪们狮子大开口了一回。
  贺攸宁心中记下,想着出去后还上,却还惦记着淡竹。
  谁知那山匪听言说道:“你那兄长武艺高强前两日便跑了出去。”
  贺攸宁当即喝到:“不可能,你们究竟把她怎么样了。”淡竹或许会成功逃脱,但她绝对会来找她,绝不会抛下她一个人逃走。
  “这有什么不可能,你那兄长打伤我们好几个人便逃走了,要是在这还能多要笔银子,骗你作甚。”
  贺攸宁还想开口,却被赵归拦下,朝她耳语道:“这可是人家的地盘,有什么事我们等出去了再说。”
  也罢,先出去与自己的人会和再想办法。
  二人被蒙上黑布带到山下,待周围没了动静,贺攸宁才解开黑布,眼前已不是几日前她与山匪遭遇的地方。
  环顾四周,竟不知这是何地。
  赵归常跟着商帮跑生意,一下子便认出此刻已是在约定城镇的南边,还得往回走。
  贺攸宁不疑有他,二人都要去这个小镇,正好结伴同行。
  二人走了一路,又饿又渴,正巧碰见一河流,贺攸宁便想着喝口水,赵归自然是顺着她,点了点头,陪她走到河边。
  不料,身后猛地被踹,径直掉入河中,站起身发现,贺攸宁站在岸上,正冷冷盯着他。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啊下一章要掉马啦!


第24章 
  “你到底是谁?”贺攸宁语气冰冷; 手中不知何时拿了一支树枝,直指赵归。
  河水冰凉,赵归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此刻语气也不好; “怎么; 我将你救了出来; 你转头就过河拆桥,这是君子所为吗?”
  “君子?你扪心自问自己所作所为配得上我以礼相待吗?”贺攸宁不想与他周旋,“说,你到底是谁?”
  赵归向前走两步想要上岸,却又被她堵回河里; 气笑道:“我能是谁; 你我相识第一日已自报过家门,梁弟贵人多忘事,也罢,那便再说一遍; 鄙人姓赵,单名一个归字; 这样你可还满意?”
  见他冥顽不灵,贺攸宁眼神愈发冰冷。
  本来她的疑心已消,不料昨晚赵归的一番话提醒了她; 他清楚地估计出山寨与城镇之间的路程; 这本就不正常。
  待出了寨子; 她看了四周更觉异常,北地冬日满山皆是枯木; 可如今这山上竟是满山绿意; 说明她们所处之地是南边; 与要去的城镇相隔甚远。
  赵归却一口咬定此处在那城镇北边,显然是要将她带上错路。
  加之那日山匪的种种举动,贺攸宁很难不怀疑,赵归与山匪就是一伙的,这不过就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大戏。
  她心中更是疑惑,究竟什么人这般费尽心思演一出苦肉计,难道仅仅就是为了拖住她,好让江宁那边有所防备么。
  思及此,贺攸宁仅有的耐心彻底告罄,转身便要离去。
  江宁之事需速战速决,此人嘴硬,想是从他嘴里也问不出什么,何苦浪费这时间。
  身后传来水声,像是赵归从河中走出,贺攸宁心下防备他偷袭,手不自觉地握成拳。
  “贺攸宁,你果然不记得我了。”
  她心中一惊,猛然回头,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明明眼前之人刚刚才骗过她,明明有那么多种可能,但她偏偏脑海中只剩下最不可能的一种。
  贺攸宁很久没有这般紧张过了,不自觉咬了咬嘴唇,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一颗心砰砰直跳,话到嘴边却发现说不出口。
  她曾经思念过,无数次下意识在纸上写过的名字,如今这个人这般真实地站在这里,他在喊她的名字。
  眼前之人张开双臂,她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飞奔过去扑进他怀中。
  “温应淮,温应淮……”一遍又一遍喊着他的名字,这一刻,她实实在在感受到这个人的存在,而不是在从前虚无缥缈的梦中。
  她摸了摸温应淮湿透了的衣服,又气又想笑。
  温应淮摸了摸贺攸宁的脑袋,“也好,这衣服湿透了,也免得让人瞧见大名鼎鼎的渝平公主竟是个小哭包。”
  贺攸宁横他一眼,用衣袖擦了擦眼角,问道:“那年大火,人人都说你死了,我偏不信,差人去过,那人同我说清清楚楚地看见你家在给你办丧事。”
  她本想去吊唁,可宫中当时乱的很,为着她,为着大皇子,景成帝已是焦头烂额,她只能求到卿皇后面前,却被其拦下。
  卿皇后打心底不同意贺攸宁同一商户之子牵扯在一起,尽管贺攸宁再三同她说过,二人只是同窗情谊,但她是不信的,总觉得贺攸宁同那小子有些情愫。
  偏生在那样的时刻,卿皇后借着因卿家二子离去痛心为由,将贺攸宁留在宫中。
  是以每每想起未能送他最后一程,贺攸宁心中都如同刀绞。
  温应淮低声安慰她:“当年之事你是知道的,牵扯颇多,与我同处一室之人皆亡,我爹娘担心若单单只有我活下来,怕是会引来猜疑,恐连累家族,这才对外宣称我重伤不治。”
  “带我离开京城,改名换姓,这才得以苟活下来。”语气甚是感慨,对于其他却只字不提。
  贺攸宁心中还有一堆疑问,想问问他与那些山匪究竟是何关系,问问他为何一开始不说出真是身份,更想问他如今都坦白身份为何还不肯揭开面具以真面目示人。
  倒是温应淮猜出她所想,摸了摸脸上的面具道:“虽捡回一条命,但脸被烧伤留了疤,这些年戴着面具都已成习惯。”
  她不甚在意,抬手摸了摸那面具,铁皮所制冰冷得很。
  “外貌都是表皮,你知道的,我从不在意这些。”
  温应淮顿了顿,说到:“再等等吧,等到时机差不多了再揭开。”
  贺攸宁点了点头,愿意尊重他自己的想法,从前他也是品貌非凡,如今样貌被毁心中有落差也是常事。
  怕他多想,贺攸宁又郑重其事告诉他自己真的不在乎这些,他身上有着更重要、更吸引人的品质,无关外貌。
  温应淮笑了笑,并未再说话。
  贺攸宁怕他着凉,让其在一旁等着,自己去林间捡来树枝生火。
  待火生好,温应淮才觉身上暖和些,舒适地喟叹一声。
  她自是听到了,此刻心中却有些好笑,二人对视一眼,纷纷笑出声。
  似乎很久没有这般轻松过了。
  只是笑声过后,沉寂下来,贺攸宁还是没忍住问出口:“你与那山匪相识,是吗?”
  这回温应淮没有否认,往火堆中加了根树枝后,点了点头道:“是,但也不是。”
  这更让她不解,她不明白,温应淮这般费尽心机究竟是为何。
  “能为了什么,只不过是见有人跟着你临时想出一计好叫你逃脱罢了。”
  此话一出,贺攸宁更是不可置信,“有人跟着我?这不可能。”
  她此次外出做了十全的准备,虽说到江宁走动之后必定会有人发现她的行踪,但绝不会这般快。
  “怎么不可能,你在客栈的那日我截获一只信鸽,打开信纸却是空空如也,还是我那管事见多识广,说是遇热现字,那纸上写的便是你的行踪。”
  说罢,从怀中拿出那信条,贺攸宁接过信纸,靠近火光,信纸上果然显出几个字:宁于宛。
  宛镇,正是之前她们停留的地方。
  而这种传递信息的方式,她只知道一个人,那便是卿嘉述。
  卿嘉述自己手里有一批人,是卿国公默认下培养的,为的就是打探消息,她幼时曾无意间撞见,这才知晓。
  而这样的秘密,温应淮绝无可能知道。
  “担心隔墙有耳,我只好暗示你跟着商帮一起走,想着路上能告诉你,哪知你执意要走,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我们走南闯北,一路上三教九流都打过交道,认识的人自然也就多了,商帮与那些山匪有些关系,我便想了这一拙劣的法子。”
  “这样即使被跟着你的人看到,也只会认为是山匪作乱。”
  贺攸宁收起信条,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这些山匪武功虽不算高,但是熟知山中情况,七绕八绕也就将人甩下。”
  “本想着找了一条小路将你带回寨中,再告知你此事。谁知路上淡竹醒得太快,还打伤了不少他们的人,将他们惹恼了,又使了一次迷药,又怕淡竹再次伤人就将淡竹扔在路上,只带你一人回了寨子。”
  贺攸宁恍然大悟,也就是说这些山匪本就是这附近山上的,得了消息将她掳到此地。
  对于将她迷晕这一事也未有猜疑,当着面说且不说她信与不信,若是被暗处的人知晓,只怕这些山匪性命堪忧。
  她终于明白为何醒来时觉得怪异,本以为只昏睡了一夜,却没想到是一天一夜。
  可是一天的行程,这些山匪又是如何提前赶到宛镇附近的呢?
  温应淮瞧她脸色狐疑,连连摆手道:“我可没这么大本事,因着担心你,我还特意赶来,结果因着淡竹伤人的缘故这些人借机将我扣下,还多讹了一笔钱财。”
  “他们能接下这笔买卖,是因为原先的买卖风险太大,正好商帮送钱上门,他们哪有不收的道理。”
  贺攸宁本还想问问先前的买卖是何买卖,可见温应淮捂住伤口,还是将嘴边的话咽下。
  “你的伤还是得换药,此处离城镇远不远?”衣服湿了,也不是伤口有没有碰到水。
  早知这样,何苦在她面前装神弄鬼,害得她以为是恶人,弄得他现在这般模样,伤口若是发炎,她又成了罪人。
  贺攸宁睨他一眼,温应淮立马明白这眼神的含义,低头挑着火星,回道:“往北走,有城镇,往南走也有,就看你要去哪了。”
  “此处离江宁近吗?”得知淡竹并没有危险,她也就放心了,到了城镇再想办法与她联络便是。
  当务之急是去江宁,她已经耽搁些日子,不知宫中那位正在养病的“渝平公主”有没有被人发现端倪。
  她估摸着,离被人察觉也不远了,是以到了镇上安顿好温应淮,她便得马不停蹄赶往江宁。
  温应淮似是猜出她的打算,“离江宁不远不近,但走上半天,便进入卿家的势力范围了。”
  贺攸宁愣了一愣,以前也是这样,他是极聪明的人,与她兴趣相投、志向相合,往往是她说了前句,温应淮便能知晓她心底的打算,是以这样两人才能冲破身份的枷锁成为好友。
  如今似乎也是如此,仿佛二人从未被时间与世事分离过。
  作者有话说:
  高情商:你给我踹水里但是没事啊,这样你就可以在我怀里流眼泪还不被发现了。
  此时的亲家属:正在骑马赶来的路上。


第25章 
  温应淮一直静静看着贺攸宁。
  火光映照在两人脸上; 温应淮想,这些年她似乎变化很大,从前总爱叽叽喳喳; 心思虽多但都写在脸上; 不像现在; 沉默的时间更多; 也叫人让猜出心中所想。
  若不是提前得了消息,他怕是难以揣摩她的心思。
  可贺攸宁不知道这些,她将其当作二人的默契,从前在鸣山书院时也是这样。
  旁人不知她为何要与温应淮结交,总觉得是商人狡诈; 她受了蒙蔽。
  温应淮没有自己的私心吗?不; 他有。
  甚至从未在她面前掩藏过,坦坦荡荡地说出与她交好,虽不会以此来谋生意,但是从此往后他在书院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起码他可以正常出入藏书阁而不会被世家子弟驱赶; 也不会平白无故遭人冤枉。
  虽还是有冷言冷语,但对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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