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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公主她权势滔天-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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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王:6。
  牛车里的贺包:离我远点你有口臭。


第41章 
  “你没坐过牛车所以觉得嫌弃; 是么?”贺晋抓住贺攸宁手上的手,不知何时从怀中拿出那只匕首,用刀背擦着贺攸宁的脸。
  贺攸宁垂下眼帘; 刻意不去看他; 这一路她也看出贺晋的喜怒无常; 对付这种人无论如何反应都是错。
  见贺攸宁不说话; 贺晋更是怒火中烧,转动手腕将匕首朝下,狠狠向贺攸宁的手扎去。
  她瞧得真切,下意识将手蜷缩起来,这一举动惹得贺晋大笑。
  “你也并非什么都不怕嘛。”话音刚落; 转动匕首猛地划破贺攸宁的手。
  贺攸宁深吸一口气; 生生忍下痛意。
  贺晋发泄了心中怒火,此刻觉得好多,将匕首在衣服上划拉几下擦去血迹。
  “你金尊玉贵在京城长大,自然没吃过苦; 做哥哥的要包容你,这次便原谅你的失礼。”
  贺攸宁此刻正忍着疼; 并不想理他,可这次贺晋却没再生气,只冷笑一声。
  不知行了多久; 到了一处山谷; 贺攸宁被蒙住双眼拖着走了许久才停下; 此处竟是一处山洞,山洞内别有洞天。
  贺攸宁环顾四周; 发现卿嘉述与温应淮已不见去处; 此地只留下她与贺晋二人。
  到了自己的地盘; 贺晋甚是悠闲,沏了一杯茶邀贺攸宁坐下,神情正常好似二人真是兄妹叙旧一般。
  老伯不在,贺攸宁只觉机会来了,“我们谈谈。”
  贺晋嗤笑一声,放下茶盏道:“你我水火不容还有什么好谈,如今你已是阶下囚,性命都握在我手中,又有什么资格可与我谈?”
  贺攸宁却道:“如今我是被你挟持着,可我却赌你不会杀我,至于水火不容更是无稽之言。”
  贺攸宁的手此刻还在滴血,脸色苍白却神色坚定,贺晋听及此言盯着她看了半晌。
  她心中也是打鼓,虽口上说的绝对,但也只是猜测,心中其实并没有几分底,如今被贺晋盯着,脸上更是不敢露出半分心虚,于是便抬起眼毫不弱势地回望他。
  贺晋一改之前的模样,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你别以为有几分聪明便可猜度我的内心,若你今日不说个令我信服的缘由来,我便将你大卸八块送回京都让京中的人都瞧瞧自以为是的人是何下场。”
  他的话虽狠,可贺攸宁知道她猜对了。
  “若是没有我,你根本没法对付卿家,相比于我,你更想除掉的人应是卿氏全族。”
  一路上从贺晋的话中便可知晓,他虽恨皇室,但却不及卿家的万分之一,毕竟当初景成帝还想留梁王一命,也并未要拿梁军将士如何。
  是卿家瞧着执掌兵权的机会近在眼前使了先斩后奏的法子,待景成帝知晓后梁王的脑袋都已整齐装进盒中。
  身为皇族却死无全尸,这样的死法贺晋不可能不恨。是以这些年他才一直在江宁活动,就想寻个时机将卿氏覆灭。
  贺晋却不想就这般轻易承认,“没有你,我也能对付卿家。”
  “你如何对付?就凭着商帮?若你的法子真有用,也不会这些年来毫无进展。”贺攸宁一语道破真相,卿家能不能倒全看身在京都的卿国公与定武侯。
  若这二人倒了,卿家便完了,江宁城的卿二老爷实在不足为惧。
  贺晋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这些年一直隐姓埋名躲避官兵追杀,根本没有办法靠近京城,更不提在京中布些势力,只好退而求其次将目光盯上江宁府。
  这些年他也做了些部署,只不过都以失败告终,直到这次看见贺攸宁。
  “此刻机会就在眼前,就看你如何把握。”贺攸宁晃了晃受伤的手,示意她需要包扎。
  贺晋轻笑一声,“你倒是挺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嘴上虽还是不依不饶,行动却诚实,从一旁柜子中拿出金创药。
  贺攸宁转过身避开他给手上药,贺晋瞧了一眼嫌她毛病甚多,“乳臭未干的丫头我还会占你便宜不成?”
  “若你不往手臂上划上一刀我也不必避着你。”贺攸宁凉凉开口,悄悄将剩下的药收起。
  贺晋不想再与她废话,只催她快些说计划。
  贺攸宁瞧他一眼,“自己手中握着什么,你难道不知么?”
  贺晋手握良家商帮,自然就掌握着卿西林盗卖官粮的证据,如今这份证据只要交到贺攸宁手中,便撕开了一个口子。
  在扳倒卿家一事上,贺攸宁与贺晋目标一致。
  贺晋不是傻子,待手中这点东西交出去没了利用价值之后,贺攸宁转过头来便会对付他,他心中明白,自然不肯轻易听她的。
  “我知道你心中顾虑,我以皇室的身份起誓,绝不会做过河拆桥之事,待事成之后,你与部下性命我皆可担保。”
  如今形势一转,明明身陷囹圄贺攸宁却能占据上风,贺晋倒成了被动的那个。
  对于贺晋而言,皇室的身份甚是不一般,贺攸宁能以此起誓便是拿出了十足的诚意。
  “与卿家的往来一向都是扶伯做主,凭证皆在他那儿保管,等我问过扶伯再与你相商。”贺晋总觉卿家下一刻便要到了,事情办得越快越好,此刻已是等不及径直走出门去寻扶伯。
  许是心急,留着贺攸宁一人在此处也无人看着。
  确定脚步声渐远,贺攸宁才起身四下打量这房间。
  说是房间,不过是在石壁上凿出的小石洞,瞧着屋内物品摆放似是主人在此生活多年,恐怕这便是贺晋的老巢,难怪这些年遍寻不得,原是躲在深山之中。
  虽说是个石洞,但瞧着布置很是精致,想来是花了一些功夫,只不过对于贺晋这样曾为王子王孙的人来说怕是活得甚是痛苦。
  似有脚步回荡的声音,贺攸宁赶忙回到原位坐好,进来的正是贺晋与那扶伯。
  贺晋不知和扶伯说了些什么,看着二人脸色许是未能达成一致。
  贺攸宁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她想起曾经梁王身边有一谋士便是断指,以他的谋略一想便知这是贺攸宁撺掇的,自然不会轻易松口。
  但这便是贺攸宁的计策,这些年贺晋有扶伯这样的谋士在身边也未能成什么事,就足以见贺晋实在不是做大事的人。
  扶伯这么多年下来不可能不知,但贺晋毕竟是旧主留下的唯一血脉,他只能尽力护着。
  可贺晋自大,这么多年被压着恐怕早生怨言,此事便是最好的催化剂。
  贺攸宁装作什么也不知,问道:“可拿到了?拿到便尽快回到江宁才是。”
  贺晋皱眉并不瞧她,只听见她甚是惊讶地说到:“这般简单的事竟也办不成么?这里是你的地方,由着你说了算,莫不是还得看他人脸色。”
  “公主不必拿话挑拨我与小王爷。”扶伯语气甚是不善,他与贺晋不同,贺晋对贺家还有感情,但他却连皇室一同记恨着。
  这样的恨意,不比对卿家的少。是以,对他而言,若是能拿贺攸宁同皇室谈些条件是第一选择,若是不行,便当场杀掉最好,还能振奋士气。
  至于卿家,他可不放在眼里,等天下都到手还怕除不掉一个卿家么。
  “老奴与小王爷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公主插手,公主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贺攸宁却笑了笑,“本公主与贺晋说话,还轮不到你来插嘴,人生在世需得摆正自身身份才好,梁王故去这么多年,若是知道身边旧部仗着旧日情分欺负到主子头上,怕是难以瞑目。”
  “你……”贺攸宁牙尖嘴利,一番话惹得扶伯气愤非常。
  此话并不算高明,明晃晃的挑拨离间,扶伯自然不会觉得贺晋会听进去。
  但偏偏适才贺晋被他驳了一通已是不满,此刻听到耳边哪能静下心来想,即便知道贺攸宁是有意为之,也听进一两分。
  不知哪来的一股劲儿,贺晋此刻偏就犟上,当着贺攸宁的面便让扶伯将与卿府的凭据拿出。
  扶伯听了这话呆愣许久,许是没想到贺晋怎么就不肯听他的劝,一瞬间便像是失了精气神,一下苍老许多。
  贺晋说完并不后悔,看着扶伯半天不动弹,又催促他快些,见他还是没有反应,便自顾自转身离去,等回来时手上便抱着一叠纸张。
  “不可啊,小王爷!”扶伯还想拦着,“若是给了她,那岂不是白白布局将她捉住,小王爷还看着长远的,等皇位在手,何愁除不掉卿家。”
  贺晋根本不听,皇位他本就不想要,那是他父王的心愿,与他又何干呢,这些年他只想回到京都,去母亲坟前磕个头,不再东躲西藏度日。
  待江宁一事解决,卿家除去,他便能了了心愿。
  拉扯之间,贺晋一个没收力便将扶伯推倒在地,扶伯倒地后许是知道自家主子心意已决,一时间心如死灰瘫倒在地久久不再起身。
  贺攸宁手握几叠账本,里面密密麻麻皆是卿家这些年受贿的证据,足够治卿二老爷父子之罪,甚至就连卿国公都不能幸免,卿家之事如此便要真正迎来了结。
  “账本我要拿走,但卿嘉述我也要带走。”
  作者有话说:
  周六周日简直是我的受难日,开不完的会,今天来晚啦。


第42章 一更
  贺晋皱眉; “这便不用你担心,你只需办好手上的事情,我自然能保证他二人安然无恙。”
  这自然是假话; 温应淮倒罢了; 他身为王子王孙自然不屑与一商户计较; 况他二人无冤无仇; 放不着拿他撒气。
  但卿嘉述就不同了,他恨不得喝其血咽其肉以解心头之恨,是以他绝无可能让贺攸宁带走卿嘉述。
  再者,与贺攸宁做交易便似与虎谋皮,这些道理他都懂; 他若手中没些筹码便会一直被她拿捏。
  “卿嘉述这些年受卿国公栽培; 知道的东西比你我二人加起来都多,有他帮忙事半功倍。”
  贺攸宁想带走卿嘉述是为着他性命想没错,但其中也有私心,卿国公这些年对他并不设防; 若有他相助确实能省不少事。
  贺晋却摆了摆手,“我已将凭证尽数交予你; 接下来事情办不办的成全看你自己,他一个卿家人还能帮着你杀族中之人么。”
  贺晋十分坚持,贺攸宁知道若是执意要求; 恐会惹恼贺晋; 可卿嘉述她一定得带走。
  “你不是很恨定武侯么; 只有将卿嘉述交给我,定武侯才不会有反击的余地; 待事情成了; 还不是任由你我处置。”
  贺晋拿着茶杯的手一滞; 贺攸宁见他似乎懂了,便闭嘴不再提,细细翻阅起手中的账本。
  卿家这些年与良家商帮之间的交易不少,从一开始的绢帛生意再到西边的战马走私,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
  贺攸宁的手指划过账本上的战马二字,这些年西边小国向朝廷进贡的战马数都没有卿府从良家商帮手中买得多。
  “你从哪弄来这么多战马?”贺攸宁抬眼看向贺晋,她竟不知他这般有本事。
  贺晋喝了口茶,用手指敲敲桌子并不回答,梁王征战这么多年,在边疆的日子比在京的日子还多,问朝廷要些军饷尚且会被推三阻四,更不提战马这等稀罕物。
  若梁王不想些法子,恐也不能一直打胜仗,待他一死,这门路自然就落到贺晋手中。
  贺攸宁也没想着贺晋能回答,只是实在心痒,若这批战马落在自己手里,亦或是能知晓贺晋弄到战马的法子……
  贺攸宁合上账本,就从这账本中便可知晓卿家狼子野心,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却不知卿国公知不知晓此事。
  “事不宜迟,今夜我便出发若事情顺利,明日你便能得到消息了。”
  贺晋安排人带着贺攸宁夜里出发,出去时不同来时蒙着双眼,贺攸宁实在不知他此举是何意,心中盘算着难不成他还有地方可躲藏。
  “贺攸宁,扶伯待我情谊深厚。”
  贺攸宁坐在马上,手中拿着缰绳,居高临下看着贺晋。
  贺晋似是不习惯仰视他人,眼睛平视着那匹马,“扶伯说你生性凉薄,待处理完卿家下一个便是我了,可我们都是贺家子孙,所以我便打赌你不会取我性命,对么?”
  若不是身在敌营,贺攸宁险些要笑出声,她与贺晋都姓贺是不假,可哪有什么情分在,祈求他人对自己仁慈不若自己想想法子如何救自己。
  贺攸宁没有说话,一紧缰绳策马离去。
  贺晋站在原地,听着山谷的风声微微发愣,扶伯不知何时出现,将披风披在他身上,“小王爷,夜里凉,回去吧。”
  贺晋看着眼前的老人,想说些什么,可却被老人止住,“小王爷想做什么便做吧,老奴都懂。”
  事情比贺攸宁想象的还要顺利,与淡竹吴副将等人会和后,在卿家城外的转自中找到了数量不少的战马,证据确凿,卿二老爷辩无可辩。
  贺攸宁带兵包围卿府时卿西林父子还在商量着如何联合城中其他世家给贺攸宁施压,他们没料到,贺攸宁竟直接杀上门来。
  家中护卫来不及反应便被解决,二人被拖出来时甚是狼狈,卿西林父子从未被如此对待,此刻竟有些手足无措。
  卿西林甚是愤怒,“渝平公主好大的威风,带兵闯进臣子家中,杀我府中之人,公主眼中还有王法么!”
  贺攸宁此刻已懒得与他们多说,卿府众人生活在卿国公的庇护下太久,总觉得天塌下来有卿国公顶着,已失去了对危险的察觉。
  官兵们来来往往,将卿府里众人都押到院中,卿二夫人也在其中,看着贺攸宁毫发无伤出现在这里还以为贺晋出了危险,神情甚是着急。
  幸而卿府众人皆是惶恐着急的模样,是以卿二夫人此刻的表现也不算奇怪。
  明明是深夜,可火把却将卿府照的一如白日,卿府被掘地三尺,除了数不尽的金银珠宝,还发现有兵器盔甲等物。
  如此一来,意图谋反之罪便板上钉钉,卿西林此刻才觉得害怕,望向卿二老爷不知该如何是好。
  贺攸宁拿起佩剑踱步至卿西林父子面前,剑光在火把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冰冷。
  “我这把剑是先帝所赐,二品以下官员皆可先斩后奏。”贺攸宁缓缓开口,话音刚落的瞬间,原本响着哭声的院子刹那间安静下来,接着又响起更刺耳的哭声。
  女人和孩子的哭声充斥在耳旁,卿西林却像是呆住,卿二老爷强忍着心中的惧意,开口道:“卿家世代簪缨,万不是公主一句话便可定罪的。”
  他们还有卿国公,还有定武侯,若是贺攸宁敢动他们一根毫毛,定武侯便可带着人包围皇宫。
  贺攸宁不想着她自己,难道还能不念着宫里的卿太后和皇上么。
  “有没有罪自然不是我说了算,大昭律法白纸黑字写得一清二楚,私藏甲胄是谋逆的大罪,如此一来我取你性命又有何不妥。”
  卿二老爷以为贺攸宁未听懂他的暗示,关乎性命的时刻也不再卖关子,直言道:“公主可要想清楚,我们若出了事,京中的定武侯绝不会善罢甘休。”
  本以为贺攸宁听了此话会惊慌失措,不料她只是笑了笑。
  “说来你们在江宁待久了,不知京中发生了何事,今日不妨告诉你们,母后身体不适,召国公夫人与定武侯夫人进宫侍疾。”
  卿二老爷仿佛如遭雷劈,一下瘫倒在地,卿西林却不信,大喊道:“不可能,卿太后她是卿家人,她是卿家人!”
  卿太后身为卿国公嫡女,她的荣辱与卿府息息相关,收到卿太后密信时贺攸宁也很吃惊。
  母后尚在孕中,她本不想让她烦忧,却不想卿太后好似知晓她要做些什么,提前将二位夫人召至宫中。
  “将人带上来。”贺攸宁向后招招手,示意官兵将人抬上来。
  卿嘉述此刻面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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